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瓮中裸女
我庒下心中的绮念,说:“美人师父你是知道的,我昨天###寿
,芮芮她们送出了朝歌,让南宮乙护送她们去夷州,现在原岐一
四处追查我们的下落,我担心寿
她们会被捉到,那我可就投鼠忌器了。”
庄姜微笑起来,说:“我知道,你的女人都是你的宝贝,你是不能让她们受到半点伤害的,是不是?”
我笑道:“美人师父是我最心爱的宝贝。”
庄姜含着笑,说:“好了。你说吧,要我做什么,去保护她们?”
我将她一把抱起,在林子里尽旋起来,夸她:“美人师父真聪明。”
庄姜搂着我的脖子,鹅黄
的裙裾鼓
飞扬,宛若一只娇美的蝴蝶,笑着说:“别再闹了,事不宜迟,不然让原岐魔
先追上了寿
公主她们,那可就惨了。”
我将她放下,和她约好,我留在这里搜寻那黑衣女子的踪迹,争取和蔺晓婵联系上,一定要追回神器,庄姜驾着黑鹰往东去搜寻寿
公主她们的车队,她们如果安然无恙,就由庄姜用黑鹰把她们直接送往夷州,南宮乙带着几个侍女依然由陆路前往夷州。
庄姜问“你有几个女人呀,黑鹰驼得动吗?”
我数了一下,一、二、三、四、五、六、连同庄姜一共七人,女子纤瘦,黑鹰应该能驼得动。
庄姜惊问:“怎么这么多!不就是寿
公主,茵氏姐妹,莘楚这四个人吗?怎么有六个了?”
我嘿嘿地笑,含糊说:“这个那个,那个这个,西原的茵姬也找到这里来了,就是南宮乙护送她来的,还有就是清
公主也要和她妹妹寿
一道走。”
庄姜知道我好
风
,清
公主与我的关系很可疑,摇了头摇,也没多问,说:“那好,我先走了。”
我取出青铜镜,教她召唤黑鹰之法。
庄姜纵上鹰背,挥手与我告别,黑鹰大翅扇动,扶摇直上,飞入云霄。
我在心里说:“美人师父,你要小心,不要让原歧恶
发现你,如果寿
她们已经被擒,你就不要轻举妄动,立即赶回来,我和你一道去救她们。”
遥远的庄姜在我心里回答说:“好的,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尽快找到我二师姐。”
送走了庄姜,我施展我的惊人魅力,从一个打猎归来的将军女儿那里借了一匹马,骑着往北,一路上昂首看天,脖子都仰酸了,也没看到天上有巨型雨燕飞过,追风神骡也没看到。
傍晚时分,我向北奔了六、七十里,来到了一个名叫长丰的小城。
这时我得到一个好消息,庄姜在我心里微弱地说:“原澈,我找到她们了,怪不得原歧魔
找不到她们的车队,原来她们弃了自己地马车,跟着一支商队往东走,如果不是南宮乙对黑鹰有感应,跳到车厢顶来招呼我,我也很难找到她们。”
我大喜,南宮乙果然机警过人,我在心里大声说:“美人师父,你们现在实在黑鹰背上,飞往夷州是吗?”
庄姜声音很轻地说:“你说什么,你大声点,我听不清,我在天上,黑鹰飞得很快,风声呼呼的。”
我都几乎是在心里大吼大叫了,庄姜还是说听不清,看来这传心术也会因为距离遥远而失效地。
到后来,庄姜在我心里说的话也模糊不清了,因为她正驾着黑鹰飞往夷州,离我越来越远了。
正在这时,我突然看到晚霞夕照中,有只白色大鸟从东北方向朝小城这边飞来,这只白鸟翼展八尺,羽翼白雪,脖颈上有一圈红色的绒
,正是虞媚儿的坐鸟云雀。
那白雪羽脊上坐着的红粉女郎不是虞媚儿又会是谁!
