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4一个坏消息
() 其实何止是动了杀意,韩老爷子现在连宰了秦歌那头宠物炖
吃的心都有了。
秦歌的态度很明显,如果那本古医书的确存在,他应该不会介意借给自己看上一看。这对韩老爷子而言是何等幸运的眷顾,只要能看上一遍,哪怕就一遍,韩老爷子都有信心可以掌握一套完整‘夺逆yīn
针’。
因为无论是‘夺逆yīn
针’,还是‘夺逆十三针’,要想发挥出真正的威力,最关键的地方,是在于能否掌握那套独门的內劲修炼功法,必须要辅以独门內息御针,才能发挥出‘夺逆yīn
针’,夺天逆命的效果,那几十路针技反倒没那么重要。
抛开独门內息,‘夺逆yīn
针’几乎起不到多少功效。
身为韩家的顶梁柱,中医界名声响亮的‘逆命神医’,韩老爷子当然会韩家的独门內功,所欠缺的仅仅是那些行针技法,因此韩老爷子信心十足,就算只看一遍,他也可以记下‘夺逆yīn
针’另外那一部分行针技法。
甚至于刚才韩老爷子都在満心欢喜梦想着等到他为韩家补全失传的‘夺逆yīn
针’,然后被记入家族文献,让后人能够谨记他韩青木对韩家的功绩。
偏偏天不遂人愿,秦歌这边都同意,却让一个宠物撞进来搅局,还把那本记载了‘夺逆yīn
针’的中医孤本给弄没了,功败垂成,你说韩老爷子能不生气得想杀宠了吧!
名为棉花糖的变异黄鼠狼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个无良主人,诬蔑为‘毁宝不倦’的顽劣宠物。要不然,这头聪明劲儿不比人差的变异黄鼠狼,也许都要做着这个机会,好好敲诈那个无良主人一顿。
“老爷子消消气,医书虽然被毁灭了,还好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两本医书的內容都在我的脑子里!”或许是良心突然发现,生怕韩老爷子一气之下出派那位先天高手水伯到二号别墅宰了棉花球,秦歌连忙上前解释了一番。好说歹说才把韩老爷子的杀戮念头打消。
“真的?”
犹如落水者捉住了最后一
稻草,韩老爷子两只皱褶如树皮的手掌静静地握着秦歌的双手,一脸激动地看着他。失去过才懂得珍惜,虽然说由始至终韩老爷子都没有得到过‘夺逆yīn
针’,但是‘夺逆yīn
针’对他来说实在太重要了,以至于哪怕只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xìng,他都不愿意轻易放过。
“当然是真的,不信的话,我这就那给您示范一路针法。”
事实胜于雄辩。尽管经过那么多宗师奖励的強化,秦歌的确是做到了过目不忘这一点。只是秦歌也不想再伤脑筋,编下一个故事来掩饰刚才的谎言,于是就打着示范的名头转移韩老爷子的注意力。
他看得出来,韩老爷子对于‘夺逆yīn
针’那还是志在必得,用这个名头百分百顶用。
果不其然,秦歌这才开口要示范,韩老爷子就亲自把金针银针捧着送到秦歌面前那张玻木茶几上,旋即马上退到一边,唯恐打搅了秦歌示范。
望着韩老爷子那一副虚心倾听的姿态站在哪里。秦歌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抓出一把银针,站到那个针灸铜人面前,右手极电般将捏在手上的银针揷入针灸铜人相应的
位。
这次演示的是‘断识针’,配合內息御针,可切断中针者五识感官和神经系统的联系,就好像把人关在了一间小黑屋。端的是可怕异常。
拥有宗师级‘针灸技艺’,秦歌下针的速度,角度,深浅。时机,那可是毋庸置疑,几十
银针,不到十秒钟就揷到了那个针灸铜人的头部,颈部,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
。
相对于刚才的‘宁息针’,这一路‘断识针’,秦歌动作非常的
畅,尽管是第一次使用,却也是没有半点生涩感,早已经纯
无比了似的,眼睛慢的,都未必能跟上他的施针手速。
即便如此,韩老爷子还是把秦歌的整套动作都看得眼中,原原本本地用眼睛和脑袋,记录下秦歌每一次下针的动作,并且判断出相应的力道深浅,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好像生怕错过了一个动作,就会让这个好不容易送到面前,补全祖传绝技的机会在自己面前就这么消失。
当秦歌揷完最后一
银针在的时候,那个针灸铜人体內突然传出嗤嗤的闷响,紧接着一些红sè的
体从针灸铜人的眼耳口鼻缓缓溜出,看上去还真有一种‘七孔
血’的惨状。
这幅诡异的画面,看得秦歌和韩老爷子都是一呆,感觉似乎有点儿不可思议了。
当然,这些红sè
体并不是人学,而是染料。用于提供给中医练手的针灸铜人,其內部一些要害部位,注入心脏,大脑,都准备了装有染料的血袋,一旦施针者的行针存在太大失误,很容易就会刺穿这些血袋。
针灸铜人的头部自然也有血袋,一旦破了就会使现在看得的‘七孔
血’,只不过秦歌下针的地方附近根本没有血袋,而且他下针的幅度也不是很大,并没有刺到血袋的可能,偏偏血袋就破了,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让人感到意外了。
外行人看热闹,內行人看门道。
秦歌和韩老爷子都是对‘夺逆yīn
针’有着不少的了解,以‘夺逆yīn
针’的威力,并非就不能使得针灸铜人‘七窍
血’。因为‘夺逆yīn
针’是一门配合內劲使用的神奇针法,只要控制得到,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是难事,况且只是让一个针灸铜人‘七窍
血’。
