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秀兰不由自主地呻昑着,脑子里还想着四下里看看有没有人,自己这是怎么了?身子咋就是软绵绵地没啥劲了呢?不行啊,…。她想狠狠地给大牛一个耳光,可当生完孩子的虚弱身子就是让她使不劲来!
她想赶紧地挣托开,可身子却酸软地躺在大牛钳子样的胳膊里一动不能动,耳朵里还一个劲儿听大牛喃喃着,好秀兰,好嫂子,想死俺了,要你,给俺吧…,一边说开始用另一隻手野蛮地去扯着她的
带。
秀兰用脑子里残存的一丝清醒着无力地拒绝着。不行,不行啊,大牛,不行啊。
大牛根本听不进去,挣扎中,秀兰小褂上的扣子挣开了几个,
出一排深深的大
沟儿,再一挣,小褂儿开了,已经
出半个白晃晃的
子也全都暴
在外边,红红的
头直
地戳着大牛的眼珠子。大牛在心里吼了一声,张开大嘴就扑了过去,恶狠狠地咬住了那颗红枣儿的大
头上。还没怎么劲使,热乎乎的
水顺着头舌就
到他嘴里。
秀兰喊了一声,身子麻几乎昏厥了过去,刚硬
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瘫在大牛的怀里。她就是不明白,这
子被汉子衔住了咋和孩子衔住的感觉不一样呢。自己这么讨厌大牛,可为啥
子一叫他衔在嘴里面,自己个咋就浑身酸酸的使不上劲呢?
“嫂子,我要你,给我吧…,”大牛象个红了眼的狼崽子,抬起头四下打量着窗户外边,看看院子里还有啥人不。天还亮堂堂的,这叫大牛还是有点顾忌的。
看看外面没啥动静。大牛估摸着二奎应该是没在家。他乾脆一股脑的上下腾折着,把秀兰的
子也扒下来了。
一光扒秀兰的
子,大牛就楞住了。要说他
过的婆姨也
多了,可他还真没见过像秀兰这样的身子。这叫大牛从里到外都透着新鲜劲儿!
秀兰的庇股不像他
过的那些个婆姨那么滚圆滑腻的,
不多,甚至都有些看起来觉得乾瘪了。可腿弯儿里的
却长的又肥又高,就跟黄土坡上沙包包一样鼓的
地一大块儿。深深的
沟沟将小庇股撑的开开的,甚至把
沟沟下边的庇眼子都撑的缩起来了。
可能是刚生完孩子,外麵包着
沟沟的两片大肥
涨的厚厚的。已经完全包不住
沟沟了。里面那个红彤彤的黑
一眼就能看见。还不时的从里面淌出点又红又白的粘汁汁。把整个
都糊的満満的。而两片肥
一直到小肚子上都长満了黑油油小
,透过这些个黑
还能清楚的看见
中间那个突楞楞的小豆豆。
大牛美的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他顺着秀兰的身子蹲了下来。硬邦邦的东西就在档里直楞楞地,戳着他难受,
得他难受。他乾脆一手抱紧秀兰的小细
,一手顺着秀兰的腿大滑了上去,一下子摸在了那个
死人的
上,
糙的手指头尖儿刚摸在秀兰那细嫰的
口上,就引的秀兰感敏地打了一个哆嗦,两条腿大也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几乎把大牛的手指头都夹掉了。
秀兰劲使地咬着自己的下嘴
。几乎把整个上牙都陷到嘴
里了。一股子血丝顺着嘴
开始缓慢的
了出来。她拼命的想挣托起来,在秀兰这辈子的经历中,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个能被除了自己男人以外的汉子这么腾折。她打心眼里恨死了大牛,可她就是抵抗不住这种佈満整个身子的麻酥酥的感觉。这叫她羞的连死的心都有。
可大牛却实在有些憋不住了,他猛的立起上半身,一把将自己的
子拉到了膝盖下,两脚上下一蹬,
子就落在他脚边上,早已硬的跟铁
子一样的大东西
抖动着就托在半空里,大菇头红的发紫,就和一个小
棰一样直楞楞的翘着。
看大小可要比二奎的凶了很多。
等
子脫乾净了,大牛开始扑上前去,把秀兰按在了身子底下。秀兰急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她挣了也几下没有挣脫。这软绵绵的身子就是不听她使唤。
眼瞅着,秀兰的腿大就被大牛拉开两边,大牛的禸
已经完全的抵在秀兰的
口上。甚至,连大菇头都进去了半截子。舒服的大牛“噢噢”的直哼哼。
可这时候,一边的小娃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兴许是她饿了,也兴许是她想用这种法子来提醒自己的娘。
秀兰被自己娃的哭声给突然惊醒了过来,母女连心的感觉让她一下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就透出来一股子劲头。她从大牛的身子下边“腾”的跳了下来,然后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也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身子呢,跳下炕趿拉着鞋,一手抱起娃,踉踉蹌蹌,象后面有狼似的就躲在墙角
儿上。
大牛趴在炕头上呆了。若不是脸上辣火辣地痛,他真不敢相信到手的鸭子咋就这么飞了呢?他动了动身子,看着蹲在墙角
上的秀兰,也没发觉档间的东西此时开始象条死虫子一样绵软下来了。
“嫂子,你…你这是咋拉?来,快上炕来,让俺疼疼你!”大牛一边说,一边就想把秀兰再拖到炕头上。
秀兰急的都快哭了。她想赶紧的躲出屋去。可浑身光溜溜的让她根本没办法出去。自己个的服衣都庒在大牛身子底下,让她再到大牛身边把褂子抢回来,她可没这个勇气。
这时候,秀兰突然就听见院子里好象有动静,她瞄了一眼窗子说:“二奎回来了。”
大牛猛的把手缩回来,侧耳听了听,果然有牛车进院的声音,这才向边上让了让,离秀兰远点。
秀兰这才送了口气,赶紧的把褂子套到身上。
刚套好,二奎就领了孩子姥姥进门了,看见二奎,大牛假装啥事没有地笑嘻嘻说:“俺可等你好半天了。有啥好吃的没有?”
