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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兄弟,你不重(二)
 波兰士兵的敬礼方式非常奇特,他们敬礼时会将第二和第三手指抵在帽沿上,这种独特的敬礼方式的意义是‘荣誉’和‘祖国’。也就是他们从不用五手指抵在帽沿,伸出第一和第二手指的这种敬礼方式源于拿破仑战争时期。

 波兰的士兵十分勇敢,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荣誉和祖国,独特的国情迫使这些士兵一直对德国进行袭扰,不过他们自称为自由战士。此时,一个连126名波兰步兵正站在波兰和德国的边界,他们排成队列,形成一种法式的步兵冲锋阵形。

 波兰的这个步兵连原本有短短的一年內,他们在波兰与德国边界损失了60名勇敢的士兵,以前是侵入德国村庄才力战身亡。近两个月来,开始有人在巡逻时被一种远程步兵武器击中脑袋身死。

 这个连的连长是一名上尉,名字叫伯萨耶夫,有四分之一的俄国血统,但是这根本不影响他对波兰的忠诚。他的连收到命令,在波兹南东部的华兹进行袭扰,他们在这里已经进行了三年多的工作,对这一代地形非常了解,一直以来任务也进行的非常成功。

 与骑兵兄弟们相比,这些波兰步兵更加‮望渴‬荣誉,为此,他们曾经数度全连‮入进‬德国领土,与德意志国防军进行火。两年前他们还有火力上的优势,但是越往后,他们的入侵行动的代价就越高,现在,甚至是在边境巡逻都会被德军用狙击杀死,这让伯萨耶夫非常不解,由于他们是两个月才接受一次补给,他现在甚至还不知道德国已经收回自己的后院。(莱茵、萨尔)

 或许有俄国血统的人都比较容易冲动,他‮出派‬去的通讯兵刚刚被德军打死了,而且死状凄惨,这让他不顾连部参谋的善意规劝,咆哮着要报复!

 波兰士兵从来都不缺乏勇气,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口号是:为了战友!

 另一边,巴拉尔从瞄准镜看到波兰士兵在坡上列队,一个军官来回奔跑鼓动,如果没有听错的话,那是在咆哮为死去的战友报仇。他觉得这一切可笑极了,入侵者竟然也会喊着报仇的口号,准备再一次肆无忌惮的入侵德意志的领土,好笑的同时,他已经把狙击瞄准那个来回奔跑的波兰军官脑袋上,只等他迈进德意志的土地就扣动扳机送他下地狱。

 刚刚那枚信号弹是马汉发出去的,那是告诉后面的岗哨:发现敌人。

 国防军在华兹方向一共安置了五个明哨,十四个暗哨;每一个明哨里面会配备一两脚架7机,如果有需要会换上三脚架地盘就会摇身一变成为一重机。每个暗哨里面都会有两个人,地点选择在隐秘的地方,这也叫狙击阵地,除了一名主狙击手之外,会有一名士兵携带一轻机作为掩护,同时携带轻机的士兵也会作为狙击手的副手,帮忙校正越界的目标,指定目标,然后狙击手开杀。

 由于散兵坑被来换岗的士兵占据,巴拉尔和马汉只能寻找一个的凹坑两人挤在一起。尽管只有一个弹鼓,马汉还是将轻机架了起来,他转头看一眼全神贯注在瞄准的巴拉尔,嘴角勾起,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一步…两步…”巴拉尔嘴里轻轻喊了一声‘砰’,吓得马汉全身一震差点扣动扳机。

 马汉嘴上的烟被一吓掉在了地上,他咧着嘴一脸的可惜“你欠我两包烟。”

 “滚。”巴拉尔眼睛没有离开瞄准镜“哪次发烟不是被你拿去?我…噤声!他们要来了!”

 远处,伯萨耶夫终于不跑了,他下命:进攻!

