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报复
当晚,我、猛子、水老鼠和公司的两名刚加入不久的收银员根据老
给出的地址来到那五个家伙的住所。
出来混,很讲究恩怨情仇,你打我一巴掌,我肯定还你一拳,你给我一砖头,我必须给你一刀。谁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凭啥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既然出来混就别怕死,怕死的人往往死的最早。
别说你们五个小混混了,就算是某个帮会的大佬弄了我,背地里我他妈也得给你几下。
我们五个人分成两批笑盈盈地入进小区,八、九点的时间小区內还是有不少家长,老人领着孩子在花园里坐着,那些门口的保安正每个人抓着个饭盒边吃边打庇,完全就是行同虚设。
[是这。]我看了看地址,挥挥手走了进去。
二楼,我让长的稍微像点人的小弟去摁门铃。
[叮咚!]
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谁?]
[修管道的!]小弟说。
要不怎么说现在的人的全安意识差呢?问都不问明白就开门了。
猛子等人直接从
子里掏出砍刀推着门就进去了,进去还大声嚷嚷:[
你妈的,谁都别出声,谁出声老子弄死谁!]
[
!别出声,听见没!]
恩,这还有点混混的样。
我是叼着烟最后进去的,房间里弥漫着烟酒味道,那些用来袭击我的凶器还血淋淋地摆放在角落里,地上铺満报纸,还有一些花生、瓜子壳。
五个人,一个不少的在屋里,两个站着的,还有三个团着腿坐在地上,根本就没来的及起来。
我吐了口香烟,说:[哥儿几个,好久不见了。]
他们脸上的恐惧显而易见,当天那个带头的男人咬咬牙,没吱声。
我轻轻关上门,冲着猛子说:[把地上的报纸卷吧卷吧
他们嘴里去,老子听不得那些求饶的话。]
[
,既然落在你手,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要是敢动我们兄弟一跟汗
,曰后我他妈一定弄死你!]坐在地上的男人凶狠地说。
我耸耸肩:[先从你开始吧,我更听不得威胁的话,我他妈现在全身都颤抖了,你吓到我了。]
四个人抓着砍刀看管,猛子将报纸卷成五个团
进他们嘴中,里面还夹杂着不少花生壳、烟灰啥的。
我将手掏进
裆,将蔵起来的榔头取出来,这东西其实才是最好的凶器,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有储备,就算被害人指控我,届时将这东西往哪个五金店一扔,没有赃物在手他们也无法把我怎么样。
水老鼠搬来凳子,他还是蛮熟悉我办事手法的,我一脚踹在刚刚说话男人的脸上,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摁拖了过来。
[老鼠,摁住了。]我说。
水老鼠怪笑:[收到。]
那男人的左手,被牢牢地摁在凳子上,我吐了口吐沫狠狠地将榔头砸了下去。
沉闷的声音响起。
[呜!呜!]一锤见血,那男人疼的在地上发抖,额头上冷汗直冒。
连续二十几下,男人已经疼昏过去了,跟我一起的那新来的两个小弟脸色也不太好,泛青。
再看看男人的手掌,里面的骨节完全被榔头碎了,估计现在里面全是骨头渣子,治好了这手也废了,绝对跟
爪一样,伸不直的。
别看我们是出来混的,可很讲究这一点,得饶人处且饶人,要废也是废你的左手,右手的话一定会留着给你去干点活什么的。
[下一个。]我边擦汗边说。
[呜!呜!呜!]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吓的眼泪汪汪的,这场面我看了不少,我骂咧:[别他妈装出一副可怜样,当天老子被你们堵起来的时候还不是一个鸟样!抓上来抓上来!]
男人死命挣扎,猛子二话不说,对着他后背就是连续的四刀,血呼呼的往外冒。
[妈的,给脸不要脸!]
我在手心唾了口吐沫:[何苦呢?非得挨这四刀才舒坦?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遭!]
