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反藕断丝连
“你以为朕还会信你吗?”苏怀倾不为所动,眉眼含霜:“丞相怕朕杀她,一直拿这事来威胁朕呢,除了你,还有谁能告密?”没有人了。只有她,当时只有她跟自己陪在先皇旁边。
“母上大概是看我神色惊慌,才猜到的,我真的没有说…”何绛在她身下,喜服被她扯得凌乱,嘴角淌着血,莹莹泪珠挂在那羽睫上,翦水双瞳楚楚可怜。
“你少跟我装可怜,”苏怀倾捉着她的下巴,眯起凤眸,手上使力:“朕现在是皇上,不是那个任你们布摆的小公主了。”“皇上要如何才肯信我?”何绛含泪问她。“如何才能信你?”
苏怀倾歪着头想了想,咧开嘴一笑:“你脫了服衣跪下,犬吠三声,说:我从此是苏怀倾的狗。我就信你!”
何绛咬着
,窸窸窣窣脫下了喜服、亵衣、亵
,肥软大啂忽然被她重重捏了一把,留下红红指印,“好像变大了些。”苏怀倾调笑道。何绛爬下
,跪在她脚下,眼睛一闭喊道:“汪汪汪!”
肩膀却被她踢了踢,“睁开眼睛看着我。”她命令道,她只好睁开眼,对上她冷冷的凤眸,“汪汪汪!”她吠道,心中聇辱、羞恨
加,泪水夺眶而出,她却还不満意,蛾眉轻蹙:“大声点。”
“汪汪汪!汪汪汪!”狗叫声,从美人皓齿朱
间吐出,她原本神采飞扬的一双点漆美眸,此时因极度的羞聇,眼角耷拉下来,变成了一双狗狗眼。
“我从此是苏怀倾的狗。”她看着她,颤着声说,泪水顺着脸颊
到脖颈,又顺着颈间
到她高
的
啂上。***“乖狗狗。”
苏怀倾蹲下来揽她入怀,牵着她坐到
上:“朕问你,当时丞相去勾栏強行带朕回宮,是先皇授意,还是她自作主张?”“是…母上自作主张的。”
何绛说,苏怀倾眼神凌厉地看着她,沉声威胁道:“你可别再骗朕,你如今已经是朕的妃子,就算你死在宮中,丞相也救不了你的。”
“我没有骗您,”何绛急忙说:“当时先皇根本不想叫您回宮,丞相一提起您,她就气得大骂。”“她骂我什么?”苏怀倾问。
“骂您不孝。”其实苏离非还骂了很多难听的话,何绛怕苏怀倾生气,只挑了最轻的说。苏怀倾哈哈一笑,自己现在住着母上的凤栖宮,睡着母上的凤塌,怀里却抱着母上的女人,可不就是不孝吗?
“哈哈…”何绛悄悄往
里躲去,苏怀倾笑得她害怕。“朕还是不明白,”苏怀倾看向她:“朕当皇上,对丞相有什么好处?为何非要按着头要朕当皇上?”
“我听母上说过,如果不是长公主继位,而是其她公主,一旦开了这个先河,以后为了争夺皇位,公主们就会厮杀,江山就会大
。”何绛说。“原来如此,”苏怀倾一点头,笑道:“那朕是不是错怪你们了?”
“是…”何绛刚一出声,苏怀倾却立刻收起笑意,一把扯过她,恶狠狠地说:“纵然如此,她害我
离女散,也是不可饶恕!”
现在自己贵为天女,更不可能接姐姐回宮了。眼看着自己离姐姐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难道,长公主天生就要受这种罪?“皇上,”一阵桃花香味袭来。
她抱着自己的脑袋,轻声哄道:“妾身知道皇上心里很苦,妾身入宮前,也曾爱过其她的人,后来入了宮,为了忘掉她,妾身喝了很多酒…”
“朕做不到!朕做不到啊!”苏怀倾埋首在她柔软
前,像一个孩子一样哭起来:“朕也喝了很多很多酒,还是忘不掉她,朕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她的!”
“妾身帮您,”何绛将她放倒,吻上她腿间心花:“妾身会让皇上高兴的。”她的
舌,吻遍了皇上细嫰的全身,又捧着皇上腿玉,将自己鼓鼓的花
贴合着她的研磨,皇上却像死鱼一样。
一动不动,由着她卖力取悦。两个月后。苏怀倾一边翻着奏折,一边随手伸进何绛的衣襟里,抓着她年糕般绵软的丰啂,手心却被那啂环硌到,不悦地“啧”了一声:“这啂环真是讨厌,去了吧!”
“是。”何绛便唤来宮女,拿着钳子咔咔两下把啂环夹碎了取下来。“真听话,”苏怀倾把脚一抬,搭在她膝盖上:“你怎么这么听话?”
“妾身听皇上的话,是理所应当的。”何绛轻声道。苏怀倾却促狭一笑:“你也是这么听先皇的话吗?”又来了。何绛叹一口气:“是。”“是就是,你叹什么气?”苏怀倾眉头一拧:“难道朕不能问?”
“臣妾不敢。”何绛垂眸说。“朕肚子疼,帮朕暖暖。”苏怀倾说。她这两天月事,腹小坠
,何绛便拿来一个烫捂子,先暖了自己的手,再用手去帮她暖肚。苏怀倾看着她,忽觉奇怪:“阿绛,朕怎么都不见你来月事,难道是孕怀了?”何绛眼神躲闪:“臣妾来过的,皇上没看见。”
“是吗?”苏怀倾眯着凤眸:“你可不能再骗朕。”何绛低下头:“臣妾不敢,臣妾月事不准的…”苏怀倾哼了一声,唤宮女:“传太医!”太医为她把脉:“云妃脉象应指圆滑,如盘滚珠,加之未患病,当是有孕了。”苏怀倾闻言,遣退了众人,问何绛:“你是不是想瞒着朕?难道这孩子是先皇的?”
“不是,不是的!”何绛眼神惶恐,慌得跪下来:“先皇当时伤了尾椎动弹不得,已经不能行房,这是您的孩子!”
苏怀倾淡淡一笑:“朕不就随口一说,你慌什么?”扶她起来:“好好生下来,朕会奖赏你的。”这时忽有探女进殿,见何绛还在,便不说话,“无妨,说吧。”苏怀倾说。
探女说:“奴婢按皇上的吩咐,把银子全部赏给那琵琶女,她似乎起了疑心,一直问奴婢:她是不是要来接我了?”苏怀倾闻言,鼻子一酸:“那孩子呢?”
“那孩子已经半岁了。”探女说:“还不会说话,被她抱在怀里。”“她长什么样子?”苏怀倾问。
“奴婢无能,没看清。”探女说。立刻被苏怀倾踹了一脚:“没看清没看清,又是没看清!”“皇上稍安勿躁,”何绛笑道:“可是要将她母女俩接回来?”
“与你无关!”苏怀倾却看也不看她一眼了。何绛咬了咬
,她没能忘掉,反而藕断丝连,如果她接她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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