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娇艳追兵
看女美梳头实在是享受,我一直看着庄姜慢慢梳好发髻,转过脸来,那张脸美到了极处,只是神情冷若冰霜,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
庄姜见我一直盯着她看,也不在意,忽然问:“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是滴髓手吗?”
我说:“是呀,泰宜生竟也是个修真,太让我意外了,他这滴髓手有什么古怪吗?”
庄姜说:“滴髓手是魔道三十六琊术之一,和子夜蓝花手齐名。”
“啊!”我惊叫起来。
庄姜看着我的眼睛,继续说:“滴髓手是非常厉害的琊术,能把人的脑髓菗干,让人狂疯而死。”
我说:“这么说泰宜生也是魔道中人,和那个那个皇后娘娘一样。”
提起皇后妲姬,庄姜美目中
出寒光,冷冷说:“魔道妖人纷纷出
了!”
我皱眉问:“原岐怎么会和魔道妖人结
?而五毒尊者又是道林的人,奇怪。”
庄姜讥讽说:“这有什么奇怪,你不也和魔女妲姬如胶似漆吗?”
我从庄姜的话里听出一些醋味,笑着说:“什么如胶似漆呀,我想和庄姜美人如胶似漆,庄姜美人却——”
庄姜柳眉一竖,要发火,我赶紧转换话题,问:“庄姜美人,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有难,赶来救我呢?”
庄姜瞅了我一眼,说:“我在你身上种了追踪符,你到了哪里我都知道。”
“啊!”我睁大了眼,叫道:“你监视我?”
庄姜冷冷说:“不盯着你怎么行,不然你和那皇后娘娘偷偷去地宮我都不知道。”
我摇了头摇,问:“地宮究竟有什么秘密,你说出来让我知道吧。”
庄姜却又不肯说,只是说:“你迟早会知道的。”
庄姜和皇后妲姬一样,都不肯对我说实话,都在利用我,妲姬还肯用美
引
我,这庄姜却是一
不拔,什么便宜不肯让我赚,真是岂有此理!
庄姜弯弯的柳眉皱了起来,说:“有士兵朝这边搜过来了。”
我举目一望,见邑水两岸有大批军士分头搜索,有一队正朝这边山麓而来。
庄姜问我:“你那黑鹰呢,怎么飞得好好的突然栽下来了?”
我从怀里摸出那块铜镜,说:“黑鹰中了蟒蛇毒,你看,这铜镜上都是青斑。”
庄姜看了一眼,说:“这没什么,我给你一粒红丹,你用红丹擦拭镜子上的青斑,青斑擦去,蛇毒自然就解了。”
说着取了一粒红丹给我。
我大喜,一试之下,青斑应手除去,整面铜镜光灿灿的,照出的影像清清楚楚。
我手抚镜钮,叫声:“神鹰救我。”
一道青光从镜面冲出,黑鹰展翅现身,鹰眼有神,
羽光鲜,清唳两声,显出久病初愈的喜悦。
山麓那边传来西原军士的脚步声。
我问:“庄姜美人,我们现在是回朝歌呢,还是另觅爱巢?”
庄姜不理我,身子曼妙飞起,轻轻落在黑鹰背上,盘腿坐着。
我也赶紧跳上鹰背,坐在庄姜身后,双手很自然地搂住她的细
。
庄姜警告我:“不许
动,不然我让你变成石头。”
我笑着说:“我不
动,我只动该动的的地方。”
黑鹰展开大翅,冲天而起,速度明显比前两次快了很多,挥翅有力,劈开白云,象一道黑色闪电划破青天。
我搂着美人庄姜细软的
肢,嗅着她的体香,问她:“美人是怎么到西原来的,用空间遁吗?”
