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一卷 第九章
丽!历经磨难得到的才会更珍惜,更绚丽!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如果大家就这点承受能力,只想看一帆风顺的情节,也行!下一章我就让她们全部跪到在主角脚下!什么一
几好,什么当上高官,什么轻易钱赚几个亿!难道大家看得还不够多吗?还是跟我一起来爬山吧,尽管劳累,尽管辛苦,到达山顶时,才更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有实真,有虚幻,有欢笑,有哭泣…酸甜苦辣中体验人生的意义。(^首^发^№w。w。wc。o。m)这就是我写这部的目的。)
“叔叔做的菜真好吃!”妮妮赞不绝口的说。
“既然好吃,就多吃一点。”父亲挟了好几块鱼
放到妮妮碗里。
“谢谢叔叔!”妮妮为难的看着饭碗:“太多了,我一个人吃不了!晓宇哥哥,你也吃一块。”
“喂!”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只顾埋头吃饭,忽然右脚被劲使踩了一下,痛得我“啊”的叫出声。
妮妮生气的瞪着我:“下午也不带我出去,回来也不理我!晓宇哥哥,我什么时候惹你讨厌了?”
“没…没有啊!”我慌忙解释,正想找个理由蒙混过去,母亲已经替她抱屈了:“儿子,你可不许有欺负妮妮哦!”这才是最害怕的地方,正因为有母亲无原则的支撑,妮妮才这么嚣张,经常不分场合的撒娇。也许在母亲心里,早已把妮妮当作儿媳,乐于见我俩打情骂俏。
弟弟在一旁嘻嘻偷笑。我立刻恨恨的盯着他,他朝我挤挤眼,反而笑得更
。突然,他停住笑,神情有点怪异:“对了,哥!下午有一个电话找你!”
“谁呀?”我漫不经心的问。
“她没说,听说你不在,她让我转告你,别忘了晚上7点,…对不起啊。哥你回来这么晚,我差点都给忘了。”他歉意地摇头摇。
7?!我一
灵。
…“周晓宇,明天晚上7点,在老地方,不见不散!”的话在我耳边回
,我猛的站起。
“儿子,有什么事,吃完饭再做。”母亲见我离开饭桌,忙问道。我没有回答,开始拔打电话。
“请问高欣在吗?”接电话的是她母亲。我急切的问道。
“她不在!你是周晓宇吗?这孩子不知到哪里疯去了!今天特地为她的生曰准备了这么丰盛的饭菜,她到现在也没到人影。真是的!…”她母亲一个劲的埋怨,我颓然的挂上了电话。
今天是她地生曰?!我万分的震惊。可她却为了我,还在那里苦等!我心中说不出的自责,今天下午因为和许杰的离别使我一直恍恍惚惚的,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我真他妈的混蛋!
现在都快8了,我抬头看着挂钟,毅然说道:“爸,妈,我出去一趟!”
“现在?”母亲惊讶的说:“都这么晚了!”
“晓宇哥哥,晚上还要练舞啦!”妮妮提醒我。
“帮我请个假!”说完。我大步往外走。
“我跟你一块儿去!”妮妮追过来。
“妮妮,现在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今晚,你早点回家休息吧。”我柔声劝道。
“我不,我要跟你去!”她一把拉住我的手。
“听话!”我大声喝道。严肃的表情吓得她浑身一抖,瞧着她呆愣地样子,我的口气又软下来:“妮妮。我现在真地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对不起啊!”我在她柔嫰的脸蛋上轻轻的捏了捏,挣脫她的手,开始飞奔…
太阳已经耗尽了能量,无力的坠落到山巅,脚下绚丽的云霞苦苦的支撑着。
我奋力的朝车站跑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快!快…!”
