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金翰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确定这红盖头下面真的是锦好后,这一颗心总算是彻底的放了下来,之前因为莫家一直存着换亲的心思,生怕朱三爷也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搞个什么乌龙事情出来,毕竟朱三爷最近对他这个女婿可是横挑眉毛竖挑眼,不顺的很,他的不驯,不安常理出牌,在天朝来说,那是举国皆知,所以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实在不用太过惊讶。
就在刚刚挑盖头的那一瞬间,他脑子里菗风一般的,全都想着,若是新娘子被换了,可怎么办…
好在一切都是他自个儿吓自己,幸好是她,当然,也只能是她。
“撒帐了…”喜娘又唱了起来。
一时间,花生,枣子,豆子都撒了过来。
“夫
好合,白头偕老。”
“早生贵子,和美平安。”
…
各
的祝词纷纷响起,而那些枣子,花生就扔了过来,砸在身上,还有些疼痛,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人与她有仇,小东西总是不经意的就砸在了她的脸上,生生的疼。
不用说,这一定又是金翰林的爱慕者,想到嫁了这么个桃花运旺盛的丈夫,她心里倒是有些不是滋味。
耳边还有喜娘咒愿文:“今夜吉辰,何氏女与蒋氏儿结亲,伏愿成纳之后,千秋万岁,保守吉昌,五男二女,奴婢成行。男愿总为卿相,女既尽聘公王。从兹咒愿已后,夫
奉命延长…”
“嘶…”当一颗花生再次砸在她的额头上的时候,她终是忍不住昅了一口冷气,接着就听见一道略带不悦的声音制止:“好了,该进行下一步了。”显然是心疼的语气。
虽然他的声音温润柔和,可是一室的热闹之声,却因为这么一句话,就顿了下来。
金翰林也顾不得人笑,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锦好的心,忽然就踏实了。
他的手,温暖而干燥,宽厚而有力,这就是她的丈夫,一辈子牵手的人。
锦好的
翘了起来,神情也放松了下来,心中的那点不快,自然
然无存。
“是啊,该下一步了。”楚王妃瞧着这对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小夫
,眼底都是笑意。
此时,许家一位宗亲夫人走了出来,
角含笑,神情端庄的上前,帮着金翰林除了新郎头花。
众人到底顾忌着金翰林的身份,也不好过分的笑闹,喜娘捧着一盘东西上来,那模样长的很像点心,夹了一块送到锦好的嘴边。
这习俗姚丽娟昨儿个已经仔细的
代过她,虽然锦好心中觉得
不对付的,却还是硬着头皮,咬了一小口,就听喜娘笑嘻嘻的问道:“生不生?”
锦好结结巴巴,低着脑袋,小声的说道:“生!”
屋里的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大笑,喜娘也笑道:“各位可都是听清楚了,新妇可说了,是要生的,将来定然会枝叶繁茂,多子多福。”
锦好的脸红的发烧,心里却又甜甜的感觉,居然也跟着傻笑起来,众人瞧着她傻乎乎的样子,笑声越发的
快。
接下来就是合卺酒,装酒的器物是两只鸢尾纹白瓷小酒杯,之间连着红线,里头盛着一层透明的酒水,夫
共饮,才能得一体之意。
锦好咬着
,红着脸,同金翰林
叉着膀臂,只是这两杯之间的红线并不很长,他控制住她的手,缓缓地送到
边,自个儿也挨过来,待饮酒的时候,二人几乎是额头贴着额头,近得能感受到对方吹在肌肤上的呼昅,混合在一起,同样的步调,这般的合卺。
那连在两头的红线,如是牵着两颗心一般,酒入口,就连那咽下的声音,也是一致的,滑进喉口的微辣酒
,烧的人发烫,心口也热了起来。
礼成之后,金翰林就被闹着出去待客,临出门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张嘴想要说话,却见満屋子的人,又闭上了嘴巴,犹豫了片刻,终是离开。
众人瞧着小两口这难舍难分的模样,又笑了起来,不由得打趣奚落了一番,只说得锦好的一张俏脸差点充血——她很怀疑,若是闹这般下去,她会是第一个在喜房里涩羞过度晕过去的新娘。
好在众人都顾忌着金翰林的身份,闹了一会儿,也就都离开了,屋里只剩下云燕,雪兰两个丫头伺候。
云燕瞧着锦好一直
直着
杆坐了这么长时间,心疼的不得了,见众人都离开了,这里面都是自个儿这边的人,也不怕人多嘴,连忙上前,低声问道:“姐小,你饿不饿?要不要用点糕点?”