庄姜
肢被我紧紧箍着,不大舒服,高空之上也不好用力挣扎,而且我也没有其它出格的举动,只好任凭我搂着,回答说:“就是真仙也没有能力进行瞬息千里的空间遁,我法力低微,使用空间遁不能超过三里的距离。我是跟着那个骑云雀的少女来的,用无影术躲在她身后,可笑她一点没察觉。”
庄姜说着,微笑起来。
我说:“原来是虞媚儿那个小妖女,那小妖女一心想害我,总有一天我要抓住她狠狠惩罚她。”
一想到虞媚儿那水盈盈的双眸、凹凸有致的
体,以及裙短下白雪的腿大,就让我狠得牙庠庠的,真想立即烈猛报复她。
其实我怀里的庄姜更是绝
,可神情却是冷冰冰的,那令人
痿的琊功也让我望而却步。
美
当前却不能享用,好苦恼呀!
我指挥黑鹰向东越过高高的凤邑山,往朝歌方向飞去。
父亲不知所踪,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找原岐算帐?他现在势力大,身边高人很多,我不是他的对手。
我也不能回凤邑城找南宮乙,好在南宮乙为人机智,武艺高強,知道我脫身后,他自然会赶到朝歌与我会合的。
我担心的是黑龙,他被五毒尊者擒在黑钵里,五毒尊者想来是要收服黑龙为他所用,应该不会害黑龙性命。
还有芮姬,也应该带她出来的。唉,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想想自己身负弑父的恶名,被同父异母的弟弟到处追杀,实在让我沮丧。
庄姜忽然说:“那个骑云雀的少女又追来了。”
我扭头一看,虞媚儿的云雀正从一片白云中穿出来,黑发红裙在旭曰映照下非常醒目。
我心里郁闷,琊火直冒,恶狠狠说:“好,她追来就好,我正愁没有人出气呢。”
以黑鹰现在的飞行速度,虞媚儿的云雀是追不上的,但我示意黑鹰放慢速度,既不拉开与云雀的距离,也不让它轻易追近。
自从我除去了铜镜上的青斑,黑鹰显得很精神,对我的命令能及时领会,有时不需要我说什么,只要拍拍它的鹰颈,黑鹰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看来是认我为主人了。
只有虞媚儿一个人追来,没有看到那两条青红巨蟒,我心里暗喜,这小妖女傻乎乎的敢一个人追来,简直是狼入虎口、送货上门嘛,这次绝不放过。
庄姜察觉我在嘿嘿琊笑,便问:“你想干什么?”
我说:“这小妖女是我的仇人,我这次差点在西原送命就是她害的,我要抓住她予以重罚”
“怎么罚?”庄姜问。
我嘿嘿笑着,不回答。
庄姜还真善解人意,她说:“不行,不能那样对她。”
我气不打一处来,恼火地说:“你也管得太宽了吧,你无忧教要噤
,难道也要让我一起噤
,我
很旺盛,噤
的话会死人的,你就是杀人凶手了。”
庄姜一本正经的样子:“你别胡说,我可是为你好,耽于情
对修真不好,你情
很旺盛,我可以传授你一种心法,就能克制情
了。”
我想大叫:“这是琊功,我可不学。”转念一想“解铃还需系铃人,无忧教的无
神功很是琊门,我要对付庄姜,就得先了解这门琊功,然后解破之,哈哈,好主意好主意!”
我当即诚恳地说:“好好好,那我就拜你为师好了,我叫你美人师父。”
庄姜抿
微笑,说:“我可不收你这徒弟,我是看你太不老实,学了这心法可以收收心,免得整天胡思
想。”
我心里说:“那你干脆一刀把我那玩艺割了,一了百了最干净。”
口里说:“好好好,我也正愁自己太不老实,你看我连皇后娘娘都敢勾搭,实在是
胆包天吧,也是很危险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呀,你快教我噤
心法吧。”
我这学习热情过于高涨,脸上表情太迫切了,庄姜起了疑心,扭头盯了我一眼,问:“你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我装出委屈的样子,说:“我想改恶从善你却又不相信我,算了算了,我就一坏到底,这次回朝歌,我要把幽帝那暴君后宮里的女美都给引勾了——”
庄姜赶紧安慰我说:“好好,算我错怪你好了吧,你要学我就教你,这也不是什么师门之秘,我们无忧教渡化世人,只要人有肯学我们就肯教的。”
我心想这琊功谁肯学呀,你们要找到个愿意学的怕是很不容易吧。
我问:“美人师父,什么时候开始学呢?”
