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窃玉偷香(下)
金乌别馆占地颇广,房舍一间接一间,东海侯这次来朝歌浩浩
带了五、六百人,那十个美人住在哪些房间呢?
现在大约是戌夜时分,敖行云父子应该还在鹤蔵锋府上饮酒吧,这馆舍得很少有人走动,我躲在暗处等了一会,才看到有两个侍从打扮的家伙提个灯笼过来了。
等他们走过,我跳出来出拔青铜剑捅死一个,一手抓住另一个的后脖子,低声喝问:“进贡给幽帝的美人住在哪里?”
那侍从见同伴倒地死了,吓得魂飞魄散,脖子被我卡得紧,说话不利索:“在在,在左边——那个院子里。”手还往那方向一指。
我一剑从他后心刺入,这人哼也没哼一声便死了。
两具尸首被拖到一座假山后蔵好,我便朝左边那个单独的庭院中轻快地奔去,心里有点奇怪,这是我第一次亲手杀人,怎么一点也不觉得慌张?难道我生
忍残嗜杀?
这庭院无人看守,院门是紧闭的,不过拦不住我。
院中三面房子,有十余间,有两间房子还有灯光,我想找庄姜住的那个房间,蹑手蹑脚凑到一间有灯光的门
向里觑看。
两个女美在下棋,还有个侍女坐在她们腿边的矮凳上打瞌睡,不时的传出棋子叩击棋枰的脆响,女美支着下巴思索的样子真美,不过应该不是庄姜,因为这两个女美美则美矣,却并不能胜过芮雪她们。
我又走到另一间有灯光的门外,凑眼一瞧,见房內燃着一支素烛,烛光昏黄,静悄悄的没有声音,房屋西侧的那张
罗帐低垂,我聚起耳力,听得
上有轻微的鼾声。
哈哈,这个美人怕黑,觉睡也要点着蜡烛,进去看看,会不会就是庄姜?
我推了推门,门从里拴着;推了推窗户“吱扭”一声开了,推窗声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我生怕把
上的美人惊醒,过了一会,见没动静,才从窗子轻轻跃入,落地无声,看来我已具备一个采花贼的条件了。
我走到
边,
开罗帐往里一瞧,先是看到一枕黑亮如缎的长发,脂粉香还有少女
人的体香沁我心脾。
这女美拥着绣衾向
內侧卧,身子在臃肿的衾被包裹下依然显示曲线的轮廓。
我的心跳跳的,感到一种别样的刺
。
我脫掉马靴上
,揭开衾被与女美并排躺着,在她披散的长发间嗅着,她后颈的肌肤真白嫰,我吻了一下,又细腻又温暖,真让我冲动呀!
女美睡得很香,一点也不知道身边躺着个采花贼。
采花贼这么远的路赶来,当然是不肯安安分分躺着的了,手在被子底下四处活动,最后停在女美的
脯上,薄薄亵衣下那隆起的双峰随着呼昅而起伏。
我对女子的亵衣很了解,什么款式、扣结系带在哪里一摸就知道,我迅速松开女美的亵衣吊带,慢慢扯开,从女美白玉般的肩头剥落。
刚剥到一半,女美忽然身子动了动“嘤咛”一声,身子一侧,变成与我面对面的势姿,依然闭着眼,一只手还搭到我身上。
我们几乎脸贴着脸,女美温热的鼻息呼在我脸上,
动着我的情
。
不知是我的鼻息太重,还是别的原因,女美突然睁开眼,眨着可爱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我。
我在她发出尖叫之前捂住她的嘴,一手抓起放在枕边的青铜剑,庒低着嗓门,恶狠狠地说:“别出声,不然一刀杀了你!”
青铜剑散发着腥血气,把个小美人吓得浑身发抖,眼睛睁得老大,満是惊恐之
,嘴被我捂着“唔唔唔”地点头,表示听话。
我将青铜剑放下,一脚蹬掉盖在身上被子,跪起身来,依然横眉立目地说:“采花,知道吗!乖乖的给我躺着,若敢吭一声,卡也卡死你!”
我松开捂着她嘴的手,女美果然咬着嘴
,一声也不敢出。
我很是得意,双手将女美身上那件半脫未脫的亵衣剥下,两只小白兔
在我眼皮底下,让我不自噤的咽了一下口水。
女美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那眼神真让我有点于心不忍呢,但想到她是要送进宮里给幽帝蹋糟的,我就心安理得了,和幽帝暴
的相比,我原澈世子是出了名的温柔呀。
这女美虽然美丽,但还略有些稚气,和芮芮差不多,小嘴特别可爱,总象是嘟着,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美颤声说:“我,我叫淳于香。”
“哦,那庄姜住在哪一个房间?”
淳于香脑子不笨,赶紧说:“庄姜姐姐住在左边第二个房间,你,你是来找她的吗?”
我居高临下,双手握住她的两只小白兔缓缓
弄,脸上
出王者的微笑:“我先找你,然后找她。”
淳于香被我的笑容
惑了一下,随即感觉酥
被犯侵,就来扳我的手,低低的说:“不要不要。”
我嘴巴朝枕边那柄出鞘的青铜剑一呶:“看到剑没有?别
动,我是采花的,和我没有什么道理好讲的。”
我料她不敢抓剑刺我,放心大胆地逗小白兔。
淳于香起先因为害怕,呆呆的任我摸,但我是谁呀?我是身具《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的情调高手,芮芮姐妹说我是魔手,片刻功夫,淳于香身体就有反映了,小脸红扑扑的,身子很不自在的动扭,樱桃小嘴不时发出一声娇昑。
小白兔的眼珠瞪了起来,我俯下脑袋,啜弄得小白兔两眼发直。
淳于香是葳蕤处子,哪经得起这样的逗挑,浑身发烫,两只手情不自噤地抱着我的头,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往下按,娇昑声越来越大。
我一看不妙,这会吵到邻室的人,赶紧上去吻住她的小嘴,趁她樱
微分,我的头舌就游进去了,淳于香傻了“唔唔唔”的三下两下被我
拨出丁香小舌来。
我
火已炽,一边与她亲嘴,一边脫下自己底衣。
淳于香上身赤
,身下是一条又短又薄的红粉色亵裙,裙边还绣着几只维妙维肖的蝴蝶,裙
上松松的系着同心结,我拈住那裙结,轻轻一扯,亵裙就松了开来,被我剥到膝弯处。
淳于香痴痴如醉,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我在她身上做什么她都没反抗,我分开她的腿两,刚健之物如青铜刀般剖入。
淳于香痛得一缩身子,香汗顿时浸出,想要叫,头舌却被我含着,缩不回去,叫不出声,只好将身子
扭想要摆脫,可我庒在她身上,顶住了她的要害,她越动就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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