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刚怔怔然掉了几滴泪，此时她脸上満是柔婉之
，听到他冷漠的命令，脸色也未变，只是退出半步，掩上门。叮铃一声，金钗掉落在地。她浑然不觉，缓步回房，衣饰从她身上一件一件剥落下来。燮信更衣后，回到卧房，她已褪尽衣饰，跪坐在
榻上面对了他。轻烟般的
帷之后，女子青丝如墨，白雪的脸上一双含情眉目痴痴凝望着他的脸。燮信在别的女子脸上见过类似的神情，虽然大多他都忘记了容貌，但有一个少女他不会忘。不久前玉儿就是这般模样。可是今天她的目光却给了一对畜生。“陛下，
妾自知身无长处，只愿能…”他玩味似的盯着女子的脸，神色平静。心中却想：她长久恋慕着的究竟是什么？“…常陪陛下左右…让陛下能有一丝欢喜…”是自己作为燮王的身份？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埋了下去，还是自己给过她快活的分身？“抬起脸来。”她脸上有情泪
下，无限哀
，可是他只感到厌烦。“转过去，趴好。”她又看了一眼心爱的情郎，尽管他刚刚折辱过她，可是她心中却只有温顺爱意。“
果真是女子的本
么？”看着她动作。他自嘲似的笑了笑，扶了她的
臋，慢慢入进。內里并不干涩，相反，还有一张涎水直的小嘴含着他，让他往前入得更深了些。“爱妃方才可是
了？”“
妾一见陛下…就…就止不住…”黛妃脸一红，知道他在取笑自己，身下的感觉在股间蔓延，她顾不得别的，只一味摆臋相就。“又是一只天生的母狗。”黛妃听了。知道他还有别的后妃，心中却不觉得痛，只是娇声软语地回应着他：“嗯…
妾四年前一见陛下…就变成了这样。”母狗也好，净桶也罢，只要他能来…她眼里有了泪，口中却还是
叫不断。四年前…他那时只往将军宅邸去过两次，她恋慕的是自己的这身皮囊？他垂下眼眸，慢慢在她小
里
弄了一会儿，一丝滋味也没尝到，身下的女子却已经怈了身。眼见她瘫倒不动了，他伸手扯过她的头颈，在她口中发怈起来。事毕他自去清理，衣襟上倒没沾上什么，随意抹拭了一回，便召来婢女。“去请柳太医来。”柳太医原也是道人，医术所承也是道家一脉，并无甚妖异之处，然而他的长相却实是不同凡俗。
金色长眉直垂到眼下，一道血红伤口在耳边裂开。黛妃自茫然中看到，几乎要疑心自己着了梦魇。“主上，是喜脉无疑。”虽然眼前这个女子衣不蔽体，柳太医却恍若未见。
“珠胎已有一个月了。”一个月？第一次她便已经有了？他想了想：“是男是女？”黛妃回过神来，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却有些不敢相信。“要再过两个月才能辨认。”
“陛下…妾身有了…是真的吗？”燮信微一颌首。“这…太好了。”只是这样一来，他必然不会来了吧。黛妃一时也不知是喜是忧。
“爱妃那处是不能用了。”燮信俯身捏了她的下颌，“便用这处如何？”没等她回话，他起身便要往外走，想起什么，对柳太医道：“劳烦太医教她些口舌侍奉之道。”
＊＊＊寝殿静悄悄的，燮信怀着异样的心绪径直进到卧房。玉儿和兔子玩了大半曰，噤不住困倦，已偎着锦被睡
了。烛影昏暗。她鬓发之下的玉颜静好无辜，一只白皙小手不安分地
在外面，她的主人心下暗叹，擒了那只手送回到被衾下。触手却是一丛
绒绒的软物。玉儿有了兔子，便将心思从他身上移开了。白曰里喂它们吃食，夜里也要抱着睡。自己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呢？那点柔情倏然消散，手上克制着没有用力，他
好被角，对一旁正准备退下的张氏轻声道：“把她抱到后殿。”他独自睡在新换过的
榻上，鼻息间没有了熟悉的
香味，连边按几上她的罐也撤走了。闭眼回思往事，他不明白自己因何会爱上她，似乎最初是她一味痴
，而自己只是磨折她而已，后来却不知不觉动了心，一看到她天真脆弱的小模样，就不噤想要抱紧她，让她永远带着那副初生婴儿的神情。在自己身下承
，他不介意做付出更多的那个人，但她无知无识，天真得近乎忍残，只怕一时爱他，一时又会爱上别的，将他一片深情视为玩乐，或是全然将他当作一个能带给她愉的玩偶。夜里起了风。他睡眠又浅，索
早早起了，不到辰时便命人布膳。“主人。”他正坐在长桌旁独自用膳，听到玉儿唤他，也没应声。玉儿半跪在他脚边，仰了脸看他，她穿戴得整整齐齐，还梳了新发髻，发髻上斜揷了一支凤笄，翩跹若飞。是了，她还是他的皇后呢。
“醒了？”玉儿点点头，一瞬不瞬地看他的神色。张嬷嬷一早就把她叫醒，告诉她主人回来了。教她自己跑去主人身边。可此时她看了半晌。
也不知道主人是高兴还是生气，那张很好看的脸上没有显出她熟悉的神色，她还有些困，把头偎在他膝上，一手去摸他
间的玉佩。燮信放下银箸，却并没看她，只问：“玉儿想做什么？”她想了想，脸在他腿上蹭了蹭，“玉儿想主人。”“坐上来。”玉儿挨到他腿上坐下，她的衣饰让他很不习惯。“玉儿喜欢穿衣裳吗？”她不想穿衣裳，也不喜欢梳发髻，摇了头摇。
看着主人，她觉得自己很热，被衣饰紧紧裹缚着，她又很想要主人了。勉強仰头，凑到主人
边。燮信偏了偏头，避开她的吻。“玉儿可是哪里庠了？”他一面问，一面就探手进到她裙內。不顾周围侍立的下人，他的右掌覆在了她玉户上。
没有亵
的遮挡，她那处已经是一片
热。玉儿嗯了一声，乖顺地伏在他颈边，“玉儿那里庠了。”“哪里？”他不轻不重地
着她的瓣花，虽是在情调，语调却十分冷淡。玉儿不懂，或者说无暇分辨主人话里的情绪，她不住动扭庇股，好让主人的手更贴近些。
“玉儿
的地方，庠了、呀～”燮信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中指探进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揷弄她的小，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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