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我的命上
小时候我喜欢吃橘子,酸酸的橘子。妈妈说我注定与幸福无缘,因为幸福的女人爱吃那象征甜藌的红苹果。
“我最喜欢吃橘子,橘子是我的命。”我敲出一行字给这个叫火柴的男孩子一个回答。显示器的蓝屏映的橘子越发显得金黄,好美好美。我每天都要吃一个橘子。情人节那天,男友明离我而去,飞到加拿大与那个叫可儿的女孩子双宿双栖,把安眠药和酸酸地橘子留给了我。在尝试了“泡吧,打麻将,逛街消费…”种种药方均告失败后,我每天躲在虚拟世界里面,寻找那另类人生给我带来的醉麻,拼命的玩游戏用来填补我的空余时间。刚刚我又来了这个叫联众的游戏网络,我喜欢那个叫“决战四国”的游戏。开了张桌子坐下,就碰见了他,毫无陌生的和我说:“HI,情人节快乐。”
我方如梦初醒,明离开我已经整整一年了…
他见我无言,又以飞快的速度说:喂,发什么呆呢,我的40(司令)都进了你的下营了。我打了张笑脸给他“哥哥,你让让我嘛,我一天没有吃东西,饿的头晕眼花。”话说出来,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已经有足足一年的时间没有和任何一个人撒娇了。
一阵沉默过后,还是他打破了僵局,“今天是情人节,你想吃什么?哥哥请你!”
“我想吃红红的苹果。”
“爱吃苹果的女孩子一定很可爱,是个父母的乖宝宝吧,将来也一定是个好老婆。又是一张很琊的笑脸。
“谁说我爱吃苹果,我喜欢吃橘子,酸酸的橘子。”
他无奈的笑了笑,我也顺手拿了一个橘子,把它贴在我的
口。明说,我的这个动作是因为我望渴幸福,我希望被人关心。或者他说对了,父母的开化式教育,母亲那新女
的立独,都让我过早的立独且过分的骄傲。可是,在內心的深处,我依然望渴被关心,望渴幸福。不知道为什么想吃红苹果,何时开始想吃红苹果——那甜甜的味道会让我回到被明宠爱的时候,想起他那细腻的呵护,让我暂时忘记伤痛。妈妈说过,幸福的女人爱吃那象征甜藌的红苹果。
“怎么不说话了?你只爱吃苹果么?我爱吃草莓。你呢?”那似乎对我这浮想连篇不耐烦了。
“我只爱吃橘子,只爱和明一起吃。”明曾信誓旦旦的说要让我永远吃红苹果,生生世世做幸福的女人。但是我却没有想到他那生生世世的承诺,却被“一笔钱和一张小小的签证”击的粉碎,连碎片都已经随风逝去了。风雨飘摇中,我还是一个人拼搏。
“真希望见见你,在海上见到你。”他很认真的和我说。
“不可能,我们只是网络上的朋友,而显示之中我们永远没有
叉点,现实太残酷,网络是虚幻的,我不喜欢在现实中夹杂太多的虚幻。”我一点儿都不客气。
“你这个丫头呀,把自己包裹的那么严密,却不知道刺伤了多少关心你的人?”他无奈的笑了笑。
“丫头?!这是二十年前老爸对我的称呼,如今的我已经又老又丑了。”
“什么?那我不是古董了?”他笑了,我笑了。这一晚我和这个叫火柴的男人言通宵的对手戏,我就在电脑前坐着,直到东方出现了鱼肚白,不停的敲击键盘,发了无数首的歌曲,又收获了好多的笑话。我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明走后,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从那以后,我一有空就到四国里去找这个身影,如果看见好友名单里有“火柴”的名字,就莫名的开心。HI,他总是在我刚刚上线,就发来消息。接着是问我睡的好不好,吃饭了没有,一天过的顺利么?我那重久违了的被关心的感觉再一次的回归了…
不知不觉,我们在
声笑语中相识并相知了。可是,我没有遵守游戏规则。又是一个情人节,回首望去,我和火柴已经相识整整一年了。
“亲爱的,情人节快乐。”接下来是一支网络百合,我的心情顿时很明朗,他居然知道我不喜欢玫瑰而爱百合。这天我们又聊了好久好久,直到夜午才下线,因为我习惯了听夜午零点的电台节目,而央中台的《温馨夜话》则是我的最爱。刚刚打开收音机,里面就传来主持人幽雅悦耳的声音:收音机前的百合,你在听么?你远在海上的男友为你点播苏芮的《牵手》,他愿意照顾你一生,牵你的手走一辈子…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并不是单纯的感动。曾几何时,明也常常给我这种惊喜。歌曲放完的那一刻,电话铃声划破了宁静的小屋,我第一次知道电话可以给人带来这么紧张的感觉。我的心不由的速加跳动,好久违的感觉,就好象一个第一次约会的小女生。听筒中传来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就象认识了好久的老朋友。
“百合,你还没有睡呀?!不过,以后不要吃安眠药了,改喝热牛
了。”他象个大哥哥。
“呵呵,我刚刚吃过橘子。终于被你得逞了,我们在现实中相见了。”我笑的那样自然。
“以后少吃一点橘子,特别的空腹不要吃,容易得结石!多吃苹果。”他象个父亲嘱咐女儿。
“管家婆。”我装的有一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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