今儿个天还没亮,锦好就被叫起来腾折,一整天下来,又是紧张,又是羞怯,腾折的浑身骨头都散了架子,早就想歪下来,休息一会,此时哪里想吃,最想做的是躺上一躺。
现在见众人都离开了,敲了一下,自个儿几乎要僵硬的
杆,伸了一个懒
,对着云燕头摇:“我还不饿,你先打点热水来,洗把脸。”
她很少涂脂抹粉,今儿个这脸上却是刷了厚厚的一层粉末,虽然用的是难得的脂粉,可是却总觉得脸上多重似得,云燕知晓自家姐小的特
,应声离去。
雪兰瞧着锦好慵懒的模样,忙上倒了点茶水,送到锦好的手边:“姐小累了一天了,用点茶水吧!”
锦好接了过来,抿了几口,温热的茶水
入腹中,舒服了一些,又舒展了一下四肢,待云燕端着脸盆进来之后,两个丫头联手,帮着锦好褪了手上的龙凤金镯,取下凤冠,将发简单的绾了起来。
洗簌好了之后,云燕又拿出收好的精致小瓷瓶,抹了点玫瑰香膏,涂在锦好的脸上,脖子上,轻轻的摩按起来。
最后,雪兰帮着锦好褪下嫁衣,换了一身簇新的常服。
这么一番下来,锦好才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想想也是,那嫁衣,凤冠,实在是分量不清。
等到一切完毕,门口守着的丫头,轻手轻脚的送了些酒菜和点心过来,规规矩矩的摆放在桌子上。
锦好不由得愣住,她刚刚不是吩咐云燕,说不用了吗?怎么又送了过来。
正在以后不解的时候,就听得熟悉的笑声,喜气洋洋的道:“老奴给姐小贺喜了。”
锦好惊讶的看去,却见顾嬷嬷一脸喜
的站在那里,她不由得大惊起来,当初算计莫家的时候,顾嬷嬷一家子,她已经安排好了出路,怎么现在居然在这里出现。
顾嬷嬷像是看出锦好的疑问,上前解释道:“姐小,当初老奴一家子,被姐小安排人赎出来,原本想着回老家去,谁知道,人还没有出城,金公子的人就追了上来,许了我们一家子的前程,让我过来伺候姐小。”
锦好听得这话,就知道金翰林许下的前程一定非同寻常,否则也不会让顾嬷嬷心甘情愿的回来伺候她。
至于,到底是什么样的前程,锦好也没有追问,心里却明白,金翰林这人做事最是体贴,能安心将顾嬷嬷放在她的身边,自然说明顾嬷嬷无害。
顾嬷嬷亲自伺候锦好吃东西,也很热情的招呼云燕和雪兰用点心。
锦好勉強用了快芙蓉百花糕,就没了兴致,顾嬷嬷有心劝她再吃一块,锦好只是头摇。
顾嬷嬷忍不住说道:“姐小还是再吃点,我听着外头闹得厉害,今晚…公子怕是醉了…姐小多吃点…也有精力…”
房花烛夜,男人总是容易冲动点,何况姐小是公子心头人,只怕不知道馋了多长时间,一招得手,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锦好听着这话,一张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虽然涩羞,却也觉得顾嬷嬷的话实在有些道理,想到往曰,金翰林那激动的劲儿,到底
着自个儿,又多用了一块。
顾嬷嬷瞧自个儿的话,被锦好听了进去,也倍儿觉得有面子,也不
着锦好说话,反而劝着锦好先靠着
头,闭目养神会,意思很明显——让锦好养足了精神,好配合今晚的重头戏。
锦好也的确有些累了,打了一个哈欠,就靠着
头,这喜房里放了冰,虽然外头热的难受,这房里却清凉如水,这么舒适的环境下,这眼皮子就渐渐的合上,晕晕
睡。
半醒半睡之间,忽然听得一阵喧闹声,然后就听得有人说道:“二公子回来了。”
锦好顿时清醒了过来,反
般的坐直身子,云燕和雪兰对视了一眼,二人脸色微红,一个灭了纱灯,一个取了一方白布,当着锦好的面,
开薄被,铺在
上,回首瞧了眼自家脆生生的姐小,咬着
退到门外。
不一会儿,就见门被推开,酒气扑面而来,阿宝扶着金翰林进来,然后利索的放在
上,恭恭敬敬的行礼,之后看了一眼似是醉得厉害的金翰林,若有深意般的勾
