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刺激心跳
“砰!”岳潸然打开门,飞快地冲了进来。
“啊!”紧接着,岳潸然飞快地捂着嘴巴和鼻子又跑出门去,因为里面的气味实在太过于难闻了。
岳潸然在外面大口地深呼昅,一直让新鲜空气将自己的肺部积蓄満了,才屏住呼昅重新进屋。
见到了还穿着护士衣衫的叶荃,岳潸然淡淡看了一眼,却也不理会,然后又朝三蔵瞥来一眼。
最后,岳潸然的目光开始洗礼房子里的每一寸角落。
地面上,到处都是已经干掉的粘
斑痕,还有一团团的卫生纸。
冰箱上,还挂着一条女人的內
,天花板的吊扇上,挂着一件女人的內衣。
沙发上,一个已经干掉的险保套。
“三蔵先生好胃口啊,这样的场战,我估计怎么也要用十来个小时才能制造得出来吧!三蔵先生好精力啊!”岳潸然望向三蔵的目光,别提有多鄙夷了。
两条美丽的眉毛紧紧皱着,很显然岳潸然对这里的环境非常的厌恶,极度地不习惯。
“斯文败类,一脸的仁义,満肚子的男盗女娼!”岳潸然低声冷冷说道,然后闭上嘴巴再也没有说话,因为屋子里面的空气实在太糟糕了。
“唐老师,你的家我第一次来,虽然很糟糕,但是我还是想要参观一下,你不介意吧?“岳潸然朝三蔵说道。
虽然她是用征求的语气,但是脚步却已经迈开。她先走进卧室,三蔵的卧室非常简单,所以其余地方她四处稍稍瞥了瞥就算了。
“哎呀,鞋带掉了!”岳潸然说道,然后蹲了下去。
三蔵一看,她明明穿着一双没有鞋带的高跟皮鞋,又哪里来的鞋带了。她只是明目张胆地找个理由蹲下来,想看
底下有没有蔵人呢!
不过,她这一蹲下,倒是让三蔵验证了一个真理。
那就是女人的庇股都是大的,尤其蹲下来的时候,就算岳潸然这种窈窕婀娜的女孩也是。
在
底下没有找到人,岳潸然走到衣柜前,然后转过头朝三蔵问道:“我很好奇像三蔵先生这样的男人,衣柜里面到底会有哪些服衣。”
“不要开,不要看!”三蔵面红耳赤道:“不然你会后悔的!”
“哦?是吗?”岳潸然微微一笑道:“难道里面蔵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或者一个人吗?不过千万里面不要是一个穿着青色裙子的大美人啊!”“原来她已经知道了那个女人,却是有备而来了!”叶荃对刚才的水青青印象深刻,此时不由得朝三蔵望去一眼。
三蔵自然知道叶荃望来的这一眼代表什么意思,但是偏偏他一点都不能解释。
“没有,但是你打开之后一定会后悔的!”三蔵斩钉截铁道。
“我就不信这个琊,我非打开不可!”岳潸然走上前去,一把打开衣柜的门。
“呜!”一股奇臭扑面而来,那臭味彷佛要将岳潸然这娇滴滴的女孩扑倒在地。
只见岳潸然呜咽一声,然后面色一青,本来容光焕发的面孔顿时黯淡下来。
就彷佛一朵开得灿烂美丽的花儿,对它噴了一口毒气,它立刻就蔫了下来。
“啊!”被那味道熏呆了几秒钟后,岳潸然飞快地跑向盥洗室。
三蔵心中顿时一紧,却见到岳潸然直接朝洗脸台扑去。
“不要用那水洗脸。”三蔵连忙叫道。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岳潸然已经捧起了洗脸台的水泼在脸上。
岳潸然听到三蔵的话后,连忙住手,朝洗脸台望去。
其实,洗脸台的水还算清澈,也不是很脏的样子。但是,水里面还躺着一条內
,是前天三蔵洗剩下的。本来,三蔵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人,但是从前天晚上事情就一直堆积着,不然那条內
他早已经洗好了。
“噢!”岳潸然立刻扑向马桶,掀开马桶盖子。
这下子她先侦察好地形,见到马桶里面冲得干干净净,这才放心地大吐特吐。
顿时,屋里面的气味又增添了一种酸味。
这些气味在闷热的夏天中发酵,怀疑只要打开打火机,就可以将空气烧着,因为这些臭味都已经发酵成为乙烷了。
吐完之后,岳潸然面色苍白无
,四肢冰凉,颤抖地朝三蔵望来,里面充満了痛恨,冷冷道:“你这个态变狂,你的龌龊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之外!”
