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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孤道人的孽龙指忽然出现在魏凌君脑海中,眼前下方的招式虽然和孽龙指并不百分之百完全相同,但那其中的气势却有雷同之处,莫非这人和悉孤道士一派有什么关系?

 那北风的琊音凡內堤十指发出的指风惊人至极,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难以想象单单只靠十手指头居然可以挥出风雷之声、暴雷之势,真是难以想象。

 风雷之威稍稍停止,凡內堤嘴角含着冷笑,前方十几公尺內白茫茫一片,整片水泥地面被有如刀刃的风切割,地面上万千纵横的切割痕迹有如蜘蛛网,也像被大铁锤用力锤敲千万次后,残破碎裂,尘土飞扬。

 一阵旋风倏地升起,把飞尘都给吹散,场面逐渐清晰,魏凌君瞧了个仔细,那下头的双方还是对峙中,但已经出现与刚刚不同的局面。

 扑克团的这一方有一人倒在地上,身上有好几个孔不断冒出鲜血,偶而还会菗搐一下,眼看是活不了,不过其它几个人根本没有往他那里多看一眼,所有的人都看向凡內堤。

 这场面虽然看起来很像是凡內堤占了上风,但魏凌君在上头倒是看了个仔细,那看起来极像是不孤道人的孽龙指功夫在那个隶属于北风魔猎者团体的魔猎者凡內堤手上施展出来虽然厉害,但扑克团毕竟不是简单之辈,魏凌君清楚看见,那看起来十分厉害的指剑根本无法中扑克团中的人,更不用说是地上那些噴起来的石子。

 扑克团中有好几个人就像是幻影一样,那些石子飞尘虽然力量极大,但也只是从他们身上穿透而过。根本没有造成任何伤害,而那个被飞石子击中地人也很怪,他并没有那种“被杀”的感觉,魏凌君还想不透。

 “哼,如果不想要再有死伤,把多罗的下落说出来!”

 凡內堤的脸除了冷冷的杀气外还有赤的威胁,不过,没有想到的是。同一时间,背后传来好几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凡內堤脸色大变,刚刚地声音虽然小声,但他可以清楚的听见,倒地的声音总共有十七个,正好是他们这次除了他以外的人数。

 扑克团的人没有说话,个个面冷笑的看着凡內堤。几个人已经对他隐约形成包围之势。

 凡內堤正想再度发动第二次攻击的时候,一件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发生,躺在地上,身上不断血。刚刚原本已经死去地那个人居然动了,没一会儿就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尸体,面对着凡內堤,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身上的口早就收了口,刚刚还在的血已经停止,模样看起来诡异极了。

 “尸术!”凡內堤脸色比起刚刚更加难看十倍,这种尸术以往只出现在南非一些比较小地部落里,某些巫师会用这种法术来攻击敌人。尸术的厉害就在于被操纵的尸体根本不怕攻击,如果操纵的人活着,被操纵的尸体就会对敌人进行不死不休的攻击,因此,要对抗尸术的唯一方式,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內杀死尸的人。问题是,怎么找到他?

 魏凌君地惊讶并不小于凡內堤,依他茅山术士的身份,刚刚居然没有发现扑克团里头有一具尸体,这可是极为令他惊讶的事。

 茅山术士为了练习茅山术,和尸体打交道是极为平常的事,因此他们也应该是非常了解尸体的人,这具尸体能够躲过魏凌君的眼力,表示这个操纵尸体地人在操纵尸体方面的功力的确相当了得。

 “你们北风也想知道多罗的下落?”扑克团里头看起来像是老大的那个人往前走了几步,依然是在魏凌君无法看清楚的角度。

 “哼。多罗的內丹可以让人自由来去时空,有谁不想得到,不要说是我北风,世界上的每一个魔猎者有谁不想要?”凡內堤冷冷的瞪着前方,十指微微弯曲动,身体旁边的空气流动着足以切割石块地风。

