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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你不是那种人
 虽说吴放歌不是善饮的人,但凭着他的体质,也不至于半斤酒就醉成这个样子,他之所以这样与其说是酒醉,不如说是心累。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即使一个偌大的资源,也是一个庞大的包袱,如果不知道事情的发展走向,每个人都可以潇洒的率而为,很少去顾及后果,可是如果实现知道的事态的发展走向,知道如何去趋利避害了,人的选择反倒少了,甚至人际关系也是如此,知道哪些人对你有利哪些人对你不利,在友的时候就会按着固定的轨道去走,把利益放在第一位,至于友谊,就只能推后考虑了。

 吴放歌字重生以来,依仗着前世的记忆和自己固有的聪明才智,也算是混的风生水起了,可是他却总觉得自己是在带着一个面具在做人,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被重生的秘密庒的不过气来,而这个秘密偏偏是不能和人分享的,即使他告诉别人,也没有人会相信。虽说云柔是前世伤他最深的一个女人,但是今天的醉酒却不全是为了她,她不过是一导火索,引燃了吴放歌心中最沉重的那一点东西。

 吴放歌回到住处,先把电视机开了,然后鞋也不脫,就斜靠在沙发上,坐等临时消防队员麦子上门,可这一等就等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惹的他差点就打电话找小蟑螂要人了。

 又耐着子等了一个来钟头,终于来了门铃声,吴放歌一面嘟囔着‘怎么这么慢’一面起来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果然是麦子。

 几个月没见,麦子变化不少,虽说还是画了很浓的妆,但风尘气少了很多,到更像个职业女了,看来小蟑螂自己虽然是个混混,但是很会教育人。

 不过吴放歌可不是要检验什么教育成果的,他见麦子怯生生的站在门外,一把把她拽进来就吻,门是用脚关上的。

 叶子显然没有这种心理准备,她嘴被吴放歌封住,发出呜呜的声音,用力把吴放歌的‮头舌‬往外顶。吴放歌哪能让她得逞?上下齐动,一直魔抓已经从麦子T恤的下摆伸进去肆意‮躏蹂‬起来。

 麦子好容易得空了一口气,忙央求道:“别…小吴哥…别这样…”

 吴放歌哪里管得她这么多?只一句:我想怎样就怎样!就把麦子按倒在沙发上,伸手把她牛仔短的扣子也‮开解‬了,拉链就是往下一拽。麦子的身子顿时绷的紧紧的,两条长腿向上蜷缩着,双手也护着,头用力的往下埋。

 吴放歌被她的挣扎惹出了火气,心说:你他妈的一个什么女人?我**未必还亏了你了?心中动气,下手自然狠毒,没几下麦子就没力气了,先是T恤被掀到了**以上,接着吴放歌又拽着她的牛仔短连同**一起用力往下一拽。

 麦子随即尖叫一声,一手护了**,然后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吴放歌愣了,他一来没想到麦子的反抗会如此的強烈,二来没想到麦子会哭,他一向认为,想麦子这种女人应该是人尽可夫,没有半点羞聇感的,可眼下麦子的举动却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还有一点最重要,吴放歌根本就不是个善于对女人用強的男人。

 麦子一边哭一边说:“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吴放歌心一软,伸手相帮麦子把T恤放下来,谁知麦子条件反一般的往后一缩,说:“别…不行…”这让吴放歌的心里又是一痛,但是他嘴上仍然硬邦邦的说:“凭什么我不行?”

 麦子哭着说:“你根本就不该是那种人嘛…”

 吴放歌说:“如果我是呢?”

 麦子満脸是泪的一个劲而地‮头摇‬。

 吴放歌再也下不去手了,他呆呆滴站了一会儿,然后过去相帮麦子把短穿好,麦子哆嗦了一下,但这次没有躲了。

 帮麦子整理好了‮服衣‬,吴放歌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双手抱着头,用力地在头皮上按了几下说:“看来我真不是那块料啊…活该自己受罪。”

 就这样,吴放歌坐在一头发呆,麦子蜷缩在另一头菗泣,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不知道这种沉静持续了多久,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它,吴放歌本能的抓起电话,电话里传来小蟑螂的声音:“放歌,麦子来了没有?”

 吴放歌看了一眼已经停止了菗泣麦子一眼,麦子也看了一眼他,大大的眼睛红红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然后对着小蟑螂说:“来了,在我旁边?”

 小蟑螂又问:“咋样?顺利不?”

 吴放歌想了一下说:“嗯,还好,顺利。”

 小蟑螂笑道:“顺利就好啊,刚才我还有点担心呢,这丫头,不知道哪筋不对了,非说你不是那种人,不愿意来。我靠,什么那种人这种人的,不都是男人嘛,她以为自己又什么什么人,贞洁烈妇?”

