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章 棺材中的人
“这是什么回事,木姐姐?”祝小丹问道,“我本来还在客栈的
上睡着的呢,怎么醒来就在这个鬼地方了?”
木彩蝶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醒来也发现在这里了。现在我的头还疼得很呢。”
她用双手捂着头,慢慢想起了清醒前发生的一切,想起那个黑衣人。
“可能是无
会的人把我们弄到这里来。”木彩蝶喃喃自语道。
祝小丹一听奇了:“为什么?我们和她们无仇无怨的。木姐姐你怎么知道是无
会做的呢?”
木彩蝶把房间里发生的一切经过从头详细和祝小丹说了一遍,又道:“最后我还依稀看到几个红粉色的影子跳进了我房间,不是无
会的人还会是谁啊?”
祝小丹问道:“无
会为什么要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啊?”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脸的忧
:“莫不是燕大哥出了什么事…”
木彩蝶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我们在擂台场和燕大哥站在一起,很多人都看见了,更何况红绫堂和无
会原本在汾水镇就势力庞大,燕大哥既然赢了擂台赛,成为新镇主,而且还抢了无
会主的
月弓,他们怎么可能就这样甘心罢休,只怕迟早一定会找燕大哥报仇的。”
祝小丹道:“你意思是,就算他们打不过燕大哥,只怕也会从我们身上下手?用我们来劫持燕大哥?”
“嗯,只是燕大哥现在怎么样,就不好说了。”木彩蝶道,“但他昨晚夜一未归,只怕…”
祝小丹一想到燕无平凶多吉少,眼泪都差不多掉下来了,问道:“木姐姐,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呢?”
木彩蝶站起身,仔细看了看周围,这是个密不透风的石室,只在其中的一面有一个小窗口,从窗口望到外面确实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光线。
她苦笑道:“我们还能怎么办?这里居然还摆放在棺材,我估计这鬼地方是个地下室,现在是什么时辰都不知道。”
祝小丹怒道:“说不定我们就在一个坟墓里,他们等着我们饿死呢?连棺材都给我们准备了。”
木彩蝶道:“他们那么麻烦把我们从客栈弄到这里,若是杀死我们,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祝小丹眼睛一亮,笑道:“木姐姐,那我看燕大哥多数是没事的,不然的话他们还这么麻烦干啥,直接把我们杀了不就得了?我们既然在他们手上,就说明燕大哥还没受制于他们,他们需要我们做手中的棋子,你说是吗?”
“那燕大哥现在在哪里呢?”木彩蝶叹息问道。
她们猜得没错,这里正是无
会在坟地底下的老窝,她们正被关在墓牢里。无
会昨晚出派万花楼和小月,很快就查出了燕无平和这两个女同伴投宿的客栈,连夜把她们绑到这里来了。
但是她们却怎么都想不到,燕无平此刻,就在她们的隔壁,和她们仅一墙之隔。
而且他已经被无
会的几个女会徒磨折得死去活来,只剩下半口气了。
那几个抬这燕无平到墓牢的女会徒,对楚会主似乎忠心耿耿,觉得这个把会主面具揭了的家伙罪该万死,会主虽然没说什么,但她们却更愿意主动为会主出这口恶气。
所以燕无平刚抬到了墓牢,就被结结实实地绑在墙上的石架上,原本就被那个小月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的他,接着要受更大的罪。
几个女会徒找了辣椒水,从燕无平的鼻孔灌了下去,这一来,他很快就从晕
清醒过来。
燕无平慢慢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难受,內脏似乎完全错位了,小月那一拳真的好重,他感觉自己动弹不得,环首一看原来自己被绑在一个石室內,烛火晕暗,面前站着几个恶狠狠的粉衣女子,正用歹毒又得意的眼色看着自己。
“你…你们要干什么?”燕无平惊道。
“哼!”一个女会徒冷笑道,“我们干什么?要教训下你这个臭小子,不要脸的臭小子!”
燕无平心中暗暗叫苦,道:“我有要紧事要见下你们楚会主,劳烦通报一声。”
“啪!”他话音未落,一记大耳光已重重打到了他的脸颊上。
燕无平只觉得脸色辣火辣的,怒道:“你们…怎么动手打人!而且还打的是脸!你们讲不讲道理的?嗯?”
打他一耳光的那个女会徒恶声道:“你还真猜对了,姑
还真不打算和你讲道理了!打你的脸我还嫌弄脏我的手呢!看鞭!”
什么?看鞭?燕无平真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们几个****丫头,敢对我用刑?
可是,人家还真的就敢了。只见这女会徒手中已多出一条长约五尺多的长鞭,挥手就是一鞭过来。
“啪!”
这一鞭不斜不歪,正好就菗在燕无平的脸上,他脸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幸好没菗到眼睛,不然只怕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这太疼了,燕无平咬紧牙,一股怒火冲心而起,恶狠狠道:“你…你们这些小丫头,给老子等着,老子今天不死的话…”
“啪!啪!啪!”他根本没有机会说完,又三鞭菗了过来。
身上,头上,腿上。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鞭子,菗人竟然这般的疼!燕无平差点叫出声来,只觉得浑身辣火辣像被刀子割开
一样剧痛。
他正想破口大骂,可是那女子已经站好了马步,连续地、一鞭又一鞭的菗向他身上。
燕无平又疼又怒,挨了二十多鞭子后,终于晕了过去。
在这种场合,晕了未必不是好事一件,至少比清醒好,一个人清醒的时候对痛楚的感觉应该是感敏的。
可是燕无平没晕上多久,就又醒了过来。
因为这几个女魔头,根本就不打算让他那么舒服地晕着,又找来几盆冰冷入骨的凉水,外加一小瓶正宗川味小辣椒,把他从晕
中再次拉了出来。
燕无平缓缓睁开眼,他立刻看到,自己几乎一丝挂不、几乎全身赤-
,仅剩下最贴身的那条小短
子在身上。
他虽然已被鞭子菗得没有多少力气了,可是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大惊失
:“你们…你们这群…女
狼!刚才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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