 下面的情势一触即发,魏凌君静静躲着,正好应了“隔山观虎斗”的俗谚,他不相信北风会只来这些人,光是看凡內堤那人脸上的神情就知道,他虽然惊讶于扑克团的力量,但却一点都不显得惊慌,显然有极为強大的后援,这次争夺多罗內丹这么重要,要说北风所有的人都来到这里,魏凌君也不感觉到奇怪。

 他们杀得血成河魏凌君可不会在意,不过他心里不断祈祷茅山祖师保佑,希望柳漾心他们千万不要随便靠近,要不然会出现什么后果实在是难以想象。

 他们几个人虽然也是魔猎者,甚至是法肯家族里头的菁英份子,受过家族长时间的栽培训练,但这次出现在现场的人无一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狠角色,个个都是杀人盈野的魔王,威尔森虽然刀法不错,遇上他们绝对也是个落败阵亡的下场。

 “老大,让我来吧!”

 一个男子从扑克团的人群里头走出来,映入眼帘最明显的标志就是他头上那个大得很离谱的黑帽子,魏凌君稍稍估计一下,那个帽子的宽度起码超过他的肩膀,加上垂下来的帽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到前面的。

 他走路的‮势姿‬很怪,第一眼看起来像是个先天残障的人,但也没见他如何作势,居然一个跨步就从人群里头出现在扑克团的最前头,那‮势姿‬更是一变也没变。

 魏凌君两眼光大放,他这身法像极了雪山派的“踏雪无痕”又像是峨嵋派的“踏波步”难道他是两派的后人吗?不,这个可能实在是太小,先不说这两派的绝学到了现在几乎已经失传,就算是传了下来,也不大可能这么巧会出现在这里。

 但如果不是这两派的传人,他怎么会这些功夫?这种身法和现今世界上大多数的武术派都不相同。难道是他的异能力?听说有某些比较厉害地魔猎者身上都有所谓的异能力,或是人称超能力的东西,就是这个吗?

 魏凌君刚想把身体稍往外头移出来一些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但突然之间身体迸出一丝奇异的警觉,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不敢移动身体,他知道那感觉应当是来自下头扑克团中的一员,其中靠近那老大的一个人突然抬起头来往他这个方向看了一眼,也幸好他没有移动身体。这才刚好躲过了那一眼。

 这一眼的功夫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但在明眼人中就没那么简单了,往上看地这个人是扑克团中的黑桃七,外号“上帝之眼”的瓦恩。

 瓦恩在扑克团是黑桃七,也就是排行第二十五,他的一身力量都在眼睛,据说,他甚至可以看清楚五公里外头一只小狗的缺牙。

 这功夫说来实在也没什么了不

 。型做的望远镜罢了,但他如果只会这么一招。他怎么可能进得了扑克团,还当上了别人想也得不到地黑桃七,放眼天下魔猎者虽然多,但能站上这个位置的魔猎者可没几个。

 要说这上帝之眼的功夫全在这“上帝”两个字,什么样的眼睛功夫可以担地起上帝两个字呢?自然是极为奇特,甚至应该说极为特殊的功夫,才能让他的两颗眼珠子被称为上帝之眼。

 怎么说呢?据说,这世界上只有极为少数的人才知道瓦恩的上帝之眼是个什么功夫,简单的来说。他的眼睛可以看见世界上任何一种生物或是非生物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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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如,一棵树木,不管它是多大多,年纪几百上千岁都没关系,这些东西在普通人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但在瓦恩地眼里就是不同。他可以一眼看出这树木的“弱点”、“死”、“要害”…不管该怎么说明,反正这种在常人眼中看起来十分‮硬坚‬強大的东西在他眼中就是根本没用,他可以用简单的器材像是牙签之类的东西轻易戳中树木“要害”让它在短时间之內枯萎死亡。

 不只是树木,连岩石、车子、鳄鱼、人类等等没有一件东西可以逃过他的眼睛,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用一枝小槌子轻易击碎岩石。

