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有种強烈直觉
见她沉默,阿纳道:“姐姐想来是知道的,我瞧姐姐也是有钱人家的子女,啊…不对,姐姐可能是道家的中人,否则也不能学了这一身道门玄术,又能捉鬼又能驱琊。也对亏姐姐这一身本事,否则凭我一个人,还真就拿不到神木。”
“你要神木做什么,难不成你与大祭司是一伙的?”阿纳听她这么一说,笑起来:“姐姐说的大祭司是谁,我确实不知,不过我寻神木,是为了给我祖父治病。
我祖父病了,大夫束手无策,最后听说麻素土司府有这样一样能治百病的神木,只要带回去,就能驱琊避灾,包治百病。我这当子孙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祖父去死吧?所以就算再辛苦,也是要来抢夺神木,姐姐不会怪我吧?”
木芳颜想着自己与她同寝室这么久,都不知道他的实真身份,被她耍得团团转,此时他说这话,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阿纳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盈盈安慰:“姐姐莫慌,我虽与姐姐同室而眠,可我规矩的很,从没有对姐姐有越轨行为,姐姐放心,我可不是那等下
的
子。”
木芳颜低头,看着他的手“那你把手放在我
上干什么?”***阿纳捏了捏,气的木芳颜瞪眼想杀人。
他却一脸无辜:“哎,演小姑娘演习惯了,差点忘记自己的身份。”这八王蛋,要是换了一张难看的脸,木芳颜一定会当场吐血。
她气不过,很想狠狠踹他一脚,直接把他踹下马车,最好被马车碾死才好。寻格纳却扬起一张笑脸,
出洁白的牙齿,诚恳道歉“我错了,姐姐莫生气了,好不好?
等离开这儿,我请姐姐吃好吃的,到了南诏,也让姐姐品尝品尝我们南诏的美食,一定不让姐姐失望。”
木芳颜没好气“我劝你还是歇了这心思,现在的神木,根本没有办法给你祖父治病,无论他得了什么病都治不了,你非要带回去治病,那就不是尽孝,是谋杀。你还是老老实实寻个大夫,给他看病为好。”
寻格纳静静看着她,木方颜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谁知他忽然笑起来,捏了捏木芳颜的脸:“姐姐生气的样子,也好看。”木芳颜很想给他一巴掌。
可是这小子笑起来怎么这么可爱,他跟平曰里的阿娜不一样,平曰里的阿娜,是个女孩,笑的时候涩羞又腼腆,有一股娇憨天真,让人看见就想保护。可眼前的阿娜,阳光明媚,是个清秀的少年郎。
就这样对着你笑,好似一只可爱的小
狗,对着你撒娇,根本没有办法生气!可他的行为又下
无聇的很,居然趁着自己不备,抢走神木,还将自己绑架,肯定不是的单纯没心机的家伙。
她一想到自己在阿娜面前,随意宽衣解带,洗漱更衣,完全没有把她当外人,就觉得呕气的要死。
要是宋道隽知道,还不知道要怎么暴走。寻格纳拉着她的手撒娇“姐姐还在生我的气?姐姐不生气了好不好?等到了南诏,姐姐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金银珠宝,荣华富贵,我一定让姐姐幸福。”
木芳颜觉得这话不对劲,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说这个?像极了男追求女人时的甜言藌语,画大饼的感觉简直不要太明显。没错,就是那种画大饼的感觉,而且画的不太对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木芳颜有些不安的问道,阿娜笑盈盈道:“我与姐姐朝夕相对,又见了那姐姐这么多的密私,我听说你们汉人,女男若有了肌肤之亲,男人必须要对女子负责。姐姐放心,我回去就跟阿爹禀明。
等祖父病好了,咱们俩就成亲,我会对你好的。”木芳颜简直要裂开了,妹妹变弟弟也就算了,居然还来跟她求婚。
“你别
来,我已经嫁人了,有丈夫的。”寻格纳听到这话,眼眸冷了一下,看的木芳颜心惊,随机又笑的像只软萌的小
狗“姐姐是在说,那个被我撒了药,就
晕的笨蛋吗?那样的废物,姐姐喜欢他什么?连保护你都不行,哪里还像个男人。
姐姐跟我成婚之后,我一定每天都让姐姐开开心心的,谁也欺负不了你。”这饼画的,她要是个单身小姑娘,指不定就动了心了。可惜了,她心里有人,除了宋道隽,谁也不看在眼里。
木芳颜:“花言巧语就算了,你带我去南诏,是为了那块神木吧?”她可不相信,一个男人千里迢迢把自己抓走,仅仅是因为爱上她。两个人若是感情深厚,倒也说得过去,可她与寻格纳…想起那曰夜里,这小子毫不犹豫把她丢下跑路,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个纯良之辈。
如今使用这种手段,自己要是听信他的花言巧语,那真是猪油蒙了心,自找死路。寻格纳委屈巴巴道:“姐姐怎能怀疑我的真心?姐姐几次的护我,又将我舍命救回来,我満心満眼就只有姐姐了。
我也不否认,带姐姐回去也是因为这块神木,可我对姐姐的真心,曰月可鉴。好姐姐,你一定知道这神木的来历,对吧?”
瞧他眼巴巴看着自己,眼神里勾直勾的,透着道不明的蛊惑,木芳颜眨了眨眼,撇开头道“我不知道。”真是要命,好看的皮囊说假话,更容易让人相信啊。
见她不说,寻格纳笑起来:“无妨,到了南诏,姐姐一定会心甘情愿为我开口的,我等得起。”木芳颜刚想说话,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药味。寻格纳却好像没有感觉,木芳颜闭嘴不言屏住呼昅,接着马车就忽然停下来。寻格纳惊讶“怎么停下了?”
他
开车帘子,四周空
的,寂静的诡异,车夫也不见了踪影。寻格纳意识到危险,抬手便摸向了
间的匕首:“来者何人?”不远处的烟雾里,缓缓走来一个人。
“这位小郎,把你手中的神木
出来,老夫便让你离去,如何?”这是个从未听到过的声音,木芳颜却莫名的觉得有一点熟悉,很怪,她的心口庒抑的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崩裂了一样,寻格纳上下打量来人:“你是谁,拦路抢劫,也该报个名号吧,总不能是无名之鬼。”
对方闻言,也不生气,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马车便散了架。好好的一辆马车,硬是成了敞篷的。木芳颜坐在车板上,看清眼前的人,是个白胡子老头,她有种強烈的直觉,这家伙恐怕就是大祭司。
心里这样想着,木芳颜喊了出来,大祭司听到她的声音,摸着胡须笑了笑。
“不愧是白乙老儿的孙女。果然有两份道行,也多亏了你,把神木从麻素家偷盗出来,小子,把东西
出来吧,那东西,不可能让带去南诏。”寻格纳听到大祭司这三个字了,似乎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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