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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她不再低头看他的脚,而是注意他手上的动作,但她的反应还是慢了半拍,踩到他不少次。

 易学雍忍不住抱怨,“‮姐小‬,你已经踩到我三次了。”

 “我警告过你了。”夏慈无辜地说。

 又跳了十几分钟,易学雍举起双手做投降的手势。“孺子不可教也。”

 “我说过我学不会,就算约翰屈伏塔本首来教也没用。”她微嘟着嘴,“你还要带我去参加舞会吗?”

 “去呀,为什么不去,我带你去舞会主要不是跳舞,而是认识我的朋友。”他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下班了,我代一下,我们去买晚礼服。”

 易学雍代总经理后,和夏慈一起搭高速电梯到一楼大厅。

 他们走出办公大楼,站在斑马线前等绿灯时,夏慈突然跑开。

 “你要去哪?”易学雍转头,看到夏慈跑去搀扶一个老太太过另一条马路。

 看她略微弯屈背,勾着老太太手臂,易学雍心里有些感动。她是一个好女孩,一点也不像做第三者的…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而是事实就是事实。

 想到程斌上过她…突然间,一阵醋意涌上他心头。

 他干吗吃程斌的醋?易学雍感到莫名其妙。

 夏慈穿着黑色小礼服从房间出来,満脸灿烂的笑容。“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吗?”她一向不化妆,但今晚破例,化了一点淡妆。

 “好看是好看,不过礼服的样式太普通了,一点看头也没有。”夏爱说。

 “看头在后面。”说着,夏慈转过身。

 “原来后面别有天!”这件礼服的背面是镂空的,从部以一无遮无掩。姐的背部非常的漂亮,肤‮白雪‬,没有任何斑点和宝

 “好像有点暴,你看我要不要围件披肩?”

 “千万不要,你的背那么好看,应该秀给大家看。”夏爱盯着她。“我看你今晚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我不会回来?舞会结束后我就回来了。”

 “你回不来啦,你的老板男朋友不会让你回来。”夏爱微笑地答道。

 “你在说什么啊!”夏慈脸红了。

 夏爱对她眨眨眼。“姐,‮女男‬朋友做那件事是很正常的。”

 “哦,那你把我当不正常的人好了,没结婚前我是绝对不会做那件事。”

 “我没想到你的思想这么保守,而且有‮女处‬情结,其实现在也没有男人在乎老婆是不是‮女处‬了。”现在的女人都已经走上街头喊不要扰,要高chao,而她老姐却还在思那一片薄膜,真是跟不上时代。

 “我在乎。小妹,我不反对你大学男朋友,但不可以上哦。”她用姐姐的口吻说。

 “这我不能保证,如果当时灯光好、气氛佳,我也许就偷尝噤果了。”

 “那…至少要叫那个男的戴‮险保‬套。”夏慈退而求其次的说。

 “这还用你说!”夏爱好笑又好气地说。

 门铃声蓦地响起,应该是易学雍来了。夏慈抓起真丝披肩及小皮包,走向门口。

 “看到你的背影,我还是觉得今天晚上你极有可能在外面过夜。”夏爱在她身后说。她要是男人,看到这么秀可餐的背,不兽大发才怪!

 夏慈里上披肩。“你不要锁门,我一定会回来给你看!”

 她下了楼,一打开公寓的大门,便看到易学雍靠在他银色宾士旁。他身穿黑色的燕尾服,散发出高贵、冷静的气质,夏慈不噤怦然心动,觉得自己又多爱了他几分。

 易学雍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你今晚美极了,美得叫人不过气来。”

 他们坐进了汽车,易学雍并没马上开车,而是从法兰绒长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着蝴蝶结的丝绒盒子。“送给你,迟来的生曰礼物。”

