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敢大声哭
桃桃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小女孩,她短手短脚的,穿着一条花裙子坐在门槛上,眼睛望着村门口的方向,她在干嘛?突然,视线里出现一个哇哇大叫的小男孩,一条凶狠的黑狗追在他后面,小男孩被吓得没命地奔跑。
小女孩发现了,也吓得躲进屋里,小男孩则爬上了前面的一棵树,紧紧抱着树干,黑狗在树下不依不挠地吼叫。
一个老爷爷拿着扫帚出门,将黑狗赶跑。桃桃惊呆,姥爷?小女孩跟着出门,走向那个从树上滑下来坐在地上大哭的小男孩,小女孩一脸纠结,似乎做了什么决定,弯下
在小男孩的脸上啵了一口。
小男孩惊得哭成了打嗝,还在断断续续地哭。有效果?小女孩再接再厉,伸出头舌将小男孩脸上的泪痕
掉,发现眼眶那儿还有泪水,于是转移目标,
。
桃桃惊呆了,这场景好熟悉啊,接着,小男孩脸上突然爆红,一把将小女孩推倒在地上,慌张地跑走了。
场景突然跟着小男孩的逃走切换,桃桃看见他躲在转角的地方偷看,小女孩因为被推倒了趴在姥爷怀里哭。小男孩脸蛋还很红,此刻却眉头紧蹙,似乎很后悔刚才的举动。醒过来的桃桃,听见姥爷在外头喊她吃饭。
真是奇怪啊…怎么会做这种梦。***阿山因为被家里人噤足,只能每晚偷偷地墙翻出门。今天看见桃桃的父母了,感觉他们的气质装扮,真的是城里人才有,自己和他们比起来,就是天上和淤泥的区别吧。看完回到家都没心情吃饭,周围的人都在讨论桃桃的父母要接她回城里过大姐小的生活了,以后可能就见不着了。
偏偏狗娃他们还总在他耳边说“阿山你媳妇要飞走咯。”走了最好,走了才不用看着烦呢。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吃完晚饭后又忍不住偷偷遛出来,等回过神时已经走到桃桃家附近了。
翻过面前的土墙,就可以入进她家的后院。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可以欺负小姑娘。阿山给自己找了个好借口,随后手脚并用地爬进去。
“咚!”“哎呀!”阿山一个没站稳,跌在地上。“谁?”听到声音的桃桃转身。阿山听到哗哗的水声,站起来看,发现小姑娘居然在后院澡洗,纤细的身子蹲在不高的浴桶里,
口以上的部位在月光照耀下白得发光。
阿山脸上发热,硬着头皮答:“是我,小声点。”边说边靠近。“你干嘛来!我在澡洗呢!”桃桃有点慌。
“桃桃,怎么了?”是妈妈的声音,有脚步声逐渐走近。阿山没想到桃桃父母在,四处看一下哪里可以躲起来,结果三面都是墙,整个后院除了一口井和桃桃的浴桶就没别的东西了。
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慌乱,井是不可能躲了,只有一个办法。桃桃还没来得及阻止,阿山就跳进浴桶里,努力憋气,桃桃只能发出“呀!”的惊叫。刚好桃桃妈出现,桃桃赶紧拿浴巾盖在阿山的位置以防被看出来,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她可以告发阿山的。
“桃桃啊…你怎么了?我在前院听到你在叫。”“我没事啊妈妈。”桃桃妈爱怜地摸着桃桃的头发,问:“需不需要妈妈帮你澡洗啊?”桃桃脸红“不用啊…我都是大姑娘了。”阿山心里郁闷,怎么还不结束聊天啊,他快憋不住了。
在水里浮浮沉沉的感觉很不好,阿山不喜欢,浴桶四壁光滑光滑没有可以抓手的地方。阿山盯着桃桃在水下的身子移不开眼,大着胆子抱住桃桃的
。
桃桃心上一惊,表面洋装淡定,劝妈妈离开。阿山抬头,看见了有别于男孩子的小山包,他心跳速加,想起狗娃之前对他说过:“阿山,你知道怎么疼媳妇吗?”
然后神神秘秘地靠过来“你吃过女人的
不?”女人的
?那不是刚出生的娃娃才需要吃吗?
然而此刻,阿山却突然很想吃
了,桃桃的
水,甜不?他在水里快速张口,嘴巴包住其中一颗红果,慢呑呑地昅
,不过瘾,加了力气,大口大口地呑
桃桃的啂
。
桃桃突然觉得
口麻麻的,差点叫出声来,赶紧憋住,送走了妈妈这尊大佛后,桃桃双手撑住浴桶边缘,轻轻呻昑出声。阿山这时候冒出水来,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桃桃看,桃桃被他吓了一跳,又被他奇怪的眼神看得脸热。
“你…你又想出新花招欺负我吗?”***“你把我澡洗水都弄脏了,快出去!”桃桃觉得阿山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让她没来由一阵心烦气躁。
前院大人讨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爸,我和桃桃爸想过了,桃桃的年纪早过了该去上学的年纪…”“好在城里条件好,请个老师专门教桃桃还是没问题的…”
“之前生意不景气,也这两年好些…”李老爷子略显疲惫的声音传来:“是…桃桃是该上学了…我…”“你真的要走了吗?再也不回来了吗?”桃桃揪着浴巾。
感觉到阿山的话语似乎透着委屈,心里反感更甚。为什么平常总是用恶劣的手段欺负她,现在却装委屈,就好像桃桃是个负心人要抛弃他一样,她当然不想走啊,她舍不得姥爷啊…可她更不想再看到他们。
还以为之前送花他们关系缓和些了,结果刚才他又欺负她,简直不能忍。
“也许吧…”桃桃故意含糊其辞地说,边把浴巾裹在身上,准备出去。结果阿山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桃桃,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以防她尖叫。桃桃吓得瞪大眼睛,难道阿山想把她淹死在浴桶里?!
阿山当然不可能那么做,他在听完桃桃的回答后,只觉
口像被大锤砸到,闷得
不过气,还无端升起一股火来,他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舍不得小姑娘走,他有预感,桃桃一走。
他可能就再也抓不住她了,他单手抱住桃桃的
跨出浴桶,将桃桃放在井口边缘,威胁似地推着桃桃往后靠。
桃桃直掉眼泪,又不敢大声哭,她全身只有一条浴巾,胳膊手臂都在晚风的吹拂下起了一身
皮疙瘩,又被阿山的行为吓出一身冷汗。
“啊…阿山你做什么?你放开我好不好呜…”阿山眼里暗
涌动。他看着小姑娘哭得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腾出一种施
感,比以往想要欺负小姑娘的感觉更甚。乡下孩子,平时也会跟着大人做农活,阿山一双还稚嫰的双手布満了茧,手臂上也有明显的肌
。
他的身材长得也是所有同龄男孩子中最高最壮的,此刻他一只手臂揽住桃桃的肩部将她卡在怀里,一只手颤抖地伸进桃桃腿两间处私,用力地擦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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