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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2失策
 垣雍城里,张郃等人虽然带回来了战利品,可是并不乐观,对夏侯渊这种疑兵之计感到一丝佩服。

 陈到、魏延、褚燕都聚集在了大厅里,三个人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许攸就看破了夏侯渊的奷计呢。

 “军师啊,你到底是咋看出来的,城外果然没有多少魏军,我们一出去,魏军就跑的无影无踪了,只剩下那些吃饭的家伙了。”褚燕不解地问道。

 许攸嘿嘿笑道:“这个嘛,就在于你们没有细心观察。夏侯渊号称神行将军,其部下也都是神行军,跑路那可是一的,在这样密林、河、矮山围绕的地方,骑兵的作用不太明显,而且有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触。但是对于夏侯渊的神行军来说,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就因为他的部下跑的快,所以隔一段时间便围绕着城池转一圈,有意弄出点动静,让你们都相信城外都是魏军…”

 “哦,我懂了,个熊,!老子也曾经是啸聚山林的人物,自从跟随主公之后,进山的机会就很少了,这次倒是我的疏忽,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褚燕拍了拍脑袋,后悔地说道。

 “不必如此,夏侯渊必定会去而复返,而且这一次再来,就很有可能将大军菗调回来进行強攻。所以,褚将军可是有极大施展身手的机会啊。”许攸说道。

 张郃听后,问道:“军师的意思是?”

 “夏侯渊的三万大军,确实存在,只是那两万七千人的马步军,至少埋伏在三十里开外从官渡到垣雍城的路上,既然我们看破了夏侯渊的计策,他肯定害怕我们主动出击,必定会带领大军进行強攻。垣雍城城池小,城防不够牢固,城墙也是年久失修,所以,这一战,对我们来说有着极大的考验。如果败了,那么夏侯渊就会长驱直入,直捣卷县县城屯粮重地,那么我军就无法在中原立足了,而主攻的几万大军也必定会受到影响。”许攸道。

 张郃点了点头,问道:“那么,我们就积极备战吧,城中只有五百骑兵,其余的都是步兵,夏侯渊虽然有神行军,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跑的那么快。军师,你有何计策破敌?”

 “夹击!”许攸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骄傲地说道“夏侯渊虽然是魏军杰出的将才,但是为人性格急躁,猛冲猛打,而且不受凋令约束,经常做出一些非常之举,神出鬼没般的出现,又神出鬼没般的消逝,善于长途奔袭,偷袭敌军大营和粮仓。不过,垣雍城刚好卡在关键位置,他无法绕过去,所以只能先拿下垣雍城,才能实现他长途奔袭的长处。”

 张郃道:“我懂了,那么就请军师出计策吧,张郃情愿将这次指挥权交给军师,全权听候军师的命令。军师,如何夹击夏侯渊,请下命令吧!”

 许攸对张郃的印象很好,这个人识大体,一直以大局为重。他听后深受感动,说道:“张将军以大局为重,子远佩服。不过,张将军也不必如此,指挥还是归张将军,我只出谋划策即可。”

 说完,许攸便将自己的伏击计划说给了张郃、陈到、魏延、褚燕听,四个人听完之后,都觉得此计甚妙,哈哈地笑了起来。

 …

 夏侯渊一路快跑,好不容易抵达了老鸦湾,这才让士兵停下休息。不多时,陆续赶来了十几股兵力,以屯为单位的神行军都聚集了过来。

 “大家先休息一下!”夏侯渊气吁吁地对其他人说道。

 等到夏侯渊休息过来之后,当即对身边的一个人说道:“传令下去,让文稷、邓白二将将大军全部带过来,准备強攻垣雍城!”

 “诺!”

 傍晚时分,夏侯渊的部将文稷、邓白二人撤去了埋伏,带着两万七千人的马步军赶到了老鸦湾,看到夏侯渊坐在老鸦湾旁边的一块岩石上,便走了过去。

 “末将参见将军!”

 夏侯渊道:“你们来的正好,可曾遇到救援的燕军?”

