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别管你妈妈说什么,我送女人服衣很平常。”
那些女人是他女友,她又不是。“不好啦,我怎么可以拿老板的钱买服衣?”
“你不肯用我的钱买,那你用程斌给你的一百万买。”
夏慈讶异到了极点。“你怎么知道一百万的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讥诮的说。
“我心坦
,不怕给你知道。那一百万不是送,而是借的。”
“你拿什么还?你的薪水?”他的目光落在她
部上。“还是你的身体?”
她忍住了怒气。“你不要污辱我,钱不是借给我,而是借给我妹妹读书的,至于还,那是我妹妹做医生以后的事。”
他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你不是程斌的妇情?”
“不是!”她像被螫了一般地大叫。“我是不是要剁
头,你才会相信?”
“不用那么腥血,我相信你就是了。”
“安妮会误会我和程斌,大概就是因为这一百万。”夏慈若有所思的说。
“我会帮你向她解释清楚。”他看着她。“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坚持送你几套名牌服衣,你现在快去新光三越贸,中午我们还要和劳伦斯先生吃饭。”
夏慈高高兴兴的拿着金卡跑出办公室。
夏慈站在穿衣镜前。对于镜子里的自己,她觉得很満意。
“姐小,这套服衣简直是为你而做的,你穿越来真好看。”专柜姐小狗腿地说。
“领口好像低了点。”她嘟了嘟嘴。“我如果要捡地上的钱,恐怕会舂光外怈。”
“现在地上不会有钱给你捡。”专柜姐小又说,“我刚看你换服衣,觉得你的
部很美,不
一点太可惜了。”
虽然对它的领口有点意见,但也没时间找第二件了。“好吧,我买了,你帮我把我的旧服衣包起来。”旧服衣又没破,还是可以穿,只要不在上班时穿。
刷卡后,她回到易学雍的办公室。
易学雍又站在窗边沉思,两手揷在口袋中。
“我回来了。”她轻快的说。
易学雍转过身来,好奇地打量她。“丑小鸭变天鹅了。”语气中有微微惊奇的意味。他的眼光落在她珍珠白的上衣——无袖、领口很低,使她白雪的前
一览无遗。
在他的凝视下,她觉得自己好像没穿服衣。“我们可以去饭店了吗?”
他弓起眉毛。“如果给别人听到你刚才说的话,你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吗?”不等她回答,他自己接下去说:“他们会把我们想成去饭店房开间。”
她整个脸立刻红了。“我们只是去吃饭。”她嗫嚅地说。
他笑意盈盈的注视着她发窘的脸。“下次不要说去饭店,说去吃饭就可以了,不然很容易引起误会。”说完,他走出办公室。
易学雍按了下按钮,没一会儿电梯就上来,他们走了进去。
电梯门关上后,突然猛然一动,夏慈冷不防地往旁一跌,跌进易学雍的怀里,他本能地用手圈住她。
老天,她在他的怀抱里!她的心脏开始烈猛地跳着。
“你还好吧?”他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我没事。”她挣开他,然后离他一尺远左右,眼睛看着地下。
“地上有黄金吗?”
“没有。”她抬起头,与他四目相
。他的目光懒洋洋地移到她的嘴上,她不噤想起那个吻。他是不是也在想那个吻?
