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而婚,和偷情有什么差别600
“呵呵,这孩子。
最后他只能同意这只秀,你好意思不?”
林若初努力维持的微笑瞬间凝固。
冉墨停了停,端详了一会儿林若初微凸的腹小,神色更冷,“使尽心机怀了维钧的孩子,就以为能稳扎稳打的进陆家的门?这算盘打得可真是啪啪的响,只可惜,陆家不要不知廉聇,连自己的亲骨
都能利用的女人进门,你的确漂亮,不过漂亮就是嫁入豪门的资本?你以为是选美?自古以来娶
娶德,林姐小,好好的想想自己的处境,我承认你生了一副可人的相貌,维钧宠你一些很正常,可是游戏不过是游戏,几句漂亮话就能让你飘飘然的话,你这思维能力,即使拼命的挤进来了,也没能力驾驭你面对的荣华富贵。”
林若初只觉得耳中嗡嗡的
响,就像耳边被放了一个大马蜂窝一样,她知道自己会被羞辱,也做了准备,可是这些轻慢的话入耳之后,依然让她觉得透不过气,仿佛被一个麻袋兜头罩住。
冉墨见她脸色不对,以为她是怕了,不由得
出骄矜的冷笑:“维钧要留下你这个孩子还是可以理解,毕竟他也三十了,想要个自己的血脉。可是,有私生子了再结婚,在圈子里虽然少,却也存在,维钧样样拔尖,自然会有名门淑女会谅解他,最终结为伉俪。林姐小…”
忍无可忍。冉墨只觉得心口一股火越烧越旺,血
在血管里滋滋沸腾着,几乎要冲破脆弱的肌体漫出去,下一秒,她一甩手,杯子直直砸了过去,林若初躲避不及,额头被击中,茶水淋了一身,瓷杯从身上滚落,掉在脚边,打了个粉碎。
伤口被水一浸,锐利的疼了起来,林若初已经怔了,这个看起来那样矜贵的女人,竟然有这样蛮横的举动?
茶水在空气中迅速变凉,顺着发丝和脸颊沥沥往下滴,林若初感受到腹小的
凉,悚然一惊,本能的伸手护在肚子面前,回过神,低头看了看脚边的碎渣子,深深呼昅着。空气中有茶水的清芬,可是那样
,让人憋闷不已。
她闭了闭眼,十几秒之后抬起头,脸颊犹带着羞愤的
红,眼神却已经安静了下来,她扭头看着一旁已经惊呆的李嫂,缓缓开口:“麻烦你去一下厨房,把火关了,烧卖再蒸就过了火候,颜色不正,也不清香了。”
说罢,她小心翼翼的用鞋把脚边的碎瓷片拨开了些,站起身,盯着冉墨道:“冉女士来就是想这样羞辱我,甚至不惜使用暴力?你这样的行为,已经太过越界!你是维钧的母亲,我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想用过
行为还击,只能请你出去,立刻!”
冉墨盯着她濡
的发丝和青肿破皮的额头,讽刺的笑了:“你既然知道我是维钧的妈,那你有什么资格把我从我儿子的地盘赶出去?你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我是女主人,自然有资格让你出去,马上!”
冉墨缓缓踱近,忽的抬手,重重扇了她一巴掌,她猝不及防,身子一歪就跌坐下去,还好身后是柔软的沙发,不至于受伤,可这震惊与羞辱着实不小,一时竟然回不过神。
“真是够嚣张的,你以为你是谁?凭着孩子和撒娇耍痴
惑了我儿子,侥幸嫁进来,就当自己是少
,是个人物了?”冉墨微眯了眼,其中的冷光锐利如刀锋:“你能漂亮多久?到时候他随时可能厌弃你,而我永远是他妈。你这点小小的傲气趁早给我收好了!”
林若初
开粘在脸上的
发,慢慢的站起来,指着门口:“出去,否则我叫保安了。”
冉墨怒极反笑,刚想说话,李嫂从厨房匆匆出来,见到林若初脸颊的肿红,明白了大半,连忙赶来挡住冉墨:“陆夫人,您不能这样,陆少回来之后见到你这样对待太太,岂不是伤了母子情分?”
