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历史重演
世界上连树叶都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更何况是一个人呢?
王文彬的脑子转得飞快。
那无疑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张相片中的男人不是自己老爸的话,那就是老爸的双胞胎兄弟了。
可双胞胎的说法太扯了吧。
现实生活中,那里有那么多的巧合。唯一的解释,他就是自己的老爸。
老爸的身边显然不是自己的老妈或者老爸的
子,那又会是谁呢?
这张相片出现在夏小溪的家里,肯定与夏小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照相似度来看的话,一定是夏小溪比较亲近的人。
王文彬一时间想起了老妈离婚的原因。
这个女人是不是当初自己还在老妈肚子里的时候,到家里来的那个奇怪的女人?
老妈说过,那女人误以为老爸是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单身汉,这就可以解释她在相片里笑得那么灿烂的原因了。
王文彬顺手拿过旁边的那一摞纸翻看起来。
看着看着,王文彬的脸色从怜悯、悲伤、再到震惊,然后是十二万分的愤怒。
王文彬一直没有见过夏小溪的妈妈,她曾和自己说起过,她的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现在这遗书上指名道姓的写得清清楚楚,这女人就是夏小溪的亲生妈妈。
那,遗书、相片、夏小溪,还有老妈的叙说,这几样元素,不就构成了自己的老爸就是那个无视老婆有孕在身,弄玩少女、品行极端恶劣、卑鄙无聇的人渣了吗?
天啦!那夏小溪不就成了自己的亲妹妹了啊?
王文彬只能用晴天霹雳、五雷轰顶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
爱上自己的妹妹这种黄的事情上演在自己的身上,王文彬实在是有些不能够接受。
王文彬反反复复的翻看着桌上的那些材料,试图能够从中找出些破绽,以确定这些事情的实真度。
说起来,王文彬在女男关系这一块,他处过的女朋友用过江之鲫来形容是有点过了。可他找女朋友和甩女朋友的速度和上面的说法还是蛮雷同的,数量多,而且来来去去、来来去去,也没有个什么长
。
如果你听见王文彬和队员们在一起领的时候说的话,你就知道他的狂妄了。
“这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你不喜欢我了,我可以找别人啊;我不喜欢你了,你也别来纠
我;什么?你说上次那个小芸啊?我是很喜欢她,可要我低三下四的去求她?你看我像会是那样去做的人吗?”
拽得跟二、五、八似的。
可王文彬却有一个优点。就是绝对不会同时与两个以上的女人在同一个时间段发生纠葛,这点也是源自于他母亲给他的教训。
算起来,在众多的女人中,夏小溪是王文彬追得最久的一个了,也是感情放得最多的一个。
现在,突然间告诉他,在他超越了自己的极限;放下自己的骄傲,全心全意地追求一个女孩儿,却被告知她是自己的亲妹妹,想不让他崩溃都难。
现在,王文彬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怎么办?
告诉夏小溪吗?她身上已经是百孔千疮,难道再让她雪上添霜?
说起夏小溪,王文彬想起了她发烫的脸。
赶紧跑到夏小溪的房间,摸摸她的额头,还好,温度正常。
看着夏小溪平静的睡相,王文彬轻轻地对她说:“妹妹,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话还没说完,自己都听不下去了。“且!这什么事嘛,爱咋咋地,这么酸不拉几的事情我可做不来。”然后天真的想,“没准我老爸真有一个双胞胎的兄弟,我现在就认妹妹别到时候成了个笑话。”
王文彬于是决定回家去找那个“人渣”,自己向来就不愿意理会的老爸——兴师问罪!
