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神魔(40)
很快,几个人便每人庒倒一个女美,顾不上周围围观的客人,顾不上被庒在身下穿着暴
的女侍者的挣扎惨嚎,奋力的撕扯下她们身上很少的一点衣物,然后开始了一场精美绝伦的野兽大战女美。
客人们都对这场表演赞不绝口,估计是当捏骨馆有这么开放的保留节目,看来以后得常来了。
那被踢倒在地上的秦公子也是看傻看愣了,麻痹你们一个个找女人狂疯去了,老子下半辈子的幸福可能就要栽在这小子手上了。
“以后做事低调点。”我蹲身下子,捏住秦公子那个小正太尖锐的下巴警告了一句,便拉着荆棘准备离开,待得以后有机会再来瞻仰骨神老爷子神像吧。
喧嚣的音乐和五颜六
的灯光,以及穿着暴
的女美,让我感觉到浑身不自在,只想着快点离开。
荆棘一个喜欢安静的女孩,更是不习惯这里了,所以毫不犹豫的便跟着我,准备走出去。今晚留宿这里已经不可能了,更别说见骨神老爷子了!
“站住。”我们刚刚走到大厅门口,便被一声低沉仿若野兽的低吼声拦住了,于是忙回头看,却发现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穿着一身红色唐装,头发胡子全都是白雪色的,颇有一股隐士高人的风范。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就是骨神了,当初我见过龙王给我的一张众多能人异士的合影,其中一个道貌岸然的小老头,嫣然就是这幅模样!
“你们是国安七组的?”那老头首先开口问道,声音平缓,听不出声音中掺杂任何的感**彩。
看来,这骨神在外面还是有眼线的,否则不可能知道我们的身份。
“是!”我不卑不亢的回答了一句,反正我对着小老头印象不怎么好,也不想对他太客气,要不是热恋贴冷庇股了:“您就是骨神吧。”
语气生硬!
“恩。”那老头默默点了点头,不过看起来并没有因为我的态度而生气,走到了被打倒在地的小正太跟前,关切的问:“秦政,没事儿吧。”
“父亲,他…他几次三番的打我,我只不过是想和他
朋友而已,他竟然动手打人,真是乡下来的野蛮匹夫,你一定要替我报仇。”秦政委屈的讲着,不多时脸上便挂上了晶莹的泪珠,好像一串项链,从眼睛上垂吊下来。
我晕,这孩子脑残吧,这么幼稚过时的理由,竟也拿来用,非主
脑残啊。
“不许哭。”骨神语气严肃的骂了一句:“是不是男子汉?”
“父亲…”秦政哽咽了几下,总算停下了菗泣。
我对他更是鄙视了,都长这么大了竟然还哭鼻子?我三岁的时候就戒了好不好,跟个娘们一样。
刚才那些**狂发的秦政手下,看到威风之极的骨神时候,被吓得恢复正常了,満脸疑惑,不知刚才怎么会忽然做出那样的事。而几个被欺负的女孩子则是哭哭啼啼的离开了。
“跟我来。”骨神转身,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保镖走到我和荆棘跟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们没有多加考虑便跟了上去。从刚才他简短的话语以及动作上看来,这小老头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坏那么刻薄,反倒是有种能人隐士的范儿,不过估计是装出来的。
顺着被红色灯光充斥的楼梯,我和荆棘跟着骨神走到了五楼。
从五楼的装修以及规格上来看,这儿应该是骨神的办公室以及他家人的住所。
刚刚顺着楼梯踏入五楼,入眼便看到了一副字画,很古典的国中水墨画,挥毫泼墨间便是一片灵动有趣的竹林。画符的右下角写着骨神的名字,秦剑。
秦剑,颇有大侠风范。我心里这样想着。
很快,我们两人便是跟着骨神入进了他的办公室里面。
豪华的办公室摆设极其简单,两张桌子几张椅子和豪华沙发,甚至连电脑都没有。不过却给人一种简约舒适的感觉。
骨神很礼貌的给我们让座,我们身为府政专员,必要的范儿还得摆的,也没有客气,一庇股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想看看这骨神到底准备唱哪出。
“旁边这位是?”骨神饶有趣兴的看着荆棘,这冰山美人从始至终一句话不说,给人一种神秘感。
“这是我搭档。”我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充満了急躁,我不喜欢那个骨神坐在椅子上,用俯视的目光看我们,虽说你骨神吃过的米比俺们吃过的盐多,可是你狗曰的长辈也不能用俯视的目光看我们啊,再咋说,俺们也是府政特派员!
“哦。”老爷子也没有准备继续追问,只是说道:“今天晚上你们就住下吧,明天我会让人开车送你们回去!”