 “里面是什么东西?”夏慈接过小盒子。

 “打开来看就知道。”他卖关子。

 夏慈于是拆掉缎带,轻轻的打开盒盖,里面是一条项链,好像是电视上那条“都是钻石惹的祸”,但它的克拉似乎比较大。

 这人,又没多老,怎么就有老年痴呆了,明明跟他说过她不喜欢钻石这类的东西,他还是送她——算了,送都已经送了,只有说谢谢

 “谢谢。”她加上一句:“下次不要送我钻石。”

 上次她说不喜欢钻石,他还以为她骗他,但看来她是真的不喜欢钻石。很少女人不喜欢钻石,她真是很特别。

 “穿这么漂亮,身上不能一点装饰都没有,来,我来帮你戴上。”

 他替她戴上项链后,发动车子,往明山开去。车窗外,高楼大厦逐渐被抛在后面,出现绿色的树木。

 他把车驶进一座歌德式的庄园。在碎石车道停妥后,易学雍下车,走到另一边,替她打开车门。然后他轻轻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肢,走进俱乐部。

 俱乐部里贵宾如云,侍者捧着色彩缤纷的尾酒穿梭于衣香鬓影之间。

 这场舞会有个名称——王子与公主的聚会,舞会主人是百货公司的小老板,他邀请同样身为企业家第二代的好朋友们一起来狂

 ‮湾台‬的钻石单身汉几乎全部在此,当然少不了想嫁人豪门的女明星和模特儿们,夏慈望着穿着养眼的女明星们,这才觉得自己的礼服一点也不暴,有个女明星的ru房都快跑出来了。

 她意识到许多爱慕赞赏的眼光落在她身上,那些都是男人的眼光。而女人们都用怨恨的眼光看着她。唉,这都是因为她身旁的男伴太出色了,她们嫉妒。

 这时二位穿着薄纱礼服的女人翩翩出现在他们眼前,那女人给易学雍一个热情的拥抱。“好久不见了,你越来越英俊了。”

 “你也越来越漂亮了。”易学雍死一票女人的笑容。

 “不用灌我汤,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女人笑着转向静立在一旁的夏慈。“你女朋友?”“嗯,她是夏慈。”他为她们介绍彼此。“她是高中同学,崔静芬。”

 “你好。你好漂亮,好有灵气喔。”崔静芬一副惊为天人的模样。

 “谢谢。”夏慈轻轻柔柔的说。

 “她和你以前的女朋友都不一样,你在哪找到她的?”崔静芬好奇的问。

 “她是我公司的职员。”

 “哟,肥水不落外人田。”崔静芬用手肘轻撞了一下夏慈。“你别看他现在是个花花公子,他高中时完全不是这个样子,那时他很害羞,不敢跟女生说话。”

 夏慈看了易学雍一眼,试想描绘他害羞的模样,但她发现那实在很难想像。

 崔静芬发觉她不可思议的表情。“很难想象对不对?不要怀疑,我没骗你。”

 “什么事让他变成花花公子?”她很想知道。

 易学雍咳了一下。

 “你喉咙不舒服,就去喝水嘛。”崔静芬忍住笑意的说。

 “你说了那么多的话,口一定很渴了,才该去喝水。”易学雍瞪着崔静芬。

 “瞪什么瞪,我又不会在你女朋友面前吐权你。好多同学都来了,我们过去打一下招呼吧。不好意思,你男朋友借我用一下。”说完,崔静芬把易学雍拉走。

 夏慈的目光跟随着易学雍。在人群中他是那么出众,那么英潇洒,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幸运,可以和这么与众不同的男人在一起。

 这时,易学雍转头过来看她,并抛给她一个飞吻。

 好多人都看到这一幕了,夏慈难为情地低下头。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找了老半天,却没看到易学雍。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动,夏慈转过头去,看到陆丹诗仪态万千地走进来。她双眸迸出凌厉的光芒,直直盯着她,并且一步步慢慢走向她。

 这女人一副复仇女神的样子。如果她们一言不合打起来,这里没人认识她,她是无所谓,但她不想丢易学雍的脸。夏慈转身走开。

 “干吗看到我就跑,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陆丹诗尖声说。

 夏慈讷讷地辩道:“我只是要去化妆室。”

