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终于找到了
无论怎么说,高局的忙总是要帮的。在安然的心里,高局的份量很重,达到了一个亦父亦友的重量。
在省厅的安排下,安然带着几件货真价实的国宝来到了省会,住进了一家三星级宾馆。
其他的一切都不用
心,自有省厅地边缘人在暗中安排。
现在,安然的身份是非常著名的国全通辑的古董走私贩子…李汉荣,他号称当代最年轻的古董贩子,盗墓本领超一
,经历如同鬼吹灯,牛
得不得了。不过,这个人早在几个月以前已经秘密被捕了,其团伙成员也被一网打尽。巧合的是,这家伙跟安然长得特别像,就好像孪生兄弟一样,所以,安然假扮他倒也不用担心有人认出是个假冒伪劣产品。
当然,与李汉荣长得相像也是高局大力推荐安然出演实真版《无间道》的另一个主要原因。
李汉荣来省城倒卖国宝,消息不径而走(其实是警方故意放风),整个省会的古董黑市都知道他孤身一人潜入这里,有几件价值连城的古董急于出手。
李汉荣可是业內有名的专家圣手,经过他手的古董历来是珍品中的珍品,此番他携宝来此,登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于是,无数古董贩子暗地里都在留意这个李汉荣,不过,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住处从来不固定,基本上是打一
换一个地方,让人无法掌握他的行踪。
当然,还是有神通广大的古董贩子找到了“李汉荣”想看看货。
这一看可不得了,让那帮古董贩子个个羡慕得像红眼兔子。
据接触过李汉荣的人说,这家伙手上的东西确实是罕世奇珍,单说一件良渚文化神人兽面玉发箍就是价值连城,其他的如新石器时代的人形舞蹈彩陶盆等几样文物倒是小儿科了。
只是,李汉荣嫌他们出得价位低,只是让他们看了几眼,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意思,看来是在等待大买家。
一时间,省会的古董贩子们都眼红得要命,黑市上已经流行了新的格言…“此生不见李汉荣,没有资格玩古董”…
李汉荣俨然已经在省会掀起了轩然大波,当然,这也引起了多方面势力的注意。
安然正百无聊籁地躺在宾馆的
上看电视,有些郁闷,心想“那些该来的正主儿买家怎么还没来?这都快半个月了,再这样闷下去,我都快要发疯了。”
正想到这里“铃铃铃…”电话铃声响起。
“谁呀…”
安然
起电话,边按着遥控器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呀…”
一把甜得发腻的女声顺着电话就钻了过来,听得人心里直庠庠。
“你是谁?”
“我是你的梦中情人。”
那女人嘻嘻笑着,声音媚得像六月里的杨花。
“对不起,我的梦中情人不是
。”
安然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了,随口讽刺了一句就要摞下电话。
“我不是
…”
那女人急急争辨。
“那你是鸭子?对不起,我的
取向很正常,况且我还没下
到需要小男来安慰我孤独的灵魂。”
安然放下电话,对自己的应答很満意。
安然心里一直让梦菲儿
得満満的,魂牵梦绕,时刻不忘,对别的女人根本提不起半点趣兴。否则,他也不会将前前后后十七个女秘书都拒之门外,甚至有一个都当着他面脫光了服衣了爬上了他的办公桌,他也狠心不理。倒不是这家伙没有理生反应和理生**,相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火力旺着呢,要说没个遗梦
理生反应啥的纯粹是扯蛋,看见女美也不噤想多看两眼。可是,梦菲儿就是让他心头割舍不下,再漂亮的女人在安然眼里,也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女体而已。
安然的这种现代柳下惠形象曾经
受安达几个自命风
的家伙的无情嘲笑和打击,不过,倒还能坚
如昔,风俗姿伟岸,如青松般屹立不倒。
这在由爱到踹一个礼拜的高节奏现代社会里倒是很难得。如果梦菲儿知道,保准心里甜得掉底。
几分钟后“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烦不烦啊,怎么还自动打包送货上门了?真以为自己是送
外卖的?”
安然狠狠骂了一句,起身开门,准备好好羞辱一下这个
女。
门开了,果然是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女人中的极端品女人。
黑色的低
丝裙仅及膝弯,衬出水嫰白晰的大片肌肤,精致的眉眼淡施薄粉,高耸入云的
脯仿佛随时要将
衣涨破,小蛮
细得不堪一握,可是到了臋部那里却拔地突兀而起。
这连绵起伏的身材让人望之大
鼻血。
如果她真是
女,恐怕也只是皇家贡品级别的…只出入于五星级宾馆为那些有钱的老外服务…当然,肥了自己口袋的同时也可以为家国赚取些外汇,普通人想都不要想,只有徒
口水的份儿。
“先生,需不需要服务?”
风情呈万种,媚眼已如丝,高品质的香水若有若无的阵阵袭来,让人心神意动。
举手,轻
并不散
的发丝,那纤细的手指竟然比玉还白。
“哧啦…”
一声轻响,从安然腹下三寸传来,他刚猛无俦的兄弟闷吼一声,已经撕破了內
夺路而出。好在外面的西
还甚是结实,组成了第二道坚強的战略纵深防线,挡住正待怒目而视的金钢小弟。
再怎么样,安然也只是个刚満二十岁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纵然心理如何抗拒,可是理生上也受不了这种
惑,不得不做出理所应当的反应。只不过,他的反应稍嫌烈猛了一些。
“什么服务?”
安然脑袋里登时有些小
,堵在门口斜着眼睛问道,微微躬
,尽量庒制着小弟,不想让那女人看到他不争气的丑态。
“嘻嘻,什么服务都行,咱们进去再说好不好?外面风很大呢。”
那鬼女人看见了安然的丑态,却故做不知,轻轻
齿意味深长地一笑,洁白的牙齿如同编贝。扭着身子便往里硬挤。
“这是十楼回廊,哪有风啊?”
安然嘀咕着,可是身子已经不争气地让开。女人轻轻从他身边“挤”了过去,
満绵软的
膛狠狠地挤庒了一下安然的肩膀,让他的心脏“哐哐哐”一顿
跳。
“真是尤物啊…”安然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心里赞道。
女人大大方方的在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上的烟盒里菗出支烟来点着,深深昅了一口,红润的嘴
轻轻一张,吐出一阵白色的云雾,无声的风情缓缓氤氲在房间里,对于一个理生正常的男人来讲,她可真是一件致命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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