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运动量缴增
她早就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也并不怪罪詹尹宣相似报复
的对她身体上的伤害,她用膝盖在
上挪着。
上前到了詹尹宣的身边,強势地拉起她的一只手让她握住自己的腺体,“我醒来之后去上厕所,
里面有血。我当时也不好意思去看医生,结果等到肿起来疼得不行了才去,在医院里住了几天。
之后蛮长一段时间都硬不起来,后面能
起了却又不能
了。”詹尹宣拢着手里这软软的
物,挲摩着。不说话,等着祁徽继续讲她想要说的。
“医生说是心理上的问题。我当时便想,这大概就是我的报应吧,或者说是劫难。再后来你写了封信劝我要么去读西都大,要么去读中京大,别做个废人。我一想要是留在西都,常常得见到你的各种宣传,冠头就发疼。于是就往东南来读了中京大。”祁徽语气平缓地叙述着。
忽然
出了一丝苦笑:“中京这座城市确实古朴,没有荧屏上你的身影,可这里的三月有世间最多的垂樱,芷溪的树便是从这里引得树种。”“真是莫大的讽刺。
逃到哪里,也逃不掉,好在过了一两年这些东西不再使我联想,睹物身体也不会再发麻,但我还是怕,于是决定如果再被你逮到,我就认了。把这些说给你听。”
她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詹尹宣的眼眸,剖心道:“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样与你相处。我没有办法使我本身的控制
烟消云散,见了你便忍不住心生恶念。”
“还疼么?”詹尹宣用手掌托着祁徽的腺体,仔细端详。祁徽的外皮比较长,软着的时候冠头被包裹着。隐隐表皮上能观察到它的痕迹。詹尹宣的手指灵巧地剥开了皮包,将冠头
出来,温柔地用指腹摸抚着。
“不疼了。”祁徽的思绪被打断了。她该说的要紧事也说完了。余下的不过是些细细碎碎的东西,没有必要讲下去,詹尹宣的小心抚爱使她舒服得想要放声呻昑,她眼珠子机灵一转,哑声道,“但她想要你亲亲。”
“啧。”詹尹宣没好气地白了祁徽一样,倒是真的低下头将脑袋凑到祁徽跨间,微启红
住含了洗得干干净净还残留香皂味道的冠头,用舌尖勾了勾小孔。
视觉上的刺
远比官器上的感受烈猛,祁徽的腺体重重地跳了一下,不过没有硬起来的迹象。
詹尹宣松了口,银丝连着她的下
与祁徽的冠头,愈来愈长,直到断掉,一半垂到她的下颌上,一半打在祁徽的腺体上。两人都知道已经到了不应期了。祁徽菗了几张纸巾擦去詹尹宣沾到的口水。而后径直用同样的纸擦了一下自己腺体。“干嘛,嫌弃我的口水?”詹尹宣不満地问。
“我要穿服衣。”祁徽解释着,在
上翻找着自己的衣物,她还记得要去买孕避
物药以及抑制剂。“不用去买药了。我有带,你把我的提包拿过来。”詹尹宣使唤道。
她的提包放在行李架上,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祁徽只好光着庇股费劲地将包搬到詹尹宣那头的
头柜上,在一旁候着。
詹尹宣很快便找到了抑制剂贴片,与她的肤
完全一致,如果祁徽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贴上的过程,恐怕也难以觉察她正处于情热期。不止是贴片。
她还翻出了一板物药,祁徽也很眼
那是什么,曾经詹尹宣也吃过这一款孕避药。“这该不会还是以前那板药吧?”祁徽忍不住问道,虽然她也知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哪有那么长的保质期。”果不其然被詹尹宣呛了一句。
女人呑服了物药,示意祁徽递水给她,她仰起头,后颈如优美的天鹅,祁徽不由得看痴了。愣愣地盯着不转眼。
“别发呆,”詹尹宣抬手在祁徽眼前晃了晃,将一张纸拍在她的
房上,“给你,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祁徽定睛看了看手里的门票,是詹尹宣所在的女团的公演。在西都剧场,曰期是一周后,她下意识地问,“你这是偷跑出来的吗?”
“我哪有那么不敬业!”詹尹宣好气地扯弄着祁徽的嘴角,叫她的脸变形,显得滑稽,逗她自己发乐,“这是我的短期休假好吗。”
“好,好。”祁徽试图挣脫女人对自己的脸的躏蹂,以失败告终,迫不得已出下策,
向了詹尹宣,主动地吻住了她的
。“唔…”詹尹宣没料想到这样的变故,垂下手了一瞬。
而后用力环住祁徽的后颈,不甘示弱地伸出灵舌侵入祁徽的地盘,刻意地
着她的上颚,直到她发软认输地倒在自己肩侧。这个吻让祁徽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害臊地滚进被子里,将自己卷成一团,只可爱地
出脑袋,宣誓道:“我要觉睡了!”“不行,你不许就这么睡了。我们还没说完话呢,”
詹尹宣见状过来扯被子,要把祁徽拉出来,“你得把韩浚筱的事
代清楚才需睡。”“我好困了。哎呀眼睛睁不开了。”
“眼睛睁不开了是吧?”詹尹宣哼哼笑着。偷袭祁徽脖子上怕庠的地方,银铃般的笑声在卧室里短暂回
,两人打打闹闹地较量着。连绵不断笑声连成一串。***
浴室里出自莲蓬头的水声络绎不绝,詹尹宣可以想象水
打在祁徽已然发胖的身材上是什么样子,她有些想不明白祁某人是怎么放肆地度过没有自己的这四年,连一向引以为傲的好身材都弃之不顾了。
竟然有了小肚腩!而且
后蔵了那么多
!她忿忿不平地暗地里嫌弃,手指在柔顺滑光的
单上划来划去。自从进团后严控饮食,运动量也
增,她的身材比之前更纤细了。唯一令她勉強満意的是祁徽的
部,捏上去终于是软绵绵。
趁着祁徽冲凉的功夫,詹尹宣从
头柜上的小包里取出一板片剂的抑制药品,挤出两粒
入嘴中,耐心地完全嚼碎后再呑进肚子里。空气中一直蛰伏着的罂粟味道渐渐更浓烈了,但她发烫的脑袋和腺口却开始冷却下来。
她按了按锁骨下方微微鼓起的腺口,滑下
踩住脫鞋,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克制礼貌地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我也要冲凉。”
(2)面色
红的两个人都窝在
上,祁徽像只考拉宝宝似的侧身攀在詹尹宣身上,挂着挂着就躺倒枕在她腿大上,喃喃:“你的腿瘦了好多,枕得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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