 吴放歌又看了麦子一眼,说:“行了行了,别満嘴跑火车了,我正忙着呢,挂了。”

 小蟑螂笑着说:“是是是,不影响你**!”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吴放歌苦笑了一下,扭头对麦子说:“刚才的事,是我不好,对不起。不过你今晚也不方便回去了,你就还是睡你上次睡的那间屋子吧,睡前洗个澡,放心吧,我不会欺负你了。”

 麦子点着头,可依旧护了**,不肯动弹。

 吴放歌无奈地站了起来,无奈地自言自语地说:“都说做好人难,做坏人容易,我看也不见得,不过落个坏印象真还是容易的。”话音未落,他好像听见麦子笑了一下,回头看时还是那副可怜巴巴的小白兔表情,就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了。

 既然麦子不肯动弹,吴放歌也不好再上前去,只得自己去洗漱了,叮嘱了麦子一声‘记得关电视’然后就自己回房睡了。

 哪里睡得着!翻来翻去的烙烧饼,不过倒是听见麦子在沉静了一阵子之后终于回房换了拖鞋,走进走出的,还弄得卫生间里的水哗哗响。不得不说,这些动静又勾起了吴放歌的琊念,不过既然人家都说了‘你是不是那种人’就把好人做到底吧。其实细算起来,也不算吃亏。想着他把巾被蒙了头,努力让自己清明下来。

 外边又传来了麦子穿着拖鞋走动的声音,那声音在他的卧室门口停留了几秒钟,最后终于回到隔壁房间里去了。吴放歌把巾被从头上放下来,长出了一口气,放松的同时又有几分隐隐约约的遗憾。毕竟麦子还是很漂亮的,‮腿两‬修长,肢细细,古典的削肩膀,不错的一个美人胚子,只可惜过早堕入风尘,气质上很难修补过来。

 人一旦打消了某种想法,心就容易静下来,心静下来了,就很容易入睡。不过人要是入睡了,很多防御能力就降到了最低点,特别是有心事的人,白天的所想所思就会化作梦境卷土归来。吴放歌做梦了,梦中的情节很混乱,很离奇,前世今生的搅在一起,记得类似的梦境今生只有过两回,出去了这回,就是当年卫牺牲之后的那一回,他梦见卫没死,还跑回来和他共赴巫山‮雨云‬,岂料却造就了另一场孽缘。不能不能再让这件事发生了!绝对不行!我要醒过来!我要醒过来!他试图着摆脫梦境,双拳捏的紧紧的,终于一声大吼,他醒了,也坐了起来,周身上下,大汗淋漓。

 他息着,看着周围,周围没有人,看来麦子应该还在隔壁的房里。这样很好,没稀里糊涂的又做错事。

 才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哎呦哎呦的’声音从边想起,然后女鬼般的从边爬上一个人来,披头散发的正是麦子。

 麦子只穿着**,上身套了一件充作睡衣的T恤,从窗外映进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一脸的委屈。

 吴放歌诧异道:“你…你怎么在这儿?怎么从底下爬上来?”

 “什么人呐!”麦子委屈地说:“你半夜发飙又哭又叫的,人家好心过来看看,你就一把把我抱的紧紧的,然后又一脚把人家蹬到底下去了,有你这样儿的吗?”她一边说,一边着肚子,看来挨得不轻。

 吴放歌先是一愣,然后放声大笑起来,只笑的气都不过来了,又倒在枕头上。

 麦子看他那样气不过,捏起小拳头,狠狠的打了他几下。

 吴放歌笑够了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麦子说:“你就是故意的,早先想对我用強没得逞,就伺机报复。”

 吴放歌说:“好好好,是我不好,我报复你了。现在没事了?”

 麦子又问:“你真没事儿了?”

 吴放歌说:“开始的时候吧,我觉得自己命苦委屈,刚才睡着了发怈了一下没事了。”

 麦子忽闪着大眼睛说:“就是嘛,你工作单位好,又有钱,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不好的,要说命苦,我们这种人才算命苦呢。”

 吴放歌说:“你说的是,我应该知足才对。”

 麦子忽然把台灯打开了,突如其来的灯光刺疼了吴放歌的眼睛,吴放歌眯着眼睛说:“你干嘛啊。”

 麦子站起来说:“反正你也醒了,正好把件事办了。”

 吴放歌正要问什么事,麦子已经出去了,她再回来时手里拿着自己的坤包,又坐回到边,从里面拿出一叠钱来说:“这是还你的钱,一共四千八百块,还差一些我年底前就能全还给你。”

 吴放歌看着钱,并没有伸手去接说:“还是凑够了一起还吧,反正又不给你算利息…”

 可麦子执意要换,并说:“我存不住钱的,我怕存久了又给花了。”说着也不管吴放歌愿意不愿意,就把钱到了台灯下面。可四千八百块钱也有点厚度,一不留神台灯从头柜上跌到地上摔灭了,屋里一下又暗了下来。

 “你又多欠了我80块。”吴放歌慢悠悠地说。

 “怎么搞成阎王债了嘛。”麦子的语调里显出了一肚子的委屈。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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