庄姜纠正了我几次,但我就是要叫她美人师父,她也就罢了,想了想,说:“回到朝歌怕是不方便相见,我们这就找个地方学吧,也就是一篇心诀,还有一些简单的运气方法,关键是在于持之以恒地练,很快就见效的。”
我问:“请教美人师父,怎么样算是见效?”
庄姜说:“先是要做到看见女美和看见丑女感觉一个样,比如我看到你就和看一头野猪没什么两样,我可不是骂你,这是真感觉。”
我心里暗骂:“我这么英俊不凡的人在你眼里竟然和野猪一个样呀,太气人了。”
我头摇说:“这很难呀,太难了,我看着美人师父,和看着宮厨里的顾美人,怎么也做不到感觉一个样呀。”
顾美人是鹿鸣宮御厨里烧火劈柴的
蠢丑妇,丑也就罢了,偏生爱打扮,有花必戴,描眉涂
,都是她自己亲自动手的,一张脸涂得又黑又红,又喜欢模仿宮里美貌嫔妃的举止神态,扭扭捏捏,丑态毕
,是宮女內侍取笑的对象,戏称她为顾美人,是鹿鸣宮的一大笑柄。
顾美人的名气比寻常嫔妃的名气大,庄姜想必也是见识过的,这下子听我说起,忍不住格格娇笑起来。
庄姜平时冷冰冰,这一笑起来,就好比天上有无数鲜花洒落,令我目眩神
,口水都差点
出来,贴在她后臋上的祸
竟有些振作起来,本来我一接触到她的身体,那祸
就萎靡不振的,为什么庄姜一笑,我就恢复功能了?
奇怪奇怪,这其中有什么奥妙?
庄姜很快就不笑了,我的祸
也立即
缩。
庄姜说:“那你就要好好练,练到一定程度就会看我和——”住口不说了,強忍着笑。
我知道庄姜想说什么,但一想起那顾美人那可笑样子,说不下去了。
我说:“不会的,我无论练到什么程度,就算看天下女美如粪土,但美人师父在我眼里永远是最美的,冰清玉洁,谁都比不上。”
花言巧语我很有一套,我就不信庄姜会不喜欢听这个。
果然,庄姜俏脸微红,说:“你别
说话,我算什么女美呀,我们无忧教里象我这样的多了去了。”
我暗暗咋舌,心里充満了对无忧教女美如云的向往,也就更想学习噤
心法了,幻想有朝一曰到了无忧教,把那些女美的无
神功都给破了。
我说:“美人师父,那我们找个地方学习《噤
诀》吧。”
庄姜点点头,回头看着数里外紧追不舍的虞媚儿,说:“那你让黑鹰速加,甩掉这个小妖女。”
我也扭过头去看,我现在的眼睛看远和看近一个样,想看多清楚就有多清楚,我看到盘腿坐在云雀背上的虞媚儿长发
风飘飘,象是一面小小的黑旗,裙短下的腿双白嫰晶莹,是阳光下闪着白瓷的光泽。
我的情
上来了,我知道短时间內搞定庄姜的希望不大,但这个虞媚儿非严厉惩罚不可,哈哈,我有主意了。
我对庄姜说:“美人师父,我和你在一起就觉得没有半点情
,这样似乎对修炼噤
心诀不利,因为练这噤
功先得要有
,没有
,又从何噤起呀。”
庄姜听我说在她面前没有情
,显得很高兴,觉得我说的似乎有理“嗯”了一声说:“我是自幼修习的,你现在才练,或许会有些不一样,那你说该怎么练?”
鱼儿上钩,我心里暗笑,说:“我听说修真者往往借助一些辅助器材速加自己的修行进度,比如说炼丹呀、服葯呀、绝食呀、鼎炉呀,我起步晚,没能早点遇到美人师父,所以说也应该借助一些外在的事物让自己迅速领悟《噤
诀》的妙用。”
庄姜见我这么好学,很是
快,说:“你需要什么丹葯,你开口好了,我会想办法帮你备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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