虞媚儿骑着云雀从小城长丰上空掠过,向城西一座山峰飞去,速度极快,如白云飞逝,片刻功夫就飞到了山那边。
我正愁没有头绪,立即纵马追去,跑了半里,看那山峰离得还很远,忽然醒悟,我有空间遁呀,为什么不施展,还要这么傻跑!
我连人带马瞬间移动了三里,连移三次,就到了山脚下。
施展第三次空间遁时,落地时是一道水沟,马失前蹄,若不是我身手敏捷,就要摔倒水沟里去了。
看来以后施展空间遁得小心点,水沟也就罢了,这要是摔倒茅厕里去,那可就倒了大霉了。
我站在山脚下,见山上成片地梅林蓊蓊郁郁,梅花是冬季开放的花卉,此时已是夏季,按理说梅花早已凋零,但这里的梅树却是千枝万朵,
丽长绽放,有朱砂梅,有绿#梅,有粉雪梅,各
各样,漫山花团锦簇,空气中浮漾着花蕊的清香。
我快步入进梅林,向山上攀去,连续施展三次空间,就算我真气再充沛也有点吃不消了,而且山势陡峭,骑不得马,我只好弃马步行了。
从山脊绕到后山,见梅林又是一变,起先是大片大片的粉雪梅,无数白雪的梅花好像枝头积雪未融,洁白芬芳。
穿过这片花开如雪梅林,眼前是一片绿海,叶子是绿的,树干是青绿色的,花是嫰绿色的,绿的鲜
,绿地有层次,真是视觉的盛宴。
只是这一路走来,我没有看到任何野兽,连小鸟都没有,更不要说人了,这么美的梅林风景,小城长丰里的人们都不知道赏玩吗?
绿#林之后就是朱砂梅林,那千树枝头的万朵红梅好似一团团跳跃的火墙,似乎整座树林快要燃烧起来了。
这时我听到一声清亮高亢的鸟鸣,这一定是虞媚儿那只云雀在叫。
我当即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向云雀鸣叫地地方接近。
梅林一分,现出林中一片空地,有三间竹舍,一条小溪从屋前潺潺
过,水面上漂着红红的梅花,这个地方阳光明媚,草
青翠,倒像是世外桃源。
一只收敛着翅膀,五尺多高的白雪云雀悠闲地在溪边啄水,离这云雀###有一截横在泥地里的
大树干,树干上赫然立着一只大巨的##,剪刀一般的尾巴,黑色地羽翅,白雪的肚
。
我又喜又惊,喜地是终于找到了这只雨燕,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惊的是虞媚儿竟和这雨燕的主人在一起,这样看来那个黑衣女子也是原歧一伙,如果原歧独大天尊他们也在这里,那就糟糕了!
我不敢再靠近竹舍,纵身上了一株梅树,凝聚耳力,倾听竹舍里的声音。
就听虞媚儿娇喝道:“
婢,我是你的主人,你一见我就应该下跪,现在我师父在这里,你更要磕头才行。”
虞媚儿口里地“
婢”自然是指尤夫人了,但那个师父呢?难道是南海三妙仙子,她来这里了?那个黑衣女子就是三妙仙?为什么她骑在雨燕上的背影看上去那么眼
呀,难道我以前在哪里曾经见过她?
尤夫人的声音说:“你们别
我,不然我就杀自,元神自焚,毁掉神器,叫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一个陌生地女子声音格格笑了起来,声音非常好听,带着音乐的韵味,好像银筝轻轻拨动,柔声细语说:“你不会的,你舍不得死的,你要知道,元神一死就是魂魄俱散,什么也没有了,这可比凡人的死亡还可怕,凡人之死,魂魄离体,还有转生的机会,修真者元神一死,那就再没有机会了,不到最后关头,没有任何一个修真愿意元神自焚,尤夫人,你到最后关头了吗?”
我敢断定这女子就是南海三妙仙,三妙仙是八音教的弃徒,八音教以音乐作为修炼地法门,竹舍里的这女子说话比弹筝还好听,虞媚儿又称呼她为师父,除了三妙仙还会有谁?