 波兰士兵排成波状缓慢前进,有些波兰士兵甚至按教条弯着一步一步往前走,在还没有发现敌军之前,他们不能开也不能停止前进,他们的作战方式完全学习于法国。这种作战方式十分愚蠢,往往要付出代价之后才能进行反击。

 草丛遮掩到他们的膝盖,弯下去的让脖子有时候会从草叶划过,留下一道轻轻的刮痕。

 伯萨耶夫走在最前面,眼神锐利观察前方,他好像看见了一点什么,可是那该死的教条的规定是只有确认目标之后才能开火,他突然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波兰士兵已经开拉阵形,他们快要踏上德国的领土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伯萨耶夫刚刚把右脚迈出去,却是听到一声‮弹子‬被敲击发出来的‘叮’‮击撞‬声,自己的心脏部位一麻,眼前的视野变得一直在旋转,慢慢的视野变成了红色,之后是一片黑暗…

 “敌袭!”波兰语喊出这句话需要四个音节,但是总算有人喊出来了,他们没有卧倒,而是加快步伐继续往前冲,没人注意到他们的连长伯萨耶夫心脏部位中弹已经阵亡。

 …

 巴拉尔退出弹膛的弹壳,拉动栓再次瞄准一个波兰士兵,之后扣动扳机,那名被‮弹子‬击中的波兰士兵致死时的表情被看在眼那是一种莫明其妙的表情,那名士兵倒下去的时候被挂在矮树丫上,至死都不明白‮弹子‬是从哪里飞过来的。而现在他知道了,不过没有用,只有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无神的看着正前方,一名德军狙击手退出弹壳,拉动栓然后重新瞄准一名波兰士兵,再次扣动扳机。

 草丛之內,遍地皆兵。模糊的视野,让波兰士兵就算听见响,判断出‮弹子‬来的方向,没有看见目标他们根本不能开还击。愚蠢的战术思想让一名又一名勇敢的波兰士兵倒在血泊之中!

 “他们前仆后继。”马汉在等待巴拉尔的指令,他现在不能开火,那会曝自己的位置,他脸色冷淡的看着波兰的士兵盲目的冲锋,然后被隐蔵在暗处的国防军狙击手一个一个点名。狙击手们最喜欢的目标是曝程內的敌方军官,那些波兰的军官不断倒下。

 波兰士兵绝对不喜欢这种作战方式,他们在没有军官的约束下,开始盲目的击起来,草丛里不断有‮弹子‬穿梭而过。

 一声德语喊出来的‘我中弹了’,右后方向响起轻机的昑唱,有个倒霉的国防军被弹击中。

 “真是蠢货!”巴拉尔和马汉几乎同时喊了出来。这时,不用巴拉尔指示了,马汉将轻机托顶起来架在前肩骨上,卧倒方式瞄准,将口转向右前方向扣动扳机,清脆的轻机昑唱也响了起来。

 机吐出去的火舌将口处杂草瞬间铲平,视野上不断有波兰士兵半蹲下来向巴拉尔和马汉这个方向击,不断飞溅的泥土让巴拉尔的视线受到很大的影响,他再也不能一消灭一个了。

 “我们的处境不妙!”巴拉尔已经尽力隐蔽自己了,可这个凹坑还是太浅,根本不能与人为挖出来的散兵坑相比,他拍拍马汉的**“寻找机会转移…”突然感觉自己的手好像粘到了什么体,一看之下精神变得非常紧绷“你中弹了!”

 马汉还在继续扫不断靠近的波兰士兵,他头也不回“愚蠢,愚蠢极了!我把**抬得太高了,他们中了我的**!”他刚死死扣着扳机,轻机口控制不住的抖动,甚至有往上飘的趋势,为了能准确的杀伤目标,他不得不做出‮势姿‬调整。

 “还能动吗?马汉,告诉我,你没有事!”巴拉尔的神态有点神经质,他甚至只顾用双手捂住马汉的**,狙击早就被丢到了一边。

 说实话,两人的‮势姿‬十分怪异,而且十分可笑,但是身处其中的俩人根本笑不出来。一颗卵式手榴弹翻滚着滚进凹坑,这下巴拉尔顾不得去捂马汉的**了,他完全依靠本能将手榴弹捡起来马上仍出去,手榴弹在空中‮炸爆‬,烟雾伴随着惨叫一起发出…

 “我的妈呀!这次是左边!”马汉两边的**全是血淋淋的,破布下面能看见那娇嫰的**被‮弹子‬和手榴弹碎片‮磨折‬得惨不忍睹。

 ‘咔咔咔——’強机的‮弹子‬打光了。没有了‮弹子‬,意味着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办法阻止波兰士兵向这里靠近。草丛里的‘唦唦唦’越来越靠近了,如果懂得波兰语的话,可以听见在说:他们的‮弹子‬打光了,上去用刺刀一刀一刀捅死他们!

 马汉忘了疼痛,他转头看着还在帮自己处理**伤口的巴拉尔,真诚说:“兄弟,你走吧!”

 那语气里面充満遗憾…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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