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古代的选秀节目
没过一会儿,一阵悠扬的琴声从楼下舞台上的纱帘后响起,与此同时,人声鼎沸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有些人还将脖子伸得长长的,努力想看清纱帘后面的可人儿。
老鸨见气氛已然被调动,脸上的笑颜也越
越大,她故作正经的将手中的一只铜铃摇响,道:“请各位客官安静了,请各位客官安静了,本届天香楼花魁选举大赛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台下就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还有人伸长了脖子不断向台上吹口哨,示意老鸨尽快开始。
此时,
奴将两本红色的小册子和五颜六
的号码牌分别递到了我和逍遥王的手上,犹如丝绸般滑光的手感摸着觉得十分特别,封面上六个“天香楼记事录”烫金大字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着异常耀眼的光芒。我用手在上面划了划,竟然划出了金粉来。
翻开册子,先是一副较为简单的地图映入眼帘,那地图上标明了天香楼所在的位置,正好位于京城的央中,用现代的话来说便是坐拥黄金地段,交通方便。
天香楼不仅提供一般青楼所能提供的服务,而且竟然还能对大户人家的千金姐小们进行琴、棋、书、画等才艺方面的系统培训,同时除了这些之外,还会承接各种其他项目,比如定制服衣,各种外出表演等一系列全方位的服务,正可谓是集万千功能于一体的商业综合
青楼。
而在这些活动及项目中,最昅人眼球的便是每三年一度的花魁选举。这花魁选举已经不再单单只从天香楼中的女子选出,而是广发邀请函,只要是有趣兴的女子都可以参加,无论出身贵族或是平民百姓之家的女子,皆可参选,最终获胜者不仅可以得到一大笔丰厚的赏金,而且还能跃上枝头变凤凰,成为耀眼的皇妃。所以每年都会有许多人家的女儿被送到这里来学习,为的就是有这么一天。
而今年的花魁选举早在上一届结束时就已经陆陆续续忙碌开来,经过三年的评选及准备,已相继选出五名女子做为今年的参赛选手。她们分别是身材妖娆的含影、文采出众的秋鄞、媚柔娇小的如嫣、琴技超群的珉雪和气质出尘的樱素。
这五名女子中,除了珉雪出自商贾之家外,其余四人或是被拐卖而来、或是自愿来此。老鸨根据五人不同的特点分别为她们找了京城最好的老师来教授她们的技艺,一是为了能让今年的选举更具有竞争力,二是为了能让那些富豪们出更多的银子。所以每培养出一位花魁,不仅能带动天香楼的经济发展,还是项耗时耗力的事情。
我又将册子往后翻了几页,全都是关于本次花魁人选的介绍及画像,那些画像画得极美,个个长的都如同仙子下凡般,绝对能勾起男人们那颗多情的心。
我偷看了一眼旁边的逍遥王,只见他面如常
的随意翻了翻手中的册子,然后又在某一页停下,仔细看了一会儿。
我凑过去想要看看究竟哪位美人能让他如此上心,他却一下子把册子合了起来,轻敲了一下我的头,道:“不该看的不要看!”
我摸着被他敲疼的额头撇着嘴,在心里默默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安静的看着下面的选秀。
“妈妈,这比赛啥时候开始呀,俺们都等了那么长时间了!”早已经有按耐不住的人高声喊了出来。
我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一名身材
壮的彪型大汉竟然站在了椅子上,对着舞台大声吼着,他这一吼又将安静的人群惹得沸腾起来,老鸨也只好拿着铜铃再次用力的摇了摇。
“现在,请大家先欣赏一段歌舞表演~”老鸨的双手一拍,音乐响起,立刻有几名身着薄纱的女子从后台迈着轻盈的舞步缓缓而来。妙曼的身躯在烛光及薄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引人浮想联翩。
我托着下巴专注的盯着台上那几名女子的舞蹈,无论是从音乐还是舞姿都是现代极为流行的劲舞,可是我刚才把整个天香楼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思思的身影,难不成这是前面的人穿越时留下的产物吗?
我不经意间叹了一口气,只为着没找到思思而伤心。这一声不太大声的叹息声正好被逍遥王听见,他转过头似笑非笑的对我说道:“怎么?你是在羡慕台上的那些舞女吗?”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才羡慕呢,我是个男人,怎么可能跟她们一样跳舞!”
逍遥王也不说话,伸出食指敲打着桌面,转过头继续看着下面的热闹。
我也坐正了身体,目不转睛的看着。
一段歌舞过后,选举大会终于正式开始。
“各位大爷请安静了,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菗出时间来参与花魁的竞选比赛!下面我宣布:三年一度的花魁选举大会正式开始!”台下一片掌声雷动。
老鸨笑嘻嘻地做了个请大家安静的手势:“请大家拿好手中各位姑娘的号码牌,我们最后将根据哪位姑娘的支持者最多而决定。”
老鸨顿了顿继续道:“按照往年惯例,第一轮进行的是容貌体形选拔,请各位姑娘一一站到舞台央中!”语毕,只见从轻纱曼帘后面缓缓走出十名气质容貌各不相同的女子,统一穿着大红色的短襟长袖上衣,身下的红色薄纱长裙透过光线,白雪修长的腿大若隐若现,那盈盈一握的小蛮
充分暴
在众人视线中。此时,台下的客嫖有的已经眼睛发直,有的伸长了双臂,想要触碰台上的女子。
幸好台前的人墙早已挡住了此时有些狂疯的看客们,才不至于让场面变得混乱。
老鸨见此时气氛已被调动,立即叫好就收地说:“好了,现在请大家举起手中的号码牌,我们将开始统计每位姑娘的支持人数!”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五种不同颜色的号码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选择。逍遥王见我如此为难,随手就从我手里菗出了一张,食指轻轻一弹,那张号码牌已经朝着老鸨的方向飞去,又正好落在老鸨的面前。
我看得出这是使暗器的手法,只是这手法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一时想不出来,只能先暂时把这件事搁在心里。
“喂,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呀!”我瞪着他。
“本王不想因为某人的迟钝而影响到整场比赛。”逍遥王拿过我面前的杯子,将我刚才喝剩下的酒全数倒尽了口中。
我见他如此不见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抬起手又満了一杯,然后继续看着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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