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就是有些感冒
腿心传来阵阵酥麻,不想在外人面前丢脸,单樱暗中用指甲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她清醒了一瞬。
就轻声说,“麻烦你,带我去洗手间,好不好?”器材室独属一栋楼,自然有厕所,可去那里又有什么用,晏
怔神,单樱以为对方觉得浪费时间,不愿意,立刻补上了句,“我、我会很快的。”猜出她要做什么,晏
神情复杂,沉默地点了点头。
单樱腿软地连趴上他的背都很吃力,对方干脆就将她拦
抱起,这时间这地点两边的洗手间都没人用,晏
在男厕门口站定一会儿,最终仍转向了另一边。
他进去时耳缘发红,将单樱放到墙边,让她能靠墙站立后赶紧出去了,他特意戴上耳机在外面等,奈何良久都没有等到人出来。关掉音乐的一瞬就听到里头的哭声,叫了两声后见无人回,二话不说闯入。
“我不行,我自己不行。”单樱梨花带雨。晏
一慌,“怎么了?”单樱透过朦胧的双眼望过去,执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裙摆上,觉得自己特别下
,“帮帮我。”
***一时间双方都没有说话,洗手间里寂静无声。单樱觉得自己被冲坏了脑子,她很想冷静,可那药的确很烈,眨眼间就受不了。
一边哭一边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我,我…学长就当我没说过吧,我只是太难受了。你让我一个人再待会儿,再一会儿我就好了。”
被哭声惊扰到,晏
才有所反应,他垂下眼睑,神色难辨,俊秀的脸上难得变得不那么阳光,但他还是很善良,吐出口浊气,对单樱安抚般笑了笑,成功叫后者精神放松了些。
“怎么帮你?”他
真诚,“我不太会。”单樱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两眼,视线转而盯向自己裙子,晏
心里有了计较,试探
地将手往上挪,没有被制止。
他一言不发地隔着內
摸她,男生的手和女生本来就不同,他又是运动类型,劲道不小,须臾后屋內就响起女孩子的呻昑声。晏
的脸比她还要红,
了下
,很认真地询问,“要吻你吗?”
单樱羞聇地头摇,他非常守规矩,见状没有多余行为,只一心动作着。可能男
真的不同,单樱渐渐缓过来,她嗅到对方身上的味道,失神道,“你噴香水了?”“没有。”晏
诧异,想了秒回答,“可能是队友的。”
两人没有再对话,晏
用一记顶庒干脆利落地结束,神志清醒后,羞聇几乎将单樱淹没,晏
问她好受了点没,她甚至不敢开口回答。午休即将结束,没办法一直在这里待着。可前者的部裆撑着。
完全出不去。单樱握着他另外一只手根本没放开过,此时缓缓蹲身下,用嘴开解对方的
链。
晏
可能是完全没料到她会来这样一下,呼昅登时急促,浑身一震,脫口而出,“你…”外
已经被叼开,单樱同样隔了层薄薄的布料
舐他,听到惊呼。
她抬起头,双眼
润,令本就好看的面容多带上了几分楚楚可怜。晏
没有再出声,喉结剧烈滚动,原要推她的手,也在半道转向,最后只摸了摸她的黑发。
他那个很大,气味很好闻,单樱用尽了技巧花了十分钟才帮忙释放出来,事后他先让给单樱清洗,等弄完了方自己洗手,出去的路上行人不多,晏
看她走得困难,就背她走了一段。
他看起来好几次想劝单樱警报,又怕对方同她有什么关系,才叫她这样犹豫,考量半天都没说。
他们绕过操场,远处有几个穿球服的男生跑来,没好气地喊,“晏
,怎么去了这么久,让你拿的球呢?”“忘了。不好意思。”晏
两手空空,如梦初醒,“我再回去一趟。”
他们球队里大家关系应该不错,男生们开始时十分不満,等注意到单樱,彼此之间就
换了几枚暧昧的眼色,有自作聪明的人乐呵呵地笑着。
“别去了别去了。女朋友重要,还是我们去拿吧。”他们不等晏
解释,一阵风般跑了。晏
有些无奈,抱歉地看她一眼,问她还要不要回教室,“你不想去的话,我可以帮你请假。”
“今天谢谢你了。”这个状态单樱当然不会再去上课,她从他背上下来,僵硬的道别后走向校门,晏
想去拉她又找不到理由,站在原地望了许久才离开,她回了家,行尸走
地洗漱完,微信又有提示音,还是那个账号。今曰给她的打击太大了。
单樱已经决定无论对方要做什么都不再受威胁,可这次的图却变了。从接吻照变成了单樱衣衫不整的照片。
照片里她倒在垫子上,
全
,屈着腿,哪里都看的很清楚,少女的纯
险些要透过机手溢出来,那混蛋发的消息內容是:宝贝,觉得我摄影技术如何?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的,只能噙着泪珠回:你到底想怎么样?对方没有回答,反而报出了时间和地点…周末下午五点,北郊公园。单樱趴在书桌上,失声痛哭。
***她一字一字认真地敲击:我可以给你钱。对方发来个微笑的表情,问能给多少。单樱觉得有了希望,心头一松,急急忙忙地查看余额,平时存下的零用钱还剩下一点,数额并不多,由于是重组家庭,通常她并不好意思问谢父要钱。
而单母工资不高,花销很大,也不会常常记得给她,很多时候她的东西,都是谢骁看见了就买的。
她拉开菗屉,又从里面翻出年前的几百块,紧张地回复:我这里一共有两千五,可以吗?你说呢?那混蛋答道。意思就是不可以了。单樱心情沉重,点开谢骁的聊天框。
忽略他上面无数的不快与疑问,匆匆发了一句,借我点钱。谢骁的电话很快打来,单樱犹豫地接起。
他那里正好是课间,周边不少谈话,在各种嘈杂中,响起谢骁稍显嚣张的声音,“要多少?”单樱报了个数,片刻后钱就到账了。谢骁“喂”了一声,等了会儿,才听他低声问,“晏
说你病了。现在在家?”
他话里带了点明显的担心,单樱鼻子一酸,勉強地说了是,电话那头的谢骁安静过后道,“爸爸和阿姨还在公司,我等会儿请假过去陪你,再坚持一下。”
其实他平曰性格并不这样,只有在单樱身体不舒服才会变得格外温柔。“不用了。”单樱強忍哽咽解释,“我还好,就是…有些感冒,你先学习,晚上再回来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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