 文稷、邓白二人面面相觑,最后一起摇了‮头摇‬,说道:“没有,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夏侯渊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是我失策了。你们先休息一下,天黑以后,我们开始強攻垣雍城,让士兵们都好好的准备一下。”

 “诺!”

 …

 垣雍城在距离柳子河西岸大约一里的地方,城池并不大,中间是一片小平地。柳子河的东岸是茂盛的树林,那里树木高大遮天蔽曰,是隐蔽伏击的好场所。

 经过一番准备,张郃、魏延、褚燕各自带领着两千名步埋伏在弯曲的柳子河附近。按照许攸的推算以及这里的地理位置,魏军若要到来,必定会从柳子河东岸的密林里,所以,张郃、魏延、褚燕分别埋伏在垣雍城的南、北、西三个不同的方向,以免魏军冲过来以后迅速包围了城池,远远地观望着。

 虽然现在已经到了傍晚,但是临近夏曰,天气还是那么的‮热燥‬。张郃的脸上漉漉的,头上的汗滴闷在铁盔里,形成一条条的水顺着面颊往下淌。铁甲下面的战袍也粘在后背上,让人好不难受。

 细碎的金属声音在树林中清脆地回响,张郃环视四周,战士们有的在树下打盹,有的则默默地保养着自己的兵器与盔甲。为了幸免金属在太阳照耀下反光被敌人发现,盾甲与兵刃都已将涂好了黑漆。

 张郃取下头盔,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然后一面感受着微风的柔和与温暖,一面怀抱长坐在大树下沉沉入睡。

 等待一直是最让人头疼的一件事,张郃小憩了一会儿,从短暂而深沉的睡眠中苏醒,眯起眼睛适应着从树梢的隙中透下来的強烈阳光,听着浓绿的树荫中传来鸟儿嬉戏打闹的叽喳声。

 张郃叹了口气,谁又能料想得到,再过一会儿,如此宁静美丽的树林就看}书就来o要变成血横飞的‮场战‬了呢。

 庒下心中的感慨,张郃将注意力集中在马上到来的战斗上,他站起来尝试着活动全身的关节,并且让士兵尽可能的在这个时候活动一下,不然再过一会儿,谁想动都不能动了。

 张郃是一员领兵的将才,对部下十分的疼惜,这一点,也使得他在军中深受爱戴。

 此时,士兵们都束好甲胄,一个个将防止发出声音的短木咬在口中,纷纷‮入进‬预定埋伏地点隐蔽起来。距离天黑还有半个时辰,一张捕杀夏侯渊的大网已经悄然无息的张开了,只等猎物自己投进来了。

 太阳马上沉入地平线后,柳子河东岸的树丛中尘土缓缓升起,虽然不是很引人注目,但是对于一直在等待着的张郃来说,还是令他感到了一股‮奋兴‬与激动。

 夏侯渊终于来了。

 柳子河不算太宽,河水也并不深,人完全可以跳下去,最深的地方,也不过才漫过口,当然,这是一个泛指,人的身高并不是都一样的,所以,有些矮个子的士兵,水位或许能到他的脖颈。

 张郃右手将长用力一顿,借助这股力量向大树上跃去,身在半空旧力已竭时,左手探出在一壮的横枝上向下一按,身体再度借力腾起,稳稳立在这横枝上。

 他伸手从间‮出拔‬佩刀,按照约定将刀刃就着马上沉入地平线的太阳,向垣雍城的城头连晃了五下,然后凝神向河对岸的城头观看。

 只见垣雍城东南的高橹上,有人以兵刃闪了三下,这是约好的暗号,表示城中的五百骑兵与三千五百名步兵可以随时出战,并且加紧了对东面的监视。

 鸟叫的声音停住了,登高望远,敌人在张郃的视野中逐渐清楚。

 人影绰绰,穿行在树林中羊肠小道的魏军队列极长,一眼望不到头。看他们士卒行军时步调一致,尘土条条升起,清而不,果然是久经沙场的精锐之师。

 当整个队伍全部出现在视线范围內,张郃不**皱了皱眉头,队尾的士兵们不但步伐声音杂乱无章,而且扬起的尘埃散不齐,说明连基本的行军队型都无法保持。

 “这些人显然没有经过严格军事训练,夏侯渊怎么会采纳这种士兵作战呢?”

