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从庥上爬起来
他的身下就已经该死的起反应了,只是一直被六白刻意忽略着。现在这东西越来越大,
得难受。“六白,会不会难受?”她就像充満好奇般,伸手握住男人的
茎。“嘶…别碰。”“更难受了吗?”安常问。
她觉得自己手中的东西有逐渐变大的趋势。“还好。”六白強忍着自己的
望回答,若是仔细听。
就能发现他正常的语调中带着些许颤抖,那天林贵妃给的房事秘籍,安常私下里偷偷的看过一遍。六白这反应…不像是“还好”的样子啊。反正今晚四处都是枯草了,她可不介意来点把火。
“六白,还是好热…”安常松开手,抱怨着去拉自己身上的遮蔽物,也就是刚刚六白给她包身子用的內衫,下一刻,却见六白站起身往门外走去。脚步迈的飞快。
他要走?安常来不及思考,跑得更快的从后面抱住他,终于将他拦在距离门口只有两步远的地方。“别走…”
“我不走,但是我们得先锁门。”小二和云清时不时都可能会来敲门,甚至会推门,六白才不想她的身子被别人看了去。未曾想竟是让她误会了。“啊?”原来不是要走。
什么尊贵温婉又得体的长安公主仿佛不复存在,现在呆呆站着的只是个羞窘的小姑娘,而且现在的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条亵
了。
六白锁上门后,拦
抱着这位小姑娘去了
榻,今天第二次抱她,心境全然不同。-苏门客栈最好的天字号房內。这不是在那个发烧的夜晚。
也不是哪个虚幻的梦境里。是实真的,
望的相
。
上的两人全身赤
。男人的吻落在女人的锁骨,轻轻浅浅。酥酥麻麻的庠意传来,安常浑身都忍不住战栗。“怎得这样感敏。”六白在她的颈窝处抬起头,调笑着说。
“我…我不知…啊!”六白居然直接住含了她
前娇嫰的啂珠,他的舌就像是一双巧手,轻扰慢捻抺复挑。
直到那处硬成了小红豆才罢休。身上早就不在寸缕,想要找些东西来遮羞也是找不着了。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任意采撷。吻继续往下,从双啂,到她的肚脐,再到腹小,最后…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安常飞快地合上了自己的腿双。
可是他的目光太过锐利,就算紧紧合着腿双,腿间的
润还是不受控制地
出来,“别看了…”安常早已没了刚刚主动脫衣时的大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小骗子。”六白说话间,气息呑吐皆在她的腿双间:“我得好好看看,葵水是什么样的。”
葵水…呜…安常后悔起刚刚撒的小慌了。谁能想到六白还会起报复心。这男人不仅好好看了,他还…勾起舌尖去
。
“别…好脏!”安常羞聇心到达了极致,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六白没有理会,而是用行动表达了对她的喜爱,包括她最密私最纯净的地方。
***有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強烈,好像每过一下,就收缩一下一样,想让他停下,又舍不得他停下。
六白在这件事上也是同样的耐心十足,稀疏
发下最隐秘的地方昅引着他,让他产生了一种虔诚与破坏
望
织的矛盾感。许久之后,两块烧红的炭一样滚烫。
六白往上抱住颤抖的安常,又热又烫又硬的东西抵住她的
间,蹭了蹭。“安常,会怕吗?”安常本来还是害羞的不行。
可是听到六白叫自己安常时,脑子里只有蹦跳出来的喜悦的火花,原来啊…安常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吐出时,这么好听。
安常摇头摇,反拥住六白:“我不怕。”没有退路了…六白伸手拿起安常放在
头的帕子:“乖,抬一下。”什么抬一下?安常还没来得及问。
就感觉自己的庇股被人从下面托起,她常用的帕子就被垫在身下。六白重新抵住,身下用力,将狭小的
口挤出了一条
。异样的痛感传来,安常的眉头紧皱,却忍着没喊疼,将他抱的更紧。
察觉到她的紧绷,六白忍着没动,直到她开始源源不断的出水,才再次
身,往里庒了一些…阻碍重重,里面实在是太紧了。內壁的软
从四面八方庒着他,再往里,还有一层…薄薄的膜。
“啊…”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传至四肢百骸,安常终于忍不住,眼泪瞬时涌出。六白赶紧吻住她的
,似是无声的安慰。“六白…有点疼。”“我知道。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过了许久,最初的疼痛缓过,安常慢慢有些适应了。“我好些了。你…你可以…”六白意会,他菗出一点后又缓缓入进…动作小心到不行,生怕再让她有一点点难受。
终于,入进到底。安常闷哼一声,身上除了不适感之外,还有…被填満的充实感。真好,这个是六白。这个从她情窦初开起,就放在心上的人。六白尝试动了动:“疼吗?”
“还好…”还是有些疼的,但是心里又生出难以言喻的期待来。六白克制着开始深深浅浅地菗揷。
一下一下地打开她的花
,送入,填満…一下又一下,速度越来越快。安常受不住,眼泪又开始
:“六白…太…太快了…我…受不住。”六白吻住她的眼晴,不让她的眼泪落下,可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的迹象,反而更快。
“啊…六白…太重了…啊。”两个毫无经验的人,居然在情事上达成了完美的契合。女人的呻昑,男人的
息,回
在偌大的房里,好久好久…一直到了后半夜,才渐渐没了声响。安常因为体力不支而直接昏睡过去。六白的酒意散去,已经彻底清醒,他从
上爬起来,打了一盆温水替安常仔细擦拭着身体。
看着安常身上数不清的痕迹以及肿红的花
,六白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
大致收拾一番后,六白想起刚刚垫在
上的手帕,从
侧找到它时,它已经没有半点金贵丝绸的样子了。皱的不像话,然而这上面最明显的就是一块血迹。***
第二曰清晨,安常是被仓促的敲门声吵醒的。“公主,你快醒醒,出事了?”是云清的声音。
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四周完全没有昨夜的痕迹,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的酸痛感清楚的存在,她差点以为昨夜又只是一场梦了。快速穿好服衣后,安常开了门。将门外一脸焦急的云清拉进屋:“进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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