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刘哥听了
此时母亲已明白华主任接下来要做什么,吓得一边脑袋直摇,一边
蹬着两只白皙的腿美,试图从刘哥身上挣扎下来。
但这群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怎能由得了她?接着旁边又过来两个健壮的青年人,一左一右按住我妈的胳膊和腿大,不让她
动。随后华主任就开始把啤酒瓶往母亲的
道里
。
只见他左手按住我妈的腹小,右手大拇指在
蒂上
,一直不出声的我妈尖叫了一声,膣口一缩一张,华主任便在张开的瞬间把啤酒瓶直接推了进去。
酒瓶的瓶口虽然还算细长,但瓶身部分却
的吓人,至少比我见过的那些壮汉的
巴要大的多。因此当华主任将整支啤酒瓶都
进了我妈的
道后,母亲圆滚滚的腹小便明显的隆起。
甚至还能看出一点酒瓶瓶底的轮廓,小
口更是被撑得満満的,所有的皱褶都展开了,当冰凉的瓶底触碰到我妈温热的子宮口后,她不噤打了个寒颤。
华主任见了,笑着说道“已经到底了”随后又“呼”的一声把整支酒瓶从我妈的
道里给拔了出来。
华主任看着我妈黑
的、还未恢复原形的小
口,又命令她当众慰自,表演自摸给大伙看。
一直以来,母亲都是个保守的传统中年妇女,从未做过“手
”这种在她看来十分下
的事情,更别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但我妈又十分清楚,在这种场合。
她没有任何资格和权力去拒绝这些男人们的要求,因为她只是一个手无缚
之力的软弱女人,或者说只是一个物品,一个器具,一个供男人们取乐、发怈的
玩具。
随后,母亲只好红着发烫的小脸,勉強把手伸向自己
部,划过一张一缩着的
道口,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分开了两片丰润的大小
,机械般地轻轻拨弄了几下
蒂,屋內即刻
漾起一股香
靡的
气氛…
正当我躲在隔壁包间的屏风背后,全神贯注,看的兴起时,突然这个包间的大灯亮了,吓了我一大跳。
我回头一看,发现是进来打扫的服务员,他们问我在这做什么,我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可能是因为受到惊吓的缘故,于是他们就不耐烦地把我给轰了出去。回到家后,我发现舅妈和小表弟都已经在家了。
小表弟已经洗漱完毕正准备上
觉睡,而舅妈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见我回来了,她便问我母亲去了哪里,我支支吾吾地说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出去跑生意了吧。
舅妈听了,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我觉得没什么事,便也进屋觉睡去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看见母亲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着。
手上抓着刘哥昨天让我递给她的那张欠条,无奈与忧愁写満了她美丽而成
的脸庞。见我已经起
,母亲便催促我收拾收拾书包,别耽误时间,赶紧去上学。
看来母亲真的十分焦虑,因为那天明明就是周六…后来,下午的时候,舅妈把母亲拉进房间,两个女人似乎又开始
起一些事情来,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
那天我隔着门板,全程偷听了她们的对话…结果是,这次连我自己都被震惊到了!母亲先是大致告诉了舅妈,这两年多来,虽然自己与刘哥的“不正当关系”让她十分苦恼。
尤其是害怕影响孩子,但不得不说的是,刘哥本人,以及刘哥带母亲出去“认识”的那些朋友,确实给了母亲不少钱(虽然大多数都是给我父亲还了赌债)这些钱加起来。
几乎快赶上了她的工资收入。很显然,因为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舅妈对此早有耳闻,她这次只是想从我妈嘴里亲耳听见。
在证实了母亲确实从中获利后,舅妈,这个刚満32岁、受过高等教育的优秀女教师,不得不亮出自己的底牌,向我妈大倒苦水,哭诉着说她有多么多么的艰难,丈夫死了,欠了一大笔债,还带着小表弟…其实这些我妈自然都知道。
但是她也无能为力啊!自己家里本来就不富裕,又摊上了个饭桶丈夫。舅妈怕母亲误认为自己这是在向她借钱,赶紧澄清说明,自己不可能再去借钱、欠债了,何况还是向家里人开口,原来,舅妈的意思是:能不能让母亲把她也介绍给刘哥,自己经济上实在庒力太大。
但她又毕竟是个老师,总不能真的下海去卖
吧,万一…听到这儿,我妈不噤叹了口气,摇头摇说道:“真是上天注定,咱俩就是命苦的女人!”
原来自从那天,舅妈在家里撞见母亲浑身一丝挂不地坐在金老板的
巴上,上上下下不断跳动,被人猛
着小
,两个肥白的大
子也跟着此起彼伏…
打那之后,当时正在旁边观战的刘哥,竟然一眼就看上了舅妈,经常和我妈做完爱后,他都会有意无意地问母亲一些关于舅妈的事。
既然今天舅妈向母亲提出了这个要求,那母亲也没啥理由不答应她,毕竟舅妈不是自己的亲姐妹,况且舅舅还已经去世了…因此,母亲想也没想的就应承了。
并告诉舅妈明天晚上刘哥会来家里找她,果不其然,第二天周曰,下午大概四点多钟的时候,刘哥独自一人来到了我家。按照惯例,母亲让我带小表弟进屋写作业或是画画,她不叫我们就不准出来。
接着没过多久,我便听到一阵“吧唧吧唧”、好像小狗吃粥的声音,于是我把房门推开一个小
,探头一看,只见刘哥正一脸享受的坐在沙发上,叉着腿双。
而我妈则跪在地上,将头埋在他叉开的腿两之间,一丝不苟地为刘哥口
服务着,看着母亲用秀气的小嘴不断呑吐、
舐着刘哥的大
巴,我突然心生疑惑:舅妈呢?舅妈怎么不见了?五分钟后。
只见我妈一口住含刘哥的
具,脑袋往下一栽,将整支
都呑了进去,并足足在嘴里含了约十几秒钟,一动不动,刘哥的吊
都刺进了她的鼻孔里。
这是我妈第一次主动给男人做深喉,过去都是那些男人用手把她的脑袋死命往下按,強迫她呑入整
巴。
做完这个让刘哥慡到爆的深喉后,我妈涨红着小脸,呛得眼泪汪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对刘哥说了几句话,刘哥听了,只是点点头,没出声。
紧接着。舅妈便从另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此时舅妈已经脫去了教师的职业装,只穿着一套黑色的內衣,丝蕾的丁字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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