…
“姐小,结帐!”高欣瞧着前面桌的客人向服务员招手,心里说不出地郁闷。那一桌的客人都已经换了两桌了,而周晓宇和许杰还没有出现。
时间在一分分的流逝,烦燥在一点点的增加。难道他真地不来了!高欣焦急的看着手表,信心在动摇。不会!他一定会来的!她又不停地在心里鼓励着自己。
这次的约会说是为了他和杰杰,其实也是自己想再见他一面。他和杰杰的这条纽带一旦切断,以后再见面恐怕很难了,虽然他说他永远都把自己当作最好的朋友。可一年见不到两次面的朋友能算是好朋友吗?未来谁也说不定。高欣撑着脸,痴望着窗外,街道上行人匆匆,车流如梭…
突然间,她又有点患得患失:“会来吧?周晓宇!你会来吧?”她轻轻的问。
“姐小,你的客人来了吗?”服务员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那怀疑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会来的,再等一会儿!”她不耐烦的将她撵走,心里仍是怒气未消,她酌点茶水,在桌面上不停的写着字…
…
当我跑进这家餐馆时,才稍微松口气,高欣还在,不过竟然睡着了!
她趴在桌上,左手被庒在头下,右手伸出,四指卷曲,食指似乎在勾画着什么,饭桌上水迹纵横。我俯身仔细辩让,竟是“混蛋”二字爬満了整个桌面。是骂我吗?我苦笑着。这果然是她的作风。
我蹑手蹑脚的坐到她对面,静静的望着她:她侧脸躺着,丰润的脸蛋,浓黑的眉毛,
拔而略显鹰钩的鼻子,红润的双
,洁白的肌肤…半年的苦读并没有让她的容颜有丝毫改变,只是此刻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难道梦中也在痛骂我?
我现在没时间考虑更多,若不是因为等我,太过疲倦,她又怎会趴在这么油兮兮的桌上!我正准备将她叫醒。
“先生。你要点菜吗?”服务员的声音吓我一跳。
“周晓宇?”高欣却醒了,
着朦胧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我。突然,一下子扑在我身上:“你终于来了!”声音带着哭腔。
我抚着她地后背:“来了!”我轻轻的说。
她忽又推开我,接着我的头狠狠的挨了一下:“你这个混蛋!你害得我等了好久!”她大声的骂道,重重又捶了我几拳。
我连连呼痛,她瞪着我,神情缓和了些,一庇股坐下,命令式的说道:“今天晚上你请客!”
“好吧!”我可怜巴巴的说。
“对了。杰杰呢?”她这时才想起许杰来,立刻四处张望:“怎么还没来呀?”她一脸的失望,但很快又振奋起来
一定是忘了!周晓宇,干脆我们去她家找她吧?!”
“算了,高欣!”我缓缓的说道:“下午我和她已经见过面了。”
“真的?”她睁大眼睛,犹豫地问:“你…你们说了些什么?”
“我和她互相说了再见!”我平静的望着她:“我估计她不会来了!”
刹那间,她仿佛定格一般,任由忧伤笼罩脸庞,她慢慢的垂下目光,默默的看着反光的桌面…
我暗叹一声。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都快8点半了,店走得差不多了。好几个服务员正好奇的朝向这边张望。
“周晓宇!”高欣抬起头,眼神中
出几丝不忍:“难道就”
“高欣!”我直视她,带着感伤的语调劝道:“你一直为我和许杰的事
心,我真心很感谢你!但现在是该放下它的时候了。”
“但是”她还想再说,我再次打断她地话:“你饿了吧,我们吃饭去。”我温柔的望着她。
面对我地目光,她怔了一下,微微低下头:“嗯!”“走吧!”我站起身。
“去哪儿?”她惊奇的问。
“去了就知道了!”我神秘兮兮的说。
…
“到了!”我站在蛋糕店门前,对她说。
她仰望着招牌上生曰蛋糕的图画,似有所悟。
“先生。你订做的蛋糕已经做好了!”店员礼貌的对我说。
“其他的也准备好了吗?”我问道。
他作了个“O”的手势。
“高欣,我们进去吧。”我轻声说道。
一路上还问东问西的高欣此刻沉默了,安静的跟在我身后。
当一个小巧精美地
油蛋糕,摆放在我俩面前时。我微笑着说道:“祝你生曰快乐,高欣!”
也许她已有准备,但她还是难以置信的痴望着那个蛋糕。眼神中有一团火焰,忽明忽暗的跳跃着…良久,她喃喃的说:“你还记得?”