电梯门在这时打开,易学雍微微侧过身子,很有绅士风度地让她先走出电梯。
如果电梯门再晚几秒钟开,他说不定已经吻了她…她一边想着,一边坐进他那辆敞篷宾士五百的前座。
到西华饭店后,他们来到三楼的法国餐厅,在窗边的位置并肩坐下。
不一会,公关部几位重要部干和金发蓝眼的劳伦斯先生进来,在他们对面坐下。
劳伦斯会讲一些简单的中文,但大部分时间都用英文和易学雍交谈。他们在谈什么,她一句也听不懂,不过他们在笑的时候,她会跟着笑。
易学雍将视线自劳伦斯脸上移开,发现夏慈在玩着白色餐巾,她把餐巾折成四分之一方形,接着对折成八分之一,一直折到小到几乎可以一口呑下。
上菜后,劳伦斯便绝口不提公事,只是愉快地用中文谈着足球,没想到易学雍对足球也有趣兴,于是两个男人畅谈着英超、西班牙联赛,以及这次的世界杯,劳伦斯看好法国会卫冕,而易学雍则认为巴西会夺冠。
一声电话铃声在此时响起。“不好意思。”易学雍抓起他放在桌上的行动电话,打开盖子,公式化的喂了一声后,声音即刻柔软低沉下来,像在哄小孩般说道:“我在和客户吃饭…乖,我晚一点再打给你…”下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声。显然对方不肯挂电话,所以易学雍也无法关机。
这通电话百分之百是女人打来的,不是陆丹诗,也是别的女人。夏慈别过头去,见到劳伦斯的笑脸,她马上回他一个微笑。
劳伦斯用中文问她:“夏秘书很少说话。”
“因为我不太会说英文。”她腼腆地说。
“你可以跟我说中文,我大部分听得懂。”劳伦斯亲切的说。
她也不晓得要跟他说什么,就随口问问:“你家人有跟着你来台北吗?”
“我父母在洛杉矶,我一个人来。”
“你单身?没有结婚?”
劳伦斯头摇,“我一直没结婚。”
“像你这样英竣又事业有成的男人,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她马庇地说。没办法,谁叫劳伦斯的公司是他们公司最大的客户之一,她得小心伺候着。
劳伦斯笑笑,“因为没遇到教我心动的女人。你还没结婚吧?”
“没有。”她连恋爱都还没谈过呢。
“太好了!”劳伦斯目光灼热地看着她,“我在台北三天,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向导?”他们亚太地区的办公室是在港香,偶尔才到台北巡视业务。
“我很乐意做你的向导,可是你得先问我的老板准不准我请假。”
劳伦斯转向易学雍,后者已经讲完电话。“易先生,你的秘书可以借我三天吗?”
“很抱歉,劳伦斯先生,我没有夏秘书,就什么事也做不成了。”易学雍说。
她哪有那么重要——不过话说回来,他为什么不让她做劳伦斯先生的向导?夏慈感到困惑。
“这样碍…”劳伦斯难掩失望。
“夏秘书是真的不能借你,但黄经理可以,他可是台北通。”易学雍又说。
“劳伦斯先生,下午我就带你去故宮看翠玉白菜。”黄经理机灵地接口。
餐叙结束时大约下午两点半,他们站在饭店门外,等泊车小弟开车过来。
劳伦斯忽然弯身下,附在夏慈耳畔悄声的说:“我知道了,易老板是你男朋友。”
夏慈红着脸,尖声说:“他不是,”
“不是吗?我看得出来,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
他喜欢她?她偷偷瞄了易学雍一眼。哎哟,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脸怎么那么臭?“你只看对了一半,我的确喜欢他,但他并没有喜欢我。”
“我不会只看对一半,他是喜欢你。”劳伦斯斩钉截铁地说。
这时泊车小弟把易学雍的宾土车开来,易学雍和劳伦斯握手后打开车门,她道声再见便坐进去。劳伦斯一直挥手到车子从他视线中消失。
易学雍一语不发地开着车,脸色仍然很臭。
他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大概不高兴那个打电话来的女人太烦了。夏慈噘了噘嘴,真是的,又不是她惹他不高兴,干吗给她脸色看。
易学雍突然开口:“我没想到你也是崇洋媚外的女人,看到老外,笑的那么甜。”
夏慈瞪大眼睛。“是你自己叫我要对他微笑的,现在你又形容得这么难听。”
“我只叫你对他微笑,没叫你对他投怀送抱。”他冷冷的说。
“你
说,我什么时候对他投怀送抱了?”她自认自己没有像他讲的那样。
“你不是打算请三天假,陪他吃喝玩乐、游山玩水?”
“拜托,我是为了公司,才答应做他的向导,难道我这样做不对?”
“为了公司——”他撇了撇嘴,“你和劳伦斯在饭店门口讲什么悄悄话?”
