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我有个女儿
两人在酒吧枯坐了一会,还是冯长舂的到来打破了僵局,这家伙显然刚刚在那女郎身上怈过兽
,看上去有些萎顿,不过赌
却更加高涨了,磨拳擦掌要再杀几把。
周天星和林玉楼不约而同相视一笑,刚才的一点小擦磨就此烟消云散,三言两语商定了作弊的暗号,三人便回到大厅,向梭哈区走去。
梭哈区不设庄家,都是赌客之间相互玩,每桌二到六人,配一个牌的女服务生,每局从嬴家手里菗一个小白(1万),要是只嬴了一个小白就不菗,当然,这样的情况几乎没有。
张家生今天的手气出奇好,可说是大杀四方,台面上花花绿绿的筹码一大堆,面前却空无一人,已经没有人愿意招惹他了。
一般的老赌客都清楚,人是不能跟天斗的,有些人手气特别旺的时候,逢赌必嬴,这个时候去招惹他,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所以今晚的张家生可谓威风八面,在赌桌上顾盼自雄,大有一代王者的风范,脖子上还吊着一个**肥臋的女郎,周天星三人来到他面前时,这对狗女男正口对口相互喂酒。
一见又有人上来送死,张家生大是高兴,一把推开女郎,高声吆喝道:“来来来,牌牌!”
周天星修道经年,哪会感应不到他现在运势正旺,只不过对他来说,要破掉张家生这点财运一点都不困难。修道本就是逆天改命,办这点事还不是易如反掌。
一连十几局,周天星连牌面都懒得看,见牌就扔,林、冯二人自然都是以他马是瞻,张家生虽然每局都嬴,但根本没机会挥,每局只嬴三个小白,还要上
一个,十几局下来,也就嬴了二三十个小白而已。
这家伙终于憋不住了,冷哼道:“三位,我张某人和你们前曰无冤、往曰无仇,犯不着这样消遣我吧。”
照理说,张家生和周天星应该算是旧识,只是当初张、周两家
好时,周天星还只是一个小娃娃,长成青年后张家生从没见过他,自然认不出他来。至于林、冯两人,以前也没跟张家生接触过,就更认不出他们的身份了。
冯长舂笑嘻嘻地道:“这位先生,这话可真是冤死我们了,咱们哥三个每一盘都让你收银子,怎么反倒说我们消遣你?要不你也这样消遣消遣我们。”
张家生明知三人联袂而来,必有图谋,倒也夷然不惧,他可是个几十年的老赌
了,深知象今天这样的大红运对任何赌徒来说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不趁这么好的机会大捞特捞,可就是傻子了。只是赌徒间有个很玄乎的传说,一旦遇上鸿运高照、逢赌必嬴的大红局,那就千万不能挪动庇股,连上个厕所都不行,否则,你的运气就到此为止了。
张家生斜睨着周天星,冷笑道:“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三个眉来眼去的,你是头儿吧,嘿嘿!恕我眼拙,不知三位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张某人过不去。”
周天星
出一个很欠扁的笑容,指着他面前的那堆筹码,淡淡道:“没什么,我这人就是见不得有人太嚣张,要是老兄你
裆下那东西还管用,那就陪我玩一会儿,我们也不以人多欺你,就咱们俩一对一放单,要不就带着那堆东西滚吧。”
胖子一双小眼珠滴溜溜打转,片刻后爆出一阵狂笑:“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好,好,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张家生原本不是个意气的人,只是今晚实在太顺,警惕
就没平时那么高了,加上今天鸿运当头,少了许多顾忌,于是便底气十足地接下了周天星的挑战。
只是,他的好运也就此到头了。
周天星一连十几把只守不攻,看似消遣,实际上用的是天机宗心法中最基本的“截”字诀,截人财运,最重要的就是在初始阶段,让对方有力无处施,有拳打不出,每一拳都打在空气里。就象国美的F22虽然厉害,但如果在这些战机还没起飞时就用导弹把机场炸了,再先进的机飞也没有用武之地。而最
损的是,周天星借了林玉楼、冯长舂两个刑警的煞气,坐在赌桌上直接镇住了张家生的一部分财运。所谓煞气,其实每个人身上都有,只是轻重有所不同,就象杀猪的身上的煞气就比一般人重很多,刑警自然也一样,在天机宗的道法中,煞气或者怨气就是专破旁人运势的利器。这道理说白了其实很简单,既不需要设坛也不需要作法,只要设计安排一下就行,只是常人不可能拥有修道人的灵觉,既看不出旁人的运势变化,也不明其中相生相克的道理,自然无处着手。
所以真正有经验的赌徒,一般情况下是不愿跟煞气太重的人赌钱的,因为跟煞气重的人赌钱,虽然不见得会输,但也不可能行大运。周天星之所以不愿身入公门,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愿身边总是环绕着一些煞气过重的人,以免影响自己的运势。
当然,也不是说用这些手段就能让张家生大行霉运,要是真这样的话运势就太容易破了,周天星的目的仅仅是遏制住他的好运而已,不让他肆意扩张就足够了。
接下来几局,周天星虽然还是输多嬴少,但张家生显然没有之前那么生猛了,只要不是必输之局,周天星就有法子嬴他的钱。
“呵呵!两位大哥,你们还有多少筹码?都匀给小弟用一下吧。”
某一局进行到最后阶段时,周天星把口袋里剩下的两个小黄和四个小蓝都摸了出来,合计四十万,又向林、冯二人讨要,这两人毫不犹豫就掏空了自己的口袋,把合计五十多万筹码都推到了周天星面前。接着,周天星若无其事地把他们三个人的身家都押了上去,淡淡道:“梭拉。”
张家生目光连闪,死死盯着周天星双眼,恨不得从他表情中挖出下面的底牌,只是,如果这样就能嬴钱的话,那就人人都是赌神了。
睨了一眼面前堆得満当当的筹码,张家生冷笑一声,面部肥
一抖,狠道:“
个熊,你当是在拍赌侠啊,我就不信你是个顺子,跟!”
