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
她想给他拿一瓶硫酸,可是这也只能想想。
她的手有些凉,像玉石一样却软软的,在涂抹泡沫的时候不小心会蹭到他的肤皮。他很舒服,微微眯眼,伸手去抚弄她的长发。她忍住皱眉的冲动,把面前匀称健硕的身体当成一堵墙,发怈一样的用浴花劲使抹,一边暗自诅咒。他一低头就看到她长而密的睫
,不知道是因为浴室的水汽还是别的原因显得
的。她替他擦洗的手上沾満了白白的泡沫,松松软软,随着她的动作有一些落到她的睡袍上,渐渐浸润了丝绸。他伸手扯下沾
的睡袍,这动作明显让她吓了一跳,抬头惊恐的看着他。虫
ˉ渐的他快意的
息变得模糊了起来,眼前男人的身体也仿佛化掉了,她听不清也看不清,只觉得喉咙难受脸也难受。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滚,从下巴滴落到
前,凉凉的。她闭上眼,被他腾折得意识几乎崩溃,她以为自己全身的细胞都麻木的时候觉得嘴里一暖,咸咸的味道从舌尖传来。所有的感官被刺
得瞬间恢复,她睁大眼,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疯了一样的挣脫他的手,跌跌撞撞跑出浴缸奔向洗手台,翻江倒海的吐了出来。
她一整天郁郁不乐,就早上勉強喝了杯牛
,胃里空空的吐不出什么东西,可是仍然在痉·挛收缩,难受得她眼前金花
冒。她一边哭一边抖索着打开水龙头,捧起清水往嘴里送,然后又恶心得全部吐出来。她伏在洗手台颤得就像要散架了,眼泪
得那么快就像拧开的水龙头,但是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陆维钧冷冷看了她一眼,扯过
巾擦了身下体,转身就走出浴室。
林若初连疼痛也感觉不到了,全身僵硬麻木,隔了好久才勉強抬起头,她似乎听到颈骨咔的响了声。眼前是洗手台上的镜子,镜中有一个苍白憔悴的女人,柔顺的长发被拉扯得纠结如
草,眼神呆滞,嘴
肿红,锁骨突兀的从没有生气的肤皮上凸出来。她看了半天才认出这鬼一样的女人是曾经千娇百媚的自己。嘴已经洗了很多次但是她还是觉得那咸腥的味道那样浓郁,她抖抖索索找到摆在旁边的漱口水灌下去,但是这样浓烈的薄荷味也洗不去他的气息。眼前浮出他冷冽的眼神,耳中嗡嗡响着的都是他忍残的话语,他毁了她的身体毁了她的自由,连她最后的光明也夺走,她不知道自己存在有何意义,除了惹祸。
她把陆桓之伤得那么深还差点毁了他的前途,她的所作所为简直是给含辛茹苦独自把她拉扯大的父亲重重的扇耳光。她怔怔的把漱口水瓶子放回原处,目光落在旁边他的剃须刀上,刀刃被灯光照着,一条细细的却耀目的光晃花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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