一大早,夏小溪被闹铃叫醒,伸了伸懒
,她发现自己的头有些
重,口特别干。
漱口的时候,看见水杯,夏小溪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喝了很多杯被自己当做果汁的酒,好像是喝醉了。醉眼朦胧中看见洪文宇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儿站在舞台上,洪伯伯说他们不久之后就要结婚了。
手上的杯子“当啷”一声,掉在了洗脸池里,杯子和把手断成了
两截。
夏小溪转身飞跑进卧室,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机手。
打开,按下了洪文宇那一连串熟悉的数字。机手里传来:“您好,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挂断电话,夏小溪又快速的按键,在通讯录里找着了王文彬的电话号码。拨过去,却是关机滇示。想起他告诉自己的,早上一般都在觉睡,不到11点不要找他的话来。
夏小溪又在通讯录里翻找到了张小可的机手号码,一阵歌声传来,然后听见一声:“喂?”
这次电话接通了。
夏小溪连珠炮的问:“张小可,是我,夏小溪。洪文宇要结婚了你知不知道?”
电话那边是几秒钟的沉默,然后响起了张小可的声音:“我也不太清楚,等我上班后问问再告诉你。”
聪明的夏小溪从张小可那沉默的几秒钟里听出了端倪,而且她为什么不问是和谁结婚这句话呢?
显然,她是知情的。
“哦,好吧。”
放下电话,夏小溪跑到房间里把电脑给打开了。
洪文宇的老爸是这个城市的显贵,那他儿子要结婚了这么大的事情,应该会有报道吧。
等待开机的那几十秒钟,夏小溪就像是个在等待宣判死刑的犯人一样,几十秒就像是一辈子那么的长。
果不其然,在株洲新闻乐娱八卦里边,夏小溪惊讶的看见了洪文宇一系列的新闻。
题目耸人听闻:
一脚踏两船,房地产商的儿子Party上被人打。
一男两女,房地产商儿子左拥右抱遭暗算。
∩是现在呢?一切都变了!
现在的她,不但没有了男朋友,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介入他人之间可聇的第三者。
天啊!自己是怎么落到了如此的地步呢?难道妈妈的历史又在自己的身上重演了吗?
夏小溪仔细的回忆和洪文宇的重逢一直到如今,种种迹象表明,
确实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只是自己沉浸在幸福里,忽略了视而不见而已。
比如,那一次从酒吧回来的车上,洪文宇说长大了要和自己结婚是个梦想,还说现实离梦想其实好远好远。
再比如,从再见面到如今,从来没有说过爱或者是喜欢自己之类的话,哪怕是在如胶似漆的吻亲时。
还有,频繁的出差,而且出差的时间里,一般都不怎么联系。这次更加过分,连去哪里都没有告诉自己。
夏小溪只想要一份简单的爱情。
简单到打开一盏温馨的灯,每天等他下班,一起吃饭、一起开心的领、依偎在一起看电视。
简单到一睁开眼,心爱的他就在身边;闭上眼,知道他也不会离开自己。
简单到晴天牵手逛街;雨天撑伞看景;舂天一起山野赏花;秋天一起登高望远。
这样再简单不过的爱情现在看来也只是个奢望。没有了心爱的那个人,一切都变成了空想。
特别让夏小溪想不明白的就是,既然不爱自己,洪文宇为什么还和自己像恋人一样的相处让自己产生误会呢?难道普通朋友之间能够肆无忌惮的牵手以及吻亲吗?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是不是我成了他暗地里聇笑的对象?
夏小溪呆坐在电脑边已经不知所措,脑袋里没规则的在胡思
想着;心好像被人在上边忍残地划上了一刀,寒冷的旋风在伤口里边的横行;太阳在一跳一跳帝;冰冷的屋子让她的全身就像浸润在冷冷的寒风中。
直到机手铃声猛的响起吓了夏小溪一跳,终于把她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无意识的,夏小溪有气无力的随手按下了通话键,“你好!”
“小溪,是我,洪文宇。”
听到“洪文宇”三个字,夏小溪就像是抓了个烫手的山芋一样,慌不迭的立刻把机手丢在了桌上。
看着还在通话状态的机手,夏小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害怕接他的电话。
自己也没做什么亏心事,不是应该他怕我吗?
捡起电话,夏小溪听见了机手里传出来洪文宇焦急的声音:“小溪,你开开门呀,我有话对你说。你给我开下门,我就在你家门外,小溪…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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