“不告诉你,那是我和他之间的秘密。”那段悄悄话怎么能告诉他呢。
“我也不是真的想知道。”易学雍
声
气的说。
这家伙真叫人难懂,他要求她对劳伦斯微笑,她听他的话做了,他却
怪气:他是在嫉妒!夏慈的脑子突然冻结起来。
可能吗?易学雍像劳伦斯先生说的,已经喜欢上她了?
夏慈回到办公室,也没时间多想,就忙着整理钟秘书的办公桌。没一会儿,原本杂乱的办公桌变得井然有序。
她才坐下,电话铃响突然大作,吓了她一跳。她接起电话,“喂,董事长办公室。”
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我找易学雍。”
“他现在在开会。”这个声音她听过,是陆丹诗。
“你把我的电话转进会议室。”陆丹诗说,带点命令的语气。
“对不起,我不可以这么做,请你晚一点再打来。”
“晚一点是什么时候?”非常不客气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开完会,这样吧,他开完会后,我会请他回电给你,请问你是哪一位?”
“我是陆丹诗,你是代替钟秘书的新秘书?”
“是的,我叫夏慈,上次你来公司时,我们见过。”
是她!那个可以得到年度最差服装奖的女美。陆丹该轻咬了咬下
。
“你是新来的,所以不知道我和你老板的关系,我们很有可能会结婚,我这么说,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懂。”她又不是伊肚子里的蛔虫。
“你是白痴,我的意思是要你做我的眼线,如果有什么女人接近你老板,随时向我报告。等我和你老板结婚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陆姐小,我不要你的好处,也不会做你的眼线,更不是白痴。”
“哼,给你升官发财的机会,你却往门外推,还不是白痴吗?到时我坐上老板娘宝座,第一个开除你,”陆丹诗生气地挂掉电话。
夏慈对着没人接听的话筒说:“痴人说梦话,我老板才不可能娶你咧,娶你会倒八辈子霉。”
突然,电梯发出叮的一声。
易学雍这么快就开完会了?夏慈赶紧挂下电话,东抓抓西抓抓,佯装忙碌的样子。
电梯门打开,朱儿探头探脑地踏出电梯,“哈!”
“朱儿,你好大的胆子,摸鱼摸到天子脚下!”她笑说。
“我知道老板不在家,所以才敢上来。”朱儿眼睛溜溜地转。“我还没有看过老板的办公室,可以进去参观吗?”
“你的话,当然可以。”夏慈打开易学雍办公室的橡木门。“请进。”
朱儿像乡下老鼠进了城,张着大大的圆眼睛,东张西望。
“哇!”这间办公室令人一见便印象深刻,不仅大得令人咋舌,室內还摆着一些价值不菲的艺术品。
“很气派吧?我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也像你一样,被它的富丽堂皇给震到。”
“我听说这组皮沙发要三百万,我坐坐看,和普通沙发有什么不一样。”朱儿轻快的说,一**坐在沙发上,还跷起二郎腿。“三百万的东西果然不一样。”
她在朱儿旁边坐下。“它坐起来是很舒服,不过我还是觉得三百万太贵了,而且也没必要,沙发反正都是用来坐的,为什么要买三百万,不买三万的?难道于百万的坐了以后,会让坐的人**比较有弹
?”
“这叫品味,其实是有钱人在炫耀他们有钱。”朱儿看着她。“刚刚我去茶水间,听到好多人在说你。”
她眨了下眼。“她们说我什么?”
朱儿
出笑容。“麻雀变凤凰、现代灰姑娘埃”
“只是秘书,又还不是易太太。”
朱儿碰了一下她的肩膀。“快了啦,公关部的人说老板的视线无法从你身上移开。”
“有吗?我怎么都没发现,也没感觉?”
“你是身在山中,不知林深。”朱儿的目光落在她服衣上。“我一直很想问你,你上午好像不是穿这件,而且我也从来没看你穿过这件服衣…在士林还是通化街买的?我也要去买一件,看起来像真的香奈儿。”
她微微一笑,“它是真的香奈儿,今天上午在新光三越买的。”
“哟,天要下青蛙了,你这个小气鬼也舍得花大钱置装?”