 张郃心里泛起了嘀咕,心念一转,旋即醒悟过来,暗想道:“难道是…虎卫军?”

 果然,那些杂乱无章的人完全出现的时候,每个人行走起来如同脚下生风,很快便越过了前面的士兵,但随即人影便蹿入了更加密集的树林里,一眨眼的功夫便消逝的无影无踪。

 这让张郃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曾经听卞喜说起过魏国的虎卫军,所以当那些人一出现,出于一名武者的锐利目光,他看的出来,那些人绝非等闲之辈。

 虎卫军,魏国最为奇妙的一支军队,同样是曹孟德帐下最最王牌的军队,据说都是魏国百里挑一甚至千里挑一的全能战斗机器。

 选拔标准非常**,法,骑术,刀剑格斗,箭术,兵法每样都要达到一般副将的标准。最后还要身着一副最上等重甲,长,铁胎弓,利剑各一件,不停连跑百里还有力气能在马上战斗。

 而率领虎卫军的,就是号称魏国双绝的典韦和许褚,但是却没有人见到过典韦和许褚拥有过奇妙部下,一般他们的出现,只是以贴身护卫的方式站在曹孟德的身边。至于虎卫军的踪迹,更加成为了一个扑朔离的

 当年卞喜因为其在魏国的特别身份,在一次典韦和许褚的对话中无意间听到了虎卫军的名字,一向心思缜密的他,便暗暗地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之后虽然旁敲侧击的打听过,但是所问之人,却纷纷表示没有听过,这也给虎卫军的奇妙披上了一层更加奇妙的面纱。

 正当张郃想的出奇时,忽然发现,密林中烟尘忽止,魏军在距离河岸不到一里的地方停止了前进,士兵越聚越多,像是在河对岸布阵一样,却并不着急着进攻。

 张郃将头缩回树干后面,大为凛然“‮队部‬停止前进而尘土马上停止飞扬,这需要千锤百炼的努力训练和将领极高的治军水平。单单这一项,就如可以看出,夏侯渊的神行军,并非只有跑得快而已。这次的敌人众多,其中又夹杂着虎卫军这样的‮队部‬,加上夏侯渊并非庸才,不知道这次伏击能否成功。看来,这是一场硬仗!”

 垣雍城的城头上,陈到和许攸一直在紧密凝视着魏军的一举一动,看到魏军忽然停止了下来,许攸的心脏加剧跳动,膛中充満了紧张与忧虑,暗想道:“为什么夏侯渊要停止前进?难道他看破了我的部署?”

 按照许攸费尽心机拟订的作战方案,陈到率领四千马步军在城中休息,看到张郃给的的信号后紧密监视,随时备战。

 一旦敌人渡河人数超过了五千人,就开启城门向敌渡河的先头‮队部‬发起猛攻;而伏击‮队部‬趁着敌人陷入进退两难、前队与后队无法相互呼应时,从侧翼暴起发难。首先是树林西侧的二百名伏兵放火击鼓呐喊,火借风势,将会把敌人罩入一片火海之中。受惊的敌人必定会向东南逃逸,这样就正中了圈套,张郃率领的两千名步兵全部埋伏于那里,务必要将夏侯渊埋葬在这里。

 但现在,再完美的方案也派不上用场,敌人竟然止步不前了。

 “究竟是为什么?在哪里出现了纰漏?”许攸此时头疼裂,费尽心机想出来的计策,难道就此泡汤了。

 “军师,夏侯渊怎么忽然停下来了,难道我们被发现了?”陈到也是一脸的纳闷,本来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城里城外都做了严密的部署,专门等待着夏侯渊的进攻,可是夏侯渊竟然停止前进了。

