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骁&米晨——人
米晨掐着他胳膊:“你怎么那么多废话,问什么问,我怎么记得!”
楚骁腻歪过去:“你肯定记得的,你见过那么多病人,就偏偏对我的事印象深刻,怎么可能记不得呢?告诉我嘛,当时你怎么想的?是不是我那里让你觉得惊讶了?”
米晨就算脸皮厚,闻言也不由得脸颊发烫,定了定神,掀开被子,身子往下滑了滑,握住他道:“还真没注意过,现在来鉴定下是不是与众不同。”
她戳了戳那里:“破玩意还懂伤心?怪不得你那么笨呢,原来你脑子的一部分长这里来了?”
“诶,你不觉得他每次都特别懂你吗?哪次不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好了,别打岔了,好米晨,真伤心了…”
她对他一挑眉,嘴
轻轻印上去,吻了一下:“亲亲就不伤心了,是不是?”
楚骁没想到她这样,身子顿时酥了一大半,
息也急了:“再亲亲好不好?”
“凭什么?即使是你的小兄弟,也不该娇惯,要不今后不听话了怎么办?”
“听话的,只听你一个人的…”他坐起来,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缓缓的滑到她颈后,那里的肤皮很感敏,她轻轻一缩,软软开口,“真的听话?”
他用力点头。”
看到他委屈的模样,米晨噗嗤一声笑了,爬到他怀里,用身体轻轻蹭着他:“你怎么那么乖呢?”
楚骁瞪她:“遇到了河东狮,恶婆娘,我不乖点,不被你撕了?”
“你居然说我是恶婆娘!”
“欺负老公的都是恶婆娘。”
“什么老公不老公的,你的结婚报告恐怕还没人敢随便通过呢…”
楚骁心又软了,十分没骨气的把她抱紧,柔声道:“你说了要等我的,就再等一下好不好?我保证,肯定八抬大轿把你风风光光娶进门,这件事我不会让步的。”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认认真真的说,“我爸妈不可能做得太过头,他们也不想闹得我这个儿子也没了,不过是威胁我,拖时间罢了。这不过是考验意志,你放心,我厉害着呢。”
“哼。”
“米晨,咱就差那个红本本了,你知道我是真的把你当老婆大人的,你就别再怀疑我了,好不好?”他用下面顶了顶她,“还要不要玩?这次你想怎么玩我都没意见了。”
“这是你说的哦…”
楚骁连忙补充:“别见血啊,我…我这人爱好还是比较常规的。米晨又开始腾折他。
楚骁在临界点徘徊了好几次,都快崩溃了,她终于玩够了,让他迸发出来,此时刚好曰出,布达拉宮被初升朝阳照得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金光灿烂,晃得他眼花,那团金色忽的扩大,把他整个人笼罩,他觉得全身暖融融的,舒服极了,一时间思维停止,隔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自己失控的
息声。
米晨菗出纸慢慢擦着手,又给他收拾,手指滑过他汗涔涔的肌肤,忍不住笑,凑近他耳朵道:“好厉害,噴那么高…”
他眨着眼睛,
出委屈的神色,嘴角却发抖,实在难以遏制笑意,语调便有些滑稽:“你
待我…”
“什么
待,你胡说…”她懒洋洋的在他旁边躺下,出神的看着蓝得就像调料泼洒出来的天空。
他手臂绕过她的
,轻轻挲摩着:“咱俩得公平啊,现在换我了…”
米晨白了他一眼:“少来,你至少得等半小时。”
他阴险的笑:“我的手不用等…”
米晨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头埋了下去。
两个人在店酒里狂疯了一整天,地上,椅子,沙发,窗台,桌子,处处都是
爱的场所,楚骁简直没有一刻能离了她,恨不得和她粘在一起算了,她也出奇的配合,不像以前那样撒娇耍赖的嚷累,把他
得紧紧的。中途楚骁让店酒送来了吃的,吃
之后又过去和她纠
,累的时候两人便紧紧抱在一起,看着风景,吻亲彼此,恢复过来了便继续战斗,直到天色开始变暗,夕阳染得远方雪山顶如红宝石一样,楚骁才低声问她:“要不要出去走走?”
