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地说,他(它)很难被归于人类这种动物中,远看,这是一大群虫子,近看,是一个睁着人眼的人形虫群,他(它)到底是不是人类?这要问问生他(它)下来的那位了,不过在这里,应该问问那些态变的游戏设计者们。
他(它)的排场比较大,所以众人是立刻就发现了他(它),实际上,你也不可能无视铺天盖地般地向你涌来的虫子,不是吗?
林萧的额头不由地
下了一滴冷汉,他感觉到夜鸣手中传来阵阵异样的能量,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东西危险之极!绝对不能让夜鸣发动它!然而这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虫子打
了他的部署,现下是二对一,如果没有夜鸣手中那样东西的话,林萧还是有信心能打败他们但是现在,不确定的因素实在太多了。
林萧暗运真气,准备一出手便分击二人,他打定主意,决定承受那人形虫群一击也要先击杀夜鸣,然而那人形虫群越是接近,他的心就越是往下沉,因为他看到了那些虫子身上的幽光,他无法确定那是什么,但是既然对方的合作伙伴中有百毒门,林萧可以肯定那上面的东西一定可以令自己痛苦万分。
早已被僵尸吃人这场大戏吓破胆的一众正派弟子在目睹这一大群虫子的登场后,意志彻底的崩溃,纷纷夺路而逃。讨吃最高虽然奋力地想重整队部,但却悲哀的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讨吃最高只感到一阵的绝望,自己又一次搞砸了,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没用吗?
这时候我爱讨吃走了过来,他拍了一下讨吃最高的肩膀,道:“你还是快点去重整一下队伍吧,他们跑出一段距离后大概便会冷静下来了,这里就交给我吧。”
讨吃最高急道:“你不要做傻事,还是跟着我一起去追上大队部吧!”说完,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爱讨吃的手。
我爱讨吃摇了头摇,他的功力比讨吃最高要高,他轻易地甩开了讨吃最高的手,道:“有些事只有你才做得到啊,而我,只能为你做这样的小事而已。”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林萧等人的战斗地点。
讨吃最高咬了咬牙,也转过身去追大队部了。
我爱讨吃来到了林萧的身边,他对着那个人形虫群道:“二打一还真不要脸啊,就让本大爷来做你的对手吧!”
人形虫群发出嗡嗡的笑声,他(它)道:“你想和我打,我却不想和你打了。”说完,本来聚集**形的虫群突然散开,这怪人(?)的踪影也顿时失去了,一眨眼功夫,原来铺天盖地地虫子也消失了。
那边厢,被林萧的气机锁住的夜鸣突然大叫一声:“土遁!”然后整人便一下子潜到了地下。在他喊出咒语之际,林萧急急运起御剑术,只见潇湘剑恍如一道惊雷,直刺夜鸣,然而却已是太迟,夜鸣还是逃走了,潇湘剑只是擦过夜鸣的身影而已。
望着揷在地上犹自在晃动的潇湘剑,林萧不由得有点发呆。
我爱讨吃透了一口大气,面对如此可怕的对手,他可是怀着就义的心情而来的,现在化险为夷,他那一直急速跳动地心,总算可以平静下来了。
我爱讨吃走到了林萧的身边,他拍了拍仍在发呆的林萧一下,道:“你没事吧?咱们要追上他们的脚步啊。”
林萧这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了一下,道:“恐怕他们已经中伏了。”
我爱讨吃几乎跳了起来,道:“你说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萧一指正派弟子所脫逃的方向,道:“若我没有记错,那个方向好像有条大河…”
我爱讨吃
急地打断了他的话:“说重点!”一向喜欢听故事的他在此情形之下也变得一点耐
也没有了。
林萧并没有感到任何不悦,他继续道:“适才二人实际上是个幌子,他们不是真正的埋伏,他们的任务只是制造恐怖,令正派弟子到达预定的地点。”说完,他再次一指正派弟子离去的方向“先前的袭击,百毒、僵尸、万蛊都有出手,唯独雪山没有,现在看来他们是去准备一个大型的陷阱了。”
我爱讨吃急问:“那是什么陷阱?”
林萧道:“你看过《三国演义》没?”
我爱讨吃连连点头,道:“当然有!这跟《三国演义》有什么关系?”
林萧道:“他们大概想学一下关武圣吧。”说完,他叹了一口气,又摇了头摇。
我爱讨吃大惊:“水淹七军!”
林萧摆了摆手,道:“咱们快点跟上去吧,估计还能救下最后的一小撮人。”
我爱讨吃不等他说完,已是展开了身法,向着大队部的方向奔去。林萧不再说话,也展开身法,追了上去。与全力奔跑的我爱讨吃不同的是,林萧一直都没全力奔跑,他要保存一点实力,接下来的战斗,可不是一般的艰苦。
当他们来到林萧口中的那条大河之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了:只见奔腾的河水不断的在他们的眼前
去,这边岸尽是阵亡的正派弟子的尸体,而对岸只余数百人的正派弟子已是被层层包围,在琊派的屠刀之下,已经完全失去斗志的正派弟子,正被一个一个地送去重生。
我爱讨吃眼尖,一下便看到了
军中已变成血人的讨吃最高,他正
往对岸扑去,却被林萧抓住了右手,无法前进。
我爱讨吃恼怒地望着林萧,大吼:“放开我!”
林萧淡淡地道:“你能一下便跳过去吗?如果不能,这河水一下便可以令你粉身碎骨。”
我爱讨吃这才冷静下来,但是望着对岸那越来越恶劣的情景,他的心又燥动不已。
林萧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发现这河道应该比原来还要宽,一跃而过实在有困难,当然,最大的困难在于怎么带着我爱讨吃一跃而过。
林萧从空间袋里掏出了一条长长的麻绳,绳子的两头,系着两个飞爪,他用力向着河对面的一棵树将飞爪甩了过去,只见飞爪准确无比地
在了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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