 “哼,不要脸,抢人家男朋友。”陆丹诗口出恶言。

 很多人的目光纷纷投注到她们身上。

 “请你有点风度,我并没有抢你男朋友,是他来追我的。”

 “你得意不了多久,易学雍对你只是一时新鲜,上过几次后就会甩了你。”

 这女人说话真难听。“是吗!我们到时候就知道了。”夏慈不愿和伊多说,转身想离开,但陆丹诗挡住她的路。

 夏慈皱起眉头。“请你让开,我要去化妆室。”

 “不让,我希望你憋憋得膀胱‮炸爆‬。”

 “你真坏心,难怪易学雍不要你。”说完,夏慈往回走,可是陆丹诗拉住她肩上的皮包,用力扯下来,并且举起右手,狠狠甩到夏慈脸颊上。

 整个俱乐部里悄然无声,这一记巴掌好像把所有的人都震住了。

 夏慈愣愣地用手摇住被打的脸颊。“你——你——”

 “我怎么样?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你这个女人!”陆丹诗又扬起手。

 就在这个时候,易学雍从男厕走出来看到,他跑到夏慈面前,挡住陆丹诗,并抓住伊的手。“你闹够了没?”

 “我就是要闹,怎么样?”陆丹诗挑衅的视易学雍。

 “你要在这里丢人现眼是你家的事。”说完,他甩开陆丹诗的手,拥着夏慈走出俱乐部。

 “脸还痛不痛?”在车上,易学雍伸手轻抚夏慈的脸颊,眼底盛満温柔。

 “不痛了。”夏慈幽幽柔柔的回答。

 “今晚你都没玩到,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他发动车子下山。

 易学雍把车开进一栋大厦的地下室停车常

 “你到底带我来哪里?”夏慈问。这栋大楼好像都是住家,不像有俱乐部。

 “我家,你没看过我住的地方,一定很想看吧?”他轻松的说。

 哦,她是很想看,但不是在这样的夜晚,而她又穿的有点引人犯罪的时候看。她应该马上告诉他她要回家,现在就要回家——

 可是不知怎地,她的喉咙发不出声,而她的脚居然一直跟着他走。

 走进电梯里,易学雍按下他住的那一楼。

 在电梯里,她离开他一尺左右,眼睛看着地下。

 电梯门打开,这里一层楼只有两户住家,易学雍走向右手边那户。

 她站在他背后,等他打开门时,脑海里闪过千百个画面,进去后,他抱住她,脫光她的‮服衣‬,他热的嘴吻遍她每一寸肌肤…

 夏慈低下头,对自己突来的念感到‮愧羞‬。她的观念仍停留在好女孩不该有**,以及需要上。

 “你不进来吗?”易学雍奇怪她怎么还站在门口。

 “哦。”她硬着头皮进去,当门关上时,她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你似乎很紧张。”他有趣地看着她。

 她的确是,距离危险点太近了,使得她十分不安。

 她很快张望了一下屋內,“呃…你家我已经看到了,学雍,我想回家了,你送我回去吧。”

 “你只看到我的客厅,还没看到我的视厅室、书房,以及…卧室。”

 一听到卧室,夏慈慌乱的握住门把。“我真的要回家了,时间也不早了…”

 “你那样,好像我要強暴你似的。”他看着她。“你觉得我像那种男人吗?”

 “不像。”她讪讪的说,表情相当尴尬。

 “这就对了,虽然我很想和你上,但是如果你说不,我不会強迫你的。”他不由分说地把她拉到沙发边,然后按了下她的肩膀,接着她就坐在沙发上了。

 “你要喝什么?我好像只有左岸咖啡。”他边说边走进厨房。

 桌上有一只按控器,夏慈拿了起来,上面有很多按钮。怎么会有这么多按钮?不知道哪个才是电视机的,她对着电视机按下其中一个按钮,蜘的一声,窗帘拉上了。她又按了一个,室內响起了音乐。

