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寻清了清嗓子，带他沿着墙边走进校园。陈羽感觉到她的手心出了汗，于是停下脚步。周寻几乎是停下的同时小声说“孟仰如，我前男友。”＊＊＊陈羽的心一片空茫。附中于他那么陌生，但这却是周寻第二个家，就像此时身旁的周寻。
他们默契地绝口不提这三年，可这三年确确实实发生过。周寻紧紧抓着他的手“我一开始到附中，很不好。非常不好。孟仰如帮了我不少。
我们根本没在一起多久，我和他说过你的事了。”陈羽说“也是刚刚这么介绍我的吗？我也是前男友。”他抬手抚上周寻的头发“我没生气。你别着急。”“你怪我吧。我不用问都知道，你肯定没有这样。所以我说不出口。”
“我是怪你。”陈羽从来没有任何一刻这样痛恨过自己。他嘴上说着周寻，心里却清楚地明镜一般“我怪你当时不让我跟你一起，但孟仰如，他
好的。”操场上看不到月亮，星星铺了満天。没有生学，学校里也没有开灯。周寻依旧能看清陈羽的眸子，好像亮晶晶的，又好像
乎乎的。“我很嫉妒他，也很感谢他。我知道那时候很难。”周寻想抬手摸摸陈羽的脸，陈羽拦住了她的手，他拉着周寻席地坐在操场草坪上，手指无意识的挲摩着周寻的手指。“爸爸妈妈为难你了吗？自己住校不习惯吗？”周寻回身搂住陈羽的脖子“嗯。
他们断了我好几周的生活费。搬宿舍他们也没来。你们都在中一。”陈羽没有再问，他知道周父周母不是宠爱孩子的那种父母。借了谁的钱，事后又怎么还。怎么认识的一大帮新朋友，比人高的
垫又怎么搬上宿舍楼。晚上会不会后悔和他分开。他的心头越发酸涩，愧疚让他无言以对。陈羽只能更紧地回抱她，听她喃喃地说“我是有点对不起孟仰如。朋友们里面他帮我最多，我给他最少。”
他好像知道了一些答案，但他根本不愿去想。有别的情绪呑噬了陈羽，比酸涩的愧疚来得更猛更烈，燎着了陈羽平静的心。陈羽几乎是哑着嗓子问道“推开我，要找他帮忙？”陈羽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们在一起的画面。
孟仰如和他只见了一面，陈羽却清楚地知道，他才是周寻更喜欢的类型。孟仰如和周寻一样张扬热烈。死
成群结队地围绕着他们，带着玩世不恭的江湖义气，他们会诚恳地承认对方短暂扮演过的身份。他们也默契到只需要一个眼神和动作就明白对方的用意，甚至会在毕业后墙翻回到附中这件事上都不谋而合。周寻慌乱地跟他解释着什么，陈羽已经听不到了。
“他妈妈喜欢你吗？是不是从来没为难过你？”陈羽低下头来，一下一下吻着周寻。周寻想要回答他，脑后却被扣住，动弹不得。陈羽一把将周寻半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你想给他什么？”陈羽抬头去吻她，周寻隐在星空里，还在小声安慰着他什么。陈羽第一次对她的话漠不关心，只想把她
进身体里，再也不许别人和她滋长出任何超乎自己和她的关系。周寻大口大口地
气，陈羽高的鼻梁挲摩着她的脸颊，她已经无法思考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陈羽，可却被他全盘控制。一贯平静的他脸上有种异样的神情，周寻只想沉溺其中。陈羽问“拉过手，是不是？”周寻微不可见地点头。陈羽的手指正和她
握，一
一地
在一起。陈羽低下头吻亲他们的手指，放在他们的
前“也抱过，就在附中？”周寻低声说“只有一次。”突然陈羽向前倾身，周寻低呼了一声，被他庒倒在草坪上。脑后枕着陈羽的手，陈羽贴着她的耳朵问道“这样亲过吗？”陈羽咬开她的
瓣，舌尖划过她的牙齿。周寻不由自主微微张开了嘴，陈羽像是要呑了她的头舌，周寻的舌已经发麻了。周寻忍不住发出鼻音。在空旷的操场上显得很响亮。T恤的下摆钻进晚风，陈羽的手心几乎灼烧到周寻的肤皮，在
齿呢喃间，陈羽还在问她“这样摸呢？”周寻早就忘记回答了，脑后还被陈羽牢牢掌控着。她也根本不能头摇。陈羽滚烫的手心贴着她的肤皮一点点上移，紧紧昅附在一起，好像生在一起的皮
一样再不能分离。肩带早就在操场上滚得松松垮垮，这次陈羽没有帮她拉起来，陈羽最终没有拉下来肩带，他隔着最后一层服衣握住了他想象过的地方。陈羽长长的手指向里面试探了一下，他触到了绵软的啂
，还摸到了那颗果实。陈羽立刻清醒了一半。身下已经硬得发疼，他扶起了周寻，他帮周寻扯扯T恤，捧起周寻的脸仔仔细细看了又看，无从分辨是手心和脸哪个更烫“对不起。”周寻说“你是生气了惩罚我吗？”
陈羽摇了头摇“我是嫉妒他，但我更生气自己当时不在你身边。”他摸了摸周寻的脸颊“害怕了？其实我这几天都不太敢碰你。”
周寻
了他短
间的一团“是因为这个吗？我没害怕呀。”陈羽把她作
的手团在手心“你离我太近它就会这样。我还有好多事没解决，不能对你这样。”“你总是想那么多。”周寻有点生气地甩开他的手“事情都要慢慢解决，我只管现在。”周寻盯着他，一字一句地对他说“不能再生孟仰如的气了。我没发现你真是个小气鬼。”
“说了是生我自己的气。”周寻突然把手摸向背后“你等一下，我整理一下。”陈羽松开手不敢动了。刚才吻得他満
齿都是周寻的味道，他抬手给周寻擦了擦嘴角，他太过分了，陈羽暗暗咬牙。周寻握住他的手。他的左手指尖有长年弹吉他按庒琴弦留下的茧子。周寻亲了亲他的指尖，然后猝不及防地带着他的手探进了自己的T恤，她没整理服衣，她开解了內衣。大团的绵软涌进陈羽的手，沾着薄汗，腻在了他的掌心。
他下意识地
了一下，周寻轻轻昅了一口气，陈羽脑子堪堪绷住的弦，断了。星光下周寻的口看得清他手的形状，正高高地顶起周寻的服衣。颀长的手指多了几下起伏，周寻咬着下微微低头看着他的手。陈羽没看见白雪的肌肤，这景象却更摄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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