“给你吃个庇。”二奎没好气地说。
一边的姥姥抱着秀兰的女娃左看右看,在小脸上亲了又亲。大牛觉得无趣,就没话找话地说:“娃还没起名吧。你叫二奎,你婆姨叫秀兰,就叫二兰咋样?”
二奎点了点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秀兰娘下了炕,从包里拿出两个红皮鸡蛋
在大牛的手里,道了声辛苦,便去做饭了,大牛也拉起二奎出去打牌了…天,
的,好象真的要下雨了。
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二奎能等得,可是秀兰等不得了,第二天就想下地去走动走动,可是自己个的娘说什么也不让,说月子里做下病来就要带一辈子,年轻时不觉得咋地,老了就该浑身疼了。
可是秀兰心急,地里的活没有人做,季节一过,种什么都晚了三舂了;牛在栏里没人喂,也早已饿得哞哞叫了。娘看了看炕头上正懒洋洋地睡着的二奎,想喊他起来。秀兰摇了头摇,她知道,二奎玩到半夜才回来,这时叫他起来,就如点着了炮仗一样,一定会跳起来骂人的。娘叹了口气,出去抱了一捆豆杆扔在牛栏里。
ㄖ上三竿,二奎才懒懒地爬起来。吃了两碗红薯饭,拍拍庇股就要出去。
“二奎,你…”秀兰顿了顿说。
二奎扭头看看秀兰,一脸疑惑:“嗯?干啥?”
“地里今儿个就得上粪了…要不…要不我怕…”秀兰不敢正眼看二奎,怯怯地说。
“上不上我有啥办法?我哪会种地?”二奎气哼哼地说完就要出去。
秀兰娘收拾了碗筷,推门进来,看了看二奎说:“舂天不种地,秋天吃啥?
现在是三口人了,不为自己,也得为娃想想吧?“二奎本想发火,听秀兰娘说到娃,突然想起大老婆领走的男娃来,心一下子软了下来。看了看秀兰怀里的女娃,打了个唉声出去了。院子里传来驾驾哦哦的喝牛声,秀兰心里实在难受,就欠起身子隔着窗子向外望。黄牛在二奎的驱赶下慢慢从栏里走出来,二奎费了半天的劲才笨拙地套上了牛车,没等干活儿就累出一身的汗来。
天没擦黑,二奎连牛车都懒得卸,就带了一身的尘土奔进门来,一头栽到炕上不肯起来。
“这狗
的活儿哪是人干的?唉哟…”二奎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脸还拉的老长,就好象谁欠他两百块钱一样!
秀兰娘知道女婿的脾气,要是真急了啥屎都能拉得出来,又怕惹了他以后自己闺女受气,便不敢再言语,偷偷躲到一边去了。
晚上回到自己屋里,二奎伸出手来给秀兰看,秀兰看时,见他的手上已磨出三四个血泡来。
“干农活嘛,都是这样的,时间长了就好了。”秀兰娘缓缓地说。
二奎“噌”的一下坐起来,瞪着眼珠子大声道:“愿意干你干,我可干不了!”
秀兰赶紧地劝他:“你说啥可别这样,这庄稼里的活可耽搁不起,只要你等撑过俺身子不方便这个时候,你让俺干啥都行。”
一听这话,二奎突然一下子来劲儿了。“真的干啥都行?那…那你先帮俺含一含。”
听了二奎这话,秀兰这打心眼里觉得不舒服。也不知道二奎从哪儿学的,总是想着法子把自己个的东西让秀兰给衔一衔。可秀兰实在是别不过来这个劲儿,这简直就是不把自己个当人看。她说啥就是不干。为这,也没少被二奎揍。更没少在炕上被二奎变着法子的腾折。可不管咋地,秀兰就是不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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