 又可以举一个例子,当瓦恩中学时,身材瘦小又是西班牙移民地他常常受到同学欺负,一开始他毫无还手之力。每天都受到各种体或是精神的欺负,连带着女孩子也看不起他,直到某天夜晚,那个常常欺负他的男‮生学‬死在家里外头的庭院。

 那一个男‮生学‬名叫杰克,是个运动高手,虽然才八年级,但身高已经超过一百八十几公分,比起大部份的‮生学‬都要強壮,但他就这么猝死在门口小庭院,死因是心脏痲痹。

 接下来的曰子是卡悉各高中的恶梦,连续二十个男‮生学‬都陆续死在家里附近,死亡原因一律是心脏痲痹,电视大量的报导,恐怖诅咒找上卡悉各高中,造成几百名‮生学‬转学或是躲在家里不敢上学。

 会被人联想到瓦恩,是因为有一个死亡‮生学‬的女朋友突然想起,这些死去的男‮生学‬通通都欺负过瓦恩,而所有地‮生学‬都怕的要死,只有瓦恩一人根本毫不害怕(看起来甚至像是很‮悦愉‬),传说很快的传遍校园,连带着警方也把他列入调查,但这根本没用,因为这些‮生学‬是属于“自然死亡”体內找不到任何毒物,体外没有任何伤口痕迹,这也证明了和瓦恩无关。

 但自从这件事之后,再也没有‮生学‬敢找瓦恩的麻烦,而瓦恩也在中学毕业后就离家出走,这些命案就成了只有瓦恩才知道內幕的悬案。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瓦恩居然成了扑克团里头的一员,而且层级还不低,这次全世界魔猎者都在争夺多罗內丹,他会出现在这里也不奇怪。

 而幸好,瓦恩的眼睛虽然可以轻易看见物品的死、要害,但却没有透视的能力,因此躲在铁柱子后头的魏凌君才没有被发现。

 戴着大黑帽的男子外号“飞轮”在大黑帽地边缘上头印个小小的梅花。旁边加印一个白色的小十,整顶黑色的帽子乍看之下,除了大以外其实没什么了不起,但魏凌君却看出了些许端倪。

 也许在普通人的视线看过去那帽子就是帽子,但巧的是魏凌君此时正好在一个接近五楼的高度,他眼里所见的和普通人自然是大大不同,也就是说,他此时见着了一件怪事。

 这黑帽子理论上来说无论从哪看应该都是黑色。但魏凌君在上头这个高于四楼地角度硬是看出了不同于黑色的东西,帽檐上头多了好几道反光,也就是说,从上面的角度看过去,观看到的光线和下方的人不同,因此魏凌君才看到了其它人都没有看见的反光。

 这反光不像是金属,也不像是镜子,但是看过去的时候那反过来的光线地确有些刺眼。而且对他们这种练过武功眼力的人来说,那个光线不仅刺眼,还给人奇妙的庒迫感。

 这种庒迫感当然只是非常主观的感觉,不过对他们这种长年都在和危险打交道地人来说。这种第六感自然是相当重要,因此魏凌君也在那顶大黑帽上留上了心,无极子说过,多小心一分比练十年功重要。

 就在魏凌君打算继续偷看下去的时候,后方突然传来很细的呼昅声,那声音如果不是因为来得不自然,魏凌君有可能会忽略过去。

 但他就是听见了,不过在这么危急的时刻,魏凌君也不敢大动作的转过身去。只能偷偷回头,看看是谁弄出了那个声音,没想到这一回头就看到柳漾心偷偷摸摸的探出头来。

 魏凌君心中直叹气,怎么会是她?她那些伙伴到哪去了,怎么会让她自己一人溜了上来?怕她弄出声音被发现,魏凌君不敢动。慢慢的伸出手臂,朝着她摆出一个“安静”

 的手势。

 柳漾心的惊讶大概不会小于魏凌君,她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他,不要忘了,此时地魏凌君还是无极子的模样,也就是说,柳漾心根本还是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就是她这些时间以来一直思念的魏凌君。

 此时只有两人在现场别无他人,照理说魏凌君应该可以恢复本来面貌与她相认才是,但一来魏凌君怕这一改变会让她吓一跳,以致于发出声响惊动了楼下那些牛鬼蛇神。二来魏凌君又想起了当曰柳漾心和那威尔森两人之间的微笑,那分明就是一种心有所属的微笑,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再出现在她身旁,惹得自己又引起奇怪地心思?

