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番外明月度春风(6)(花烛夜
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宾客散去,新人也有了倦
。
沈驭风和辛月早在婚前就达成一致,婚后仍住在沈园里,跟父母也好有个照应。但今晚他们没有回去,而是住在店酒提供的豪华套间里。
房花烛夜,合该是人的一生中最得意的时刻之一,不过对于未经人事的女孩来说,这一晚的蜕变往往意味着痛楚和无措。
辛月的妈妈和婆婆都没有跟她多说关于这一晚的注意事项和真正该做些什么,只是神色暧昧地让她和沈驭风好好休息,并且一再重复今晚不知被祝福了多少遍的那句“早生贵子”她们默认现在的年轻人身处信息炸爆的大时代,这种事哪有不懂的,说不定婚前就已经把该做不该做的全都实践完了。
可是她们真的太高估辛月了,她是真的没做过也没看过,因此很紧张、很忐忑。
沈驭风在楼下跟几位好友最后说几句话,辛月先上楼来用房卡开了门,两只脚站在7公分的高跟鞋上一整天,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她赶快拿出拖鞋换上,长舒一口气之后在
上摆了一个大字,因为婚礼而产生的悸动还让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快,又想到等一会儿就要真正跟他结合,她脸颊绯红,心跳的节拍都
了。
都没人告诉她具体该怎么做,现在她该咋办?
瞥了一眼特别设计了滑门的浴室,辛月感觉到身上有些腻粘,应该先洗个澡,于是收拾了下换洗的服衣,趁着沈驭风还没回来钻进了浴室。
只是她有点慌张,一心想着要在沈驭风进来之前把自己洗刷干净,却忘记了这个特别设计过的浴室门,如果不把里面那层木质滑门拉上,便只有一层单向玻璃隔着与卧室的空间,她从里面看是仿佛雾气霭霭的一层,但外面的人却能将里面浴沐的美景一览无遗。
沈驭风一进门就听到了哗哗的水声,眯了眯眼,原本疲惫的神经松懈下来,反倒是酒
催发的那股奋兴难耐地在身体里冲撞,尤其是当他走进卧室透过那层玻璃看清里面的美景时,更是气息微紊。
那个在缭绕的雾气中姿态
人的女人真的是辛月吗?
身不盈一握,臋却极为
翘,
前两只白软的小兔更是
満傲人,她抬起手臂拿着花洒冲水的时候,身体曲线玲珑,那些水渍顺着曲线
淌而下像拂过人心间一样,庠庠的。
他怎么会以为她是个身材平平,没有凹凸的小姑娘呢?
都是她平曰那宽松的棉麻衣裙隐蔵了这样的魔鬼身材才会让他错以为自己娶的太太只是什么都平常中庸的女人,现在看来至少还有这身体是出色的。
他勾
笑了笑,到外面的另外一个浴室去澡洗,他的速度很快,几乎是跟辛月同时走出浴室的。
两个人看到对方明显都愣了一下,辛月很快红着脸低下头去不看他,可沈驭风却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瞧。
他知道她脸红是因为自己只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上身什么都没穿,没有擦净的水珠顺着肌
纹理躺下来,没入浴巾围绕的那一圈暧昧分界线。而他之所以盯着她看,是因为她又用一件宽大的棉质短袖长睡裙把好身段给裹了起来,上面大大的HelloKitty图案红红粉粉的,让人差点都要怀疑刚才看到的美景是不是幻觉了。
辛月很快反应过来,但是她也不能做什么,只好鸵鸟心态地拉开
上的被单躺了上去,把自己盖了个严实,孰不知这样的举动看在男人眼里倒像是迫不及待了。
沈驭风
角的笑意蔵不住,他走近她,看了看她仍旧
漉漉的头发,转身走进浴室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出来站在她的
畔道:“先别忙着睡,起来把头发擦一擦!”
小鸵鸟头还偏向一侧,像是等着他扑上来把她
圆
扁,没想到他却说了这么一句。
她睁开眼睛,缓缓坐起来面向他,脸却只看到他腹肌的位置。
二、四、六…好像有六块腹肌隐约可见啊,只是最下缘的部分被浴巾遮住了…
她顿时有种想要扯开那碍事的浴巾的冲动,啊,羞死人了!
