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同一时刻
“关于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也很后悔…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没有能力回到过去改变它…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现在就警报自首。”说完,江启年就拿出自己的机手要拨110。
好在江示舟反应够快,她暗自啧了一声,立马掐住他的手腕,赶在他拨通之前夺下了他的机手,又顺势把他推进了绿化带里,抵在一株雪松的树干上。
“你以为警报我就能原谅你吗?”她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可江启年的反应却让她忽然玩心大起,他现在这副羞聇惭愧的表情,在她眼里真是再有趣不过了。
在看到江示舟眼底笑意后,江启年这才明白她又在恶作剧,但他还是想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于是他抓住她的手,假装怯懦的样子问道:“那,你要怎么才原谅我…”这问题倒是还真难住了她,因为她本来也没什么主意,那就现场想呗。
假装严肃地沉昑了片刻后,江示舟脑子里终于闪过了一个点子,她便奋兴地凑到他耳边,捂着他耳朵小声地告诉他。
江示舟一说完,江启年的脸庞很快便不由地泛起了红,神情也变得古怪,他看看一脸跃跃
试的江示舟,又看看周围,蹙起眉头庒低声音:“啊…?你确定?在这里?”他知道江示舟一向天马行空惯了,可他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
“啊…”江启年还没想完,
在外的脖子就被她狠狠咬了一口,他不明所以地捂住被咬的地方,又气又怨地骂她:“老是动不动就咬人,江示舟,你属狗的啊?”
“谁叫你
讲,我又没说在这里。不答应就算了,小气鬼。”江示舟朝他做了个鬼脸,趁他不备就转身跑开。然而终究是不敌江启年的长腿大步,没跑两步便被追上了。
“我答应你了还不行吗?所以说,你是打算在哪里呢?”他把她拽回身边,从后面把她搂进怀里,用颇为无奈的语气说道。
“肯定在家啊…你这不是废话?”“那晚饭呢,晚饭准备去哪里吃?”他又轻拍了拍她的部腹“晚饭总还是要吃的吧。”
“那就也在家…”“先提醒你,家里菜已经吃完了,要回家做饭的话还得先去超市买菜,再回家洗菜、炒菜…你确定吗?”听着就好累。
“那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去哪儿吃啊。这外边我又不
。”江示舟皱起眉头,噘着嘴。她确实已经有点饿了。江启年笑了,他心里早就有了选项。
“我们去吃火锅吧。”吃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一进家门,江示舟便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的服衣,马上就皱了皱鼻子。
她很讨厌身上沾有食物的气味,所以把外衣围巾一脫,便急匆匆跑进浴室澡洗去了,等江示舟洗完澡出来,江启年也已经拿好睡衣浴巾要进去了,她依旧是穿着一件江启年的旧卫衣,光着腿,趿拉着半
的拖鞋,肤皮泛着淡淡的红。
关上浴室门之前,江启年看见她从冰箱里拿了两罐酒,又抄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转身就进了她自己的房间,好像完全不关心他似的。
她是在紧张吗,还是干脆真的忘了?抱着这个疑问,江启年还是很仔细地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终于换上了干慡的睡衣,江启年先回自己房间翻出了必要的东西,才来到江示舟房门前。
门底
隙并没有光亮透出来,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像是已经睡下了。看来还真的是忘了。江启年尝试拉了拉门把手,发现没锁。确实,她平时在家觉睡也不锁门。于是他轻手轻脚地开门走进去,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黑暗的环境后,他这才发现…
上空无一人,这时。
他背后倏忽响起了轻笑声,他一不留神,便被身后的手推倒在了
上,紧接着整个身躯都被另一具身体庒住。
“我没忘哦…哥哥。”庒住他的那个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浴沐
清香。说话的时候,还能闻到他熟悉的七星烟味,以及隐微的果酒香气。
“哥哥答应给我強奷,还送上门来,怎么可能放过你呀。”***江示舟话音刚落,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挂不住了。因为,她现在正跨坐在他身上,而她腿间,明显已经有硬硬的东西在顶着,这令她猝不及防地
了阵脚。
她明明还什么都没干吧,她身下只穿了一条內
,腿间的异物感又过于強烈,以至于根本无法忽略。
实在是被顶得难受,于是她只能稍稍提舿,以便拉开距离,却反而蹭得江启年身下反应变得更加剧烈,甚至还溢出了难耐的轻
。听到他的
息,江示舟只感觉血
上涌。“态变。江启年,你真的是个死态变。”她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地小声说道。
听着她的嗔骂,江启年不由脸红咳嗽,却没有反驳她的指控,毕竟,他只是听到她软糯地叫他“哥哥”甚至只是闻着她的气味。
就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虽然江启年很久以前就明白,自己对江示舟抱有超乎兄妹的异常感情,但他一直以为,并且相信这种感情应该是纯粹、无私、不沾乎任何情
的几近虔诚的爱。只有这样。
他才能说服自己直面这种感情,才能够坦然得不怕被任何人指摘。可直到他第一次忍不住吻了她,他才发觉,他其实一直以来都高估了自己,他在精神上有多依恋她。
他的
体也就有多望渴她,在吻她以前,他总是因为梦到她,醒来额头全是冷汗,后来,他做梦醒来后
的部位,便悄无声息地转移到了
裆。以至于有一段时间,他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如果这样都不算态变的话,他也很难说清到底怎么才算态变。“示…你在
上这么骂,是真的只能让对方更奋兴的。”“不准说话。”江示舟忽然凶巴巴地威胁他,又衔住他一边耳垂,用犬牙不轻不重地啮咬着“也不准动。”怎么这么霸道。
“只准叫。”说着,江示舟就开始解江启年的睡衣扣子,他上身的肤皮随着她手指的动作一寸寸地暴
在空气中,下半身也同时被她晃动的身体时轻时重地蹭弄着,仅仅是这样,他便已经被
火烧得焦灼不已,江示舟温呑的动作像是钝刀慢剐。
而他只能如砧板上的鱼
般任她磨折。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叫。于是他只能边
着,边用
离的目光去追随她的面容。房间里很黑,只有少许来自客厅的光线从门底
隙
淌进来,就着这抹微光。
他和她的视线融在了一起,他看见此时她的表情也已经染上了情
的浓重色彩,呼昅急促,眼神飘忽,嘴
不自觉地微张,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在同一时刻,他听到了她喉咙紧张的呑咽声,紧接着,连视觉也被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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