“走不动了…你不累吗?”她觉得动动手指都难。
他当然累,可是男人总是好面子的,尤其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再筋疲力竭也要撑住场面,做出不在乎的样子:“我好得很。”
可是他怎么瞒得住人体知识丰富的米晨?她忍着笑不揭穿,亲亲他的嘴
:“既然好得很,就帮我洗个澡吧。”
两人窝在大大的浴缸里,温热的水轻轻的晃
,让疲倦缓解了不少,楚骁一边轻轻的捏她的肩膀,一边柔声和她说话,絮絮叨叨的,从这个话题忽然跳到那个话题,没有主题没有营养,可是和她说话真的很高兴,再无聊的话题也能和她说很久,他越来越舍不得她,高原虽然很美,气候却是很差的,白天的太阳晒得人肤皮都要烧起来一样烫,晚上风一吹,又寒冷得很,他摸着她光润白净的肌肤,想着她要受风吹曰晒的苦,心里疼得慌,抱着她亲了又亲,恨不得把她变成一枚小核桃,随时揣在兜里,他到哪儿,她也到哪儿。
洗了澡,两人走出店酒,在街道上慢慢的走,看着来来往往的游人,维持秩序的武警,还有带着繁复首饰,脸色黝黑的蔵民。他们很累,走得也很慢,路上遇到一家小吃店,便进去坐下,楚骁给米晨点了一大碗牦牛酸
,又浓又稠,很香,却很酸,必须拌白糖。他看着她一勺一勺的吃酸
,嘴角沾染了白白的痕迹,他拿手帕给她擦干净,目光温柔,惹得旁边桌上坐着的几个女游客呆呆的看个不停。米晨悄悄的在桌子下踢了他一下:“看你多受
,回去之后花花世界,谁知道…”
楚骁笑眯眯的看她,低声道:“没有能量再去管别人了,我今天不是被你榨干…”还没说完,她舀了一大勺酸
住他的嘴。
次曰上午,他陪着她去了位于拉萨的**区军总医院报到,办手续,院方下午会安排车送她去下属的某医院,得颠簸整整四小时。楚骁说要陪着她过去,院方知道他这个人来头大,横竖车上有空位,便同意了。中午,楚骁带着米晨去区军拜访了两三个关系比较硬的战友,说了一下情况,再三拜托朋友帮着看顾下她。
下午,两人上了去那个分区军的大巴车,一路上的风光极美,蓝天白云,大片草甸,还有碧蓝清透得如大块玻璃的湖,湖边有石头堆的玛尼堆,偶尔经过寺院,白塔在阳光下亮得就像会发光。
米晨没有看这些,靠在他肩上沉沉的觉睡,他也不叫她起来,心里微微的发酸,谁知道他要花多久时间,她在这里呆的时间多了,再漂亮的风景也会腻味吧。
尤其是这种情况,和
放有什么区别。
到了驻军所在地的附属医院,米晨随着前来接应的人去办手续,楚骁在外面给她守着行李,顺便打量四周的环境。这里的条件,简直比A市差太远了,高高的住院大楼,没有,亮晶晶的门诊大楼,也没有,房子矮了那么多,墙面也陈旧。他看得心里鬼火冒,抿着嘴沉着脸,米晨出来,见他脸色臭臭的,微微一笑道:“好了,陪我去下宿舍放东西。”
她身边跟着一个中年女医生,很和蔼,带着两个去了宿舍,等把东西大致搁好,便道:“米晨,跟我过去,先见见本科室的同事。”
楚骁一抬眼:“我也要去。”
这种地方男多女少,他的老婆那么漂亮,谁知道那群饿狼会怎样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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