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7神秘女人的邀请
() 打房开间大门,门后传出轻微的窸窣细响,秦歌不予多想,反手旋即将从门后跳出,打算给自己一点‘惊喜’的棉花球逮住。
“才短短几个星期没见,居然胖了那么多,都快抱不动了。”
秦歌四处打量了一样,房间还是跟之前一样,可棉花球的体型却像是胖了不少,隐隐有朝纵向发展的趋势。
看得出来,这段时间大馆使的厨房,没少被这小家伙祸害。
本想卖萌讨好一下,不料
心没讨成,还碰了一鼻子灰,棉花球很是人xìng化地瞪了一眼眼前的无良主人,闷哼着跳开,一转眼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秦歌知道棉花球这是在耍小xìng子,也懒得去跟它计较,经过‘万兽驭灵’两次強化之后,棉花球各方面都得到了显著提升,灵智方面自然也有所增益,几乎可以跟正常人类媲美,有点脾气也无可厚非。
“离开大馆使都有快有一个月,不知道那条疾电蝰蛇现在怎么样了?”
关上房间大门,秦歌第一时间来到卧室,信步走到卧室墙边衣橱,拉开柜门,搬出摆放在最里面的黑sè旅行箱。
没有收为宠物地动物,不能收入宝典空间,他也只能把疾电蝰蛇锁在旅行箱,放在衣橱里头,再让棉花球负责看守。
将旅行箱搬出来,秦歌仔细瞧了几眼,旅行箱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表面也没有破损的地方。看来自己在区军医院帮忙这段时间,疾电蝰蛇还在那种冬眠状态,一直没有醒过来。
也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疾电蝰蛇并没有醒来。
打开旅行箱只见那条墨sè小蛇好保持着最开始的势姿,蛇躯紧紧地卷着破气刃,一动不动,宛如化石一般。
若非隔着一段时间还能感应到一点生命波动。秦歌怕是真要怀疑这疾电蝰蛇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条死蛇也太能睡了,都快一个月了,还没有醒来,就是北极熊冬眠这么长时间也早就应该醒来,难道它就真的不需要吃喝也能维持生命。”秦歌对此非常不了解,偏偏他又不是什么生物学专家,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从种种迹象来看。这疾电蝰蛇绝对不是什么凡品,或许就是天罗老头所曾经提及的灵兽也不一定,所以根本不能以常理处之。
不过越是如此,秦歌的心里就越想尽早将疾电蝰蛇收为宠物。
要知道,一个月前那场大战当中,疾电蝰蛇的強悍已经显
无疑。速度快如闪电,身体坚若金石,弹子打中也毫发无损。最厉害的还是可以呑噬真气,绝对是修炼真气古武者的克星。
与此同时,房间靠近马路那扇窗户,一张纸条犹如活物,轻飘飘地从
隙之间钻入房间。鸿
般落到地上。
尽管纸条从窗户
隙钻入,再到落到地面,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但还是引起了秦歌的注意。
一个箭步来到那扇窗户旁边,秦歌抬头望向外面,目光不停地在那一排排建筑物游弋。
大馆使自己所身处这个房间的窗户的对面是一些民房,从纸条飞入的方向来看,一定是从民房上shè过来。
而能够将这么一张纸条。在没有开窗的情况下,隔着那么一段距离从外面shè到房间里来。shè出这张纸条的人最大可能就是一名古武者,很大可能还是达到先天境界。
也只有达到先天境界的古武者,才会对真气控制如此入微,做到这一切。
当然,也不排除是一些用于特殊异能的进化者所为。
然而,让秦歌失望的是。当他反应过来,望向外面的时候,视野之內早就空无一人,那shè出纸条的人早就逃走无踪。
“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平白无故地给我留纸条,而且还是用这种方法。”
秦歌皱眉思索,这里是阿尔及利亚,他初来乍到,此前并没有任何熟悉的朋友。搜遍大脑里头所有记忆,也实在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人所为。
想不通就不想,这是秦歌一贯的宗旨,也省得平白伤脑筋。
“看看纸条上写着什么先!”
秦歌弯下
,捡起脚步那张纸条,一股若有若无的幽兰香气钻入鼻腔,心神为舒坦起来:“这味道真好闻,shè出这张纸条的人绝对是女人,而且很大可能还是一个大女美。”
有些臭美地想着是不是这异国他乡有什么绝世女美看上自己?
待将那纸条翻转过来,看清楚上头所写的內容,秦歌跃然脸上那点小小臭美顿时
然无存,脸sè凝重一片,持着纸条的双手更是轻微地不住颤抖起来。
“yù知猎人下落,今夜十点,阿尔及尔东郊二十里废弃木材厂见!”
