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劫难(5)
第四百六十九章 劫难(5) 闷热的船舱內十几个汉子把郭飞宇和司徒雪扔在了空地上,司徒雪仍然在挣扎着,她被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没有喊疼或是由于受惊过度不敢出声,她愤愤地道:“你们快放了我们…不然我哥哥…还有好多人都不会放过你们。”
“美丽的姐小不要
吼
叫,吓坏了我…我是会杀人灭口的…呵呵。”戴着墨镜的青年缓缓迈步走到郭飞宇和司徒雪身边,他弯
伸手把蒙着郭飞宇眼睛的黑布摘下,随手扔在了一边。
郭飞宇慢慢睁开双眼,灯光昏暗的船舱呈现在他眼前,费力的左右扭头看了看,几十个彪形大汉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干瘪的嘴角微微菗动,还是那抹
人的笑,只是笑的很冷,冷的彻骨“我不想问你们是什么人也不会问你们为什么对我下手,我只想告诉你们…有本事冲着我来不要冲女人去。”
“哈哈哈!”青年很张狂的笑了,他抬手摘下墨镜,一双透出阴冷的眸子直视着郭飞宇,冷笑着道:“郭飞宇…我早就听说你是大情种,女人缘好的不得了,世上的男人恨不得杀你而后快,一个人占据了那么多的资源…真是一种浪费。”
“你想做什么就直接点…不要这么
怪气的说话,我看不上的就是你这样的男人,是男人就痛快一点,怎么收拾我或是有什么要求就直接来吧。”郭飞宇躺在脏兮兮的地板上,瞧着青年,眼神之中没有将对方杀之后快的愤怒,淡然平静,在这种情况下愤怒于事无补。
青年
直了身子,双手负在背后,脸上阴冷的笑一直没有消失,他低头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郭飞宇“你不愧是Z国黑道魁首…有胆识也有魄力,那我也就直接点,我与你无怨无仇,让我收拾你的另有其人只能说这么多了。”
“放了她可不可以?!”郭飞宇费力扭头看着旁边的司徒雪,司徒雪也看着他,一双很美的大眼睛中淌动着泪水,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个女孩受到一点伤害,这是对司徒凌峰的负责也是对自己良心的负责。
“放了她?!”青年冷笑着头摇,船舱的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闷,司徒雪穿着牛仔布的裙子、紧身的红色T恤,
人的身躯蜷缩在地板上,令男人的心怦然而动。青年冷冷一笑“把这位美丽的姐小抬到我的房间內,今夜我要尽情的享受一番。”
“你…你敢碰她…我让你和与你有关系的所有人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郭飞宇眉梢连着挑动,说话的声音冷到了极点。青年无所谓的笑了笑,眼神中
含了戏谑,这是对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黑道龙头的轻蔑。
四名汉子涌上来把司徒雪抬起来,司徒雪用尽了她那微小的力量,挣扎着,动扭着,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滴落,略微干瘪的嘴
上渗出了丝丝血迹,一双美眸只凝视着一人,郭飞宇“我要和你在一起…飞宇…”
“嘎吱!嘎吱!”
绕在郭飞宇身上的金属链子发出了刺耳的声音,郭飞宇全身绷直想要挣脫链子的束缚,无论多么強悍的人永远是人,一个人受了刺
瞬间成神上天入地也只有在意
的网络小说中才有,现实中根本不存在。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事情没有发生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世事常弄人,在如此情况下却从不弄人。
青年见司徒雪极力的挣扎,他朝着手下摆手“我这个人不喜欢強迫女人…既然美丽的姐小不愿意,那我就让你慢慢地愿意。”
青年说着话扭头看向了郭飞宇冷冷地笑着,郭飞宇与青年对视,司徒雪又被放下。他悬着的心稍稍的踏实了一点。青年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敛,环视周围的彪形大汉,厉声道:“给我打…狠狠的打,直到美丽的姐小愿意为我宽衣解带为止。”
“你们不是人一群畜生!”司徒雪怒声骂道,泪水涌出眼眶。郭飞宇眼皮子抖动几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张狂的他第一次感到痛彻心肺的无助,不是为他而是为司徒雪“小雪不管我怎么样…你一定要坚強的活着…活着才有报仇的机会,一定要听我的话…活着见到你哥哥,见到雅儿她们。”
“打!”十几个穿着军用皮靴的汉子围拢在郭飞宇身边,硬坚的皮靴头子狠狠地踢在郭飞宇的身上,一声一声的闷响刺痛了司徒雪的心,她咬着嘴
默默地
着眼泪,有的时候女人流泪是在演戏,但流泪的同时狠命咬着渗出血的嘴
就不是一个“戏子”可以做到的了,这是发自心底的恨或许也是爱。
郭飞宇能够真切的感受到踢在身体上的每一脚,生与死的考验见的多了,经历的多了,这点痛不算什么。旁边的司徒雪却看不下去,哭喊着,仿佛每一脚都踢在了她的身体上,她想挣扎着接近郭飞宇,两个汉子弯
将她死死的按在地上。司徒雪的半边脸颊紧紧地贴在脏兮兮的地板上,一双肿红的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郭飞宇。
“美丽的小姚你现在有什么感想…是不是很后悔刚才没有乖乖去我的房间啊,只要你说一声愿意我就让这些人住手。”青年笑嘻嘻地道,虽然说着很
骨的话,但闪烁着
霾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情
。司徒雪昂头:“你个混蛋…你是个畜生!”
“我就是混蛋,我就是畜生…据说他不是很狂、很有实力吗,不是可以掌握别人的生死吗,我就看一看他如何掌握自己的生死,用家伙…给我狠狠地打,黑道魁首…废柴一
。”青年双手抱肩。
十几个打累的汉子退下,又上来十几个拿着胶皮
的汉子,抡起的胶皮
带着劲风雨点般砸在郭飞宇身上,他的嘴角、额头、鬓角
下了鲜红的血,一丝诡异森然的冷笑却浮在脸上,人们常说道上混的终究要还,这句话他以前没信过,现在仍旧不信,他心里没有想过要还什么,只想着该讨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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