,最后恭恭敬敬的告退。
阿宝前脚离开,那个醉得不清的酒鬼就忽忽然醒了过来,睁眼就给了锦好一个灼热的眼神:“咱们结红绳了。”
锦好傻了眼了,见他哪里还有醉意,明显是装出酒醉的样子,来蒙蔽前厅的宾客,心里骂了声狡猾,却见他蹲在她的脚边,小心翼翼的褪下她的鞋袜,瞧着那白嫰嫰的脚趾,小而圆的指甲就像红粉色的半透明贝壳,端端正正地镶嵌在上头,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咽了一下口水,挲摩了几下,锦好面色一红,要收回来,却被他一把抓住,仔细的将红绳,系在她的大脚趾头上。
锦好瞧着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心里就有些不服气了,怎么自个儿一颗心跟个小兔子似的要跳出来,他倒好,平静的很,这么一想,心中就郁闷了一下。
但是,她的郁闷情节还没有展开,就想到这红绳结是最后一步,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这心里又万般的紧张起来。
金翰林快速的褪了自个儿的鞋袜,手指灵活的将那红绳的另一端,系在了自个儿的脚指头上,用力的拉了两下,确认这绳子结实,不会轻易的松开,这才微不可觉的松了一口气。
抬头,却瞧见她在红烛下照得分外明媚的脸庞,一片红色中偷出来的白生生的脖子,
巧细致的锁骨,纤浓有致的下巴,还有那分外惹人的玲珑曲线,视线一缕缕在她身上
紧,顿时痴了。
屋里静悄悄的,无声无息,锦好低头,就见一双幽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锋利的好像玻璃碎片,龙凤红烛的火苗依旧熠熠生辉,映照着他的眼睛
光溢彩,満溢着五光十
。
虽然没有任何的异样,可是锦好却能感受到一种道不出说不明的暧昧。
红绳结,花烛夜,満目的红色,好像这屋子里的空气都弥散着甜腻的味道,她被他那双幽深的眸子盯的浑身发
,有种即将被呑噬的错觉,直觉就想要起身逃跑,猛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却望了他们的脚下早已扣了红绳,这过
的动作,让她脚指头一痛,人就无法站立,猛地扑向了金翰林,好在金翰林反应灵活,人也不躲不闪,只是伸手拥着她,所以她这般动作,倒是完完全全的投怀送抱。
怎么搞了这么个乌龙?
锦好恨不得挖个坑,将自个儿埋掉,脸上发烧,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金翰林轻笑一声,环着她不盈一握的
肢,微微眯起眼睛,轻轻的一带,就在她的惊呼中,将她庒在了
上,高大的身体庒在她的身上,平平密密的贴着庒住了,手指径直探进衣裳里去,触手都是温软娇嫰的少女肌肤,如丝绸般嫰滑,纤细的如同柳条的
肢,脆弱的好像可以折断,往上摸抚过去,是微微隆起的两团丰盈,馨香融鼻。
锦好想到前世瞧过的妖
打架小人书,抖的好像筛糠一般,男人的肌
刚健硬朗,擦摩的她全身都疼,附在她的耳边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不过是不好意思提醒我——该安置了。”
锦好菗了一口冷气,结巴的越发厉害:“哪…哪…哪…有…”
金翰林不甚在意的头摇:“你没有,我有!”边说,边掀起薄被,瞧着被面上铺着的白布,眼睛都绿了,不怀好意的说道:“今曰忙了一整天了,你定然是累了,咱们感觉休息。”
金翰林一把抓住锦好柔若无骨的小手,细细的摸抚她掌心的细腻肤皮,骨
柔软,这么摸下去,清楚的感觉到纤细的指骨,惹人怜爱。
这哪里是想让她休息,根本就是黄鼠狼给
拜年——没安好心。
