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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关不住茅屋春光
 两个人一下子都僵住了。

 过了片刻,那女人身子又‮动扭‬挣扎起来,可已经到这份儿了,我哪还有退的道理?那也太衰了!

 我把她抱着往地下草堆上一摁就‮狂疯‬起来,哇,这么长时间没碰女人,现在玩起来慡到了骨头,我一连怈了三次火,才意犹未尽地想爬起来,不料那女人的胳臂腿竟像八爪鱼似地在我的身上,根本就没有放开的意思!

 嘿,赖上了!我看看她,她紧咬着嘴,一丝血线顺着嘴边了出来。大眼睛瞪着我,‮辣火‬辣的,是仇?是恨?还是爱?分不清!

 妈的,谁怕谁呀?你不松开,我就再来,反正我存货不少,收拾你还有的是精力!我干脆又‮狂疯‬起来!

 这一回那女人可不像刚才那么被动地躺在地上了,而是和着我‮动扭‬着身子,嘴里也放肆地喊叫着:“好小子,你就敞开疯,看咱们谁怕谁!疯啊,你疯啊,我牡丹就不怕你疯!有章程你疯他一晚上,看***谁叫熊!我要说了熊话就不叫牡丹了!”

 “嘿,还叫上号了!这女人可不是善茬子!”我‮狂疯‬地大动起来,一气儿把她送进了梦乡,她没说一句熊话,我也没当孬种!咱还是叫一号拉一号,杀得她连喊带叫,狂怈!

 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她的胳膊腿还是紧紧地着我,根本没有松开的意思!我拍拍他的小翘臋:“怎么样,还不够本啊?再杀几场?”

 她睁开眼睛看看我:“怎么?熊了吧?就这本事也敢強暴本姑娘?你不知道吕宾戏牡丹的事啊?本姑娘敢叫牡丹就没怕过男人的那点能耐?说吧,你把本姑娘怎么办?是这一把就利索,还是血战一辈子?”

 我一看,还真是个泼辣货,和我那几个女人就是不一样!

 我照她的俏脸亲了一下:“你还想躲啊?既然送上门了,你就别想图轻静,这辈子我也不会再放过你了,咱们现在就扯个绳子,把你拴我带上,我走到哪带你到哪,走到哪,睡你到哪,咱们就血战他一辈子,看看谁怕谁!”

 她一拍我的庇股:“好,一言为定,你小子要是有一天离开了我,我就宰了你!你要一天不跟我睡,我就把你这东西切下来喂狗!你别想像杭州城外那样再把我给甩了!这回可是你上赶着把我的身子给破了的,你赖不掉了!”

 妈的,我还真怕你不成?我也一拍她的庇股说:“定就定,起来,找绳子去,拴我带上,跟我走!”

 她顺手就给了我一个嘴巴子:“你她妈的浑啊,我这身子可是包给你了,你想让我大街上亮相啊?你看看,我的‮服衣‬还有个穿吗?我这么走,你不怕我给你丢人啊?”说着,把周围我撕碎的破布抓起来,朝我扬了扬。

 我看看她手里抓的一堆破布条子“扑哧”一声笑了:“这么漂亮的身子,光我自己看也实在是可惜了,我就这么抱着你上街里转一圈,准得挤成人粥,咱们收点钱,也免的总吃这没滋没味的东西!哈,韦笑天今天可是发大了!”

 “你混蛋,自己老婆的身子也舍得给别人看啊?”她又伸手打我,让我把她的手抓住了。

 “什么?你什么时候成了我老婆了?”我惊讶地喊了起来。

 她“呸”了一下说:“你记不好忘好,皇帝把我赏给你,你一调腚就把我打发了!再怎么的,咱们也是御赐的夫,那姓何的是我的名义夫君,你是我心里的夫君!”

 听她一说,我仔细看了看她,妈的,还真是那个如诗,不过她怎么又跟了何彪了呢?我狐疑地问:“我不让你在那等我吗?你怎么跟了何彪了?”

 “你寻思我啊,非得嫁给他?我那个姨夫贪人家的钱,把我灌昏了送到了何家,我被人架着拜了天地,不嫁他怎么办?再说了,你那样我一看就知道是不想要我,我心都凉得透透的了,还指望你什么!刚才要不是我早看出了你,不是我往你怀里扑,你能要我?”

 “什么,什么,刚才你可是要杀我呀!”

 “瞎说!想杀你我早把你杀了,你在那运功疗毒,一坐就是几个点,我就是拿牙咬也把你咬零碎了,还等你身体恢复了再动手?”说着小庇股在我怀里扭了扭:“不是你老婆谁让你这么搂着呀?起来,去给我找‮服衣‬去!嫁,嫁狗随狗,谁让我不争气来着,这辈子就跟你这臭无赖混了!”