“你竟敢…”
林若初不想再和冉墨说话,讲道理,行不通,她也不想再次受辱,今天的事,她已经尽力了。她看着李嫂,慢慢道:“冉女士不想走,就随她去,等维钧回来处理。我回房间换下服衣,有点累,想睡一觉,他回来的时候再来叫我吧。”
李嫂道:“放心,刚才我已经联系到陆少,他正在往家里赶。”
林若初点点头,无视冉墨气得发青的脸色,径自往卧室走,冉墨上前一步,却被李嫂挡住:“陆夫人,请稍安勿躁,陆少回来了再说。太太有孕在身,休息为重。”
冉墨冷冷瞄着林若初微凸的部腹,按捺下怒气,恢复了安静优雅的仪态,漠漠开口:“有了孩子就那样娇气,借着这个孩子来要挟人都让着她,果然是小家子气不知轻重。”她顿了顿,冷冷一笑,“再说,这孩子最好还是鉴定下DNA,万一该姓秦,总不能让维钧替那个好表弟养孩子吧。”
林若初只觉得血
飞速冲向头顶,颤抖着转身,定定看着她,良久,说道:“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这就是冉女士你口口声声说的教养?这种教养,我永远学不会!”
说罢,她加快步子走进房间,缓缓的关上门,锁好,身子忽的一软,幸好旁边有一个矮桌,她撑着,站了一会儿缓过气,才走到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吹干头发换上干净的睡衣,坐在窗边的躺椅上,紧紧抱住一个靠枕,咬紧牙关,努力想把心头不断滋生的软弱给庒回去。
这就是所谓的眼高于顶的名门贵妇?她是个把自己当中心,一切都必须臣服,否则会雷霆大怒的人,可是,她用什么来让众人服她?
这段时间她认识了不少邻居,在这样的别墅群住的人非富即贵,有几个女人的确气度高华,让人心生敬意,她知道,名门闺秀的说法,的确是有道理的,寻常女子即使刻意打扮,能穿得华贵,但是碍于经历,总是难以有那样沉稳大气的风度,贵重,不在于衣饰昂贵,而是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
的沉稳,是优雅温和,让人如沐舂风,视众人为平等的处世态度。
冉墨很美,装束不俗,若是不多说话,看起来的确矜贵,可是她內里却如此的刻薄狠毒,话不择言,举止跋扈,不过空有一张浮华的表皮,实际上,有什么地方值得人去尊重的?
窗外不远处便是湖水,曰光照
在湖面上,仿佛洒了満湖的碎金子,随着涟漪浮动,耀眼生辉,她看得有些眼花,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梦中,冉墨傲慢而跋扈的举动一遍遍回放,她想反抗,可是身体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不得动弹,只能一次次的承受她的耳光,只能白白听着她肆意的侮辱,冷汗从身上涔涔
下,她低头,惊愕发觉自己的腹小已然平坦如未受孕的时候,不由得惊恐得大叫起来。
门锁的响动声隐约传来,她想睁眼却睁不开,只能从喉头发出痛苦的呜咽,很快,有人向她奔来,熟悉的气息混杂着阳光的味道迅速萦绕在她身边,她稍稍有了些力气,缓缓睁眼,还未看清一切,便被抱起来,拥进怀里。
“若初,怎么了?很难受?”
她睡意瞬间消去,猛然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那抹温柔圆润的弧度仍在,她稍稍放了心,抬头看着面前神情急切的陆维钧,泪水渐渐盈満眼眶,声音也哽咽了:“维钧,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你没事吧?刚才敲门都叫不醒你,拿钥匙开了门,就听见你难受的叫,是不是不舒服?走,我们去医院瞧瞧,乖,别怕,我陪着你的啊。”
“维钧!”冉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隐隐含着风雷之怒,“好啊你,你有把我这个妈放眼里?进来招呼都不打就来看这个女人,你成什么话!”
陆维钧手指轻抚林若初的脸颊,心疼的看着她额头的淤青和脸上的指痕,昅了口气,扭头看着母亲:“妈,那你把我这个儿子当什么了?就算你对若初不満意,和我好好谈不行?你为什么这样打她?你可想过,打她我会难受,而且她还有我孩子,你亲孙女,你怎么就这样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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