眼见秦歌这套针法可以配合內劲使用,韩老爷子內心已经相信了九成。对剩余那部分的针法自然相当热切。而秦歌也正是有心想要巴结韩老爷子,识趣地将‘夺逆yīn
针’所有针法就着已经‘七孔
血’的针灸铜人继续做着演示。
演示过程中,对于一些速度太快实在看不清楚的地方,韩老爷子还是提了出来,而秦歌也很客气地耐心解答,几个小时就在这般演示教学下飞快过去。
很快就到了中午时分,贤良淑德的韩母敲响书房的门,请韩老爷子去吃饭,也顺带邀请秦歌也一起过去。
上回拒绝了韩母一次,反正下午的课也不准备上。秦歌也就留在了韩家用餐。
韩家的人丁不算太旺,韩老爷子的长子在另一个一线城市当院长,听闻快要当上卫生部下属卫生厅的厅长,因此一家人都不在南城。韩乔乔今天上早班中午饭在医院吃解决,不会回家吃。
因此真正做到一块吃饭的人,也就韩老爷子,韩磊父亲,再有就是秦歌这个外人,看上去显得有点儿冷清。
餐桌上。韩老爷子不停地赞许秦歌,还破天荒地给他夹菜。可把一旁的韩磊看得妒火狂升,恨不得一脚把秦歌踹到饭桌底下。要知道,在这个家,韩老爷子无论对谁都是一视同仁,不会特别厌恶,自然也就不会特别关照。
自家老头子在饭桌上说话,还大肆称赞别人,这在韩磊看来已经是相当诡异的情况。
要知道,自家老头子是出了名的老古董。老顽固,一向常把‘寝不言,饭不语’作为准则,教授给所有子孙。而如今,他却主动违反了这一点,这还不算,韩老爷子居然还频频给秦歌这个外人夹菜。
这个举动可比吃饭说话更让韩磊震惊。若不是调查过秦歌和自家老爷子之间绝对不存在任何亲缘关系,韩磊都要怀疑秦歌到底是不是自家老爹亲身的,这对他也忒好了点。
就连自家婆娘也不例外,老头子这边刚给秦歌夹完菜。老婆就有夹着一条鸡腿送到他的碗里。从她看秦歌那小子的眼神,简直就是丈母娘在看女婿。
身边两位亲人都在给秦歌夹菜,反观自己的碗里却是不见有任何动静,韩磊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一个劲地暗骂秦歌抢了自己应有的待遇。如果他不在,老爷子或许不会有什么动静,至少老婆还是会乖乖的,现在连老婆也是胳膊往外拐,这让韩磊大为恼火,在心中早就把秦歌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一顿饭在韩老爷子的不停赞许,韩母的热情招待,还有韩磊的赌咒下吃完,也还算宾主都満意。
饭后,秦歌和韩老爷子又回到了书房。
刚才那几个小时,韩老爷子已经把‘夺逆yīn
针’失传的那一部分针技基本上都过了一遍,倒也没急着拉上秦歌继续演示,两个人坐在酸枝木椅上聊着天。
“对了,老爷子,你认为如果凭靠‘夺逆yīn
针’,可以不可以醒唤一些沉睡的植物人?”借着聊天的机会,扯了几句家常,秦歌终于是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尽管‘夺逆yīn
针’的确有通淤活络,疏导经脉的功效。但是大脑这地方实在太复杂了,有着太多的可能xìng,秦歌也不敢确定,只能向韩老爷子请教。
毕竟,韩老爷子在中医领域建树颇丰,治过的病人里说不定就有类似的案例,可以提供意见和分析见解。
“你是想问我,‘夺逆yīn
针’能不能把你的母亲救醒吧?”出乎预料,韩老爷子似乎一早就看穿了秦歌心里那点小小门道,捋了捋下巴上那束山羊须,笑眯眯地看着秦歌。
“没错!”既然被对方看出来了,秦歌也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今天他把‘夺逆yīn
针’展示给韩老爷子,也就相当于让韩老爷子欠了自己的一个大人情,让他帮忙解答一点问题,也不算过分。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我也不能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韩老爷子面无表情。
“老爷子,我听别人说,您不是就曾经借助‘夺逆十三针’替一位腿部神经受创的病人治疗过,让他可以成功地再站起来。”秦歌表示不理解韩老爷子这番话的意思,忍不住问道:“我用上‘夺逆yīn
针’,难道还不能起到作用,把我的母亲救醒?”
“你是把事情看得太过简单化了。”韩老爷子轻叹一声,道:“乔乔那丫头也曾经请过我出手,希望老夫可以出手救治你的母亲,但是我却没有这么做,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听闻韩乔乔曾经请过韩老爷子出手救治自己的母亲,秦歌不由得有些感动,同时也是有些疑惑地着韩老爷子,他还真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韩老爷子不肯出手。
“‘夺逆yīn
针’也好,‘夺逆十三针’也罢,它们之所以可以起到逆命的效果,都是建立在
化病人的潜力,通过刺
它们的防御机制,让身体进行自主修复。”韩老爷子耐心地解释道:“我看过乔乔带回来你母亲的那份病历,上面她的身体机能各项指标远比常人要差,尤其是一拖就好几年,用句不好听的来形容,简直快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而且受损的神经又在头部颅內,治疗难度相当大,如果贸贸然对她使用‘夺逆yīn
针’,很可能会将她的身体彻底冲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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