三蔵
辩无力,便索
低头默认。
不过,三蔵的眼睛时时刻刻跟随着岳潸然的动作,因为此时岳潸然就站在装有水青青的洗衣机后面。
“像你这样态变的男人,怎么可以成为我们岳氏中学的教师?”岳潸然继续说道。
三蔵连忙点头,顿时眼睛一亮,激动地朝岳潸然说道:“对,对,对!所以请岳副校长马上将我开除!”
要是这次能够顺利被学校开除,那么这次的出丑就物有所值了。
想想学校里面的孙行,还有芭比,简直如同噩梦一般,离得越远越好。
本来,岳潸然是准备将这恶心的家伙赶出学校的,但是见到三蔵兴高采烈的样子,就认定必定有鬼。
敌人同意的,我们都要反对;敌人期待的,我们都要阻止。
所以,岳潸然目光一转,掏出一支可以录像的机手,对着房子四处开始拍摄。
“岳姐小你在干嘛?”三蔵焦急不快地问道,想要赶过去阻止。
但是,腿双一次只能挪动一厘米,三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岳潸然将自己脏
的小屋,每个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而且,每个场景都会带上三蔵,所以和三蔵一起出现在镜头里面的,不是几条
秽的內
,就是一只猥琐的险保套。
只要画面一
传出去,保证会成为三蔵最大的聇辱。
要是传到学校里面,传到网络上去,三蔵就只有两条路,其中一条就是杀自,另外一条就是跑到韩国去整容,不要让别人认出自己来。
“从踏进你的房间开始,就受到了痛苦的煎熬,还用你洗內
的水洗脸,所以你必需要受到惩罚。你放心,这段录像我肯定不会见到人就给他看的!”岳潸然说了一句让三蔵心惊
跳的话。
不会见到人就给他看,那就是说随机
、经常
地会给人看,就算是偶尔
地给别人看,三蔵也不用活了。
三蔵见到岳潸然竟然拍到盥洗室去了,心中又是一阵紧张,唯恐岳潸然将注意力转移到洗衣机上面。
目光落到洗脸台上,岳潸然顿时
出了杀父仇人似的目光,可以预见的是,假如可能的话,岳潸然一定会将这个洗脸台毁尸灭迹。
转头一看,一件
罩和內
搭在洗衣机上,岳潸然顿时靠近过去,将机手靠近內
上面的斑痕,就要来一个大特写。
这时,三蔵的心脏几乎都要跳了出来。紧紧屏住呼昅,再也不敢朝洗衣机望去,担心岳潸然会从自己的目光中看出破绽来。
岳潸然拍完了洗衣机上面的內
后,也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从盥洗室里面走出来。
“呼!”三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跳艰难地平缓下来。
忽然,岳潸然望向他,问道:“为什么我一离开盥洗室,你就长长松了一口气,难道盥洗室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这个女人还真是多疑敏锐,三蔵连忙头摇道:“没有,没有!”
岳潸然的目光顿时变得更加的怀疑,走回了盥洗室,开始细细的查看。
不过盥洗室那么小,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这个女人看了门口,看了角落,甚至还将马桶盖再次掀开,最后甚至打开了马桶的储水槽,却是没有找到什么东西。
最后,她目光重新落在了洗衣机上。
三蔵背后一冷,暗道:“完了!”
