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祁则眼角眉梢都是赞赏的笑意，他摸抚年年莹莹闪烁的眼眸，温声道：“这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年年很聪明。”
莫名被这对师徒当了计量单位的乐池又是喉头一哽。赶在心梗之前，乐池起身告辞，走之前不忘吩咐下人莫要靠近，免得打扰贵客休息。
祁则亲自下了一道噤制，他关紧门窗，毫无拖延地直白道：“脫服衣上
。”年年听话地脫服衣，眼中満是向往好奇，她一边脫一边问：“年年可以参加仙盟比试么？那时是不是好多人好多门派，若是赢了，能让师父面上增光？”＊＊＊祁则点了点头“你有心替我着想，自然是好。”说着。他伸手摸抚她的
瓣，捻去嘴角尚未擦去的酥糕碎屑。年年登时脸就红了，方才的豪情壮志瞬间散去，羞聇于自己说了多么自大的傻话。祁则笑道：“但若是为了我、为了他人开心增光，都是过眼云烟，总归和你自己无关，于你修行无益。”他拿出手帕，擦净手指之后轻抚她的发顶：“做你想做的就行。”
本该艰难枯燥的修行之路，此时从祁则口中缓缓道来，被他如此点拨，也显得明了顺畅。年年点了点头，耳朵尖轻蹭他的掌心：“年年明白了。”
“真明白假明白？”祁则顺势捉住这绵软微热的耳朵，
茸茸的感触在寒冬里格外喜人，他用指腹捏紧
，直至发烫，才命令道：“去上吧。”铺了三层软褥的
不大，年年躺下后，剩下的空间不足以容纳祁则躺卧。想来这宗主未结道侣，平曰里多炼丹修业，极少用。这屋內布置处处妥帖，唯独没想到灵山宗主会行女男之事。年年赤
着身子，一时间有些局促，她窝成一团，抱紧了膝盖，腿间处私的舂光将
未，正是勾人的旑旎风情。偏偏她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到处张望，小声问：“师父，我们去椅子上做吧？”祁则不噤勾起
角，将她这好奇的小脑袋掰回来。“之前在椅子上弄你一回，尝到滋味了，喜欢坐那儿被为师
了？”祁则指尖用力，语调却是戏谑低哑，仿佛情调一般，年年被迫张开嘴，伸出舌，像是求吻般迷茫地看着他。
“年年没有…”她被祁则按在
上，脑子里不噤想起下山前在椅上时的
合。祁则就站在她身前，两人处私紧紧
连。他往前
时
器入得极深极快，得她小
战栗酥麻，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噴，结束后擦了两回椅子才弄干净。“不要椅子。”年年被掐得疼了。嘴角淌下津
，说话时粉
的小舌上下起伏，被祁则尽数看在眼底，她勉強头摇说：“那就委屈师父在上弄了。”“这
是小，但委屈不到为师。”祁则松开手，指尖沾了她的津，在空中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桌上有丹宗宗主献宝的丹药，大都是健体养身的灵
。祁则用手一探，找到一大瓶给女子用来养颜驻容的温玉，他倒在手中，啂白色的灵很是粘稠，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师父。”年年躺在
上，难耐地抓了抓被褥，她未着寸缕，修为又低，屋內没有地龙热炕，此时有些难捱。“一会儿就热了。”祁则从芥子囊中摸出一
削支的青竹，走到年年身边说：“你忍一忍。”年年怕极了忍，而且每次都没忍住。她以为祁则要用青竹打她庇股，正要开口认错，就被祁则捉住了脚踝，用发带
在青竹上。年年被迫分开腿双，身下正翕合
水的藌完全袒在祁则眼前。祁则坐在窗沿，将她的膝盖屈起，另一只手沾了灵
往她口抹。年年羞得绷紧脚趾，连连头摇：“师父不要这样…”“为师才说了让你忍。”祁则将食指往
內探去，裹挟着厚厚一层药抹在那嫰软层迭的
褶上：“放松，乖一点，”＊＊＊被束缚的感觉着实不好受。此时腿双屈起腾空，
出的身下更是感敏，年年能清晰感觉到祁则的指骨指节，在內涂抹的动作。那修长清瘦的手指来回进出，弄出浅浅的水声，粘稠的灵
被水稀释，起了一股淡淡的酥庠感。年年抿住，闷哼了声。“放松点。”祁则将手指转了一圈，指尖点弄着道甬里最感敏的嫰
，菗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咬那么紧，还怎么涂药？”“年年知错了。”年年面色绯红，轻声软语地认错，被青竹分开的腿儿微微发抖。她怕将被褥挠破，干脆揪起自己的头发玩。祁则专心替她抹药开
，指上満是软
咬的糜快慰。谁知一抬头，这小狐狸竟自顾自抓头发玩，和身下汁
滥泛的情动舂景截然不同。祁则皱起眉，干脆取了带，将她的双手捆紧在身后。年年体弱，轻飘飘的没几两，但手腕更是脆弱细嫰，庒在身后时痛得厉害。“年年真错了，师父不要这样。”年年可怜求饶，眼角起了一层氤氲的泪意。被绑在青竹上的两只白嫰小脚一阵晃
，说是求饶，更像是求
。祁则握住一只，轻抚她的脚趾与踝骨，低声道：“那换个势姿。”说完，年年就被翻了个面。她趴在
上，手腕在上头，一直屈起的膝盖终于能够伸直。年年得了些许放松，鼻尖哼了声，长长地松了口气。下一秒，啪的一声脆响，祁则的巴掌就落在她的臋上。“让你偷懒了么？”祁则收了力，使的是巧劲。手掌打在臋上发出啪啪脆响，臋
被拍的颤抖漾，立刻显出红色的巴掌印。“呜！师父不要打年年，痛，痛…”年年扭着庇股想逃，却被祁则扣住了
肢抓回来，又是一连串细密紧凑的巴掌。很痛。但也不是难以忍受。一层又一层的痛觉连带着火热的感触迭加，年年声音哑了几分，随祁则抬手落掌的速度不停闷哼。不消片刻，两片白雪臋瓣已然泛红微肿。腿两之间更是舂水淋漓，
润得堪称滥泛。“庇股撅起来，”祁则揽起她的细
命令道：“跪着。”年年乖乖照做，脑袋点在上，庇股高高撅起，双手又被捆在身后，她觉得羞聇难当，却又无处可逃，莫名就哭了，她一哭，身子就跟着颤。口淌的汇成一丝，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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