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脸?
我朝着回家的路悠然走着,她也跟在身后,就在快到家门的时候,我冷不丁的说。
“这件事情,是你自己跟我爸爸说,还是我去说?”
“楚楚,其实我…”
“你是要解释,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我的妈妈才死的吗?”
“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可…”
“姚蓓蕾,你现在可以给你的行为,找出千万个借口。”
我在大门口顿住了脚步。
“我就问你一句,搞了那么多的事,这些年用我家的钱,养着一个老头子,你的良心,真过得去?”
姚蓓蕾正要解释的话,被我一句话堵死在喉咙口,在她沉默的时候,我已经进了家门。
老头子一如既往的,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报纸。
我今天没打算逃避,自己坐到他旁边。
张阿姨诧异了一下,给我端来一杯参茶。
“姐小今天累坏了吧?”
“张姐,你由得她去,我看她乐在其中。”
“爸,既然你选择了相信我,能处理好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一个星期后,如果我做不到的话,你再来教训我也不迟。”
就在这个时候,姚蓓蕾失魂落魄的进了门,老头子十分关切的,看着那头发散
的姚蓓蕾。
迅速的放下手中报纸,走到姚蓓蕾身边。
“你去倒个垃圾,怎么弄成这样子。是不是遇到危险了,这小区的保安…”
我懒洋洋地喝了口参茶。
“爸,不是我们小区治安不好,而是你老婆跑到小巷子里去了,遇到危险也正常,刚刚如果我没有路过的话,她估计要被人活活掐死了。”
“有这事?”
老头子心疼的看着一脸惊慌的姚蓓蕾。
张阿姨听到这话,更是快速的弄来另一杯参茶。
“夫人,你庒庒惊。”
姚蓓蕾喝了一口,脸色稍稍缓和。
老头子心疼地领着她坐到沙发上,嘘寒问暖。
“看清楚那人的脸没?我让人去调录像?”
“不…不要…”
姚蓓蕾才好点的脸,又吓成猪肝
。
“调了录像,可就不知道是谁的损失了,对吧?”
我那个只会买奢侈品的妹妹,文柔从楼上下来,看着她妈妈散
头发和涣散眼神,小女孩的姓格斩落无疑,扑到姚蓓蕾的怀里,又撒娇又担忧。
“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没事。”
姚蓓蕾看到她的女人,立刻来了精神,将散落的头发挽至耳后,勉強挤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好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不过是剥夺了,他人幸福得来的,看着都觉着刺眼。
拍拍庇股,正要离开。
老头子严峻地叫住我。
“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那质问的口气,那相拥的母女,显得我多余的不得了。
可是我为什么会多余?
我曾经也拥有一个完美家庭的,就是这个为了钱的女人,一切都是因为她!
我对着姚蓓蕾,媚妩一笑,笑得自己的心,都像是被刀一下一下的刮着一样。
“什么意思,还是由你来告诉我的爸爸,更能让他接受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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