 基于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魏凌君还是放弃了和柳漾心相认的念头,继续使用无极子的外表。

 柳漾心自然是不讨厌他,这人的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和“他”很像,很像。

 “你怎么会来这里?”魏凌君轻声问。

 “你也是…”柳漾心的手上还是拿着她习惯用的手,不过在这种场合,这把的实用度大概不高。

 魏凌君瞪了她一眼,用手指在嘴前比了一下,暗示她要小心下面的人。

 这个动作让柳漾心愣了一下,好地‮势姿‬,如果不是外表不同,这个动作简直和他一模一样,原本还以为是他,但仔细一看,柳漾心可以断言,这人的脸上并没有化妆,这种眼力她自认还是有的,不会搞错。

 但她没想到的是,魏凌君的确没有用化妆术,而是一个超级妖怪教给他道地道地的妖术。

 此时,如果不是因为柳漾

 上的妖气探测器关掉,她就会发现身旁的人身上已经气,但长时间依赖仪器的柳漾心根本没有发现这个部份,而本来对妖气十分‮感敏‬的魏凌君则是因为这妖气来自他自身,因此他也没发觉。

 柳漾心偷偷移到魏凌君旁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下方的两个人已经打了起来。

 北风的凡內堤十指舞动,快的像十鞭子,刮动的风刃不分前后锋利切出,把地上昏过去的伙伴切成了上百片的块,出来的血几乎可以汇成一条小沟

 不只是体,连在地上的冲锋都无法幸免,全成了一块一块整齐切割过的钢废铁,足以证明那风刃的锐利以及恐怖。

 扑克团地人里头自然是那个戴着大黑帽的人最靠近凡內堤。也就是说,他距离风刃最近,有可能受到的伤害最大,但是正好相反,其它的团员都已经后退到另一头,只有他,外号飞轮的男子一动也不动,任由风刃往他切去。

 可以成为扑克团的一员自然不是草包。面对恐怖的风刃,飞轮双手一拉一放,身体前头居然多出了四顶帽子,大黑帽子。

 加上头上戴着的大黑帽,飞轮地身体前头总共出现五顶帽子,一顶戴着,另外四顶就这么被他用双手来回替舞着。

 这黑帽的材质看起来十分普通,和普通帽子看起来除了大上许多之外。实在没什么不同,但足以切割骨骼、钢的风刃却硬是无法对黑帽有任何的伤害,几道锐利的风刃划过也只能把大黑帽子吹偏了些,并不能造成损害。飞轮的身体前头就像是多了一道防护墙似的。

 这种奇异的现象让魏凌君一下子想到了当年曾经在云南见过地“万年蚕丝绳”那蚕丝绳是师父无极子的一位俗家当官的好友所有,整条绳子摸起来柔柔滑滑,通体皆白,嫰得像是白玉似的。

 但最神奇地部份自然不是在这里,而是这种蚕丝绳先天就是不怕水火刀刃,年少的魏凌君硬是不信,把蚕丝绳放在火里烧了两个时辰,用刀子割了几百刀。那蚕丝绳就是没事。

 眼前的大黑帽虽然不像当年那蚕丝绳是通体皆白,但是面对恐怖的风刃可以毫发无伤,看来这帽子比起蚕丝绳是毫不逊

 一旁的柳漾心两眼直盯着大黑帽,看那个表情,魏凌君不需要问就可以知道,她的科学瘾又上来了。喜欢发明东西的柳漾心遇见如此神奇的物品,第一个念头自然是要想办法弄上一顶带回实验室研究看看。

 魏凌君瞪了她一眼,眼睛里头的意思很明白:不可以,现在不是时候。

 柳漾心吐了吐小‮头舌‬,模样看起来可爱极了,但念头一转“他”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刚刚那个眼神和表情与“他”好像…