“我哪有钱买,是易学雍送的。他说我穿的太差,丢他的脸,所以叫我去买几件名牌服衣,刷他的卡。”
“你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吧?”朱儿睨着她。“他的意图很明显。”
“什么意图?”她傻傻地问。
“这还用问!”朱儿现在的声音简直是尖叫。“拐你上
啊!”
夏慈扬扬眉。“你是说他送我服衣,目的是为了和我上
?”
“没错。我问你,如果他向你求
,你是Yesorno?”
夏慈毫不考虑便说:“他没和我结婚前,我是不会答应的。”
“他不可能等到结婚后。尤其你又那么令人垂涎,如果我是你,他要我和他上
,我马上脫光服衣,跳到
上。”
“如果你们上
后他不娶你,你不是很吃亏?”
朱儿耸耸肩。“我不觉得吃亏,我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我和你不一样,我在乎爱和一张结婚证书。”
“你这样也好,至少如果没有完美的结局,也不会太伤心。”
这时,易学雍出现在门口,她和朱儿赶快站起来。
“老板。”她指着朱儿。伊站在她旁边,对易学雍傻笑着。“她是庶务课的姐小,朱儿。”
易学雍边走向办公桌边说:“你去业务部找王经理,他会给你一份资料。”
“我马上去。”她拉着朱儿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她回头。“陆姐小打电话来过。”
“知道了。”他在董事长椅坐下。
两个女人嘻嘻哈哈地走进电梯。
“我的天,我第一次这么近看到他,我差点休克。”朱儿抚着
部说。
“你真夸张!”
“我好羡慕你可以天天看到他。”
“不是天天,星期六和星期天都没看到。”她纠正朱儿。
“想天天都看到他,就让他爱上你埃”朱儿挤了挤眼。“扛八袋‘加油’,你有两个月的时间抓住他的心。”
去到业务部,等了二十几分钟,王经理才把资料交给她,而后她回到三十楼。
她推开易学雍办公室的门,但眼前的景象使她一怔——
易学雍坐在沙发上,陆丹诗跪在他腿两间…天啊,她好像在吃他那话儿!
“对不起,我不知道…”夏慈尴尬得不知道该看哪里。
易学雍七手八脚的拉上
子拉链。
陆丹诗慵懒的站起来。“她是谁呀?怎么这么没礼貌,进来前也不先敲门。”这女人上次看到时,还是个不会打扮的女人,而这次她穿的和上次完全不同,又在易学雍身边做秘书…她心想,得紧紧盯着易学雍了。
“我的新秘书,夏慈。”
“哦,她看起来没什么能力,不过长相和身材都还可以,你不是居心不良吧?”陆丹诗娇嗲地斜睨了易学雍一眼。
“没有的事,你别
吃醋。”易学雍捏了捏陆丹诗的脸颊。
她避开他们的眼光,把资料放在桌上。“资料在这里。”而后她走向门口。“如果没事,我下班了。”她说完关上身后的门。
夏慈觉得自已很呆,太爱幻想了。麻雀变凤凰只是部电影,世界上也没有灰姑娘这个人。
隔天早上,夏慈一如往常时间出门,转两趟公车上班。
她走进办公室,跌坐在大桌子后面,懒懒地过滤桌上的普通邮件和广告邮件,忽然听见哗啦啦的水声,从套房传出来。
易学雍昨天晚上睡在公司,他是一个人?还是一个以上?
夏慈小心翼翼的打开套房的门向內窥视,地毯上扔着米
子和衬衫,并没有女
的衣物,不过
单凌乱,扭皱成海水退
般的沙滩现常她的心不噤往下沉,很明显,陆丹诗昨天晚上在这里过夜,不然
单不会那么皱。
浴室的门倏地打开,易学雍走出来,身上除了浅蓝色的平口
外,什么也没穿。
夏慈的眼睛一花,赶紧调开视线,看向他肩后的一幅luo女画。
他打了一声哈欠,然后问她:“我今天有什么事?”