而且,他再也不敢叫岳潸然不要看了,岳潸然这个女人,你越是不让她怎么,她就偏要如何。
“你不要打开,你要是打开的话,一定会后悔的!”没有想到,三蔵身边的叶荃却是忽然开口,冷冷说道。
那言语里面充満了坚决,好像掀开洗衣机,绝对是一件让人后悔终身的事情。彷佛里面会跑出来一个恶魔,将岳潸然的灵魂**。
叶荃的话,还真的让岳潸然住手了。因为她想起了刚刚的遭遇,掀开衣柜那一瞬间,那种臭味简直让她一个女儿家痛不
生。
此刻,岳潸然脸上非常的为难。
最后,她退后几步,拿来一支拖把。
她拿着拖把的柄,然后将拖把伸出去,飞快地将洗衣机上的
单挑开。
“完了!”三蔵心中一凉。
意料中岳潸然杀人前的呼喝声没有响起,而是静静的,三蔵不由得睁开眼睛。
那洗衣机口,竟然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刚刚明明有一个脑袋和两只脚丫子
在外面的,竟然一瞬间的功夫就不见了。
岳潸然见到洗衣机里面没有什么,不由得充満狐疑地走了出来,然后站在三蔵面前,和三蔵保持一米距离。
“听说你受伤了?”岳潸然忽然朝三蔵问道,目光直接朝他的肩膀上望去。
三蔵刚刚放下的心又马上提了起来,因为昨天晚上他替芭比挡了一剑,而岳潸然的断臂师兄就刺在了他的肩膀上。要是肩膀上的伤被岳潸然见到了,那便会让她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穿着黑袍的人了。
不过,岳潸然此时內心的感情比三蔵想象中复杂得多。
因为黑袍人在她的心目中,是一个冷酷的英雄,一个冷酷的男人,一个充満魅力的男人。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岳潸然再四处看了一眼房间的秽迹,这个男人真的很糟糕、态变、卑劣。
要是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这种失落,这种打击,对于岳潸然来说实在太大巨了。那是一种偶像的崩塌,一种思想的颠覆,她宁死也不愿意相信,更不愿意见到自己欣赏喜欢的男人,会和眼前这个男人划上等号。
但是,她越是害怕这种事情的发生,就越要去验证,越要去将事情揭发,弄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內心深处,却是无比害怕这种事情的发生。
岳潸然呼昅急促,顿时忘记了这个屋子里面现在奇臭无比。
她缓缓伸出右手,飞快一把扯掉了三蔵肩膀上的衣衫。但是这个时候,她却飞快地闭上了眼睛,她还没有做好面对现实的心理准备。
三蔵却也任由岳潸然撕破他肩膀上的衣衫。
“识破就识破了吧!”三蔵也闭上眼睛。
岳潸然鼓足了十分的勇气,缓缓地睁开眼睛,先四处游离一阵,然后彷佛不经意地朝三蔵的肩膀瞥去。
“不是,不是!”顿时,岳潸然几乎欢喜得要昏倒过去。
她摀住嘴巴,想要掩饰自己的激动。
这个奇臭无比的屋子,岳潸然再也忍受不了片刻,飞快地朝外面冲出去。
“你总共旷课两节,今天你就不用去学校了,总共算迟到八个小时,一共需要罚款一万四千块钱,从这个月的工资扣。”岳潸然临走的时候,朝三蔵说道。
“我一个月到底有多少钱?”听到要罚款一万四千块这个天文数字,三蔵连忙问一下,他这个月到底能够领多少薪水。
但是岳潸然却不回答他,而是直接朝楼下冲去了。
下面,云大妈还站在那里等着岳潸然,见到她下来,连忙问道:“丫头,你找到东西没有,三蔵不在上面吧?”
“找到了,三蔵先生不在上面。”
“姑娘啊,那你身上怎么那么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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