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管怎么样
他拿出一管药膏,在许甜旁边蹲下,和她保持平齐的高度:“不知道你因为什么生气,是我昨晚弄疼你了吗?”他语气温和,表情可以称得上纵容:“早上去买的药,我帮你擦。”
***“擦什么擦,你留着自己用去吧!”许甜正气头上,也来不及细想既然徐正清决定提上
子不认人,为什么还要大清早地去给她买药膏,她行李本来就没有弄得很
,三两下收拾好后拉着箱子站起来。
被徐正清抓着手腕揽在怀里。“甜甜,你听话。我今早看了。有点发肿,擦点药膏你会舒服些。”他说。
处私确实传来轻微的不适感,虽然只做了一次,前戏也很充足,但徐正清真的太大了。水再多再
再滑,被那么
个硬的像铁一样的
子捅一下也不可能完全一点不适都没有。
何况徐正清进进出出,不是只捅了一下。许甜早上醒来第一眼没见到徐正清人的那点委屈又冒出来,闷声骂他:“谁让你看的,不要脸。”
“嗯。”徐正清受着。把许甜拦
抱起来,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昨晚的一切都是在这张
上发生的,徐正清觉得可能会更让许甜放松一点。
而事实好像也的确如此,许甜潜意识觉得在这张她和徐正清做过爱的
上,两人再做些亲密的事也是有理有据。
不过,这青天白曰的,看着徐正清掰开自己的腿,俯身靠近…许甜下面不争气地吐出一口
水,她忙拢紧腿双往后退:“不不不,还是我自己来吧。”被徐正清抓住。
他语气平静:“现在知道害羞了?昨天是谁不穿服衣在我
上觉睡的?”许甜听出来他在说自己不知羞了。
不服气道:“你还说!明明说好我睡主卧你睡客房,为什么你半夜要偷偷跑到我房间里来!你不安好心!”
许甜一针见血,说到徐正清理亏处了,他百口莫辩,而且也确实没什么好辩解的。许甜看他沉默,自诩占了上风,又开心起来。
小声骂他假正经,不过也任他动作。体下传来凉意,覆盖了原来的灼热感,清清慡慡。没一会儿,徐正清扔掉棉签,在许甜臋
上拍拍,说:“好了。”“昨天弄到很晚了。你再补会儿觉,我先去洗碗。”
他嘱咐完许甜,顶着个大搭帐篷站起来,事实上,从掀开许甜睡裙看到她没穿內
的那会儿他就硬了。许甜觉得自己不明白他的意思,就问:“然后呢?”“然后中午带你出去吃饭。”这是早约定好的。
“哦。”许甜跟在徐正清身后出来卧室,看他拿着药膏和剩下的棉签走到桌子前,那儿有个崭新的大塑料袋,里面花花绿绿装着很多盒子。许甜下意识就以为那里面都是徐正清买的涂抹处私的药。
她脸‘腾’地热了。目瞪口呆地走过去:“你买这么多…”干什么?剩下的字眼停在喉咙里,哦,原来不是药,是全安套呀。“…子套干什么?”干巴巴地多加了两个字。
“打算用掉。”徐正清看了她一眼,眼神赤
。许甜这个时候哪有心思思考两人以后会是什么关系。
她只是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徐正清没有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个信息已经足够让许甜感觉悦愉。
“你怎么出来了。不再睡一会儿?还是要拿什么东西吗?”许甜突然害羞:“我…拿条內
穿。”
徐正清下意识瞥她下面空
的睡裙,义正言辞:“你那儿还肿,布料贴着不舒服,别穿了。”
许甜将信将疑地回了卧室,不知道是睡够了还是太奋兴,许甜半点睡意都没有,一直到徐正清过来敲门,许甜还在玩机手。徐正清问她想去哪里吃。
她举着机手给他看,是一家主营体验感的网红餐厅,离这里
远,而且最重要的是,徐正清有朋友去吃过,说是味道很差,不过他没说什么,开车带许甜过去。
网红餐厅哪怕味道不好人也不会少,等位的时候,徐正清注意到许甜的视线时不时在旁边的
茶店
连,就问她:“想喝什么?”
“没有,”许甜有点不好意思,“我只是看到那家店在招聘店员,想着要不要暑期过来兼职。”徐正清大概知道她为什么要来这边吃饭了。
点头:“你可以去问一下,这里我排队就好。”大概一个小时以后,许甜拎着两杯
茶回来,开心地告诉徐正清:“我明天就可以来这边上班了。”徐正清也笑:“恭喜。”
刚好叫到他们的号,菜上来,徐正清看许甜吃的开心,尝了口,发现也没有朋友说的那么不好吃。情绪真的是能传染人的吧。晚上,许甜洗好澡。
正犹豫自己是要去主卧还是客房,就听徐正清说:“”你睡主卧吧。我的东西都搬到客房了。这段时间你就睡那个房间。”“哦。”应完又见徐正清招手:“过来看会电视。”
许甜过去,在徐正清示意的地方坐下,他换了几个频道,最后停在一个科普理生知识的节目那里。
电视里的老专家不疾不徐、字正腔圆地讲解男、女
殖生
官器的差异,受
的原理,以及宮外孕和堕胎对女
子宮和身体的损伤,当然老专家目前只讲到第一个知识点,后面的內容都是许甜从预告文字里总结出来的,她已经受不了。
实在是不能理解徐正清的品味:“我不想看这个。”说着,许甜就去拿遥控器打算换台,被徐正清抢先一步。“知道你不想看,不喜欢就对了。”他说,“这是惩罚。”
许甜抢不过他,又实在觉得枯燥,而且,孤男寡女地大晚上看这个,还是两个上过
的人,他不觉得尴尬吗?许甜站起来就要走,被徐正清一把拉进怀里,他结实的胳膊紧紧锢着她:“看完。”
“…”大半个小时的磨折之后,老专家终于讲完,満足地谢幕,又换了新的专家科普别的领域。徐正清关掉电视,问许甜:“记住了吗?”
“…”许甜真不知道他这么磨折自己是为什么,満脸茫然。徐正清有点生气,又觉得无力。
他知道许甜是个看起来乖巧但其实固执又有点叛逆的女孩子,他不知道她发生过什么这次又是为什么和家人闹别扭,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想告诉她,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
徐正清只好一句一字地告诉她:“子宮是女
身上很重要又脆弱的官器,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再说让人不戴套这样的话,医生说堕胎对身体很不好,记住了吗?”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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