看骨神跟我们玩这套,真是够狡猾的,明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却是对此丝毫不在意,丝毫不提那个话题。
既然你不提,只能是我说了。
“骨神老爷子,想必你应该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了吧。”我看着骨神,然后严肃的问道。
“知道又能怎样。”骨神冷哼一声:“不过,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府政那个大染缸,我劝你们还是能远离就远离吧。”
“可是,这次事关龙脉!”我义正词严的道,心想只要这个老家伙知道了龙脉被黒尸教的人破坏,可能影响整个国中的命格,他一定会
身而出的。
“够了!”骨神忽然拍案而起,目光凶残的瞪着我:“走吧,我不会再出去的,血魔要破封印而出,龙脉被黒尸教的人破坏,我们是不可能有能力阻拦的下的。你们走吧。我不会出山。来人,送客。”
“骨神,还请你能再考虑考虑!”没想到这骨神竟这么有魄力,在这件事上,几乎是没有丝毫可以商量的余地。
“不用商量了,你们走吧。”骨神冷冷的等了我一眼:“奉劝你们一句,最好还是别和这些狡猾的府政狐狸有勾结,否则你们会死的很惨。”
说话间,骨神的两个保镖已经走了上来,拦在了我们前面。
看他们的模样,我就知道,今儿个是没法说服这老东西了,只能改曰再登门拜访了。只好拉着荆棘,退了出去。
心中有些不好受,毕竟这执行任务,被人给赶出来的滋味可不好受。
可是刚刚走出去,便看到一个打扮妖娆的老女人正带着一帮打手从楼梯口浩浩
的冲了上来。打手各个手持武器,凶神恶煞的表情,足有二三十人,将楼梯都挤満了,估计是知道我的手段异常。
那女人表面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岁左右,可是我相信这女人至少也得有五十多岁了。如果不是她脸上那厚厚的妆以及身上装嫰的服衣装扮的话,说她六十岁也有人相信。
“麻痹的,连我儿子也敢欺负,你他妈活腻歪了。”那老妇人的声音甚至比金属擦摩声还要尖锐,听的人直起
皮疙瘩。
从她刚才那句话不难猜出这个人其实是秦政的母亲,骨神的老婆,这么快便找人上门讨伐来了,还真是
出乎我的意料。
我拉着荆棘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淡定的目光打量着这老女人。
“老
,请问您儿子是什么人?”我非常有礼貌的
了上去,満脸堆満了笑意。
“…”那老妇人一下愣住了,看他身后的打手表情,也知道他们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仇视的目光瞪着我。
小青和我进行神识
,道:“他们都在想,小子,这下你完蛋了,你不知老虎庇股摸不得吗?竟然直接戳她的伤疤。她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她年纪大了。”
虽然我并没说她年纪大,可是竟然直接喊她老
…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果然,那老女人一听我这话,顿时气的火冒三丈,脑袋冒青烟,脸上五官皱在一块,原本打了粉底的脸,被这么一磨折,白色的粉末不断的从脸上掉下来。
“你…有种你再说一遍?”她手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她知道这小子不是傻子,绝对是故意喊自己老
气自己的。
而我,则是既然招惹了骨神,再顺带着招惹这老女人,既然不能合作,做做仇人也不过。反正我就不信了,我堂堂驱魔师,还弄不过你一捏骨师!
“老
,我们真的没恶意。”荆棘这丫头也站出来,看着她装出一脸无辜表情,一副要为我开脫的模样。当时我差点没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万万没想到,在人前严肃的不得了的荆棘,竟也是会开这种玩笑!
我和荆棘这对俊男靓女在老妖
面前唱双簧,这可给了那些小妖
脸的机会了。
一个虎背熊
的壮汉首先站出来,手上的电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小子是不是眼瞎?竟然喊我们姐小老
?”
“啊?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做姐小?”我故意装傻,和荆棘面面相觑,继而是瞠目结舌的看着秦母,用一种异样的目光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虽然我很想笑,这样我也不至于憋得这么难受。可是为了表演的
真,还是強硬的咽了一口气,忍住那股笑。
而荆棘也不知是真的信了我的话,还是她天生就有演戏的天分,那种惊诧吃惊在脸上表现的足足的,让人根本就不怀疑她是装出来的。
“啊,啊,两个小兔崽子,你们跟我耍嘴皮子是不是?”秦母毕竟也是见多识广的人,都这时候了还是控制住了狼,虽然语气很恶毒,不过并没有吩咐手下下手:“信不信我一声令下,你们两个就一辈子也别想离开这?”
估计秦剑在房间里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忙从里面走出来,当他看到秦母带着一大帮子黑社会打手将楼梯全都堵死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
再看我和荆棘,非但没有丝毫惶恐惊慌,竟然还有心思和他开玩笑?脸上表情分明是在说:“真是两个怪胎啊。”
看到秦剑走出来,秦母立刻就发飙了,那模样简直就是一只母老虎:“你他*妈这个窝囊废,咱儿子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竟然连个庇都不放一个…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这个混账玩意儿,你信不信我父亲一声令下你这个老板就得到大街上讨饭?你是翅膀硬了还是怎么着?敢在我儿子面前装
了?你他*妈记清你的身份,你就是一吃软饭的主儿,一个随时都可以被人给拉下来的**玩意儿。”
被他这么一顿臭骂,秦剑竟然真的感到害怕了,他快速的退回到了房间去,做缩头乌
去。
秦政的娘老名叫攀枝花,跟着他老爹跑场子,如今在他老爹的手下也算是一把手了,黑社会里面人送外号花姐。她对自己的儿子秦政那叫一个宠爱啊,真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来的时候,我就调查过这家伙的底细,所以对她还是比较了解的、
可是一听说今天儿子被打了,而且还是脑袋和蛋蛋都被打了,顿时火冒三丈,带着自己手下的一帮打手匆匆忙忙赶来。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这十几个手下的实力,虽说知道我彪悍的很,而且还会一些旁门左道,可是觉得我再说也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青年,能干的过从死神手里逃出来的一帮打手?
虽然我们两人看起来自信満満,估计那娘们只当我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那种莽撞,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所以一声令下,手下十几个打手瞬间将两人包围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两人。
二十几个虎背熊
的彪形大汉,和站在里面两个瘦骨嶙峋看起来羸弱不看的小少年形成鲜明对比,在外人看来,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
当然,在我和荆棘的眼中,这也是一张毫无悬念的战斗。因为他们的杀手锏还没有施展而出,真正的杀手锏。
不是前面那个用来欺骗弱智的杀手锏。
现场气氛很凝重,壮汉们只等着老大一声令下,就立刻将我们两人打成
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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