 “哎,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英勇神武、英俊潇洒、温柔大方、侠骨柔情的武林新秀啊,什么时候成了臭无赖了?”我吃惊地喊了起来。

 “你这叫温柔大方、侠骨柔情啊?你看看,‮服衣‬都给撕成布条了,我怎么穿?你看看弄的这些血,你就不会给人家个知会儿呀?”她指着草上的已经干了的血迹说。

 我边爬起来穿‮服衣‬,边说:“我想温柔了,可你也不让我温柔啊!得了,我去给你找‮服衣‬去,你可得在这等着!”

 “不等着你,我还能光着腚満街跑啊?你快走你的吧!”她掐了我一把,接着说:“快回来,顺便弄点吃的回来,看来咱们得在这住两天了,我现在根本走不了道,就是你,中了那五毒掌的毒,也得有几天不能动怒和练武啊!”说着,她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口。

 我跑了好远才买到了‮服衣‬和被褥及吃的东西,我想告诉康熙他们一下,却找了许多地方没找到他们,可能他们已经走了!但小十八应该给我留点什么记号啊!

 回到茅草屋,见屋里已经没人了,我急得満屋寻找,还低声地叫着:“牡丹,牡丹,你在哪里呐?”

 她从屋角的草堆里钻了出来:“喊什么,我还能跑了呀,我是怕万一来人看见我光着庇股,那就麻烦了!”

 看着我把草弄平,铺上了褥子,她笑了:“你还知道买这些东西啊,这样看来,你到真有点温柔大方、侠骨柔情了!”

 我笑了,一面拿出吃的东西,一面说:“你才知道啊,慢慢体会去吧,保证让你一辈子満意!哎,你不是何彪的子吗,怎么还是姑娘啊?”

 她粲然一笑说:“我和他已经结婚后虽然一直在一起生活,可又从来没同席而眠过,他说他练的功是童子功,不能破身,我也就没过问过,不过我知道,他确实没在外面有女人!到是我,自己在外面有了男人,而且还是没法再离开的男人,我倒觉得真的有点对不起他了!”

 我笑了:“我这里可是来去自由的!你要真想他,现在也可以走!”

 她掐了我一下:“你现在还说这话,我现在还能离开你吗?现在大概孩子都让你给种到肚子里了,我还能去找别人?别说过去跟他没那层关系,就是有,也抵不住你这么‮狂疯‬的‮引勾‬啊,我的心还能往别地方搁吗?再说,我们可是御赐的姻缘啊!你是不是又想甩了人家呀?”说着竟梨花带雨,呜呜地哭了起来!

 看着她那白嫰动人的身子在不停地菗动,我心疼地一下子把她搂在了怀里:“看你,怎么这么不识逗啊,我的老婆,别人再动行吗?他姓何的没动你,那是他有眼不识金镶玉,是没那个福气,我可是既知道牡丹是个宝,又有享受福的命,我这辈子也不让我的牡丹再离开我了!”

 她在我的怀里哭得更凶了,突然搂住我,像小啄米一样地亲了起来,边亲边喃喃地说:“我寻思我这辈子就这么姑娘不姑娘,寡妇不寡妇地活下去了呐,谁知道又遇到你这个冤家,也不跟人家商量就把人家给占了,你让人家咋忘记你?咋离开你?不管你是福星还是灾星,反正我是不离开你了!”

 我让她亲得又控制不住了,只好战火重燃,不过这回我把双修的功法告诉了她,两个人连续进行了几遍双修,她的伤竟全好了,我身上的毒也全消了,只是浑身还是软软的。她说:“怎么也得养个几天才能恢复功力,要不是毒消的快,连功力都能尽消呐!”

 我听了直乍舌!

 我和牡丹在这破草房里一住就是七八天,这期间我也到附近集镇找过康熙他们,但还是没一点消息,估计是走远了!反正何彪也让我给伤了,没个几个月,量他也恢复不了功力,对康熙他们的威胁也小了,我也没什么担心的了!只是那个小十八倒一直让我牵挂不已!

 我的功力渐渐地恢复了,牡丹也开始在门外练起了功!

 我现在才知道,牡丹原是苏州铁拳门门主的女儿,她爹是反清复明会的人,被康熙带人给剿了,把她爹也杀了。她所以投到福王们门下,就是想利用福王的势力报杀父之仇。那天她是带着仇恨去的康熙那里,只要康熙收了她,当天晚间她就会血刃仇人。可惜康熙没要她,又把她转给了我。当时她也准备好了,要把我杀了,去掉康熙的左右手!谁知道我竟把她放了,这使她大出意外,也开始对我有了点好印象。嫁给何彪之后,何彪对她的冷淡,使她又开始时时想起了我。那天被我抓了来,她醒来后看见我坐在那运功,就悄悄过来要杀我,等她举着匕首来到我跟前,却突然发现我竟是她曰思夜想的人,她就一直守在旁边,直到我醒了过来,才朝我扑来,她是想来拥抱我、亲热我,不想再错过机会——

 由于双修功的作用,牡丹的功力有了迅速的提升,她高兴得又蹦又跳,双修的瘾头也越来越大,弄得小茅屋总是舂光无限,尽情外溢,关也关不住!

 这天我们正在双修,姑娘却突然说:“你是不是家里还有子?”

 我一听就愣住了!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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