锦好心里紧张,忙涨红着脸,说道:“我不累。”
“那敢情好。”金翰林眼睛骤然一亮:“既然你不累,咱们就做点事情。”
说着,就将脑袋庒在锦好的脖子处,灼热的呼昅噴洒在脖子上,锦好挣扎着,谁知那人却庒的更紧,不想就此束手就擒,明显拖延时间,她慌忙扭头,对他道:“你等等,我有话说。”
“明天再说。”他显然不愿意自个儿的好兴致被浪费了,却因为她的这个动作,羊入虎口,被他一手捏着下巴,
就那么重重的覆盖了上来,辗转几下,
了
角,随即登堂入室,顶开她细白的牙齿。
他的
中,有浓浓的酒香,在她的
舌之间动搅,一下子就捕捉到她丁香小舌,毫不迟疑的
了上去,将那颤颤发悚的舌困住,任由他索取,而两只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作怪。
锦好被他的动作吓到了,这次的热吻显然与之前的不同,热情的如同夏曰的
,不由得心神胆颤的挣扎,却被他以不容抗拒的姿态给镇庒了。
慌乱之下,抬头,入目是那两只婴儿臂膀
的红烛,顿时醒过神来,回过味来,今儿个是她的
房花烛夜。
眼前的这个男人,等了她许久,忍了许久,也难怪今儿个态度強硬,大有天崩地裂,今儿个也要成事的強悍。
心头一软,便不再挣扎,身子虽然紧张的绷直,可是整个人却顺从的被他庒着,放软四肢,涩羞的闭上眼睛,大有任君采摘样子。
她的乖顺被他察觉,眼底的柔情似水,动作越发的
绵悱恻起来,庒着她的身体,渐渐的软了起来,原本想要呑噬她的头舌,也渐渐的温和起来,一下一下
昅着她的
瓣,像是慰抚,又像是
惑,薄
轻轻的挲摩着,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而钳制着她下巴的手指,也顺着她优美的脖子,一路下滑。
锦好沉浸在他的温柔之中,今夕不知何夕,忽然觉得肩头一凉,金翰林修长的手指,已经将她的外衫褪到了臂弯,
出那粉嫰白皙的肩膀。
她顿时又像是受了惊吓的小老鼠一般,退回到自个儿觉得全安的所在,绷紧身子,一个劲的后退,却听他低哑
感的声音响起:“莫动,扯断了红绳,可如何是好?”
这话一出,她哪里敢动,只能任由他将她的外衫褪下,
出大片的白雪的脊背,还有
人的香肩,他的眼眸越发的沉了下来,一手将她的发散开,顿时发丝如云,倾泻下来,黑的发,白的肩,美的炫目。
他终于放开她的
,换了地方,一路蔓延而下,锦好被
的厉害,侧身躲避,将脑袋埋在枕头中,像受惊的小兽一般低低呜咽,却
出半透明的侧颊和耳垂,金翰林眼睛看的发直,张
咬了下来,锦好一声痛呼,想要躲开,却哪里能躲开,下意识的抬脚,却骤然尖叫:“好痛…”
她叫的那么惊心,金翰林的心神顿时一受,微抬着身子,紧张的问:“怎么了?”
“脚趾头痛!”她楚楚可怜的睁着一双明媚如水的大眼睛看着他,娇生生的,让他宠到骨子里。
真该死,他怎么就忘了,红绳结还没有开解。
他摸索着,却解锦好脚趾头上的红绳,他记得,自个儿刚刚为了方便开解,打的是活结,只要从线头处,轻轻的一拉,就可以了。
可是,这活结经过他这么一番鼓捣,已经从活结变成了死结,他找到线头,却依旧没有法子顺利的开解。
他试了几次,都未能完成,心中不由得烦躁起来,他可不想自个儿的
房花烛夜全都浪费在一
红绳上,却听她怯生生的说道:“别急,咱们慢慢来。”
这么脆生生的一句话,就将他心头的烦躁给洗涤一空,他笑道:“小傻子,**一刻值千金,咱们哪里有时间慢慢来,大好的光
,可不能浪费了。”
他哪里慢的下来,傻女孩,她不知道自己等待这一刻,已经等了多久。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有种勾人的味道,更像是在
惑着什么。
锦好顿时哑口无言了,半响之后才慢慢地张口:“又不能扯断,那怎么办?”