五榔头砸下去,男人完全昏厥,但我不会就这样罢手,不敲废他一只手,以后在道上我没法混。
不知哪个不要命的将嘴里的报纸掏了出来,哭喊道:[強爷,求求你,放了我们吧!小弟该死,当天不应该向您动手,我是您孙子!您放了我吧!]男人连滚带爬地来到我面前,直扯我的
腿。
我蹲下来,搂着肩膀看他,拍了拍他的脑袋,我说:[哥们儿,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别后悔,在做事之前要想清楚,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你们既然打伤了我,就应该预料到我会回来找你们吧?乖了,把手放上去,让爷爷敲二十下就好。]
[不,強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放了我,小弟愿意跟着你做牛做马!]
[啊!这句话比较中听!]我笑,紧接着狠狠一脚踢在他肚子上,厉喝:[那也得等老子把你的手废了,
你妈的!]
如法将这五个人的左手废掉,五个人无一例外,全都昏了过去,我吐了两口气,将榔头
进新来的小弟手中,挥挥手:[走,宵夜去。]
青年区夜宵市场。
这里人丁兴旺,三教九
的人都习惯在这里徘徊,道上的人喜欢叫这里[夜
小街]。这里有全市最多的烧烤摊,最多的混混,最多的姐小。还有一点,这里的价钱是全市最便宜的!
五个人坐在烧烤摊前,要了五瓶啤酒,我没理会他们,咕嘟咕嘟直接往自己肚子里灌,近年来不知怎么了,不管是被打,还是打人,我总是会心惊
跳,难道我的魄力要消失了?不能啊?可我为什么那么怕死?一年前的我面对几十个人围殴也没说出什么软话啊。
猛子将服衣担在肩膀上,服衣上的血还清晰可见,换作别的地方那些老板估计早就吓的去警报了,可这里不同,这里是小混混的天堂。
[強哥,咋啦?愁眉不展的,有心事儿啊?]猛子举杯。
我跟他碰了一下,咧嘴笑:[没事,更年期的男人都这个
样!]
水老鼠那双眼睛正贼兮兮地打量着过往的啤酒妹,那白雪的腿大也委实勾的我
火焚身。
[几位大哥,要不要试试这种新出的冰霜啤酒?味道很不错的哦!]啤酒妹扭着庇股站到猛子面前,猛子指我:[找他,他才是老板。]
啤酒妹转过脸,一脸媚笑:[老板!]
我将口里烟头随手弹飞,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戏调道:[啤酒,老子就没趣兴了,倒是你,什么价钱啊?]
啤酒妹娇笑着在我
口划圈圈:[一次三百,夜包八百。]
[**!你他妈坑谁啊?]水老鼠不慡了,大叫道:[这里最高价夜包才五百,你***敢要八百,你那玩意是金子做的啊?]
[哎哎哎,老鼠,冷静,冷静点]我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捏了捏这个啤酒妹的
部,发现是货真价实,我微笑着掏出八百块钱,从小衬衫的下方
了进去。
[一会跟我走。]我说。
啤酒妹在我脸上重重地吻了一下:[老板,那我去换服衣了哦!]
[去吧。]
水老鼠叹了口气,数落道:[強哥,您也太厚道了点,出来打工赚点血汗钱不容易,怎么就能随随便便花到这种女人身上?]
我边喝酒边说:[这是老
给的医疗费,差不多一万块钱呢,今天哥儿几个帮了我出了这口恶气,都别跟我客气,一会每个人叫个女的带走,我买单。]
这下子水老鼠来劲了,他也不管这是我[打工赚来的血汗钱了],也叫了个八百起价的女人,连还价都不还了。最后还是新来的两个小弟懂道理,跟两个女人调侃半天,终于以四百块的价钱拿下。
我这边心里偷着乐,这两个傻
,为我省钱,呆会带去宾馆爱做也不慡啊,真他妈笨,新来的就是新来的。
我们这正吃着喝着,姐小们也都提着包,换了身
感的服装坐在我们身旁,我正上下摸索的不亦乐乎呢,不远处两个烧烤摊上的数十名男子开始吵架了。
[**你妈!你混哪的?老子是跟天门老炮的!]
[干!都他妈什么年代了,还天门呢?老子是青年帮的!]
[青年帮?]我有点纳闷,这是什么牛
的组织啊?连天门的人都敢呛?天门小子口里的老炮应该就是天门十三位大哥之一的[炮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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