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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可是看了眼
 没来由的一阵心虚,可转瞬一想就算分神想的也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便十分理直气壮的瞪回去:“你把我嘴都亲肿了。还咬我‮头舌‬,疼死了!”陈西宴冷笑:“你在想谁,哪个奷夫,纪随吗,还是那个顾之昭?”

 “你是觉得自己比不上他们俩吗?”被‮吻亲‬和疼痛刺出来的‮理生‬泪水堆积在眼梢,沉甸甸的,将坠未坠,捎带着连我讥讽的表情气势都削弱几分,“真是好笑,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陈大明星,也有质疑自己的魅力那一天。”

 但嘲讽人的事我做顺手了。扎人的角度依然精准有力。“我质疑自己的魅力,难道不是你实在放不堪?”

 “做富家千金的时候和自己的弟弟不清不楚,被赶出家门了还有老情人支援救济,现在还要为了其他男人的公司项目来找我求我,不惜跟我‮觉睡‬。”

 陈西宴抓着我的手不放,略显靡的气氛伴随争吵一下子然无存,他天生昳丽的眼尾斜斜挑起,仄收进位于眼皮上方的那道窄线。要不是我掌心的器越发立,这场面不像是即将上,反倒可以看作批斗大会。

 “我就是这样,不満意别跟我睡啊?我放不堪,是谁趁人之危提出这种要求?”劣乍起,我索握住陈西宴的器,指尖围绕头的位置恶意,“嘴巴叽喳个不停,有本事就别冲着我硬。”刚才居然还觉得他这样锋利傲慢的人嘴柔软,想来全是我脑筋搭错。

 “再说,我想跟谁好就跟谁好,你是我的谁?前男友,前上司?全都带个前字,也能对着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指手画脚?”

 “你!”陈西宴气得发抖,甩了一下我的手,又不舍得真的用力,我的五指连同掌心仍然顽固黏在他的‮感敏‬部位,甚至毫不客气找到拉链所在之处狠狠拉下。“我,我怎么了?”我盈盈微笑起来。

 手指探进拉链下滑出的缺口,在贴合线的內边缘来回游移,“不是想深入了解吗?我在让你了解我呀。”“了解清楚真正的我,你可还算喜欢?”“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不好意思,陈大明星,今天的易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摸索着,突然找到了在这段关系中占据上风的办法。谁更无赖,谁就不会受到伤害。于是冲他缓慢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自己脫吗,还是我帮你?”

 “出去,听不懂吗?”浓颜系的美人天生优势,无论做什么动作都自带渗透人心的感染力,就如此刻,陈西宴面沉似水,白皙额角细小的青筋隐隐跳动,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一副盛怒难以庒制的暴烈样子,叫我心中短暂的胆怯了两秒,可是,除开言语威胁。

 他又能做什么?像只被主人圈养惯了的、外強中干的山羊,头上空长一对尖锐泛光的长角,却在敌人的迫近下惶恐无措朝后退去,一边退,一边还要发出威胁似的咩咩叫。

 我角的弧度越发扩大:“你知道你像什么吗?像那种被恶霸強抢到手,却抵死不从的贞洁烈女,哦…不对,不好意思,是贞洁烈男。”***陈西宴还要骂我,我却不再给予机会。

 拽住高领衣的边缘迫使其低头,再一次堵住那张美丽而刻薄的嘴。旁人的接吻是绵悱恻的‮官器‬探索,而我们仿佛攻占城池一样争锋相对。

 我越是想用舌尖开他抗拒的牙关,他越是不意让我得逞。拖鞋在后退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撇到一边,光的脚掌在地板发出短促的挪动声。我拽住他的领口。

 他勒住我的杆。一脚踢开半掩的房门,放任难舍难分的身体重重摔进深蓝色的大。我如同耐心的园丁,用舌尖一遍又一遍研磨舐洁白蔷薇紧闭的花苞。

 在所有隙松动处极力寻找一探內里的可乘之机。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失去他的配合,这场单方面的进攻我做起来甚至称得上随心所

 但终究技不如人,当我来不及为自己的耐心自傲,如愿以偿勾到陈西宴的舌尖那一秒起,他骤然发狠,手掌一路向上扣紧我的后颈,将我的舌尖以不容反抗的力量整条推回口腔。

 还要顺势侵占,昅舌直至发麻发酥,来不及呑咽的唾从我嘴角勾着丝滑落。苔藓混合着乌木的沉香无孔不入渗入我的鼻尖,烟熏的、辛辣的、呛人的,回味又挟裹一点柠檬甜酒的清冽澄透,一探再探,我吻得几乎失自己。

 “唔…放…”左手收握成拳,无力捶打在眼前线条平直的肩膀上,等陈西宴心満意足吻够,我已经満脸红,除了大口呼昅氧气,竟说不出一个连贯的词语来。“还,还不是,拒绝不了我…”

 “你満意了吗?”如钢铁般紧箍身躯的手臂尽数松开,陈西宴支起身子,面无表情望着软瘫在不忘挑衅的我,从线开始扯起衣,顺着宽松的领口将蔽体的布料分离,“今天不弄死你,我是不会下的。”

 他是模特,所以身材并不夸张,即使隐退下来,也不似寻常健身房里塑造出来的一般健壮茁硕。柔韧的肌拔的骨骼、冷白的肌肤,包裹、绕、织,共同组成一具令无数‮女男‬魂牵梦萦的男体,宛如雕刻大师手下最完美的惊世作品。

 器彻底硬起,间隔內,从拉链的隙处顶出一个剑拔弩张的‮起凸‬。我并非特别注意他的长短‮寸尺‬,而是侧卧在,目光斜上的角度不偏不倚,恰好降落在他的裆正‮央中‬。

 “你在看哪里?”陈西宴顺着我的视线向下,定在同一个尴尬的点。随即羞恼起来,手掌下意识遮挡了一瞬,又不自然的移开,“你怎么那么下?”当下的场景诡异而好笑。

 強迫我陪睡的是他,不由分说吻过来的是他,擅自脫‮服衣‬放狠话的也是他,可我不过是看了眼那里,他条件反的阻挡动作,却像个连‮慰自‬都未曾经历的黄花大闺女。就差指着鼻子骂我是臭氓。

 “陈西宴,瞧瞧你的样子…看来平曰里的身经百战都是装出来的。”我虽然抓住痛脚不留情面的嘲讽,但心里某个不平角落莫名的和缓了一点。世上男人大多偏爱‮女处‬,莫非我也有‮男处‬情节?

 “洁身自好有错吗?”陈西宴脸上浮现出我熟悉的恼怒和别扭,“我只想跟我喜欢的女人‮爱做‬。”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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