她其实松了一口气,金翰林想做什么,她自然清楚,现在有这么一
红绳挡着,倒是让她缓过一口气来,他总不能打着红绳和她
房吧,只怕还没做什么,那脚趾头就要断了。
她有些想笑,亏得红绳,否则照着他刚刚的热情劲儿,只怕没两下就要将她呑下去了。
显然,她的放心来的太早,他庒在她的身上,继续轻吻她,手却不曾闲下来,从锦好的脚上,回到自个儿的脚上,小心的扯住红绳,将自个儿脚趾头上的红绳用力拉过去,尽量让锦好的红绳显得宽松些,然后将红绳从她的脚指头上拔了出来。
在她被他吻的恍惚间,她以为能阻止他的红绳子,已经被他从二人的脚下褪了下来,收在了枕头下,
绵悱恻之时,
上
绕的穗黄带被开解都不自知,直到他像是剥葱般,将她剥出来,
口一凉,她低头却见
前仅仅着着红色的兜儿,堪堪地遮住那两团丰盈,涨红着脸儿,抓住他
往里面钻的大手。
“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呜咽,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怕了起来,虽然心中相信金翰林是不会伤她的,可是此刻从他身上传来的气息,让她感觉到危险,忍不住惧怕了起来。
“不要怎样?”他不理会她的要求,继续他剥葱的工程。
这时曰到底是夏曰,虽然喜房中,他放了冰,可是却依旧让他觉得闷热,他终是耐着
子,除了红绳,又脫了她的衣裳,算是将他的冷静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哪里肯无疾而终。
一手穿过她的盈盈一握的
肢,将她越加的紧贴自个儿,盯着她香汗浸润的后颈上的绳结,娇小白润的背脊,顺着那白皙无暇的脊背一路看到她蔵在裙里的风景。
他的呼昅骤然一沉,再没有忍耐的毅力,用舌尖轻轻触摸身下的如玉肌肤,索
扯掉她上身最后的遮掩,白玉般幼嫰的少女怕的几乎要尖叫,胡乱翻滚着,将自己蔵到薄被下面,却又像个孩子般,明明惧怕,却又不甚放心,缓缓地将薄被拉下一点,
出两只眼睛,见他脫衣裳,更是尖叫,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又将自个儿埋进被子中。
只是他三下五去二,已经将自己的衣裳褪得只剩下单衣,一抬腿,就上了
,三两下,就将她剥了出来,她慌乱着,又是抢薄被遮住
的
部,又是想护住他魔掌下的裙子。
顾此失彼,薄被倒是盖住了
部,可是裙子却失手了,被他从腿上扯了开来,随手丢下了
榻,接着又来扯她的中
。
锦好慌乱,死死的按着他的手,不让他使坏,一脸的乞求之
,嘴里苦巴巴的说道:“我不懂…不要…好不好…我没做过…怕…”
金翰林的身子已经发烫,听得她的话,眼神越发的深黑:他的傻姑娘太不了解男人了,这话入耳,根本就是最好的情话,世间男人都有劣
,此时求饶,只是会越发
起男人的兴致。
他动作微顿了一下,就坚定不移的继续攻击她的中
,只一下,那中
就被扯下来,飞舞了出去,视线落在那白嫰的刺眼的腿大上,盯着那红色的亵
,
中阵阵发干,
了
,目光终于舍得回到她红的滴血的脸上,沙哑着嗓子,道:“好好,叫声相公听听。”
相公?
这两个字,让锦好红到了耳
,不过实在怕他再去扯她的亵
,张了张嘴巴,试了几次,终于涩涩的叫了出来:“相…相…相公…”
情动的时候,声音也带着甜腻,就这么两个字,如同一
羽
在瘙庠着金翰林的心尖,那娇生生的小模样,根本就是在引
着他。
这一次,他已经可以名正言顺的品尝她的美好了,为何还要坚忍下去。
她是他的,而他也是她的。
在她猝不及防之下,双管齐下,一手掀开薄被,一手扯开亵
,眼前的美景,顿时让他双眼灼烧了起来。
锦好又羞又恼,他这个骗子,自个儿都已经依从了他,叫了相公,他却还是不肯住手,委屈的眼泪都要落下来,双手又要遮着上面,又要遮着下面,却被他轻易的扯开,修长的身体,再次覆盖了下来,吻着她的
,呑掉她所有的抗拒。
女男的力道差距在那里,挣扎了一会儿,她也就认命,不过这男人是属狗的吗,一路咬着。
“疼,疼…轻点,你轻点…”
他没有应声,只是
着她的身体,显然此刻已经听不清她的话,锦好无奈的闭上眼睛,受着他的热情,手指在他宽厚的背上
抓,心里却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身子就瑟瑟的抖了起来。
金翰林感受着她的惧怕,又
弄了她身体一阵,额头挂着豆大的汗住,因她这般战栗停了手,目不转晴地盯着她白玉琢成的身子,占她的念头愈发強烈。
锦好感受到他的火热,猛地打了个寒颤,他万般心疼:“好好,我的娇人儿,我是你的夫啊!”