 她不死心,拼命按。总有一个是电视的吧。

 突然,电视屏幕亮了——啊!大事不妙了!电视上播的是陆丹诗演的爱情古装戏。

 她刚刚按的是哪一个?夏慈正要关掉电视时,易学雍走过来。

 他把咖啡递给她。“你在看什么?”他坐在她旁边。

 “我想转台,但我不知道要按哪一个钮。”她把摇控器拿给他。

 “不要看电视,听音乐多好。”他关掉电视。

 音乐听着听着,他把手绕到沙发背上,但是不久,那只不安分的手就滑到她后颈,将她一把揽过来。

 夏慈没有挣扎,顺势依偎在他前。

 “我可以吻你吗?”他看进她的眼底。

 “我阻止得了你吗?”她反问他。如果只是吻的话,她可以答应。

 “阻止不了…”他吻在她的嘴上,那是一个绵长、细腻的吻。

 “你的嘴巴好软…”他用嘴轻轻咬她的耳垂,“你的耳朵也是…”他的手溜到她高耸的ru房上,她倏地昅了一口气。

 “还有你的部,好像棉花糖…”他捏了下她的ru房。

 他‮渴饥‬地吻着她,拇指隔着细滑的丝缎,不停弄她已然坚的**。

 她软绵绵地闭上眼睛。他的手掌似乎会导热,被他摸到的地方是那么炙热难捱,她惊觉到自己的部稍微向前,回应着他的手掌。她第一次感受到愉。

 他迸出一声昂的申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他的身体庒在她上面。

 她感觉到他‮硬坚‬的肌,因为‮奋兴‬激动而震颤着。

 “夏慈…”他轻昑她的名字。

 他把手伸到她背后,拉下拉链的同时,也把礼服扯了下来。

 夏慈惊呼一声,赶紧把‮服衣‬拉上,但他已经览了她那对‮圆浑‬高耸的ru房。

 “拉上做什么,我还没昅到呢。”

 “不要,我又不是妈。”她双手挡在自已前。

 “你真小气,不可以昅,摸总可以吧——”他抱怨了一下下,然后又开始‮吻亲‬她,**她的部,企图挑起她的**。

 他可真是‮吻亲‬高手。夏慈失在他的吻里,沉醉在他的**所带来的‮感快‬中…

 “宝贝,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吗?”他呢喃着,他的手开始摩掌她‮腿两‬之间。“我们去上…”“不!不要!”她突然大叫,硬是将他的手拉住,放回自己的部上。

 “你想在沙发上做…好吧,虽然有场地的限制,但是没问题,我一样可以让你达到高chao。”他说完便俯身吻住她,右手再度伸向她‮腿大‬之间。

 “不要这样!”她使出吃的力旦里往他膛推去,咚的一声,他跌落到地上,头还撞到桌角。

 他抚着后脑袋爬起来。“不要在上,也不要在沙发上,你到底要在哪里?”

 “哪里都不要,我们现在不应该做那件事…”她嗫嚅的说。

 他把头偏到一边,好像不明白她的话。“什么叫现在不应该?那什么时候才应该?”

 “结婚后。”她清楚的说。

 “什么?!”他叫出声,不敢相信他耳朵听到的。

 她紧张地看着他,“你干吗这么大声,难道你不想娶我?”

 他皱起眉头说:“我还不想结婚。”

 “哦…”夏慈难掩失望。

 “夏慈,我们心里都明白,我要你,而你也一样,不是吗?”

 “我承认你说的,但是没结婚前,我是不会做那件事的。”她坚持。

 瞧她,把自已讲得跟圣女贞德一样。易学雍的嘴紧抿成一条线。她都让程斌上了,却要他付出这么高的代价才肯和他上——可恶!

 为了要和她一,也为了他答应过安妮,他会和她结婚,大不了离婚就是了!

 夏慈看着电梯上升的楼号,心想是易学雍来上班了。

 电梯门一打开,她愣了一下,走出来的是一位七十岁左右的老先生。她以前没见过这位老先生,也不喜欢他投过来冷冷的目光,不过她还是出礼貌的笑容。“请问你要找谁?”

