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新的成员(上)
找到了新工作,又认识了女美,今天我的心情是格外的好。回到家里,已经是傍晚5点了,幸好那些上门讨债的人已经走了。我从家里取出一点钱,到附近的小饭店
了一顿,叫了一碗好吃的水煮鱼,还喝了两瓶啤酒,算是庆祝我今天的好运气。
享受完毕,我自然又坐到了电脑前,只不过这回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直接半躺在
上。鼠标轻轻地双击
战世界的图标,同时我飞快地将头埋进枕头里,等待着睡梦的降临。
白色的梅花,醉人的芳香,是苏梅村,我又回来了。我不知道那个石块脸的田总现在是不是也在游戏里,如果在,那么他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呢?其实田总和我入进的
战世界不是同一个地方,我们是不可能碰面的。
“Comeon,comeon,baby,oh,oh,ye,ye,ye!”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寻着声源走去,我看到一间矮小的茅屋,藤吾大师正在里面,背向着我,聚
会神地盯着一面铜镜在看。铜镜里面显示着一对西方的女男,赤身**,正在干着苟且的事情。
“oh,oh,ye,ye!”藤吾大师也学着铜镜里的女人叫唤着,头顶冒出一团白色的雾气来,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因为藤吾大师修为极高,那白雾是所谓的仙气。
“大师!”我忽然大声唤道,把藤吾大师吓了一跳,他连忙将铜镜中的影象关闭,慌张地转过头来,我看到他的脸上挂満汗珠,双眼充満了血丝。
“藤吾大师,你怎么偷看我电脑上宝蔵的
片啊?”我认出来刚才那铜镜里显示的正是我下载的一部**电影,里面的镜头实在太经典,叫人百看不厌,还打了好几次手
。
藤吾大师尴尬地一笑,道:“谁叫东来少侠你电脑里的资料太过昅引人了,让人想不看都难啊!”
“哦,原来大师也好此道?”我坏笑道。
“
合和,男
女爱,本是天地至理,宇宙不变的法则,好之,有何不可?”藤吾大师摆出一副道学家的嘴脸来。
“可以,可以,大师,您继续欣赏,小子告辞了。”
“慢,少侠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离去,今天给你介绍几位新的朋友。”藤吾大师道。
“哦,新的朋友,是谁?”我心里打了二十个问号。
“和你一样,是来自现实世界的人类,也就是被神选中的人。来,这是第一位,死神飞舞大侠。”站出来一位身材魁梧強壮的男子。
“死神飞舞,一片荒芜,来也风雪和血影都化做尘埃。再多的苦,也不退步,消灭敌人才能够重来。”男子扯开破罐一样地喉咙大声地唱道,那歌词很拙劣,是改编自一首流行歌曲王冰洋的《飞舞》。
在受够了噪音对耳朵的磨折之后,那男…
子又道:“大家好,我就是消灭琊恶,维护正义的死神飞舞,刚才那一首歌是代表我的心曲,愿我能陪伴各位朋友在今后的道路上,杀敌制胜,横扫千里,所过一处,一片荒芜(我靠,你以为我们是鬼子兵啊,杀光,烧光,抢光!)”说完,那男子摆出一副相当滑稽的造型来,让他魁梧的身躯看起来略微显出肥胖,就好象是一个
球在地上打滚。我的眉毛上已经挂下长长一道黑线。
死神飞舞,男,职业战士,等级3,比我小一级,应该叫我大哥了,哈哈。那个男战士表演完之后,小心翼翼地走到我面前,深深一拜,道:“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昏厥,还真的当我是大哥啊?慡,当大哥的感觉真是慡。我连忙将他扶起,口中道:“贤弟请起,快折杀愚兄了,愚兄受之有愧啊。”
“不,大哥,您当之无愧,俺听藤吾大师说了,您是这个世界的救主,昨天您还救了藤吾大师的性命,您真是太伟大了。”死神飞舞依然长跪不肯起来。
我心想,你小子马庇功夫还真不错,跟那个韦什么宝的有的一拼。不过老子不吃你这一套,以后组队出去给我好好干活,不杀怪站着分经验的我可不要。
心里正这样想着,死神飞舞又是倒头一拜,跪在了绮心的面前,道:“大嫂在上,也请受小弟一拜,祝大哥大嫂夫
恩爱,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儿孙満堂。”
我当场被怔住了,虽然我心里是很想和绮心有上那么一腿的,但是你这样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也太直接了吧!早生贵子,儿孙満堂?嘿嘿嘿,是不错的建议,绮心,你觉得呢?绮心,哎,绮心哪里去了?
我看到一对
的**倒竖在地上,绮心的脸已经埋在了土中。“绮心,你没事吧,怎么玩起了倒立?”我假装不知道,其实绮心是被死神飞舞的话给刺
了。
我看绮心还不肯起来,两条**依然高高地竖起,于是琊琊地一笑,道:“绮心,你的內
掉出来了。”
“什么,哪里,哪里?”绮心像生了弹簧一样跳将起来,然后发现是中计了,面上晕红点点。
城市的另一头,一个妙龄的少女躺在
上,懒懒地翻了一个身,口中呢哝道:“该死的
氓,昨天在梅树林里抱了我,今天又偷看我的內
,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绝对不轻饶了你。”说完又呼呼地睡了,也不知道刚才所说的是梦呓,还是真话。
身处在
战世界中的我则突然感觉背上一寒,好象是什么人拿刀架在了我的脊背上,把我吓个半死。当我确定我背后没有刀的时候,死神飞舞已经站了起来,绮心也恢复了常态。
这个时候,藤吾大师用嘹亮的声音说道:“第二位,女美治疗者小僧七七。”
出来一个古装打扮的女人,头上带満各式各样的花冠簪子,像顶了一个大包,比清朝女人的头饰还要沉重。她的样貌不算很美,但是也不能说是难看,脸上搽了厚厚的一重粉,几乎看不到底下的天然肌肤。两片嘴
很厚,和洲非大猩猩有的一比,而且被
膏涂得通红,鲜
的,就像血一样,滴下来。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变出一块红粉的绢帕来,十指尖尖,将红帕兜在嘴角,然后轻启猩
,道:“奴家给两位客官请安了。”
哇,一大口,我把晚餐吃的水煮鱼都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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