没有署名,也没有留下其他信息,內容也就一个人名,还有一组时间地点,如果在大街上接到这么一张纸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认为是什么恶作剧,一笑置之,随手把纸条
成一团扔掉。
秦歌却是那百分之一,他完全相信了纸条上的內容。
心念急转,短短片刻光景,秦歌就从这一张纸条想到了很多东西。
首先!将这张纸条shè入房间那神秘人,对自己定然有一定了解,知道他跟猎人之间有着血海深仇。
只要一提到猎人的名字,就算明知道是陷阱,自己也一定非去不可。
其次!那神秘人最近应该一直都在留意他,甚至在暗中跟踪,窥视也不一定。
否则很难解释得通,为什么他人前脚刚刚回到大馆使,马上就收到纸条。
再者!暗中那神秘人有可能也是猎人的敌人,一直都有留意猎人的情况,这次特地来找上自己,打算共同对付猎人。
只不过这一切都还只是秦歌单方面的猜测而已,并没有什么真材实据。
也排除这是猎人为了报前不久的一箭之仇,jīng心所设下的陷阱,引自己到那郊外废弃木材厂杀人灭口。
“去就去,我倒要看看。谁在这背后搞鬼。”秦歌已经决定,纵然那郊外废弃木材厂是什么火海刀山,自己也是非去不可。
是夜!
秦歌独自一人,从大馆使借了一辆普通轿车,开往首都阿尔及尔东郊。
当秦歌和孔孟林还在区军实验室为病毒的事情忙里忙外的时候,阿伯拉罕也没有闲着,这位人黑元首的手腕相当了得。行事颇为雷厉风行。
短短一个月不到时间,军队,jǐng察,卫兵…。全面调动,整个阿尔及利亚陷入新一轮动
。不过跟前一次的动
不同,这次现任zhèng fǔ方面在阿伯拉罕的调度下。充分地展现出家国机器的可怕效率。
一大批潜伏在zhèng fǔ管理层的间谍內jiān被揪出来,阿伯拉罕回国以来,各地的司法监狱差不多处处爆満,秋风卷落叶之势,扫清了国內的隐患。
而在对付**武装方面,阿伯拉罕铁腕的风格显
无疑,大量优势兵力投入战斗。才占据一些边境地带,还没来得及收拢人心的**武装。一下子就被现任zhèng fǔ打得溃不成军,丢下一地尸体和城镇,逃之夭夭。
局势平息下来,阿尔及尔这一国首都也恢复了往昔繁华,灯红酒绿,一片歌舞升平,彩sè霓虹灯掩映下。不止让多少人
醉于其中。
距离首都郊区没多远的地方,轿车被一群士兵所设的关卡所拦下来!
尽管在阿伯拉罕的強权之下,魑魅魍魉基本不敢再
来,局势也逐渐变得明朗起来。不过在首都附近,戒备还是相当森严,尤其像秦歌这样,非本国人士。这么晚的时候还一个人开着车到市郊,真是怎么看都觉得有可疑。
可疑归可疑,车子是大馆使的,阿尔及利亚方面也有记录备案。加上秦歌手头上有奥罗丁亲自帮忙理办的通行证,除了方便入进
区军,也间接地证明了他的身份。
无惊无险地通过临检关卡,秦歌面无表情地开着车,继续上路。
越过关卡没多久,开着轿车没走多久,秦歌就来到了目的地。
纸条上所写废弃木材厂很好找,过了关卡以后,周围的建筑物寥寥可数,木头厂更是少之又少,方圆二十公里范围內,仅有一处,左右没有别的建筑物,很好辨认。
从龚在辛那里仔细询问过,秦歌很容易就找到了这里,木头厂大门没有关上。
“也不晓得shè出那张纸条的人究竟来了没有。”
嘴里嘀咕了一声,秦歌直觉告诉他,shè出纸条那神秘人多半已经在里头等着。于是将车子停好,悄悄地沿着打开的大门入进到木材厂。
这里说是木材厂,实际上也就是一座大型仓库,墙都没几面。
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资金不足,还是其他原因,这处木材厂虽然设备已经统统被搬走,却还遗留着大量原料木材,随意的摆放在数百平方米的空旷仓库內,显得杂乱无章。
“奇怪!怎么鬼影都没一个,难道人还没来?”
悄悄地绕着木材厂转了一圈,秦歌纳闷地发现,根本找不到那神秘人的踪迹。
“我早就来了,只是某人没有发现而已。”
就在秦歌以为木材厂除了自己以为,就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一道冷淡的声音突兀地在这个数百平方米的仓库內。
“谁!”
一听到这道声音,秦歌就像刺猬般扎起,眼睛利箭似的一遍又一遍地扫视着附近,仔细再找过一遍以后,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这次他不再认为木材厂只有自己一个人,那道冷淡声音的主人定然也在木材厂內,只是自己暂时没有发现而已。
从侧面也说明,那个蔵身在暗处的神秘人,实力深不可测,完全可以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蔵身,也不被发现。
“阁下,既然留字约我出来见面,我现在已经来了,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出来见一见了?”秦歌向着虚空拱了拱手,朗声说道,话是这么说。眼睛却还没有放弃,仍在紧密地留意着四周。
“好!你想见,那就让你见上一面,希望你不要后悔。”冷淡得几乎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再次响起。
后悔?