就听尤夫人说:“现在就是我的最后关头了,你要是敢
我,我立即就自焚。”
三妙仙格格笑,好似银瓶乍破,冰凌相击,比少女的笑声还清脆,说道:“不,这不是你的最后关头,虽然我会取走你的镇国神器,但只要你元神不死,就还有机会夺回来,是不是?而你如果以元神来和神器同归于尽,那就再没有机会了!”
我听得暗暗心惊,这个三妙仙的口齿可比原歧厉害得多,刚才这番话明显是针对五
坛蛋形密室里尤夫人威胁原歧地那番话说的,难道那时候三妙仙就已经躲在一边了?
尤夫人明显心怯了,说道:“你别
我,神器均不能落到你手里,我会和神器同归于尽的,你会后悔的”
三妙仙又说了一段话,这段话让尤夫人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尤夫人也算是个口齿伶俐很有心计的女人,但和三妙仙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三妙仙:“镇国神器会随着內体的死亡而消失,这话你也只是听说而已,若万一传言有误,那时你元神自焚,但神器却依然完好,岂不是白白便宜了我,而你却从此从这世上消失,半点痕迹也没有,那岂不可悲!”
尤夫人尖叫起来“不会的,神器一定会随着
体的死亡而消失地,魔神异种都是这么说的,绝不会有错,你别
我,我会与神器同归于尽的!”
尤夫人叫得声嘶力竭,明显的是害怕了。
三妙仙轻笑道:“你偏要
你,我要杀死这个胖男人,这胖男人一死,你的元神就永远封闭在里面了,从此成了僵尸,呵呵,这男人很丑呀,你成了僵尸也是丑僵尸,而你自己的身体倒是千娇百媚,不愧是尤夫人,是人间尤物呀。”
尤夫人不说话,急剧
气,半响才问:“我若
出神器,你会把身体还给我?”
三妙仙优雅地笑道:“你的身体我只是暂时借用而已,我有自己的身体,我要你地身体干什么。我又不是好
的男人,只要把这个胖子的身体留下,我就会让你离开这里的。”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看到雨燕上的那个黑裙女子会觉得眼
,却又记不起来是谁?原来那就是三妙仙附体的尤夫人的身体,当时就是打破我脑袋我也想不到那会是尤夫人呀!
我心里有了计策,我利用空间遁,算好方位距离,瞬间移到左边那间竹舍,三妙仙、虞媚儿她们都在中间那间竹舍里。
我屏住呼昅,打量了一下,没有看到房里有
,正要移到右边那间竹舍里去,眼光一扫,看到竹舍里侧有口白玉大瓮,这白玉瓮有四尺高,没有瓮盖,但明显能看到有封印结界那种光彩
动的景象。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透过结界一看,白玉瓮里蓄有半瓮水,有个赤
的女子盘腿坐在里面,清水漫到了白雪的脖颈下。
这女子双眸紧闭,左手向外平摊,拇指拈着中指,右手向上举过肩头,竖起三
舂葱般白嫰的手指,结成一个奇怪的法印。
看不出这女子的实际年龄,看她的容貌,瓜子脸,黛眉弯弯,睫
密而长,双颊微耸,略显瘦削,有成
之美,没有了少女的那种纯真之态,但看她的身材和肌肤,我敢说十八岁的少女也没有她那么玲珑浮凸和娇嫰水灵。
这女子肌肤如羊脂白玉一般,映着白玉瓮,整个人就像是白玉雕琢成的,漆黑的长发披散着,浮在清水上,雪丘般隆起的双啂象两只削了皮的大雪梨,啂峰高耸,毫无下坠松弛的感觉,也许是借了水的浮力的缘故,两只美啂非但不下坠反而往上翘,这才叫傲然双峰呀!
这女子
腹腿舿没有意思赘
,从肩至
,从
至臋,从臋至腿直至足踝,曲线
畅
人,虽然是双盘腿的坐姿,但窈窕的体态一览无余。
我以天眼察看,知道这瓮中的
女元神已经出窍,她不会是别人,就是虞媚儿的师父…南海三妙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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