“怎么会忘啦,为了我地事,你连生曰都不过了!”我歉然的说道,见她还是呆立不动,我眼珠一转:“不会被我感动了吧?”
“才没有,这个蛋糕太小了不够吃。”她迅速的别过头,大声说道。
“你也不怕吃多了,长成白白胖胖地东西。”我打趣道。
“我不怕,反正没人要!”:。
…
“我真没想到自己十八岁的生曰是在蛋糕店里度过。”走出店门,她奋兴的说道,还沉浸在刚才吹灭烛火时的悦愉中。
“接下来去哪?”我问。
“什么?”她不解的问。
“再过三个小时,才到明天,你的生曰还在继续!”我认真的说道。
她望着我,笑容在嘴角升起,很快
漾在眉目间:“太好了,我可要好好灾你这个土财主一把。”说着,她很自然的挽起我的胳膊:“我们去小吃街!”
…
“喂,太多了吧。”我双手拿着她递给我的无数串麻辣烫,忍不住说道。
“又不是买给我一个人的,你也可以吃啊。”她说。
“我吃不下了,在家里吃了饭,又吃了蛋糕,肚子太
了。”我无奈的说。
“那真是委屈你了。”她促狭的说道,故意吃得啧啧有声,弄得我馋涎
滴。
“啊,前面有酸辣粉!”她像发现新陆大似的,撒腿就往前跑。
“还要哇!”我在后面哀嚎。
…
“下面一首是3号桌的《明明白白我的心》!”在卡拉=员用话筒说话。
“到我们了!到我们了!”高欣嚷嚷着,拉着我的往台上跑。
…
“喂,这一段是该我唱的!”我提醒她。
“一起唱嘛,这样才热闹!”她依旧引亢高歌,让我只能干瞪眼。
…
“哇!那个…那个…好吓人!”在录像厅,她紧抓着我,一边尖叫,一边看得津津有味。而我在周围人责备的目光中感到浑身不自在。
…
时间飞逝,快乐短暂,很快我俩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在去车站的路上,我俩有说有笑的走着,仿佛不知道离别就在眼前。
车站就在眼前,她突然停住了脚步:“周晓宇!她低声呼唤我,适才轻松的语调变得有点沉重:”今天我真的很快乐!谢谢你给我过生曰!我想…我将永远忘记这个特殊的夜晚!永远!”她激动的说道,明亮的眼眸像夜空中的繁星一样璀璨。
我子着她俏丽的容颜,
中情感涌动,情不自噤的问道:“对了,你考得怎么样?报考的是哪所大学?”
“不告诉你!”她狡的头摇。
“不过,许杰的第一志愿是你那所学校。”她直视我,眼中闪过一丝嘲弄。
我浑身一震,高欣的神情不像在骗我,以许杰的家境,报考军医学院是最佳选择,而她之所以这么做,至少有一半是为了我!只是我竟有点希望她考不上,我是不是太卑鄙了。
“是嘛?”我平视着前方,长出了口气。
“以后…还能再见面吗?”高欣的话载着几分柔弱、几分期盼,击撞着我的心。
我回转头,却
上她的笑脸。
“会的!还会的!因为我也永远忘不了今晚!”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她再一次笑了,笑得那么自然,不掺杂半分勉強:“我想也是!一定会再见面的。”她有力的点头。
“车来了,快上车吧,都这么晚了,路上小心点。”她的手朝前方一指,关切的说道。
“你也是!”我说道。
“我没事,我家离这儿近。”她轻松的说。
“谁说的,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走夜路多危险,还硬功夫要逞能,不让我送你!”此刻我竟盼望和她多聊几句。
“我长得这么丑,歹徒根本不敢靠近我,怕被吓死。”她无所谓的开着自己的玩笑。
“谁说的,我不就是从老远的地方跑来抢你了吗?”我继续开着玩笑。以后,这样开玩笑的机会不多了,然而进站的共公汽车使我不得不离开。
就在我黯然的登上车门。“周晓宇!”身后传来极清脆的喊声,充満思念、充満**、充満希望,在夜空中回
。
我猛然回头,她站在原地,拼命的向我招手,她的笑容在黑夜中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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