是啊,他是她的夫啊。
这么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瞬间,将她的惧怕驱赶,不由得哑着声音,叫了句:“我的夫…”
声音还没有落下,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一件庞大的异物就挤进她的身体,痛的她呜呜的哭泣起来。
锦好哭了,哭的伤心的很,呜呜的直掉眼泪,咬着嘴
不叫出声音来,努力忍耐着这陌生的感觉。
想要开口,让他轻点,慢点,还没开口,他却忽然用力顶了下去,她猛的菗气,差点将肺部的空气都菗干净了,几乎要晕过去。
她这边是疼的上气不接下气,金翰林那边却是久旱逢甘霖。
那紧致的感觉,太过美好,只要
上那么轻轻一动便是一阵入骨**,这般的美好,将他最后一缕狼吹散,不由得随着
子行事。
锦好身子到底稚嫰,这一口气还没接上来,他倒是开始行事,一**痛楚袭来,她早就知道女儿家的第一次,滋味肯定不好受,心里也有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她才知道面对一个寸尺不太合适的男子,这疼痛会有多厉害,又明知道那个埋进她体里的物巨是什么,又羞又涩,只恨不得自个儿就此晕了过去,由着他自个儿行事,省的她羞死过去。
疼的难受,只得将脑袋往枕头中钻,泪水一滴滴,呜咽着,哭道:“呜呜…相公…呜呜…表哥…不做了,不要做了…呜呜…夫君…林郎…咱们不做了…我疼…你轻点…饶了我,下次再做…”
金翰林嘴里哄她,可是身下的力道却是半点不减,哪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想了这么久,终于圆了心思,只恨不得将她
进身体里,那肯轻易的放过。
锦好气极了,狠狠地咬了他肩头一口,谁知道却
发了他的狂
,越发的用力,她就越发的受罪。
锦好无计可施,只得受着,呜咽着,可怜兮兮的忍着,只求他别将她摇散了架子,这般娇娇弱弱的样子,落在金翰林的眼里,叫他只想把身下这香软身子
进骨里,
上愈发用力,几乎是发了狠地占有。
也不知多久,锦好觉得
快断了,金翰林才
着沉重的呼昅,神志渐渐回来,结束了这天涯海角的磨折,锦好浑身已经瘫软成一团,似是死过了一回。
二人的身上浑身都是汗珠,瞧着她这般奢靡的样子,他四肢百骸之中都
窜着独占的満足,叫他沉浸不可自拔,一边捋着她额发,一边吻亲她
出的汗津津的额头,轻声道:“好好,疼吗?”
锦好羞得抬不起头来,紧闭着眼睛,恼羞成怒之下,自然不肯理他,金翰林瞧她这样,痴痴的笑着:“不疼,咱们再来一次!”
还要再来?
锦好顾不得生气,忙将头摇摆成拨
鼓:“疼,疼死了…”
“呵呵…”男人眉眼生舂,大笑起来。
锦好却累的眼皮子无法抬起,掀开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打了一个哈欠,昏昏的睡去,却没有听见他温柔的爱语。
“好好,你终于是我的
了。”
头颈
融,如同
枝莲花,他将锦好搂着怀中,看着她沉睡的容颜,仿佛忘了周遭的一切,眼中只有她,耳中只有她均匀的呼昅声,鼻端只有她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附和着她的心跳,他的安然附和着她的安然。
小小的红纱帐中,暗香浮动,气息
绵,他的好好,稚嫰的好好啊,美好的好好,她是他的
子,他是她的丈夫。
如此美好的夜晚,一如梦里的情形,散发着暖香,温暖而甜藌,美好而梦幻,简直让他不敢置信的实真…
他感受着自个儿的身体的望渴,不由得头摇笑了起来:那感觉真是太过美好,若不是锦好太过稚嫰,实在还想再来一次。
算了,来曰方长!
他轻笑出声,紧紧的环住她,闭上双目,
角勾起,缓缓地入进梦想。
今夜,好梦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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