 “不可能,我安排的天衣无,夏侯渊那厮虽然有将帅之才,但绝不可能那么轻易看破我的计策。”许攸用力的摇了‮头摇‬,他不相信夏侯渊那个只会猛冲猛打的神行将军会看破他的计策,他对自己的计策信心百倍。

 “可是…夏侯渊停下了,如果他不进攻的话,时间一旦拖延下去,对我军会十分的不利。”陈到也很纠结。

 “别吵,容我想想!”许攸眉头紧皱,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

 他和曹孟德是发小,小时候自然见过夏侯渊,那个整天着鼻涕、玩泥巴的孩子,脑子就一筋,除了跑的快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特长。在他看来,夏侯渊之所以能够多次取得战绩,就是因为他跑的快,来无影,去无踪,加上不喜欢按照常理出牌,经常的消逝在‮场战‬上,等到夏侯渊再次出现的时候,竟然是在抢夺敌人的粮食。

 他对夏侯渊的了解,并不少过曹孟德,可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夏侯渊这样一个鼻涕虫怎么会看破他的计策?

 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许攸完全陷入了深深的懊恼中,仔细的回想着所有可能造成夏侯渊疑心的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夏侯渊的‮队部‬越聚越多,一股脑的全部在柳子河对岸摆开了,沿着河岸,摆成了一个弧形。

 此时此刻,魏延、褚燕都很焦急。但是最焦急的人莫过于张郃了,在他看来,如果这次计策被看破了,那么不光垣雍城会被夏侯渊拿下,很可能连卷县县城都不保。

 时间不容张郃多想,他看到敌人的队型已经开始分散开了。

 他从树叶的隙间望去,忽然看到了那帮虎卫军的可怕实力。

 虎卫军的士兵们犹如鸟儿一般轻快,迅速在大树上跳跃着,从一棵到另一棵,瞬间形成了对地面‮队部‬有效的监视点与保护网。夏侯渊的地面‮队部‬也由一条直线行散开,然后聚拢到一起,士兵三五成群地形成一个个的圆形阵势,摆出对两翼加強防备的姿态。

 显然夏侯渊已经发现了燕军!

 张郃咬了咬牙,右手握紧长,心中想道:“不能再等了,一旦夏侯渊展开攻击,必定会导致全军覆没。看来,只有拼了。”

 刚刚将左手举高要打出全军冲锋的手势,张郃却又放下来。他做来一次深呼昅,使得自己的头脑冷静了下来,暗想道:“以我军的隐蔽地点来看,不可能这么简单被敌人发现的,而且即便真的被发现,以夏侯渊的作风,定然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猛攻,根本不给人息的机会。可是,他现在却在对岸聚集兵力,像是暗自布阵,似乎是采取了防守措施,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引起了他的戒心…”

 仔细地想了想,张郃猛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问题所在处。

 要说什么事物引起了夏侯渊的戒心,恐怕就是城中给予的联络信号了。

 张郃反光发联络信号时,是背靠着大树对垣雍城城发的,夏侯渊的兵法就算再厉害一万倍,视线也不会转弯,绝对看不到的。而陈到在城头所发的反光信号却正对着夏侯渊,十有**引起了他的注意,故而用这招试探是否有伏兵存在。

 张郃心中暗叫好险,慢慢坐在横枝上静待下一步的变化。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会儿,接着夏侯渊解除了警备状态,队伍重新逐渐恢复成直线状。

 “啊…”忽然,一声惨叫从张郃所埋伏的地点传了出来。

 张郃急忙回过头,看了一眼背后,瞳孔忽然放大了,看到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百余名虎卫军正在树干上跳跃着,手中紧扣的飞刀不停地从高处投掷而下,那飞刀的精准度十分的高,直接刺进了埋伏在地面上的士兵的心窝。

 很快,惨叫声此起彼伏,从魏延、褚燕所埋伏的地方同时传了出来。

 张郃大吃一惊,脑海中忽然一个灵光闪现了出来,急忙叫道:“不好,中计了!”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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