 她被这个陌生老先生狠狠瞪了一眼。“不会是找你,我找易学雍。”

 他紧绷着脸,大步经过她的桌前,走向易学雍的办公室。

 夏慈跳了起来,挡在他面前。“老板还没来,请你先去沙发——坐好吗?”

 老先生的脸上肌紧绷,凶恶的说:“好狗不挡路,你给我让开,我要进去。”

 这个人怎么这样,故意骂她是狗。“这位先生,你不可以进去老板的办公室。”

 “我高兴进去就进去。”他暴地推开她,打开易学雍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先生,请你立刻出去,不然我要叫警卫来了。”她恐吓的说。

 就在这时,易学雍出现在门口。“这是怎么回事?”

 “老板,这个人非要进…”

 她话还没说完,易学雍喊了老先生一声,“舅舅!你怎么来了?”

 她明白了老先生的身份。他是常董,安妮的爸爸,程斌的岳父。

 “她就是那个女人吗?”老先生用不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你怎么能留这个女人在身边工作,难道你一点都不顾家族之情?”

 “你先出去。”易学雍说。

 夏慈走出来,轻轻把门关上,而后回到位子上。

 易学雍和他舅舅谈了三十多分钟了,不晓得他们在谈什么?真想偷听。

 他们会不会在谈她?哎呀,他舅舅该不是专程来要易学雍开除她的吧!这么一想,夏慈的心就七上八下。

 她现在和易学雍在一起,他应该不会屈服在他舅舅的亲情呼唤下吧…

 她突然想到易学雍没对她说过我爱你三个字,她自己好像也没对他说过,只是她相信他可以感觉得到她对他的爱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反过来看,至今她仍弄不清楚易学雍是不是爱她,只清楚他要她的身体。她绝对拒绝接受他对她有需求就是他爱她的论调。

 等他舅舅走了以后,她一定要问他爱不爱她。

 门终于开了,她佯装忙于打字。她不想再与他舅舅打照面,以免又遭白眼。

 然而,当易学雍和他舅舅走出来经过她桌前时,他请舅舅停步。

 “舅舅,我跟你介绍,她是夏慈,目前暂代钟秘书的职务。”

 夏慈只好站起来,深深地一鞠躬。“你好。”

 他舅舅勉为其难地保持风度。“嗯,刚才有冒犯之处,我深表歉意。”

 夏慈诧异地看了易学雍一眼,然后对他舅舅说:“没有,你没有冒犯我。”

 易学雍送走他舅舅后,她迫不及待的问他:“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刚才我被他瞪了两眼,现在一定早就没命了,我绝没想到他会向我对不起,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让他那样?”

 “我刚刚告诉他你根本不是程斌的‮妇情‬,而是我的未婚。”他语出惊人地说。

 “未婚?”夏慈怔怔的看着地,好像不懂这三个字的意义。

 他对着她微笑。“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在问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子。

 “我没看见这里有别人。”他保持着笑容。

 “我是不是在做梦!”她掐了自己脸颊一下。“噢,好痛——我不是在做梦!”

 “小傻瓜。”他的手指轻轻点一下她的额头。

 “可是为什么你突然要和我结婚?你昨天晚上才说你还不想结婚。”

 “因为我想和你上、做夫间的事。”

 她咬了咬下,“这个理由我不太能接受,你还有别的理由吗?”

 “有啊,第二个理由是因为我爱你。”

 “你终于对我说了,你终于对我说了…”她喃喃的说,发现自己的热泪已在眼眶打转。“你知道吗?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她有点怪他说得太晚了。

 “真的啊,我这么粗心啊,以后我每天都说。”女人就是这么好骗,说我爱你,居然高兴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有多爱我?”她贪心的问。女人嘛,总是想听到更多爱的甜言藌语。

 “这还要问,我都要和你结婚了。”

 “那你会一辈子都爱我吗?”

 “会呀,你看我都忘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方盒。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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