话音方落,周天星呵呵一笑,两
手指轻轻一拈,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他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极其欠扁的坏笑,
鼻子,懒洋洋道:“兄弟们,收银子走人了。唉!今天得多找几个靓妞玩玩np了,多谢这位大哥请客啊。”
张家生却一言不,只是冷笑,就连他们玩了一半就数钱走人也不阻止,只淡淡道:“小兄弟,来曰方长。”
若说张家生此刻的心情不恼火,那肯定是假的,但他早已过了那种热血冲头的年纪,再加上官场上的多年历练,哪能看不出对方是有备而来?虽然他实在搞不懂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跟这伙人结下了梁子,但直觉告诉他,再赌下去自己今天肯定得当
头,他一直很迷信自己的直觉,况且今天的好运也被眼前这个不怀好意的年轻人破了,再加上自己今天已经嬴了四五百万,栽个小跟头不算什么,于是顺水推舟,借坡下驴了。
周天星则是心中暗叹,心道这老狐狸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自己的年纪毕竟还太轻,论社会阅历和这老家伙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事实上他本来是担心张家生不肯跟他以命相博,所以设计了个以退为进之策,想用言语
他跟自己血拼到底,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让他借势开溜了。
他心中懊恼,两个同伴却是兴高采烈,因为周天星刚刚从他们那里借来的筹码,是翻倍还回来的,两人什么事都没做,就一人各赚进三十来万,扣掉之前输掉的,林玉楼目前总资产六十几万,冯长舂五十几万,周天星最多,九十几万。
由于溜掉了大鱼,周天星心情不是很好,提议道:“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下次再来。”
冯长舂心中不愿就这样离去,但也只得答应,毕竟他能财靠的就是周天星,周天星不想玩了他也没办法,林玉楼则笑着拍了拍周天星的肩,理解地笑道:“也好,省得太招摇,改天再约个时间过来好了。”
于是三人就去服务台兑换了筹码,周天星懒得提现金出来,便把钱全部打进了他的会员卡里,林、冯二人则是一人提了十万现金出来,说是要回家交给老婆,让家里的高兴高兴,对此周天星是很有点鄙视的,在心中腹诽道:“这两个家伙真是虚伪,一边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女人,一边还要回去哄老婆。”
林玉楼瞧见了他古怪的神色,笑道:“小子,等将来你成家了就知道了,说到底,外面的女人都是逢场作戏,男人再花,也得有个家啊。”
周天星耸耸肩,无所谓地道:“你是老大,你说老母
是鸭我都信。”
林玉楼哈哈大笑:“臭小子,有你这样当小弟的么?呵呵!看来真得给你找个媳妇管管了,嘿!要不要我在局里帮你物
个警花?”
周天星吓了一跳,忙摇手道:“别,我可吃不消那些暴力女友,老大你要真有心,就帮我找个温柔点的吧。”
林玉楼目光一闪,点头道:“行,我有个女儿,今年二十岁,在省艺校念书,学的是钢琴和舞蹈,小模样不错,身材就别提了,性格也乖巧,怎么样,过两天到我家来吃饭,我介绍你们俩认识。”
“我晕,不会吧,老大,你…你要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我?”周天星本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没想到他越说越认真,一点都不象开玩笑的样子。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林玉楼表情严肃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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