第22章 如果需要口供
许祈修专心的摩抚双手,一时车內的气氛沉默安静,两人中间彷佛开了一片花,香
各殊,自带有不同的情感,呵护的、宠溺的、
望的、相守的、纠
的、望渴的、浓烈的、恋慕的、占有的、缱绻的,不一而足。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的,男人那烫人的体温和极具略侵
的情感,都让杨式瑢接收到了。不知道是不是荷尔蒙作祟。
他感觉自己从上次开始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又软了半截,只能愣愣的看着那双宽厚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擦过自己手指末梢和柔软的手心,虔诚的像是他今生最重要的课业。觉得差不多了。许祈修抬起头对他笑了笑。
然后拿出一个米
猫耳造型的保暖品帮他戴上,集
帽、围巾和手套于一体的绒织品,把他的头、脖子和手都紧紧包住,帮他把渡过去的体温很好的收拢。许祈修抓着他左右看了两圈,満意的道,“果然可爱!”
然后连人带帽抓到怀里蹭了蹭,“刚刚在宠物店里看到的,一看就觉得适合我家瑢瑢,简直是可爱的让我…”他说了一半不再继续,杨式瑢好奇的抬起头看他,却被男人显出
骨情
的眼神牢牢捕获。
就像自己撞进罗网里的小羊,愣得忘了逃走,被许祈修一把抓住了。只能在原地颤抖着,等着对方越靠越近、灼热的呼息吐在他的脸上,然后嘴
贴合,他闭上了眼。短兵相接,战况胶着。头舌被搅得翻来覆去。
他有点无力招架,退了两分想换口气,却又被急切的追吻上来,只能发出难以按耐、模糊不清的哼声,也分不清是议抗还是求渴。
吻被磨得发烫,侵入他嘴里的彷佛不是头舌而是一只红色鳞片的蛇,抓住他
着咬着不放,发出了阵阵
声还兀自不肯罢休,最后杨式瑢真的受不住了。
用发软的手一下一下推他,挣扎了半天男人才大发慈悲的放嘴,双双
得像跑完百米,看着杨式瑢戴着猫耳、因为自己的吻亲而气息不稳的模样。
他心下一动,俯身下从嘴角往脖颈处一点一点往下吻咬。杨式瑢还没
完气,就感觉某人贴着他的脖子留下一道道
意。
那双温暖的大手很有技巧的
开衣摆探了进去,两指夹起他的啂尖
起来,他发出一声惊
、挣扎起来。
相比上次尾牙后在他家里的反应,这次杨式瑢的推拒十分明显。许祈修叹了口气,停下了所有动作,只张手把人拥进怀里,不带情
意味的来回摩抚背脊。见杨式瑢还想挣脫。
他锁着人不放,放低了声音道,“不准再这么扭了!再扭硬了!”对他来说,杨式瑢身体上的挣扎就像路边翻开肚子又不给摸的猫咪一样,根本就是变调的邀请,即便会被抓伤,他还是得要非常用力克制才能忍住不让自己出手。
杨式瑢闻言瞬间身体紧绷,连呼昅都变得轻浅,深怕一个不小心又刺
到某人,呆呆的任人抱好抱満。没有阻力的许祈修又蹭了许久。
最后终于在他身上深深昅了好几口气,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人,帮他系上全安带,发动引擎送他回家,他本来想藉机帮他把两袋猫咪的东西扛回去,顺便知道他家住哪里。
这样以后可以咳咳咳…嗯!但杨式瑢坚持不让他帮忙,于是他只好在原地等,让他来回两趟把东西搬回家,最后杨式瑢跟他挥手道了声晚安,他
出平和又帅气的表情向他道别。
然后看着他的背影隐没在夜
里之后,他飞速把车开回家。许祈修一进家关上门,就迫不急待的脫下服衣扔在地上,直往浴室冲去,连水都还没转热,他已经想着猫耳版的杨式瑢
完一发。
“呼…”他吐出长长一口气,微微靠在磁砖墙壁上降低过高的体温。亲完杨式瑢之后,他整路上都是硬的,连最后的晚安道别都是硬挤出来的,差点就要憋坏自家亲兄弟,他
了一阵子,最后笑了出来,觉得这份忍耐有点苦,却又能在里头,尝出一点甜。
***确认了自己对杨式瑢的感情之后,许祈修琢磨了几天,打算带他参加姐夫薛丞谕过几天要办的净滩活动,顺便把人正式介绍给姐姐许祈琳认识,他拨起电话,是个男人的声音,“喂,姐夫吗?我是祈修,阿姐在吗?”
“祈修啊…你稍等。”姐夫的声音又低又沉,就像电视上车子广告里的配音一样,过了一阵,一道清脆的女声从话筒传了出来,“祈祈啊?娘老正在刷剧,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你在刷剧?那姐夫呢?”
“当然在刷碗啊…娘老可是被你姐夫当老佛爷一样供着的,你忘啦?”隔着电话,许祈修彷佛能看见姐夫当狗被姐姐踩在脚下的样子…
“下礼拜天姐夫不是要办净滩吗?我想带人一起去。”“唷,真难得,是女友还是炮友?”许祈琳语气风风凉凉,讲话没在跟亲弟弟客气的。
“…姐,你知道我的挑伴
向吗?”“怎么,真想携伴给我认识啊?”“对啦,你先回答我。”
“我想想,嗯…”她抓了抓下巴,“我觉得根据过往经验可以总结出16个字。”“哪16个字?”
“生荤不忌,来者不拒,老少咸宜,有
就行,”许祈琳简直佩服自己运用成语的能力,笑得十分放肆,“还押韵咧,哈哈哈哈!”
许祈修満头黑线,“…姐,是我品味有问题,还是你的脑子有问题?”许祈琳讲话不落下风,“嗯…我觉得是你下面有问题。”
“我呸!老子器大活好,用过都満意咧!”他跟许祈琳没什么女男顾忌,想讲什么就讲什么。“哦…抱歉,我没用过不予置评。”“…你要用过我就要被查水表了。”
“嘻嘻,如果需要我的口供,那我希望来的是鲜
刑警。”“…放心,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有机会产出这种口供。”许祈修为姐夫默哀两秒钟。“不要口供,那姐弟工口怎么样。”
“…那不是一样吗?姐你还是留着跟姐夫玩吧。小弟我就不奉陪了。”他从小就很怀疑这么重口的姐姐嫁得出去吗?他真的不知道姐夫到底喜欢他姐姐哪里。
“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夫的无口属
,太萌太超过了。娘老我实在下不去手。”许祈琳年轻的时候画过本子,对宅界用语如数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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