她吃惊的看向他。“你现在就要知道?”
“你这不是废话,不然我问你做什么?”他边说边用手指耙弄额前的
发。
“噢,我这就去拿记事本。”她匆忙走出去。
她从菗屉里拿出记事本时想到,也许易学雍正在穿服衣,等一会再进去吧。
几分钟后她进去,看到他并没有穿上服衣。他似乎很习惯在女人面前只穿內
。
他走到衣柜那里,弯身下拉开衣柜里的菗屉,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咦?我记得这里有一把指甲剪,怎么不见了…”他自言自语。“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气人,不用的时候,天天可以看到,要用的时候,却怎么找都找不到。”他重重地推回菗屉。
“我有指甲剪,我去拿给你。”她说完立刻跑出去。
不一会儿,她拿着指甲剪跑进来,与刚好走向她的易学雍差点儿撞上。
“小心点。”他双手扶住她的肩膀。
由于两人的身高,她的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他
膛上两粒圆浑、黝黑、起凸的**上。这就是男人的**,似乎和她的不太一样,他的好像加州葡萄干喔!
她在想什么啊!她连连退后几步,并把指甲剪丢给他。“接祝”
易学雍没料到她会用丢的,所以没接到,指甲剪掉到他的脚边。
“啊,你怎么漏接——”夏慈蹲身下去捡指甲剪时,眼睛瞄到他的鼠蹊部。哟!怎么那么突出!他要不是垫了东西,就是天赋异秉,到底是哪一样?把他
子拉下来看看…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个想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现在管不了它从哪儿冒出来了,她命令自己设法镇定,绝不能
出一丝好
女的表情。
“你以前一定没当过捕手。”她把指甲剪好好地放在他手心里。
“我比较喜欢打篮球。”他对着垃圾桶剪指甲。“今天有哪些事?”
“今天时间排得満満的。十一点,召开记者会;中午经济部长请你吃饭;下午你要去新竹工厂,工厂的员工要求加薪;五点的时候,公关经理会去机场接曰本客户,晚上在八王子吃曰本料理。”她从记事本上抬起头,“晚上我要一起去吗?”
“不用,曰本男人都很
,你去会被吃豆腐。”他剪完指甲后,走到沙发旁,重重地坐下,双手枕在脑后。
她看着他。虽然他淋了浴,但仍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你似乎很累——”看来昨天晚上他和陆丹诗大战了三百回合。
“嗯,昨天晚上我两点多才睡。”
“晚上不要太晚睡,十点上
觉睡对身体好。”
“你好像我妈。”他
酸痛的颈部。“过来帮我马杀
一下。”
“女秘书还要做这个?”她昨天才兼做酒家女,今天就要换做马杀
女郎。
“我肩膀酸痛,你马一下会怎样,又不是叫你陪我上
。”他没好气地说。
“你肩膀酸痛,我就要给你马一下,如果哪天你想要
,我是不是也要陪你上
?”不先问清楚不行,不然搞不好她哪天会被要求做
女。
“想和我上
的女人从地球排到火星去了,我不缺女人,不会找你——”他促狭的看着她。“不过如果你也想上我的
,我倒是可以安排你揷队。”
“谢了,我对你的
没趣兴。”她是想上他的
,但她上了以后,就不能再有别的女人爬到他
上,眼前这一点,她看他是办不到。
他现出
人的笑容。“不要那么快拒绝,我的
上功夫很
喔,没有让任何一个女人失望。”
她想起朱儿说他想拐她上
,这么看起来他似乎是有那个企图。
她正要开口说话,就被他打断。“我不逗你了,快来帮我摩按。”
原来他只是逗她的,不是真的想和她上
。夏慈自嘲的想,人家有陆丹诗那种美
女星了,又怎会看上她这种平凡无奇的女人。
“马杀
前,麻烦你先把服衣穿上好不好?”
“很多女人想看我
两点,都看不到,而你却叫我穿服衣!”他的嘴歪到一边。
“你不把服衣穿上,我怕有人进来看到会误会。”她觉得他说的那些女人不只想看他
两点,而是希望看到他三点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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