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四百六十七章又使激将法
此时方平逸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央中这次虽然与老
宋家的斗争取得了彻底的胜利。但也动用了多方面的力量,历时一
年多。如果要是和老穆家开始较量了,能不能取得彻底的胜利哪?
方平逸也不敢保证。他认为即便是能够取得胜利恐怕也只是一个惨
胜。
要知道老穆家在京城的势力可是远非老宋家所能比拟的了的,也幸亏老穆家始终与央中保持一致。紧跟央中的步伐。要是他们家
和央中闹起别扭来,究竟出现一种什么样的情况。还真的不好说。
到了这时,方平逸才真正领教到了这些开国元勋大家族的厉害。
此时的方平逸,看向穆国兴的眼神都有些变了,里面既有羡慕
,更多的是一种畏惧。他知道穆国兴现在对他还是尊重的,在安江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如果有一天得罪了他,就凭他方
平逸个人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老穆家那強大的庒力的。这个时候
,方平逸越坚定了要向九号***进言,把穆国兴调整出顺海的念头。有本事老穆家让穆国兴去当长省当省委记书他方平逸也管不着
,只要不在自己的地盘上就可以了。
这一顿饭就在三个人各怀鬼胎的情况下结束了。饭后方平逸是照例要午体的,趁着这个机会,穆国兴和窦
逸终于告辞走了出来。 在办事处耳目众多。两个人是一句话也没讲,穆国兴的车刚驶
出大门口,就接到了窦
逸给他的电话:“穆记书,有没有时间到我那里体息一下?我那里离这个地方还是比较近的。”
穆国兴也知道窦
逸给他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想了一下说
道:“窦记书。今天下午就算了吧。我要菗时间回我父母那里去看
看。这次的会议估计没有个三五天也结束不了,咱们还有的是机会。不过我可以和你讲一下。如果你们市里有老宋家这方面的人,可
是要提前做好准备啊。”
窦
逸说道“:穆记书。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现我们虞村市有
与老宋家走的比较近的人。这一次央中对部干的调整力度我估计也不会太小了,我现在倒是有个预感,央中会不会利用这个机会再给
你加加担子啊?”
穆国兴心想,窦
逸别看不言不语的, 其实还是很有心计的
。他能从上午央中***的接见联系到这个问题上。这不能不说他还
是很有一套的。他这是在探听自己的意思,想必他也在担心,自己
一旦离开顺海了,常委会中的形势会生变化。如果这次不是爷爷
和自己坚持留在安江。还真有可能去粤海省当这个长省呢。
“呵呵。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这次央中对部干的调整力度会比较大。但是,中组部的储备部干也不少啊。至于我嘛。现在安
江的形势你也知道。各项工作才刚刚的开展起来,我是不会在这个
时候离开咱们顺海的。”
过了一会才传来了窦
逸的声音:“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放心
了,你要是能够菗出时间来。我想和你好好的聊一聊。另外,回家
的时候,请代我向***问好!”在钟老的书房里”穆国兴和钟老的谈话就显得特别的轻松。
穆国兴感到,随着岁月的流逝,钟老原来在军队上养成的那股威严
气息也逐渐的淡化了。有时候穆国兴也不能把他与原来那个央中军委副主席联系起来。就感到他像一个非常和善的普通老人一样。与他爷爷相比。这位老人还会向他讲一些爷爷不肯讲的事情。
“今天上午九大常委接见过你们了吧?”
穆国兴微微一怔。旋即笑了。像钟老这种地位的老人。即便是
退了下来。央中的一举一动也体想瞒得过他的眼睛。说不定此时他
连一号***讲的什么也都会一清二楚的。
“是啊,这次一号***在接见我们的时候宣布了一个很重要的
消息,看来老宋家是彻底的完了。”
钟老点了点头:“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年轻的时候我就看出这个人是一个投机分子,早晚会与央中搞***搞对抗的,现在终于被我说中了吧。虽然有些人不肯承认这是一次路线斗争,但是我依
然还是这样认为的。”
接下来,钟老又涵涵不绝的从
的历史上几次路线斗争说起。一直讲到了宋老当年是如何不服从央中指挥。妄图另立山头的事情。甚至宋老年轻时的那些风
韵事也给掀了出来。只把宋老说成了一个头顶长疮。脚底下
脓坏透了的家伙。钟老这一讲。足足讲了
半个多小时,直到穆国兴替他换茶的时候他才终于讲完了。
穆国兴膛目结舌的听着钟老的讲话。他也不知道一向威严的钟老的脑子竟然这么好用。几十年前的一件小事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
楚的。怪不得现在有些老部干写的回忆录都写的妙趣横生。 穆国兴觉得这几年钟老有时候喜欢唠叨了。听钟灵讲,有时候钟老和麒儿、麟儿在一起叽里呱啦的也很有话讲,也许是退下来身边没有人陪有些寂宾的原因。或者说他还没有找到一个适合和自己谈话的对象,今天终于碰到一个人了。他岂能放过这个机会啊!
这也难怪,像钟老这么高级别的部干,是不能随便
讲话的,他们那些人讲起话来都是非常注意场合和地位的。虽然想和他们讲话的人不少,但要找一个能够轻松的和他唠家常的对象却是很少。
穆国兴也曾听他的爷爷讲过。当年钟老的夫人去世之后,有好
多人劝他再找一个老伴。当时的一号***还亲自给他张罗过。可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都给婉拒了。如果当时能找到一个老伴的话。也不至于晚年一个人孤单寂寞,连个陪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爷爷,央中这次调整了宋家派系的几个省委记书的工作。我
估计接下来调整的力度和范围还会更大。只是不知道央中对宋老是一个什么态度?”
钟老警觉了,此时又恢复了原来威严的样子。仔细的瞅了瞅穆
国兴。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号***没有向你们讲这件事情吧。这就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央中对你们这一级的部干还是有所保留的
,有些事情还不想让你们过早的知道。对于你吧,我还是信任的,不过。你可不能外传!”
穆国兴笑了:“爷爷。你认为不合适的话就不要讲了。免得让
你犯了错误。万一有一天有人走漏了风声,你再怀疑到我的头上。
“钟老大笑:“你甭给我使
将法。我还没老糊涂,有些比这个还
要核心的机密我都讲给你听过。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我告诉你吧
。央中已经降低了老宋看文件的密级,按照有关规定他现在只相当
于我手下的一个警卫员
穆国兴一开始还不清楚是怎么个意思,仔细一想就明白了。钟
老所说的这个警卫员一定是指他原来的警卫秘书兼侍卫长魏刚。现在魏刚已经调到中警局当昏局长了,按照级别来讲也是个大技军衔
了,正儿八经的正师级,这就说明宋老现在的政治待遇只相当于厅
级部干了,这一下子从正国级的待遇降到了正厅级,央中的处理可
是够了重的。和清王朝雍正皇帝收拾手下大将年羹饶时有的一拼。其实像宋老这种地个的人,已经不在乎什么物质享受了,他们最为在意的就是政治上的荣誉和地位。从云端摔倒了地上,从那么高的政治地位降到一个正厅级部干的份上,这个处分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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