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兀自分开臋瓣
但是他的身体
热乎。柳时会贴上来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其实贴上来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后悔了。要是吵醒了他。
他真把她扔出去睡沙发怎么办?好在他没醒。于是柳时便这么一直抱着他,不敢换动作。小姑娘乖,白季帆也没说什么,任由她抱着,后来两个人居然以这样的势姿睡着了。
六点钟的时候,白季帆的机手铃声准时响起,他酸涩的眼睛睁开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发现身后还贴着个人,他的铃声似乎扰人清梦了,只听小姑娘小声嘟囔着:“再睡会再睡会…”
白季帆由着她胡来一晚上了,此刻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的爪子扒掉,按灭了闹钟,起
去洗漱。
出来之后,柳时靠在
头打着哈欠,“白总呀,你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是怎么起得来的啊?”白季帆凉凉地看她一眼,“我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是因为谁?”“…”柳时瞬间闭嘴。讲真。
她很佩服他的自律,她強撑着困意,套了件衬衫,送白季帆出去,笑眯眯地和他挥手说再见,“白总,注意休息哦…下次我晚上一定老老实实的!”白季帆:“…”不,没有下次了。以后他宁可她被雷电吓死,也绝不会再心软留下来陪她。遭罪的是他自己。
送走了白季帆,柳时立马滚回
上补觉。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中午十一点多,她收到了白季帆发来的四五个频视and他高冷的一句话:【好好学,晚上我检查。】柳时下载了其中一个点开看,发现是个五分钟的频视,全程都是一个女人在给一个男人口
。
“…”好吧,她今天有事情干了。柳时不会做饭,也没闲钱点外卖,中午就用剩饭炒了一个蛋炒饭凑合吃了。饭后她掰着手指头算。这个房子是柳家送的,水电费得她自己付,她的戏拍完了。
然而片酬经过层层扒皮,最后到她手里的没剩多少。再这样下去,她就要穷的连鸡蛋都买不起了。不行。
在接到新的剧本之前,她得想办法从白季帆那搞点钱。睡都给他白睡了,他不能只给柳家好处啊…怎么也得给她点好处。晚上十一点,白季帆到的时候,柳时正在对着柜子里的东西发呆,小脸红彤彤的。
她屋子里三个柜子,一个是正经装服衣的,另外一个是各种丝蕾內衣
,最后一个里面装了各种趣情用品,上到蛋跳
摩按
下到眼罩手铐,柳时光是看一眼都心颤。
***那个満是趣情用品的柜子是白季帆表弟准备的,为了庆祝他终于要开荤了。因为不清楚他的喜好,里头几乎什么都有,包括那些资深SM玩家会用到的道具。白季大略看了一眼,推门进浴室。
柳时以为这些都是他买的,害怕他今晚会把它们用在她身上,拿了一个发箍之后连忙把柜门关上。
这个发箍上有一对
茸茸的白色仿真猫咪耳朵,摸起来软软哒,柳时对着镜子给自己戴上,摸着上面的猫耳朵,很是満意。嗯…有被自己可爱到。
于是白季帆出来之后,听到的第一句就是:“白总…你看这个可爱嘛…”甜甜的嗓音能腻死人。白季帆随意瞥了一下,敷衍地点点头,“可爱。”柳时:“…”看来是不可爱了,她哀怨地把发箍摘下来。
看着那男人坐在
边点烟,她感觉他今晚有些奇怪,看她的时候,眼神不像之前那样冷,她很快找到了产生这种感觉的原因,在她被叫过去跪在他腿双间的时候,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他已经冲过澡,身上却依然有些不小的酒味,熏得柳时鼻头发冲,原来是醉了呀?好像醉了之后,他整个人温和了许多。柳时胡思
想着。
开解了他袍浴的带子,那物巨现在处于半软的状态,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硬起来,好像蛰伏在森林里的野兽慢慢抬头。
柳时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他的
,足足有婴儿手臂那样
,上面布着狰狞的筋,这是怎么揷进她小
的?白季帆一反常态的没有催促,只凝眸打量着她。小姑娘穿着宽大的白衬衫。
在他身前缩成一小团,煞是惹人怜爱。看了一会儿,他拍拍她的小脑袋,低声说:“把服衣脫了。”
他的动作到声音都是温和的,柳时居然有点不适应。完了,她不会是被白季帆
惯了吧?心情复杂的脫了服衣,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內
,结果白季帆又盯着她內
看。只看,不说话。柳时:“…”人温和了。话也少了。这人今晚像
分一样。
柳时揣摩着他的意思,纠结地脫了內
,她用的是卫生棉条,不穿內
倒也不碍事,看着她光溜溜之后,白季帆眼睛里终于
出満意的意思。
他的眼神像盯住猎物的狼,太过暧昧
骨,看得柳时浑身不自在,羞得脚趾蜷在一起,她又跪了回去,这一次更紧张了。练习了一天的那点技能全被她忘记,和那
大眼瞪小眼。先摸哪来着…?
白季帆今晚脾气是真的好,这次仍然没有催她,只是叼着烟拿起那个被她抛弃的猫咪发箍,重新给她戴上。柳时:“?”
女孩戴着可爱的猫咪耳朵,披散着墨黑的长发,眨着一双水眸无辜地看着他,能把人的心给望化了。白季帆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圆翘的小庇股,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是一个很能忍耐的人,有足够的耐心和忍耐力把柳时打扮成他喜欢的样子,然后慢慢享受。
柳时被他盯得心里发
,浑身起了一层
皮疙瘩,忍着惧意娇滴滴地唤他:“白总…怎么了呀…”白季帆已经知道少了什么东西了。
起身去打开那个装満趣情用品的柜子。柳时眼睁睁看着他挑了几下之后,拿出一条白雪的尾巴,顿时吓得花菊一紧。不、不会吧?事实告诉柳时,就是她想的那样。
在她被按在白季帆腿上一顿吱哇
叫导致庇股上成功挨了一巴掌之后,她老实了。“白、白总…”柳时哆哆嗦嗦地扭头,看见男人打开滑润油的盖子,吓得快哭了。
“我、我不想试…求你了…”那地方怎么能
进去东西啊?白季帆不理会她的哀求,兀自分开她的臋瓣,把滑润油挤在她的菊
上。
粉嫰狭小的菊
沾上了透明的滑润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然后在柳时惊恐的视线中,他拿起同样做了滑润的尾巴,对准她的菊
往里推。“啊!”从未被开发过的花菊被強硬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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