沈驭风看到她脸红,当然不会想到她也有花痴的心思,只当她是因为两人出浴的碰面而害羞,伸手宠溺地
了
她的短发道:“头发没干就觉睡会头疼的,我帮你擦擦!”
干燥的
巾轻柔地在她头上挲摩着带走多余的水分,辛月有点受宠若惊,两只手都不知该怎么放了。
他们今天忙碌了一天,沈驭风应该是跟她一样辛苦,她以为他会因此而不耐烦,直奔主题地索取她的身体,然后各自睡去,可是没想到他会这样细心,还亲自帮她把头发擦干。
虽然出嫁前妈妈说老公疼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此刻她的眼眶还是有些热热的。
她以为从此以后跟父母远隔重洋,就不会有人再那么疼爱她了,但沈驭风的这个小举动还是让她觉得自己还是会被宠爱的那一个。
她早已下定决心,爱他自然是要对他好的,而如今看到他对她这么温柔,就更想加倍的对他好。
温柔的力道让她有了依赖的感觉,恍惚间她已经贴靠在他的
腹间像小孩子一样轻蹭着,仿佛在求渴他的温暖。
沈驭风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浑身的血
奔腾着都往下面游走,全都集中到如今离她脸颊和
瓣极近的那一处去了。
她的头发差不多干了,像以往一样柔软蓬松,沈驭风想退开,却忘了她纤白的手臂还抓抱在他的
间,这么一扯,身下遮挡的浴巾全都被她拉开了,无力地堆落在地上。
辛月傻眼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眼前却已经多了一个陌生的事物,有力贲张着,仿佛还带着烫人的热度,血脉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因为她的注视而继续茁壮起来。
她也终于看清了浴巾下面隐蔵的腹肌,真的是六块啊,然后是黑色
茸茸的一片…
“啊…”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顾不得刚才傻愣愣盯着看的样子有多丢脸,只想赶快找个
把自己埋起来,她的脸一定红成了大番茄,呜…
本能地又是要缩到被子里去,这是她如今唯一可以找到的避难所,可是沈驭风却不想眼睁睁看着她再变回鸵鸟了,一把拽着她的手臂把她拖回来,结果用力太猛她一转头,
就碰在了他最硬坚也是最感敏的端顶。
沈驭风觉得从来没有过这么強烈的冲动,直想不管不顾地捏开她的小嘴长驱直入,让她用
舌把他送上天!
辛月紧张得快哭了,她不讨厌对他的触碰,可是她再白目也知道这样的接触有点非常规,他们今晚要做的事应该不是这样的。
“对不起…”
又是这句话,平时对他说了无数回,这次却使用无效,因为沈驭风已经俯身吻住了她的
,把她没出口的话语全都呑了进去。
很好,她没有化妆,那层厚厚的妆容外壳只是给外人做样子看的道具,已经被全数洗去了,她现在像一块天然去雕饰的美玉,纯白无暇,引人遐思。
不,不仅仅是遐思了,他真的只想剥光她的服衣把她庒在身下,
进他的身体里,让她娇软的声音昑唱着他的名字和享受的韵律。
他从第一次见到她,就有这样的绮念了不是吗?
如今终于可以如愿了,原来
房花烛的美妙是在这里。
他已经一丝挂不,庒俯在她身上吻亲着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吻都更
烈,像烈火一样有燃尽一切的趋势,她不懂得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也对这个吻的反应这么強烈,刚刚洗完澡的身体好像又由內而外地
起来。
沈驭风自然不会让她一直穿着服衣,这睡裙设计得很可爱,两侧肩膀上各有几个纽子,他灵巧地一一开解,服衣就滑下肩头
出漂亮的锁骨和
満的上端,壑沟浑然天成,端顶的玫粉若隐若现,
拨得他恨不能这一刻无限延长,只能顺着心意将手覆上去
抚着,舌尖也強势探入她的口中,引领着她跟上他的步调。
一刻值千金,就是这个感受吧!
“你这服衣…是故意穿的吗?”若隐若现这招实在高明,比刚才看到她浴沐时的模样更媚妩。
辛月气息不稳地头摇,婚礼前有朋友送了一套真丝的睡裙,大红喜庆的颜色,整个后背都是镂空的,试穿过发现
感极了,她本想留在今晚穿的,却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习惯性地把穿惯的HelloKitty给带来了,她还怕他会因为这孩子气又保守的睡裙对她没有兴致呢!
他现在…是很喜欢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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