装神弄鬼的家伙,老子从来不知道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
秦歌颇有不忿地心想,不过这次他可是听仔细了,透过刚刚那番话。终于锁定了神秘人所身处的方向。
与此同时,秦歌耳朵突然微微抖了抖,看向左手边五十米开外那堆积如山的木头的yīn影处。只见一道窈窕身影出现在哪里!
就着从废弃木材厂破损遮
棚漏进来的月光,以秦歌那堪称态变的目力,清楚地看到五十米外那从yīn影处走出的身影。
从那纤细体态来看,这神秘人是女的。一身黑sè皮衣,黑sè皮
,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展
无疑,还脚踏一双黑sè女式皮靴,外套黑sè风衣,头上还带着一副黑墨镜,整个就像一个冷血杀手扮相。
光是从这身打扮就可以判断出。这个神秘女人怕也不是什么善茬,空气四周所弥漫的淡淡杀气,似乎也在证实,她很可能就是一位杀手。
唯一美中不足的却是这神秘女人戴着口罩,宽大的口罩完全遮蔽住主人的面容,仅仅
出部分面部轮廓,坚
琼鼻,还有耳朵。
不过就从她所展现出来。那堪称完美的身段,以及那瓜子脸轮廓,白如牛nǎi般莹润的肤sè可以看出,这人肯定姿sè不俗,或许还是绝世女美也说不定。
“就是你将我约到这里来?”
远远地打量着这黑衣神秘女人,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很強。一旦战斗起来,恐怕他也难以占得了什么上风。
“难道你不觉得,这问题有点白痴?”神秘女人犹若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似乎对秦歌还很瞧不起。一开口火药味就是浓烈得不的了:“如果不是我把你约出来,谁会这么三更半夜有觉不睡,跑到这僻静无人的地方。”
秦歌脸sè一白,他也是明白自己的这番话到底有多白痴,很有明知故问的意味。
“咳咳!不知道姐小怎么称呼,大馆使留字给我,约我到木材厂到底所为何事?”
借着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秦歌乘机问起了关于这神秘女人的情况,同时也问出了对方的意图。
不弄清楚对方的意图,他实在无法分辨出,这神秘女人到底是敌是有?
“你可以称呼为赤零。”神秘女人走到秦歌面前,开诚布公地说道:“这次之所以约你出来,主要是打算跟你对付一个人。”
心里小小地吐槽这身段无限美好的神秘女人,居然叫刺陵这么奇葩,记得以前看过一步电影,名字就叫做刺陵。
只是听到神秘女人后半段话,秦歌原先脸上的嬉皮笑脸之sè尽数褪去,剩下的就是足可媲美神秘女人冷淡的冰寒,声音如同九幽深渊传来,还带着一丝极恨,一字一句地喊道:“对付谁?猎人吗?”
他不是傻瓜!
既然这神秘女留字提及猎人,引
自己前来废弃木材厂,这也就意味着她要么是帮助猎人的后援,要么就是跟自己一样,都是把猎人视为仇恨,恨不得早rì把他杀掉。
如果是后者,那么她这次来,很有可能就是打着联络更多帮手去对付猎人。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面对一个共同的敌人,自知无法单打独斗取胜,找帮手无疑是最好的方法。
这么想来,这个神秘女子应该也还没到猎人那层次,否则也不会急忙忙找他去帮忙。
“没错!”神秘女子微微点头,宽大墨镜下眼睛闪过一抹厉芒:“我调查过,你的父母曾经是猎人的任务对象,还险些双双坠落黄泉,最后还是落得一死一重伤的下场,我想你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放过那个人?”
“好!我承认你说的没错,我的确非常憎恨猎人。”秦歌満脸咬牙切齿,声音却是非常无奈:“可是差不多一个月前,猎人才受了那么重的伤害,恐怕现在已经寻到一处最全安的隐蔵起来,秘密养伤也说不定,你怎么就有把握可以把他给找出来。”
换了他是猎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肯定也是跑得远远的,打死也不能让圣主卫队,或是冰王给碰上。
“这一点你无需担心,我可以找你进行合作,自然有办法可以找到猎人的。”神秘女子语气中,透
出极強的自信,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你说有就有,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随便说个幌子,随便说个地方来忽悠我?”秦歌不是那么容易相信别人的人,尤其对方这身装扮,看起来就像个杀手,没准儿跟猎人还可能是一伙的。
“哼!你不需要相信,你只需要知道,只有我才知道猎人的蔵身之所,你想报仇,唯一的办法就是跟我合作,除此之外,你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神秘女人自然地道。
“是么?”秦歌撇了撇嘴,他很不喜欢神秘女人说话的语气,可不知怎么地,却是又觉得,似乎对方说得也未尝就是夸大,至少现阶段,无论阿尔及利亚方面,还是他本人都找不到有关猎人的丝毫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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