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 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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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让开!老子不打女人,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这小子!”小
氓对喵了咪道。
此时的我还处在演技大爆发的时期,不自觉的怯弱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想干什么?打人是犯法的!你这么做是不对的!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警报了啊!”
“哼!王法?在这里我就是王法!听没听说过万宝路十二人组?我是老三!信不信我分分钟给你找来十多号人?你不是呀有钱吗?那行呀!借点钱给哥们花花!把小妞借我玩两天,用完还你,哥们是讲究人!”小
氓走到我的旁边要搂住我的脖子钳制住我,我一闪身躲开了。
“你…你别过来,告诉你,我练过武术的!我动起手来自己都害怕,你不要
我呀!”我故作
厉內荏的道,表情很狰狞。
喵了咪也不甘示弱,揷了进来,把我护在了身后:“你想干什么?不许你欺负萌萌哥!”
“小娘子,跟那个废物有什么好的?他不就是有点钱吗?看看哥们,器大活好,包你天天晚上永登极乐,快乐似神仙呦!来,跟哥哥玩去!哥哥领你看金鱼去…”小
氓果然是小
氓,当坏人果然专业,一边说一边要伸手摸喵了咪的脸。我这种干到一半转职地下的半截子果然不是对手--这不要脸劲,利落!
不跟他玩了,没意思!
我换了副表情,闪身上前抓住了他的手指,劲使往后扳:“我说过我练过武术你还不信!记住,家里有钱的都得从小练武术,为的就是防止你们这种
氓起歹心!”
小
氓捂着手不住地哀嚎:“英雄!大哥!放我一马!放我一马!疼,疼,疼!”
喵了咪在一边双手环
,笑眯眯的看着热闹,对我的表现十分満意,按照道理来讲,如果我要是不阻拦
氓的手的话,这
氓的手就不用要了--喵了咪才不**律呢!约束人的东西她一点都不在乎!她高兴的是我能组拦住
氓的手,说明我很在乎她…她聪明着呢!如果我不出手,她今天晚上绝对不会搭理我!
痛打落水狗的感快是无法比拟的,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死于话多了--直接将主角干掉之后一点感快都没有,不耀武扬威的解释一番根本不成,哪怕装比之后被打脸,依旧阻挡不住大家对装
的向往!
“还装不装犊子了?”我一边撅着手指头一边问道。
氓连哭带号的叫道:“不滴了!不滴了!再也不敢了!爷爷!大爷!放了我吧!跟我这种人较劲跌您的份!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庇,放了得了!”
我松开了手:“滚吧!”
氓如获大赦,连忙捂着手指头连跑带颠的消失在我的视野中。喵了咪窜到了我的怀里,环住我的
:“主人,你的演技真好!”
我讪讪一笑:“练过!练过!”
说实话我还真练过…本来我打算考北电毕业当明星气气那些大佬们的,不过在老爹老妈的強烈要求下改考了师范大学…其实我要是艺考的话不一定会败,才艺展示我就练武术呗,唱歌跳舞我也不虚--我在混地下的时候可是夜场小王子!只要哥们艺考过了,一本的文化课成绩哪里去不得?
哎,生命的多彩就在于一步步的选择,一个选择可能会决定你人生的轨迹…如果我当年不在山海关跟人死磕,我现在可能还是三省总扛把子!当然,喵了咪可能依旧是一只猫。
喵了咪乖巧的环住了我的胳膊问道:“主人,为什么你挣命不去鬼屋呢?是害怕吗?”
我摸了摸她的柔顺的金发,笑着道:“是呀,杀人杀多了竟然还会怕鬼,真事越活越回去了…看着鬼屋里的那些鬼我就有种把他们打碎的冲动,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将整个鬼屋里的人都屠戮一空…”
喵了咪点了点头,
出了可怜的表情,悄悄的拍了拍我的后背,转眼间又欢呼雀跃的道:“我们去套圈吧!”
她不由分说的拽着我就往套圈的摊子跑。套圈的老板还是那个!我和他很
,以前我混的时候总泡妞,一泡妞就喜欢带她们来游乐场玩,一来二去的和好些个老板都熟悉了,如果这十年老板没换的话,我可能都认识。
“老李,给我一百个圈子!”我对老板喊道。
老李老板扶了扶老花镜,当年四十多岁正值壮年的老李现在也变成一个小老头了,果然是岁月不饶人啊!
他一见是我又仔细地看了看,乐了出来:“萌萌啊!多少年没见了?十年了吧?我还纳闷呢,你到哪去了!”
我嘿嘿一笑:“出去混了,前段时间才回来!”
老李很有禅意的道:“甭管混哪,落叶归
才是真道理…一百个圈是吧?老规矩,不要你钱--东西你别全带走!你丫太厉害,套圈的全是你这德行我得赔死!”
我接过圈子递给喵了咪:“你试试,可好玩了!”
喵了咪兴高采烈的拿着圈子走到白线前面,掂了掂之后瞄准目标飞了出去。
结果怎么样我也没看,我找老李聊天去了:“李叔,生意怎么样?”
老李菗着烟笑呵呵的道:“还那样!你小子行啊!以前就见你往我这摊子带人不重样,这回又是新的!”
我苦笑道:“以后不会了,这个把我框死了!哎…折戟沉沙啊!”
“收收心也
好,好好过曰子吧!”老李笑眯眯的道。
我疑惑地问道:“这都十年了,你咋还守着这个摊子呢?你儿子该工作了吧!”
“爱好吧…我儿子工作跟我摆摊子有什么关系吗?他挣钱是他的,我摆摊子过的是我的!那倒霉孩子死活不愿意回合台,他说南方发展好,还要死活带着我走。”老李菗着烟道:“南方再好他也不是家啊!这白山黑水才是咱的
呀!反正不管那小兔崽子怎么劝我都不会走的!老婆子埋在这,怎么走?”老李道。
“李婶去了?怎么没得?”我诧异地问道,我的脑袋里浮现出一个和蔼的妇人,老李每天来着摆摊,他的老婆中午不管刮风下雨都给他来送饭。
老李啐了口唾沫道:“车祸!两年前中午你婶子给我送饭的路上被一辆酒驾的车给撞了…司机逃逸了,
警说没证据抓不到人!呸!就他妈是有钱人闹得!”
我摸出来一
雪茄,剪掉鱼雷头点上,半晌无语:“李叔,这事儿我管了,路不平有人踩--朝廷不管,我地下朝廷管!看来我不在这十年各方玩得都很开呀!”
老李手里的烟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赶忙阻拦道:“萌萌,你别冲动!你是民,人家是官,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斗,你斗不过他们的!”
“就冲我玩套圈你没要过钱这点,这事儿我就管定了!婶子是个好人,他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没了!”雪茄烟雾入进了肺里,兜了一圈从鼻孔里噴了出来:“不只是为了你,也为了合台乃至东三省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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