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魔多情(中)
舞女回眸对我一笑,伸指在白玉屏风上一划、两划、三划、四划,白玉屏风上出现了一个长条形的蓝色方框,舞女伸手一推,方框突然打开了,是一扇门,舞女进了门,不见了。
京畿辅城的那些名
们瞪大了眼睛,连连称奇,因为屏风的这一端并没看到舞女钻过来,这舞女到哪里去了?
正自惊奇,听得铃铛声渐响渐近,好象舞女从远处走来,不一会又从玉屏风的蓝色门里出来了,手里有一束鲜花,舞女媚眼朝我一瞟一瞟的,轻快地舞动过来,将花献给我。
众名
鼓掌大笑,敖行云笑道:“原澈殿下真是魅力难挡呀,这花既不献给老夫也不献给鹤城主,实在令人嫉妒。”
我心里暗骂老家伙这么点事也要挑拔,含笑道:“舞姬是东海侯的人,你要她献给谁她当然就给谁了,这是敖世伯对晚辈的厚爱呀。”
敖行云笑道:“好好。”环顾在座诸人,问:“诸位大人可有愿随这舞姬到这玉屏风蓝门里看看的,哈哈,别有
天呀。”
鹤蔵锋的儿子鹤越年少好奇,起身道:“我去我去。”
鹤蔵锋正要出声呵止,敖行云道:“鹤城主,无妨的,让公子去吧,
好玩的。”
那舞女笑嘻嘻牵着鹤越的手进了那玉屏蓝门,过了半晌,出来了,鹤越背着一张黑色的大弓,兴高彩烈地对鹤蔵锋道:“爹爹你看,这是把好弓呀。”
鹤蔵锋接过一看,入手沉重,不知什么质地,再看弓上的铭文——“裂天”惊讶道:“这是上古神弓,后羿大神的宝物,是无价之宝呀,快快还给敖世伯。”
敖行云呵呵笑道:“玉屏蓝门后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老夫也不清楚,能得到裂天弓是公子自己的机缘,只是那三十六支碎曰箭不知
落到哪里去了!”
在座的辅城名
更加好奇了,纷纷在舞女的引下入进玉屏蓝门,个个満意而归,带回各种奇珍异宝。
我知道东海侯豪富,这是借机会大肆贿赂这些人呢,京畿辅城的这些名
贵贵族与朝歌的关系千丝万缕,敖行云自然是要刻意笼络的。
在座的除了敖氏父子外就只有我和鹤蔵锋没有进去捞财宝了。
敖广对我笑笑道:“原澈殿下没有趣兴进去看一看吗,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你放心,鹤城主及在座诸位都在这里,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哈哈。”
我知道他们如此这般,最终是为了让我进那蓝门,门后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一个怪兽,一口把我呑掉?
我站起身,侍立在我身后的芮雪低声说:“殿下,不要上他们的当。”
我说了一声“放心”起身走到玉屏风前,舞女冲我盈盈一笑,拉着我的手,入进蓝色的门。
一扇门,两重世界,那边宾客云集,灯红酒绿,这边却是碧蓝的天,远山静穆,白云飘飘,我眼前不远处就是一个大湖,湛蓝的湖水,碧波千顷,湖岸各
鲜花争相怒发,有彩蝶翩跹低徊,一只云雀被我的脚步声惊动,直冲而起,带着一声清利的鸣叫飞上高天。
原本牵着我手的舞女不知何时就跑到湖里游水去了,我站在湖岸笑昑昑的看着。
舞女从水里向我招手道:“殿下为什么不下来和我一起戏水呢?”
舞女的声音低沉,有一种很媚的味道,想想和她共浴,一定很香
吧。
我摇头摇说:“我刚刚洗了才来的,你洗吧,我看着。”
舞女格格笑着,在水里象一条鱼,不时将赤
的腿伸出水面
惑我,过了一会,长发
淋淋的走上岸来,藌
的结实细腻的肤皮挂着水珠,象个美丽的水妖。
舞女将手搭在我肩膀上,眼睛瞟着我,用她那种独特的嗓音说:“英俊的殿下,你摸一下我的肌肤是不是很滑?”
就在她的手搭在我肩头的瞬间,我突然发觉眼前的景象重叠起来了,既有碧湖蓝天,也能隐约看到敖行云、鹤蔵锋这些座上客,他们似乎也能看到我。
我笑道:“不行呀,等下敖广公子吃醋了可不好。”说着手朝人影隐约的敖广一指。
舞女顿时变了脸色,吃惊道:“你,你能看到座上的人?”
我点点头,舞女“啊”的惊叫起来,身子一晃就不见了,我眼前的碧湖鲜花渐渐暗淡下去,然后是灯光透入,我还是站在水源阁上,玉屏风上蓝门消失,舞女也不见了。
我朝敖行云拱了拱手:“敖世伯,晚辈刚才没有失礼吧。”
敖行云依然面带笑容,说:“原世侄怎么空手而归呀?”
敖广则脸色阴沉。
我笑道:“我不是一直都是诸位的眼皮底下吗!空手而归那是没办法,只有一个女美,我不能带个女美走吧?”
哪料到敖行云说道:“老夫岂肯轻待了西原伯世子,看那舞姬对世子也是有意,老夫就将她赠给世子吧。”
这老家伙招数狠,这不是送我一个卧底的吗!
我朗声大笑,施礼道:“那就多谢敖世伯了。”
那舞姬又出来了,这回穿上了曳地的丝黑长裙,
束得极细,朝敖行云合什施礼后,就到了我的座前,盈盈拜倒,说:“魔多情拜见主人。”
哈,她就是魔多情,魔家四将之一,敖行云这老家伙出血本了,把她送给我,嘿嘿,看我怎么收拾她,若是个男人我还有点担心收服不了,女人,嘿,包管让她乖乖的听我的,要让这老家伙
包子打狗——错了错了,让他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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