 已经回过头去地魏凌君自然不知道柳漾心的眼睛正盯着他瞧,他只顾着看下头非生即死的对决。

 凡內堤的风刃的确无法对飞轮造成任何伤害,但相对的,飞轮也只能被动地阻挡凡內堤的风刃。互为对峙的局面。

 但凡內堤不是蠢蛋,应该不会一个人来这里踢馆子,也不会以为光凭着几把就可以解决世界闻名的扑克团,魏凌君盯着下方的人,等着看看事情是否还有其它变化。

 这时一顶大黑帽突然从天而降,凡內提要是慢了一秒后退,他的身体铁定会被劈成两半,落在地上的大黑帽就像一枝大铁锤似的把水泥地面砸出好几道深痕。

 而饶是凡內堤的速度已经够快了,他虽然躲过了正上方的断头危机,却仍是无法完全躲过,大黑帽切过他地肩膀,之后再落地,带起一大片血

 “啊!”柳漾心轻呼一声,她被那大黑帽的威力给吓了一跳,不自觉叫了出来,声音虽然小,但魏凌君知道事情不妙,连忙伸手环住她的,急步往那房间退去。

 下方的情况虽然混杂,但那里头毕竟有好几个扑克团的魔猎者,柳漾心声音虽小,但要想躲过他们想来不大可能。

 果然没错,魏凌君和柳漾心才一离开原位,无声无息,两人原本蹲下的位置后方就多了两把飞刀,突然出现的飞刀不仅贯入钢柱內,甚至没至柄端,十分惊人的力道,如果不是魏凌君反应快,此时飞刀应该钉在两人口位置。

 魏凌君一手抱住柳漾心全力往后退,另一手从怀里掏出几张符纸,随手甩出。

 几张符纸虽然看起来像随手甩出,但那位置却十分巧妙的贴在附近午、卯、子、酉的四个正方,跟着最后一张落在维修室门前,成了个“小魂阵。”

 魏凌君记得师父曾经教过他,在应敌的时候,无论对方是人是妖,都可以使用这小魂阵扰敌人地理方位,高手对决只差一线,对方只要有一眨眼的犹豫,你就赢了。

 这话原本没错,不过魏凌君和柳漾心一‮入进‬屋內,就发现自己绝对是处在危险的状态,因为那上方原本应该是开启的维修口不知怎么的竟急速缩小,跟着室內的任何一件东西都在“溶解。”

 就像是冰块遇上高热的那种感觉,只是冰块换成了铁架钢柱,滴下来的东西变成铁汁。

 按照物理现象,金属物质要变成态起码要上千度以上的高温才有办法,但魏凌君和柳漾心一点也不觉得热,只知道附近所有的东西都在溶解,包括铁片搭出来的地板。

 该死…魏凌君一把抱住柳漾心,趁着脚下的铁片尚未完全溶解还可借力,双足一蹬,往已经溶解一半的墙壁冲去,柳漾心看见自己快要撞上恶心的溶解汁,双手抱住魏凌君的部,低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叫。

 两人还未撞上墙壁之前,魏凌君腾出右手往前一推,溶解一半的墙壁就像是被一股无形庒力给推挤一样,整面往前炸开,魏凌君定睛一瞄,那墙壁后方幸好是个被建筑出来,大概是用来监工或是维修的水泥平台,这让他们有了落脚之地。

 随着墙壁的炸开,那一方传来几声惊呼和哀号的声音,魏凌君抱着柳漾心冲过墙壁,身上一滴汁都没有沾上。

 后方绝对有追兵,虽然他的武功现在已经可以对上扑克团的魔猎者,但手上还有一个柳漾心,他可不敢冒险停下“蹑萍碎月”轻功发挥到极致,左足点在那铁栏杆上,横一发力,两人在一大堆工人面前快速掠过,往楼梯奔去,留下后方的呻昑吵杂,没个几秒就如雪中飞鸿,行迹杳。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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